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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爽,這滋味酸酸甜甜的。唔,就像是初戀的味道。來,小月子,給爺鬆鬆筋骨,敲個肩膀,捏個腿。”王庸擺出了一副地主大老爺高高在上的欠抽模樣,笑眼眯成了一條縫,享受着舒適的待遇。同時又略微翻了翻身,儘量避免壓到自己的傷口。
“美死你的,還真把自己當成山大王了。”蘇舞月鼓着嘴,氣哼哼地丟下一句話:“野果子你也敢吃,亂七八糟的魚蝦蟹你也敢吃,也不怕拉肚子。”嘴上雖是這般詛咒着,卻還是挪開腳步,服從地扔下的綠扇,搓着小手幫他細細揉捏了起來。
“憑我如此強健的體質,怎麼可能會吃得拉肚子?”王庸一臉愜意,挑了挑眉從容不迫地說來:“這落難到荒島上,已經是件幸福的事情了。想當初,我在沙漠裡的時候,肚子餓的前胸貼後背,逮着什麼就吃什麼,哪裡能挑三揀四,能吃到活的東西,就已經很滿足了。什麼蠍子啊,毒蛇啊,我都品嚐過,算來這些可都是大補的東西啊!”
“噁心,大叔你不說這些會死啊?”蘇舞月心裡一陣作嘔,沒好氣地回道。卻又在想起大叔那些可怕的經歷之後,眼中閃過一絲不忍,敲着腿的手勁也不自覺放鬆,示好地低聲詢問:“輕了還是重了?”
“再重點,我扛得住。”王庸邊吃着依莉雅剝出來的美味蟹肉,邊眼神迅速地環視了四周一圈,疑惑道:“這伊莉貝紗怎麼還沒回來?不是說去打幾隻鳥給我補補身體嗎?不會路上遇到野獸襲擊了吧。罷了罷了,不管她了,雖然受了些傷,但以她的生存能力是死不了的。依莉雅,有些悶得慌,唱個小曲兒來聽聽?”
“嗯,你想聽什麼?歌劇類的。還是蘇格蘭民謠?”依莉雅回眸一笑,杏眼中卻是泛起了濃濃的興致。
“呃,我對這些倒是沒啥興趣,不過看來你這幾年似乎研究華夏文化挺深的嘛。”王庸凜凜神,託着下巴,冥思苦想了片刻,而後慢條斯理道:“應該聽說過古典曲目《十八摸》吧?就唱這個小曲兒。”
蘇舞月噗的一口氣嗆到。忍不住地咳出了聲,隨即一拍秀額,鄙夷地朝着王庸翻了翻白眼,實在受不了這貨了,十八摸?虧他想得出來,人家依莉雅姐姐可是當今世界上最火的幾個歌手之一。氣質若蘭。以清純動人,白璧無瑕而著稱。
像這樣女神一般的靈魂歌者,不論走到哪裡都是被無數狂熱粉絲包圍着,崇拜着,呵護着。甚至膽敢在網上褻瀆她的人,都會被口誅筆伐,人肉搜索。
但是這無恥的大叔。竟然要她唱這個?簡直就是天理難容啊!蘇舞月一下子覺得這世界觀轟然倒塌了,實在是接受不能啊。她怎麼也想象不出,如同天使仙女一般清妍嬌貴,純潔無暇的依莉雅,嬌滴滴地唱十八摸時候的模樣。
依莉雅的俏顏玉容,在聽到歌名的瞬間,也是騰地一下紅了,低着螓首。赧然不已地支支吾吾道:“我,我聽說過這個,但,但是我不會。如果你喜歡聽的話,下次我可,可以去學……”
天吶?還專門爲他去學?哪有這麼欺負國際友人的?這讓佇在一旁的蘇舞月都覺得很不好意思了起來。撇了撇櫻紅的薄脣爲她抱起了不平:“依莉雅姐姐,你也忒慣着他了。我可聽人說。這男人啊,和小孩子沒分別,千萬不能慣着,越慣越出毛病。”
“他爲我受了這麼重的傷。他喜歡聽歌,我學給他聽也是應該的。”依莉雅一想起王庸所受的傷,她的嬌容上又隱隱浮現出心疼的表情,羞怯地望着王庸炯炯有神的剛毅眉眼,語氣快柔出水來:“時間差不多了,我給你換些草藥吧。要不,我哼兩個其他的小調給你聽聽解解乏?”
不等王庸的迴應,說罷便自顧自地俯下身,仔細地挑起草藥來。說起這些草藥,都是王庸千挑細選從島上搜羅到的,據說能清熱解毒,且有助於傷口的恢復。
根據他所具備的野外求生經驗,對療傷藥草的基本瞭解也是必須的,畢竟,受傷也像家常便飯,在沒有先進的醫療條件下,只得靠自己的本領存活下去。
依莉雅邊輕手輕腳地爲他換上早已備好的草藥,嘴裡邊哼起了悠揚的小曲兒,當然這也是希望能適當舒緩換藥時不小心扯到傷口的疼痛感。她眉頭緊蹙,神情異常專注,小心翼翼深怕弄疼他半點。
依莉雅悉心照顧王庸的種種表現盡收眼底,蘇舞月實在沒轍,唉聲嘆息地搖頭不已:“唉,你真的沒救了。”心中暗道如果給她的狂熱粉絲們看到這一幕的話,說不定就又會引發一場暴動了。而這無恥的王庸大叔,也將成爲衆矢之的,遭到全球化宅男們的瘋狂攻擊。
到時候,任憑他是什麼判官也好,king也罷,都將無濟於事。龐大的粉絲團,一人吐口口水就能淹死他。
更讓蘇舞月擔心的是她媽媽,原來她認爲自己的媽媽已經是天底下最優秀的女人了。就算不準備和王庸大叔結婚,也能迷得他神魂顛倒。
可現在看來,媽媽的強敵如雲啊。不行不行,我一定得幫幫媽媽纔是。母女齊心,其利斷金,怎麼着也要讓大叔逃不出咱母女的五指山。
……
“島上似乎有煙?”戚蔓菁的豪華遊艇開到島嶼附近後,可不敢再接近了,萬一觸礁大傢伙都麻煩大了。望遠鏡下,見到島嶼上似乎有人煙。幾個女人頓時精神一震,幾近絕望的心裡面生出了一絲希冀。
在一股信念力量的支撐下,幾個女人七手八腳地放下了橡皮艇,在引擎轟鳴聲中,駛向了小島。
幾乎是與此同時,在一處嶙峋礁石的隱蔽之處,身上裹着王庸戰袍的伊莉貝紗,雙眼冷冷地看着這一幕,盯着幾個女人全都在一處簡陋沙灘上登陸後。
她才悄無聲息地潛進了水裡,嘴上銜着把手術刀,開始往遊艇游去。
黑暗裁決長果然是名不虛傳的,即使是受着傷,卻依舊動作靈敏,宛若游魚。那波濤不絕的海浪,似乎對她壓根沒啥影響。
除開留守的秦婉柔外,其餘三女從淺灘登陸之後,滿懷期待地往冒煙篝火的方向走去。每一個人,神情都極爲肅穆,連玩笑都沒心情開。
因爲那已經是她們最後的半點希望了,雖說這希望,也是渺茫之極。但是各自心裡面,無一不在向各種各樣的神靈祈禱,那堆篝火是王庸等人點上的。
最忐忑的要數蔡慕雲了,她非但要擔心王庸,同樣也十分擔心女兒,女兒可沒有什麼生存能力。至於一起墜機的安吉爾什麼的,壓根就不在她們關心的範疇之內。
三個女人的腳步,異常沉重,各自默然不語。歐陽菲菲俏臉發白,腳步都有些發虛,她知道,如果找到的不是王庸的話,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此刻,連戚蔓菁的臉色也沉重之極,緊緊抓住了歐陽菲菲冰冷的小手說道:“菲菲你就放心吧,那一定會是王庸和舞舞的。”
“希望是他們,不過就算是他們,能漂流到這裡,肯定也是吃了不知道多少苦。”蔡慕雲強忍着沒落淚,催促兩女加快了腳步。
當她們艱難地翻過了幾座難纏的礁石後,見到了平臺上搭着的涼棚,影影綽綽的似乎有人影。幾個女人,不顧礁石劃傷皮膚,三步並作兩步般地趕了過去。
王庸閉着眼睛,已經半酣之中。但是本能的,還是時不時地吃一粒鮮嫩多汁的野果子,亦或是督促着蘇舞月扇扇子。
而依莉雅,還很貼心地給他唱一些空靈好聽的催眠曲。
蔡慕雲等三個女人,懷着緊張了半天的心情,悄悄地走進這座涼棚時,卻是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這是什麼樣的一副場景啊?
蘇舞月見到了媽媽等人,頓時大喜過望,剛想說話時,卻被蔡慕雲示意阻止住了。
“小月子,扇子別停。”王庸半夢半醒,迷迷糊糊懶懶道:“嗯,還有後背第六根肋骨處有些癢,撓撓。依莉雅,再來粒果子。”
三個足足擔心了兩天兩夜的女人,面面相覷之後,衆人沉着的心終是放了下來,但隨即又眼神轉冷,氣氛陷入了暴風雨前的平靜。
依莉雅見外人出現,急忙捂起嬌軀,一副慌張不已的模樣。手中捧着的新鮮野果子,喂也不是,不喂也不是。
大家都把眼神落到了歐陽菲菲身上,這種事情她應該是當仁不讓的主。
歐陽菲菲點了點頭,貓步輕輕走向前去,捏着枚野果子,放在了他嘴脣邊。昏昏欲睡中的王庸,條件反射般地張口吃了下去,咂了咂嘴:“好吃,依莉雅,繼續唱小曲兒啊。”
“爺~小曲兒有什麼意思?要不,給您來點特殊服務?”歐陽菲菲眼眸殺機外溢,嘴裡卻是糯聲柔氣,嗲的讓人骨頭都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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