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了?”王庸一臉沮喪的看着她,此刻的心情,真的是被她折騰到如同過山車一般的上下起伏不定。心中直暗忖,遲姑奶奶,你還有完沒完了?這喝醉了酒,大半夜的不睡覺,盡找我來瞎折騰了是吧?
他倒是很想告訴她,姑奶奶趕緊回去洗洗澡睡吧。
“你說你是當兵的,但是身上的槍傷啊,匕首傷啊什麼的,都是哪裡來的?”遲寶寶伸出了長長的手指頭,在他的疤痕上,輕輕的戳了兩下。嘟着嘴兒很嚴厲的問。
“呃,當兵的身上有槍傷很奇怪嗎?”王庸很是感慨眼前這姑娘的精力之旺盛程度,剛纔在酒吧裡喝酒喝得不少啊?怎麼着這麼會兒就開始清醒了?
“廢話,當然奇怪了,我們國家現在又不打仗。”遲寶寶冷眼一瞟着說:“你身上有槍傷當然奇怪了,快,老實交代。”
“尊重一下人的隱私行不行?”王庸哭笑不得的說。
“咔嚓”遲寶寶習慣性的從身上掏出了手銬,直接將王庸的雙手所在了牀頭上,氣勢凜然,宛若真正女王一般的騎在了他腰際。眼神之中,說不出的得意:“王庸,你現在逃不了了。像你這種老油條,肯定知道槍傷就算是到了醫院,也要報警的。所以,我身爲一名重案組警察,完全有權力,也是有必要審訊清楚。你要是不想去公安局的話,就老老實實的在這裡交代問題。”
“呃。你還是送我去公安局吧。”
“什麼?”遲寶寶俏眸一橫着說:“不想交代是吧,那我就要對你用刑了。”其實以遲寶寶的閱歷,多少也已經看出這傢伙,應該真的不是個壞人。只不過,看他總是不肯老實交代,自然而然,就想要逼迫一下了。
“堅決不招,堅決不向警察惡勢力低頭。”王庸哼着一聲說。
“哼哼,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遲寶寶眼眸之中,竟然透露出了一絲興奮之色。搓着雙手。正準備給點苦頭他吃吃的時候。門禁滴的一聲響了起來。
只見一聲露背吊帶的蔡慕雲,關上門後。旁若無人的走了進來,從容淡定的說:“你們繼續,我忘記拿包包了。”
遲寶寶雙眸呆滯。俏眸通紅的看着她。此刻的她,正以一種極其淫靡的姿勢,騎乘在了王庸的身上。而王庸,也近乎於是赤裸的,僅僅是圍了一條浴巾而已。而且,在遲寶寶粗手粗腳的暴力之下,已經凌亂一片,將他毛茸茸的大腿,都露了出來。
“你,你怎麼能進來的?”這種窘態。一下子讓那個狐狸精看到了。讓遲寶寶是又羞又惱。尤其是她的雙手,正在以興奮的姿態搓着,好像是一個壞人,剛剛綁住了個無辜少女,正準備好好享受一番的模樣。
“我有門禁卡。”蔡慕雲拿了包包。一臉無辜的看着她。但是眼角,卻是沒有掩飾的露出了一絲得意的挑釁。估摸着她是剛纔被遲寶寶抓姦了一次,心裡頭正鬧不痛快呢。遂想了辦法,回頭報復一次。
至於那包包。是不是她故意忘記在這裡的。就不得而知了。
“誰會來管你有沒有門禁卡?”遲寶寶一臉黑線着說:“我是在問你,你怎麼能隨便進來?”
“房間是我開的。”蔡慕雲淡然的看着她說:“我想進來就進來,何況,也不知道是誰啊?剛纔就很暴力的闖了進來?”
遲寶寶一滯,一時理虧,也是不好再與她計較。紅着臉哼聲趕人說:“那你的包包拿到了,可以走了吧。”
“看不出來,你長得單單純純的,口味竟然還挺特殊。”蔡慕雲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遲寶寶,轉而又是環抱着雙手,看着王庸說:“王大保安啊,我也沒看出來,您老還好這麼一口啊?”
“呵呵,意外,意外失手被擒。”王庸乾笑了兩聲,好在他臉皮厚,倒也不甚打緊。
“什麼叫意外?”遲寶寶不服氣的哼了起來:“就算給你一百次機會,你也休想逃得出老孃的五指山。”不過說完,才又警覺旁邊還有人呢,沒好氣的說:“喂喂,那個叫蔡什麼的,對,蔡青天,哼,一個女人,怎麼會取這麼一個名字,你爹媽得有多麼不喜歡你啊,你還待在這裡幹什麼?”總之,遲寶寶看她很不順眼,很不爽。一看到她,遲寶寶就忍不住要開口攻擊兩下。
“既然你這麼說。”蔡慕雲秀眉一挑,忍不住嬌笑着坐在了牀沿上:“那我就不走了,憑什麼我讓你用我花錢開的房間,玩着我哄來的男人?然後我還要乖乖的走開?”
“青天,能不能不要用玩字?”王庸沒好氣的說:“都說了是失手被擒,正在挨遲警官審訊呢。”
“信你個大頭鬼,我看你內心深處,就是喜歡這種調調。”蔡慕雲沒好臉色的在他胳膊上擰了一把,嗔聲說:“我之前怎麼就沒看出來呢,原來在你陽剛氣十足的外表下,還藏着一顆m心啊?”
王庸臉都綠了,不過也實在懶得和她解釋。
“喂,蔡狐狸精,憑什麼要你擰他?”遲寶寶雖然之前也是想要下手的,可是自己動手歸自己動手。看着那蔡狐狸精掐王庸,她心裡頭就滿不是滋味,酸溜溜的。
“我的男人,我愛掐就掐,愛睡就睡。”蔡慕雲冷眼瞥了她一下,嬌哼着說。她和遲寶寶的性格,簡直就是傳說中的犯衝,從兩人第一次碰面開始,就一直處在互相敵對,攻伐的狀態之中。
但她在控制情緒方面,在經歷過大量的官場歷練後,要遠勝過遲寶寶不知道多少籌。由此,每每兩人相碰的時候,多半是遲寶寶處於被動的一面。
她不肯走,自然讓遲寶寶的動作無以爲繼了下去。本想自己甩甩屁股走人的。但是轉念一想,如果自己就這麼走了。豈不是又要便宜那個蔡狐狸精?
而且,那個蔡狐狸精那麼可惡,就算輸人也不能輸仗。惡向膽邊生,遲寶寶索性翻身下來,直接往王庸邊上一躺,擡着下巴挑釁的說:“那你慢慢看,我要摟着我男朋友睡覺了。”
如果在四下無人時,她摟着王庸睡覺,頂多也只會臉紅一下。可是,現在有蔡慕雲在一旁看着呢,她在心理上,羞惱的幾乎要找個地洞鑽進去。但是爲了不輸這一仗,她強忍住逃跑的衝動,硬頂了下來。嬌軀顫抖着,還佯裝閉上了眼睛。
“嗯,那我也摟着我男人睡覺好了。”蔡慕雲對遲寶寶,也是極爲看不順眼。在面對如此赤~裸~裸的挑釁,她也不想輸掉這一仗。隨手把包放下後,以同樣的姿勢,躺在了王庸的另外一側,蔥蔥玉指,開始在王庸的胸膛上輕輕撫慰了起來。
這頭的王庸,也快要暈死在這牀上了。做夢都沒有想到,兩個女人竟然因爲慪氣,而躺在了自己的一左一右。而且兩個還都是極爲難得的大美女,各自的臉蛋和身材,都是極好的。
所不同的是,遲寶寶身上,透露着一股如同陽光一般清澈的健康味道,沒有噴灑任何香水。而蔡慕雲,卻總是散發着一種神秘的芝蘭氣息,讓王庸一嗅之下,便小腹隱隱有些火熱般的涌動。
“嘶~”王庸在她的挑逗之下,如同有一道電流在他身體內流淌而過,讓他忍不住的呻吟了起來。哪怕是有心理負擔,在這種玄妙無比的情況下,他也不得不想起了一個詞彙,呃,三人行。
兩人如此動作,如此表情。自然又是惹得遲寶寶心頭很不服氣,有些野性的,用貝齒輕輕撕咬着王庸的耳垂,脖子。以她極爲生疏,卻進步很快的方式,不斷挑逗着王庸。
至不濟,也要把王庸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而不是放在那個可惡的狐狸精身上。
王庸被折騰的是一陣顫悸不已,苦笑着搖頭說:“能不能麻煩兩位,要吵的話,出去吵?拿我做爭鬥的道具,實在是很沒道德。”
“閉嘴。”
兩女幾乎是同時冒出了這句話。
“王庸,這是女人之間的戰爭,還是請你不要隨便插手了。”
王庸瞠目結舌的看着這一切。
“戰爭?你打得過我嗎?”
“那就試試,你不是自詡是王庸的女朋友嗎?”蔡慕雲眼神之中,也是透着一股子不服輸的精神。輕蔑的笑了起來:“輪動手,我當然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就不相信,憑你這麼一個脾氣火爆,要皮膚沒皮膚,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沒身材。我相信王庸對我的喜愛程度,遠遠超過你。”
“你的意思是,要挑戰咯?”遲寶寶眼神之中的精光一閃,鬥意激昂了起來。
“挑戰談不上。就是和你比比,到時候王庸在誰手裡率先吃不住。”
王庸一聽,心下也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兩個女人鬥氣,雖然不知道最後會鹿死誰手。但不管怎麼說,都像是準備雙飛的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