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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庸雖然故意咬錯了幾個發音,但對方一行人,還都是聽懂了。那個伊莉貝紗,卻是完全不受挑釁,冷漠的就像是一塊冰山。
理查德爵士倒是想反脣相譏幾句,但是見伊莉貝紗沒反應,便也老老實實的閉了嘴。心裡面忍不住暗自嘲笑了起來,白癡小子,你知道你招惹的是什麼人嗎?
壓根就不想對王庸惱火了,反正在他眼裡,這個身穿保安制服,身上髒兮兮的就像是剛從工地上打工回來傢伙,早已經是個死人了。
“交個朋友好嗎,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麼漂亮的外國女人。對了,我的英語說得好不好啊?我可是邊打工,邊下苦功夫的。希望有一天,也能成爲一個有錢人。”王庸的臉皮厚到了極致,繼續搭訕不已。
“你們貴族都是不理人的嗎?”
“對了,你的胸罩是什麼被罩的?我聽說外國女人的那裡要比我們華夏人大……”
“大叔~算我求求您了。”蘇舞月幾欲暈厥着拍了拍額頭,哀求道:“我覺得好丟人。”
連楊兵都瞠目結舌的看着這一幕,嘴角抽搐不已。究竟是什麼樣的生存環境,才能讓一個人的臉皮厚到如此程度?
不過,如果是這種人的話,蔡慕雲會瞧得上他才見鬼了。肯定是死纏爛打,厚顏無恥達到哄了蘇舞月開心而已。
“你們這是什麼表情?”王庸一臉無辜的說:“不是說外國女人都挺開放的嘛,一見面就能開房啊上牀之類的,我不就試試運氣嘛。反正也不損失什麼。對了,尊貴的貴族小姐。你還是處女嗎?我這人有處女情結,如果你不是的話。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先生,如果你再騷擾我的話,我就叫保安了。”以伊莉貝紗那早已經習慣了冷漠,一切都以任務爲目的。沒有憐憫,沒有悲哀等等情緒的她。都已經忍不住生出了一股將這人一把掐死了算的衝動。
同樣想掐死他的還有蘇舞月,這傢伙,不是說今晚有大行動嗎?難道說,這就是他的所謂大行動?不會是準備攻略這個貴族小姐吧?
……
“東風。”
“槓,我胡了……”
“秦婉柔。不帶你這樣的。打個麻將而已,用得着這麼趕盡殺絕嗎?”戚蔓菁忿忿不平的說:“我這頭纔剛聽牌,還沒機會摸呢,你這就槓上開花了。還讓不讓我們這些勞苦大衆活了啊?”
“那,那,那這把就算了。”秦婉柔微微紅着臉低着頭說。
“婉柔,你別聽她嘀咕。怎麼說好歹也是個跨國上市公司的董事長,才輸這麼幾個錢就開始叫苦叫窮了?”蔡慕雲看不過眼了,打抱不平着說:“看你把婉柔欺負的。你忍心?”
“我不就是嘴上嘮叨兩句麼。”戚蔓菁抿嘴笑着說:“婉柔你別介意啊,我這人,小時候家裡窮慣了,見錢淌出去就忍不住着急。現在這毛病也改不過來。不過,你今晚的手氣怎麼會這麼好啊?簡直就是仙女兒附體。讓我摸兩把,借點仙氣。”
“啪!”
那是歐陽菲菲一巴掌拍開了她的爪子。星眸橫了過去:“少拿這種藉口去吃婉柔的豆腐,你這些下流招數。我們早就看穿了。”
“菲菲,慕雲姐。你們這今天都成了婉柔的護花使者了啊?”戚蔓菁滿臉幽怨。愁眉苦臉的悽慘說:“合着我戚蔓菁就是一頭狼,那麼不討人喜歡?”
“誰讓你整天沒個正形的?”歐陽菲菲沒好氣的說:“你看婉柔姐,多溫婉賢惠,討人喜歡?你呀,就像是個張牙舞爪,吃人不吐骨頭的女魔頭。”
“我這外表雖然邪魅,可那都是被這吃人的社會被逼出來的啊,其實,我的心裡面可柔軟,可賢惠了。菲菲,不信你摸摸。”戚蔓菁悽苦的拉着她的手,往她那鼓脹欲裂的胸口摸去。
“戚蔓菁,你還能再流……不對,你要再這樣子欺負人,回頭等王庸回來我讓他收拾你。”歐陽菲菲雖然最近被鍛鍊的臉皮厚了許多,但終究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女人。哪怕沒有男人在場,也羞得俏臉緋紅,赧然不已。
“哎喲,菲菲。合着咱們四個就你有男人疼着,可憐我們三個,兩個守寡,一個守活寡。”戚蔓菁又開始在唯恐天下不亂的挑事逗非了起來,幽幽的說:“就算你日子過得小幸福,天天有男人給你暖被窩,你也不用在姐妹們面前可勁兒的炫耀吧?嗚嗚,我這心裡面酸酸的,好想哭。”
雖然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是蔡慕雲和秦婉柔的情緒也是有些低落了起來,各自想着各自的傷心事。
“戚妖精,你看看你惹的事情?”歐陽菲菲微微一頓足,沒好氣的說:“非得把大家的情緒都弄糟糕了纔好嗎?你究竟要鬧哪樣?”
“姐妹們都羨慕你呢,呵呵,要不,姐要寂寞了,就問你借個老公來用用?”戚蔓菁半開玩笑着說。
“你要不怕吃虧,我這絕對沒意見。”歐陽菲菲無所謂的橫了她一眼說:“你也真是的,別整天拿我和王庸尋開心。以你的條件,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啊?”
“姐妹們就你有男人,不拿你們逗樂拿誰的啊?”戚蔓菁開着玩笑說:“對了,說起王庸。他還在陪着慕雲姐的女兒啊?什麼時候回來啊,我們幾個女人打麻將,這場子實在太素了。沒個男人在邊上逗逗樂,說兩句葷話,牌都打得不過癮。”
蔡慕雲簡直服了她了,在歐陽菲菲面前還能一個勁兒的逗王庸。邊拿着牌邊說:“舞舞不久前發來短消息說,非要拽着他去看安吉爾的演唱會,估計得十來點才能到家了。戚蔓菁,你要喜歡葷的,自己去酒吧好了,連錢都不用掏,估計就要偶一個排的男人來圍着你轉。”
“免了,我戚蔓菁又豈是隨隨便便的女人?”戚蔓菁嬌媚不已的對歐陽菲菲拋着媚眼說:“我就是喜歡菲菲家裡的那個良家婦男,這樣逗起來纔有意思。對了,菲菲。反正咱姐妹情深,不如就共事一夫吧?”
別看她這些玩笑話說的是放浪形骸,不過心裡面也是悽苦的很。她和歐陽菲菲之間的感情,的確很不錯。但是王庸,又是她這輩子絕對不可能錯過的男人。
這心裡面也糾結的很,總覺得有些愧對菲菲。又深怕她和王庸的事情一不小心暴露了,讓她們姐妹反目成仇就不好了。
這不,趁着機會,可勁兒的開這方面的玩笑。想讓歐陽菲菲多些心理準備。如果能讓她潛移默化之中,變得能多少接受一些這類的事情,那就再好不過了。
可以說,戚蔓菁這也算是爲了未來的幸福,用心良苦了。至於蔡慕雲,人家堂堂一區委書記,自是不好胡亂開這種玩笑了。
“鬼才願意和你一起呢。”沒有男人在場,就幾個女人,又是在打麻將娛樂。歐陽菲菲雖然羞赧,說話也是比較放得開。紅着臉嬌嗔着說:“你這人,比王庸還壞,我們兩個豈不是都要被你欺負死?”
“聽說,那個安吉爾很漂亮的。”一直不怎麼吭聲的秦婉柔,卻是低着頭,若有所思的冒出了這麼一句。
見其他幾個女人,全部都看向了她後,秦婉柔臉紅耳赤的急忙說:“我,我也是聽學生說的。”
“我明白了,婉柔這是在替菲菲擔心呢。深怕那個歌女安吉爾,把王庸迷得神魂顛倒怎辦?”戚蔓菁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婉柔,你是不是這個意思?”
秦婉柔輕輕的搖了搖頭,繼續悶不吭聲。
“我猜,婉柔是怕王庸把那個安吉爾迷得神魂顛倒吧?”蔡慕雲開玩笑的笑着說:“王庸要是腦子一發熱把人給收了,菲菲你就要多一個妹妹了。”
歐陽菲菲壓根就沒往這茬上想,雖然說王庸有時候表現,的確經常讓自己刮目相看。可要說能把那個安吉爾勾搭上手,就實在是太誇張了。
邊打着牌邊無所謂的說:“如果王庸真有這本事能把安吉爾弄回來做小老婆,我歐陽菲菲認了。”
“這倒也是,聽說那個安吉爾唱歌很好聽,這樣咱們就不用花錢去聽演唱會了。”戚蔓菁也是嫵媚嬌笑不已的說:“咱們可以直接在家裡吩咐說,那個漂亮妞兒,給幾位姐姐唱個小曲兒解解悶。”
這話說的,連蔡慕雲都忍不住笑了:“戚蔓菁,你也忒離譜了。人家怎麼說都是堂堂伯爵女兒,還是個國際知名偶像,你竟然能這麼狠心把人當小妾使喚啊?”
“這有什麼狠不狠心的?入咱們家,就得守咱們家規矩。”戚蔓菁俏眸妖媚,冷豔霸氣十足的說:“新來的,就得讓她知道知道規矩。別說就是一唱曲兒的了,就算是天上的仙女,也得管咱叫一聲姐吧?”
規矩?咱們家?歐陽菲菲要暈了,輕輕一拍玉額,服了這女人了。代入感這麼強啊?她和她之間,啥時候成一家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