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慕雲一開始也以爲是歐陽菲菲的電話,但是聽着似乎聲音不對。便懷疑王庸不會又是從哪裡弄回來了個小五小六吧?
下意識的,就往那邊湊了湊。雖然聽得不是太清楚,但是蔡慕雲對自己女兒的聲音豈能聽不出來?雖說她和王庸說話的聲音,比平常嗲了幾分,又彷彿是在撒嬌。
但是正因爲如此,蔡慕雲才更加氣得無名之火在心裡面燒啊燒的。湊到王庸耳邊,壓低着聲音兇狠的說:“開免提,你別逼我和你拼命。”
她就像是一隻護崽的母獸,卻是發現寶貝孩子即將要被捕獵者抓走了一般,嬌軀處在了緊繃狀態,眼神裡殺氣橫溢。
即使是王庸,都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恐怖能量。母性護崽的力量,可是向來被譽爲奇蹟的。何況,此刻他本身就有些做賊心虛般的感覺,乾笑了一下,不敢忤逆,開了免提的同時,心中暗暗祈禱,蘇舞月啊蘇舞月,麻煩你這小姑奶奶給我消停些,別說出作死的話來啊?要不然,咱倆個今天誰都討不得好去。
“大叔~?你不會是準備耍賴吧?”蘇舞月見他不迴應,便有些焦急了,這可是她期待了很久的事情,惱怒的威脅說:“你要是不陪我去看演唱會,我就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告訴我媽媽。”
我勒個去。
王庸的寒毛一下子全都豎了起來,後背發炸,一股涼意從尾椎骨直冒上了腦門上。作死啊。這就是標標準準的作死啊。老子和你清清白白的,哪裡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嘶~大腿內側。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不消說,那肯定是蔡慕雲已經氣得不行了。正在發狠心呢。
“王庸,你,你竟敢對我女兒做那種事情,我,我不會放過你的。”蔡慕雲那沁人心脾的芝蘭氣息,因爲湊得很近,似有似無的撩撥着他的心絃。
但是她說的話,卻是充滿了狠勁和殺氣。別看她平常經常會死丫頭,或是蘇舞月蘇舞月的叫。但是這個和她相依爲命了十幾年的女兒。毫無疑問是她最致命的逆鱗。
王庸劇痛而心寒,急忙將話筒部分捂住了,低聲解釋着說:“青青,我和那丫頭清清白白的。她那性格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是在故意炮製故事,威脅我就範呢。”
蔡慕雲的敵意略微消散了些,但也僅僅是略微而已。低聲說:“不準驚動她,你給我問清楚她倒底是什麼事情?王庸,我女兒要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準備活了。”
王庸真的是覺得自己苦逼了。蘇舞月這死丫頭,什麼時候不好打電話來,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哪怕是晚個半小時,自己到了公司後再打也不遲啊?
但是現在。卻只能老老實實的聽從蔡慕雲的吩咐了。心中暗自祈禱不已,蘇舞月啊蘇舞月,咱可不能再作死了。
咳嗽了兩聲。對着手機有些義正詞嚴的說道:“蘇舞月,陪你去看演唱會當然沒問題。不過有些話你可別瞎說啊。要是不小心傳到你媽媽耳朵裡,你知道她脾氣的。別把沒有的事情。硬往腦袋上扣。”
話裡話外,也是給足了她警告。希望那丫頭能聽懂吧。
“大叔,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了。”蘇舞月有些羞惱成怒的說:“一起看演唱會,可是你早就答應過我的,你一個四十多的老男人說話總得算話吧?”
“我三十還不到呢。”王庸憤怒的說:“年輕力壯着呢,你別污衊我。”王庸試圖扯開話題,要說自己和蘇舞月之間,自認爲當然是清清白白的。
但是,也是有過那麼一些些香豔的故事。而那死丫頭一旦發飆起來,說不定就會到蔡慕雲那裡,搬弄下是非。
而有些事情,就是想解釋也是挺難解釋清楚的。
“我不和你扯這個。但是我不服氣,什麼叫沒的事往自己頭上扣?”蘇舞月氣鼓鼓的怒聲說:“那天你把我摁在身下,把我褲子都脫了的事情忘記了?接下來你又對我做了些什麼,你難道忘記了?我哭,我鬧,我苦苦哀求,你放過我了嗎?我那裡,連我媽媽都沒有碰過,卻被你徹底凌辱了。”
“王庸,你這個禽獸,我和你拼了。”蔡慕雲眼前一黑,搖搖欲墜着。腦海裡都是想象着當時的場景,王庸這個衣冠禽獸,把自己嬌柔可愛的女兒摁在身子底下,?三兩下就把她撕扯個精光,露出了小羔羊般的白花花柔嫩身體,還一臉淫笑的壓了上去盡情猥褻。
任憑自己女兒怎麼哭鬧哀求,他這隻禽獸惡魔,都是無動於衷,反而更是助長了他的淫虐之心。臉上充滿了邪惡和猙獰,尤其是他的兇器,劍拔弩張。
“我的寶貝啊,你,你怎麼會遇到這麼個禽獸?”蔡慕雲悲鳴了一聲,氣急敗壞的扯住了王庸的衣襟:“你這個禽獸,你對我這樣,壞我清白也算了。你,你怎麼能對舞舞作出這樣的事情來?她,她纔是個高中生啊。嗚嗚,我要殺了你。”
“喂喂,你聽我解釋。青青,寶貝。”這下子,王庸開始苦逼了。又不敢用力,生怕傷了她。坐在駕駛座上,手忙腳亂的擋支着她的撕咬和亂拳。
電話對面的蘇舞月,也是直接傻了,媽媽不是去出差了,剛在路上還沒到家嗎?怎麼會和王庸大叔在一起?
“解釋,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就是個畜生,禽獸,不,魔鬼。我不是你的青青,更不是你的寶貝。我要殺了你。”蔡慕雲一想到自己的寶貝女兒還這麼小,就已經淪喪在了這個混蛋的手中,自是怒火攻心,惡向膽邊生。哪怕是個這傢伙拼個同歸於盡她都肯。
“蘇舞月,你丫的闖禍了你知道不?還不肯給你媽解釋解釋?老子可沒把你吃了。”王庸滿臉悽苦的邊是阻擋着發了瘋一般的蔡慕雲,邊是對着蘇舞月喊:“快點解釋啊,我要被她掐死了。老子喜歡的是熟女,對你這種要屁股沒屁股,要胸沒胸的羅莉,壓根就沒興趣。”
蘇舞月原本也是一陣慌亂的想解釋解釋的,畢竟這件事情自己說的不清不楚的,媽媽肯定會引起誤會,會造成很大的麻煩。
但是,王庸的話一下子就把她也給惹火了。什麼叫壓根就對本小姐這種羅莉沒興趣?還有,什麼叫要屁股沒屁股?要胸脯沒胸脯?
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本小姐豁出去了。再說了,今天這事情就算解釋清楚了,回頭媽媽肯定拒絕再讓自己和大叔有任何來往。
“媽,您先別急,聽我說。”蘇舞月在電話免提裡叫了起來:“你千萬不要再打大叔了,這不關他的事情。”
女兒的聲音,讓蔡慕雲稍微冷靜了些。只是繼續抓住了王庸的胳膊,有些氣急攻心的說:“舞舞,你快告訴媽媽。你們兩個是清白的?要不然,我,我就和他拼了,就算是死也要拉他做墊背。”
“媽,你不要這樣,您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女兒也不活了。”蘇舞月在電話那頭,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還有,您千萬別和大叔拼命,也別抓他去公安局。要,要不然,女兒肚子裡的孩子,可就沒有爸爸了。媽,您就原諒我吧,女兒不孝~”
肚子裡的孩子?爸爸?蔡慕雲眼前一黑,直接軟倒了下去。
“喂喂,你這死丫頭,你媽媽暈過去了,你怎麼敢這樣說?”王庸可真是被氣得不輕,急忙把手機一丟。回頭給蔡慕雲掐起了人中來。
好在王庸雖然不是什麼醫生,卻也懂戰場急救和臨場應變。猛掐了她幾下,又是對着她後背拍打着,腦部的幾個穴位,也能幫助醒腦回神。
十來秒鐘後,蔡慕雲幽幽醒來。但是一見到王庸那張臉,就又是滿臉驚怒交加,蔥白玉手朝他撓去:“姓王的,你這個禽獸,我和你拼了。你欺負了我不算,還要欺負我女兒。”
“蔡慕雲,你給我冷靜點。”王庸也是火上心頭,這對母女還真是不省心,完全都不聽人講道理的。控制着抓握住了她的手腕,怒聲說:“就算我真的做出了禽獸的事情,你也得冷靜了才能處理事情吧?”
“什麼叫就算?你都和我女兒那樣了,我,我,我還怎麼冷靜?”蔡慕雲的臉色白的可怕,眼神淒厲的望着王庸:“你,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舞舞,舞舞她還是個孩子。”
“行,既然你都已經把我當禽獸了。那我索性就是個禽獸了吧。”王庸光火不已的說:“回頭我就去把那丫頭給綁了,在你面前把她強行佔有了,然後讓她給我生一堆的孩子。不知這樣,我還要強行把你給辦了,讓你也幫我生一堆孩子。嘿嘿,舞舞的孩子該叫你生的孩子什麼?”
“惡魔,你真是個惡魔。你,你不能這樣。”蔡慕雲震驚了,這人怎麼能邪惡成這模樣?
“孃的,你都說這是惡魔了。”王庸指着自己的臉,苦笑了起來:“你給我仔細瞅瞅,我這張臉多耿直啊,哪裡像惡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