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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別激動。咱們有話好好說,好好說行嗎?”王庸使勁搖着雙手,見遲寶寶盯着自己的眼神就像噴着火光,似乎想吃人一樣。他定了定神,強自按住心中被色誘到的衝動,不斷放軟語氣安慰着說:“你不是要我來談工作嗎?先冷靜下來,咱們坐下來好好談,好好……唔~”
話還沒說完,王庸就開不了口了,只見遲寶寶的眼眸中閃爍出一縷兇光,二話不說竟然直接就俯下了嬌軀。那波濤洶涌,彈性極佳之處,將王庸的臉直接埋藏了進去。一股沁人心脾的體香乳味幽幽傳來,就像是烈火烹油一般,剎那間點燃了王庸的情慾。
王庸是個正常的男人,但凡正常男人,又有哪一個能抵得過遲寶寶如此致命的誘惑?
遲寶寶也是微微一顫,噬魂蕩魄般的嬌吟了一聲後,熾熱的眼神變得越來越迷離。也許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讓遲寶寶變得與平時大不相同。情緒不知在何時已然失控,她早已是難以自持。充滿野性魅惑般地扭動着身軀,開始漸漸向下挪去,性感的朱脣在他耳朵上,嘴脣上,脖子上,熱吻輕撕。
如此一番撩撥,彷彿要把王庸的魂魄,從他身體之中勾出來一般。惹得王庸一陣酥麻之餘,心底忍不住暗自訝然了起來:“我勒個去,你這也叫談工作?你這是在吃人吧?”
但是很快,王庸連掙扎都沒有,就被遲寶寶那如同烈火一般的熾熱給融化了。一番耳鬢廝磨之後。便是一連串充滿原始慾望味道的連連嬌吟,以及男人的喘息和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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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上午的。一縷清澈的陽光從窗簾縫隙中照射進來,正好灑落在了沙發上。星星點點的陽光。披散在了一對衣衫不整,赤身裸體的男女身上。在不足一小時內,已經接連要了王庸兩次的遲寶寶,那焦躁不安的負面情緒已經宣泄的差不多了。
狂野而劇烈的運動之後,酒精也迅速地在汗液新陳代謝下被排出,她的俏臉紅彤彤的,微微喘息不已,卻是與令人意亂情迷的酒精沒了太大幹系,而是男女琴瑟相合之後。那動人的餘韻和玄妙的心靈變化所致。
之前那充滿侵略性,如同一隻掠食中母豹子般的眼神,此刻卻是一片水汪汪的,充滿了無限的溫情與柔和。溫馴如貓,絕色尤物般的火爆嬌軀,乖乖巧巧的半躺偎依在了他的懷抱中。如同陽光沐浴後,略呈溫潤玉白象牙色的肌膚的漂亮臉蛋,恬靜而自然,洋溢着一縷溫柔安詳。
王庸哭笑不得的邊抽着煙。邊輕撫着她曲線玲瓏,光潔玉瑩的動人後背,調侃着說:“我說寶寶,你今兒個不上班。故意在家喝醉了埋伏我是吧?借酒裝瘋,就這麼的把我給吃到連骨頭都不剩?”
“哼,我今天喝酒是因爲心情很不好。我總覺得事情越做越糟糕。”沒心情去理睬王庸的調笑,遲寶寶眼眸中浮現過了一絲陰霾。咬牙黯然道:“那些該死的新型毒品,就像是病毒一樣開始向全國各地蔓延了。擴散之快怎麼除也除不完。而且根據各省公安廳緝毒大隊發回來的情報顯示,我們華海市極有可能是新型毒品的傳播源頭。王庸,你說我的工作做的是不是很失敗?哪怕是去電視臺做個反毒品的新聞專題,竟然也能碰到了莫名其妙的恐怖襲擊。當時人單力薄,只能眼睜睜地在一邊看着,也無力與他們抗衡,而且這回碰到的敵人真的非同小可,你要當心。”
一說起這一起恐怖襲擊,遲寶寶的俏眸就死死的盯住了王庸的臉,皺眉嚴肅道:“這次的事件鬧得很大。雖然政府和電視臺都出來澄清了,說明這只是個新型的電視節目,不必過於的大驚小怪。但是我相信你肯定知道背後的真相,因爲那個人,指名道姓找的就是傭兵之王king。”
今天遲寶寶在家裡把王庸叫過來,固然有種種不爲人道的其他因素。但最重要的目的,卻是瞭解清楚這次發生在明珠塔的恐怖事件,因爲這次的事件牽扯到了王庸,內部原因一定沒這麼的簡單。而且那些傢伙怎麼看都不是什麼善茬,一個個訓練有素,行動縝密,行事又如此的肆無忌憚,他們的目標一旦真的瞄準了王庸,恐怕饒是以王庸再大的能耐,也總不會一直能防住背後的暗箭,這點關係到王庸的安危,所以遲寶寶纔會如此般擔憂心急,急着找他儘早準備好應對之策。
遲寶寶一語破的,王庸仔細聽聞之後,臉色也是變得肅然了起來。只見他緩緩地吸着一口煙說:“我相信你們政府已經對他展開了全面調查,對於這個人的情報,早就已經擺在了你的案頭了吧?”
“不錯。”遲寶寶的眉頭緊蹙着,明顯露出了一臉的愁容,嘆着氣道:“以前我倒是聽說過傭兵的世界。傳聞之中的傭兵們都是戰爭販子,爲了賺錢他們往往都會不擇手段,而且據說還心狠手辣,血腥殘暴。但是直到接觸到了你之後,我纔開始去真正瞭解傭兵的世界,也對傭兵的看法有了一些改觀,原來傭兵們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有義的。”
“呵呵,你不要因爲我是個傭兵,就去全然肯定這個世界。”王庸眼神之中掠過一絲淡淡的悲哀,垂下眼簾自嘲地笑道:“傭兵的世界就是殘酷血腥的,處處充滿了冷漠和骯髒。哪怕是再強的人,說不定哪一天就會被打死在戰場上,或者是不幸遭人暗算,死在了潮溼髒亂的后街中。”
遲寶寶的表情略微一滯,彷彿能感受到他心中的那絲悲涼悽苦。她的心爲之微微一顫,忍不住緊緊地將他擁住,柔聲道:“王庸,我知道這些年來,你在國外吃過很多苦頭,也經歷過很多挫折,一些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還有,你對那個魔王凱撒,又有多少的瞭解?這一次你準備怎麼應對他?”在關切過一陣王庸之後,遲寶寶丟出了一連串的問題,這也是她一直隱隱擔憂着的。
以她對凱撒情報蒐集和了解,卻是發現那個凱撒在傭兵的世界之中,竟然如此的赫赫有名,不單單是實力強大無比,還是一個不折不扣,徹頭徹尾的瘋子。
那一個個瘋狂而充滿殘酷血腥的案例,晃得她心驚膽顫。在明珠塔上看到的那個傢伙,竟然是如此兇殘至極的一個極端分子。不過想想也是正常,若非那種狂妄而無視任何權威的恐怖好戰分子,又怎麼可能通過那種方式來達到目的。
遲寶寶很擔心,擔心王庸會和魔王凱撒去決戰。王庸雖然本身就厲害,也有着傭兵之王的稱號,但那可是魔王凱撒啊!那是一個絲毫不遜色於王庸的強者,而且還是一個極度好戰,狂暴血腥的瘋子。
“他很強。”王庸語調平靜的抽着煙,眯起了眼睛說:“我很渴望和他打一場。”語調雖然平靜,但心中卻是生出了一股強烈的渴望感。
其實也只有王庸自己知道,從本質上來說他和凱撒是同一類人。打心底都渴望着強者之路。對於能和自己同級別,甚至是更厲害一些的人對決,非但不會害怕,反而會感到更加的興奮和期待,甚至是覺得身體的血液都在燃燒和沸騰。
“不準,我不允許。”遲寶寶心頭一顫,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危險。雖然沒有直接見識過那人動手,但遲寶寶卻能感覺的出,魔王凱撒那令人膽顫心驚的威勢。
而且那人從名頭上來說,絲毫不遜色於王庸,還稍勝一籌。和那種恐懼而瘋狂的傢伙打,純粹就是在自尋死路。
從來沒有害怕過的遲寶寶,心頭掠過一陣驚悚的悸動,匆忙說:“王庸,實在不行,我們就施展一些計謀。例如你先答應他約戰,然後等他出現之後,我們再派出軍隊直接把凱撒給圍剿了。我相信就算他再強,也敵不過軍隊和你的聯手。”
“呵呵。”王庸聳肩笑了笑,輕輕的捏了捏她的下巴。那如刀削斧鑿般的陽剛臉龐上,卻是一臉愜意地說:“寶寶,你是想讓我成爲一個懦弱的慫貨嗎?”
正待遲寶寶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門鎖卻是突然之間一陣亂響,好像有人在外面用鑰匙開門。遲寶寶一聽,彷彿即刻就明白過來了什麼,頓時一個激靈吃驚地跳了起來,拉着王庸的手往裡屋竄去,慌慌張張地四處找能將他藏起來的地方。最終瞥見了唯一可夠藏身的衣櫥,一把迅速拉開櫥門,低聲道:“快,你快點快躲起來,躲在裡面別出聲。”
“不是吧?”王庸一臉驚訝地望着遲寶寶,眼睛瞪成了銅鈴。連褲子都還沒來得及拿,就被遲寶寶強推硬塞進了她的衣櫥,苦着臉問道:“是誰啊?要我這麼個躲法?我說寶寶,你不會是談……”
嘩啦,遲寶寶都沒理他,直接匆匆硬關上了移門,王庸的聲音霎時就湮沒在了空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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