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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嚀~”歐陽菲菲突然臉紅耳赤地嬌吟了一聲,嬌軀直是一軟,竟猝不及防地被王庸一下子撲倒在沙發上。整個人全部的重量壓在她身上,一時又窘迫不堪地難以起身。只因王庸那壞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竟然順勢不自覺地用嘴含住了她那無比敏感之地。
頓時一股如同觸電般的奇妙感覺,一觸即發,瞬間蔓延遍了她的全身。一抹羞紅,讓她那晶瑩如玉的細嫩耳垂,都漲得是血紅玉潤。被他這麼一鬧,四肢百骸,竟是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氣來。
“這壞蛋。”歐陽菲菲臉頰騰得紅的似番茄,暗自低語嬌嗔了一聲。杏眸沒好氣地向下瞟去,氣得想一把耳朵把他揪起,然而素手擡到半空中,便是一下子呆怔住了。只見他穩穩地埋首在自己懷中,眼睛已經緊緊閉上。那如刀削斧鑿一般陽剛的臉龐,此刻看起來似乎很是安逸祥和。
和平常的那個他完全不一樣,僅僅少了分或吊兒郎當,或咄咄逼人的韻味。但眼前的這個他,卻是顯得那麼的恬靜而自然。彷彿像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孩一般,那麼的純淨無暇,天真爛漫。這一切的一切,都一下勾起了歐陽菲菲的母性情懷,難得看到他這副可愛的模樣,真想撫着他的臉好好疼愛一番。
只不過唯一讓她又羞,又惱,又帶給她一些妙不可言的感覺的是,他的嘴,竟然隔着寶藍色的薄薄的一層晚禮服,叼着了一些東西,本能般地吸吮着。
天吶。這傢伙是真的喝醉了?還是在那裡裝模作樣地故意吃自己豆腐?要知道,今天的歐陽菲菲可不像平常上班時候那樣,把自己裡裡外外全副武裝起來。就連參加這回的晚宴,她還是難得的接受了戚蔓菁的慫恿,打扮的是既性感又脫俗。
衆所周知。晚禮服本身就是雍容和性感的結合體。不得已之下,她只好卸下了平常嚴密的防護裝備,而僅僅是用了一對乳貼。如此一來,妖嬈的身材配合玲瓏的曲線,自是嫵媚而自然之極。這些在外人看來,其實是並無任何大驚小怪的。但歐陽菲菲卻實在不習慣,經過強烈的心裡掙扎才克服了這份害羞。
原本她雖有些不好意思,但一來怕被戚蔓菁嘲笑,二來天真地以爲,不過是王庸的一場同學聚會而已,不會耽擱太久的。也估計出現不了任何紕漏。
的確也是如此,所有的過程都是一直小心翼翼,一路非常的安全。但沒想到的是,竟然回家後栽在了王庸的手裡,臨時出現了這麼一個緊急突發狀況。這都要怪戚蔓菁,才害得自己陷入這般窘境。
隨着他不知道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的吸吮。一陣陣的顫慄。不住向着歐陽菲菲全身各處擴散開來,讓她不自覺的有些害怕。意識渙散着,想伸手把王庸的臉頰拍開,但是看到他極爲難得的美好安詳的睡容,一時之間,她又有些不忍心。
但正是這種些微的不忍心,很快又讓她陷入到了進退維谷之間。這種強烈的感覺再次來襲,讓她越來越覺得美妙,彷彿身姿輕盈,即將是羽化而登仙。然而。成熟嬌軀之中蘊藏着的深層慾望,也是一點一滴地被他如此挑逗了出來。
此刻再想推開他,似乎連自己都有些捨不得了。她的如水秋波裡染上了抹紅暈,漸漸瀰漫開來,一片模糊不清。變得越來越迷離。而那幾近完美的俏臉上,卻又嬌紅欲滴,媚眼如絲的暗自惶惶。希望這傢伙是真喝多了,睡着了,在憑着本能做着這些勾當。
錯非如此,那她歐陽菲菲的臉可就丟光了。以後還怎麼能在這傢伙面前擡得起頭來?
“嚀~”歐陽菲菲只覺得面紅耳赤,自己的嬌軀急速升溫變得越來越灼熱,彷彿在她全身那凝脂般玉潤的肌膚上,蒙上了一層羞紅。維持着這樣的姿態不動彈,只消片刻,也開始覺得不自然了,嬌軀本能地微微扭動了起來。
這也因爲那是王庸的緣故,那是她的老公,兩人也是好多次如此親熱了。她在心裡的抵抗力上,幾乎已經被減到最弱。何況乎,最近她也是一直在猶豫和考慮着,與王庸洞房花燭夜的事情。
罷了罷了,就讓他繼續佔會兒便宜吧。反正這是自己的老公,哪怕是兩人真的發生了些故事,也是理所當然的。這一次就聽從天的指示,讓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抱着這種豁達的心態,歐陽菲菲倒是不再和他計較了,而是略微調整了些姿態,讓他抱得更加舒服些。而她的美眸也是輕闔微閉,不由自主地偷偷享受了起來。
十多分鐘後,王庸的鼻酣氣息越來越重。彷彿他真的是酣睡了過去,就這麼安安靜靜地躺在了歐陽菲菲的懷抱裡,想來都是快三十歲的大男人了,還總是這樣的讓人毫不省心。
這人,真是的。歐陽菲菲被他壓得已經有些渾身痠痛了,但是用力想掰開他,他又是抱得極緊。緋紅着熟透的臉,費勁了百般周折,才終於嬌喘吁吁地脫身而出。這一下又是惹得她嬌嗔不迭,王庸這傢伙還真的沒治了,連睡着了的時候都那麼地不安分守己。
不過這一身酒氣熏天的,就這樣不管他,把他丟在這裡睡了,歐陽菲菲也是覺得於心不忍。竟然難得的愛心大發,端了些熱水來,攪幹了熱毛巾,沿着他的臉頰有模有樣地用心擦拭着。還學着電視裡的妻子照顧老公的那一套,幫忙把他的外套,襯衣什麼的都脫掉了。
好在這傢伙睡得和只豬沒啥區別,鼾聲如雷震天,倒是一時減輕了她許多的尷尬。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脫得只剩下了一條內褲,他充滿雄性氣息的身體在她面前即刻展露無遺。
嗚~這傢伙。平常穿着衣服的時候,倒是不太容易看出他的彪悍了。可是每次看到他的裸~體,歐陽菲菲就是本能地發出一陣感慨。這傢伙的身材,也實在忒好了些,這渾身上下幾乎是沒有半絲的贅肉。
就算是睡着了,隨着深沉不均的氣息,那些肌肉也是一股一脹,如同在呼吸一樣。更讓她覺得神秘又心疼的是,他的身上那些猙獰而可怕的傷疤。最早據他自己所說,那是在工地上打工時不小心出了事故,才被鋼筋狠狠地紮成這樣的。
那時候的歐陽菲菲,倒是也沒有細想,只本能地就輕易相信了他那套說辭。可現在推敲下來,他的說法之中存在着很大的漏洞。第一,他出去是做船運的。曾經也聽小雷子提起過最早他就開始外面跑船。哪裡又有什麼工地不工地的事情?
二來,歐陽菲菲也見識到了一些槍傷。在他身上,還有着槍傷和刀傷未曾痊癒,那一陣的血肉模糊,讓人看得都覺膽戰心驚。而其餘的那些已經癒合的傷疤,讓她不得不往那上面去聯想。
天吶,如果這些真的是槍傷,刀傷。那這傢伙這些年都是在外面做了些什麼?混黑社會嗎?還是在打仗?一時間,歐陽菲菲彷彿重新認識到了自己的這個老公,似乎並不像他表面上說的那麼簡單。
懷着忐忑之心,她又用熱毛巾開始輕輕幫他身上也擦了起來,不敢用力下手,怕觸碰到他的傷口,擦得是分外仔細。尤其是那些未曾痊癒的傷口處,用嘴一邊吹着,一邊拿起棉籤湊近抹起來。臉都快貼到他的身上,越擦,她也是覺得越發的羞赧,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幫一個男人如此清洗身體。
驀然之間,一個搶眼的細節,卻是讓她情不自禁捂嘴嬌吟了一聲,腳下不由一軟,幾乎都要撲到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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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與此同時,在一處奢華的會所之中。一男一女,正在牀上激烈地酣戰着。不多會兒,男子低聲咆哮了一聲,最後匍匐在了女人身上。
一陣清洗之後,他不緊不慢地踱步到牀邊,翻身坐下,半靠着牀頭悠閒地抽起了煙。一手拿出了一疊經人整理好的資料,這才託着下巴細細地看了起來。
只見資料上除了大量的文字描述之外,還儼然附有幾張照片。那照片之上,竟是個長得十分水靈而清純的白領女子。
“這就是方薇薇?”女子長髮遮住了臉,臉頰依偎在了男人的懷裡,一邊柔聲評價說:“長得還挺漂亮的。”
但是那男人此刻的注意力,卻並不在這女人的照片之上。而是翻身找出了一張免冠一寸證件照。劍眉輕揚,他的嘴角勾起了一絲邪魅的微笑:“桀桀,沒想到你和那個方薇薇好像走得挺近?這一下,兩件事情可以一起解決了?”
“這個男人是……”女人愣愣地看着證件照:“似乎有些眼熟,怎麼,他和你有仇?”
“一些小小的私人恩怨而已,他不過是一個被我踩在腳下過的失敗者,這輩子他都別想着翻身。”男人自信滿滿地冷聲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