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
但顯然陳瀟心裡面有些不安,再接通電話後,第一句就說我和我老婆一起上班。
謝詩雯卻把陳瀟這句話當成是一種很無恥的口頭禪,她目前和陳瀟並沒有實質性的進展,但陳瀟早已經老婆長、老婆短叫個沒完沒了的。
謝詩雯已經習慣了陳瀟這樣叫她,不過,她還是故意表現出極大的不滿,冷哼道:“你不要跟誰都胡說,我再次申明,你現在還在我的考覈期,要是你考覈期不讓我滿意的話,我們的關係就正式結束。”
“老婆,我知道!”陳瀟笑呵呵地說道。
謝詩雯聽到陳瀟這句沒有什麼正經的話後,把頭微微搖了搖,顯得無可奈何起來。
這個電話是慕淑媛打過來的,陳瀟之所以一開頭,就表明他正和謝詩雯一起,就是不想讓慕淑媛說出一些事情來,萬一要是讓謝詩雯聽了去的話,那就不好了。
放下電話後,陳瀟把手又很隨意地放在謝詩雯的大腿上,謝詩雯的手把陳瀟的手拿了起來,放到一邊,陳瀟又把手放在謝詩雯的大腿上。
謝詩雯看了陳瀟一眼,卻沒有辦法,只好由着陳瀟來了。
市場部每個星期一都要召開會議,佈置一個星期的任務。
陳瀟到會議室的時候,市場部的人已經在會議室裡面做好了,就等着陳瀟了。
張華雖然是市場部的副經理,但他心裡面那可是很清楚,在市場部,第一的位置那是陳瀟的,就從陳瀟進入公司短短的時間內,就坐到了市場部的副經理的職位上,足以說明陳瀟的背後靠山。
張華那可是十分會做人的,在市場部裡面本着一個原則,誰也不得罪,有機會就向上爬,要是沒有機會的話,那就老老實實地賺錢。
“陳經理,就等你了!”張華特意指着會議室最中央得那個座位,那是經理做的座位,張華都沒有坐在那邊,而是坐在了一邊,有意識地把座位讓給了陳瀟。
陳瀟毫不客氣地就坐在了那座位上,在他的另一側,一身ol職業女裝的顧曉曼早已經將準備好的會議資料放在了陳瀟的面前。
陳瀟拿起來掃了兩眼,隨即對張華說道:“張經理,還是你來吧,你業務精通,由你來主持吧!”
“既然陳經理這樣說,那我就主持了!”當陳瀟說了這句話之後,張華才說道:“各位,我們市場部這一個星期的任務很重……!”
會議開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主要就是安排一些工作任務之類的。開過會之後,張華和陳瀟一起回到了辦公室裡面,張華主動把辦公室的門關上,然後神秘兮兮地說道:“張經理,你聽說沒有,咱們公司要來一名新的高管!”
陳瀟後背完全地靠在椅子背上,手裡夾着一根菸,聽到了張華這句話後,陳瀟笑了笑,說道:“來就來吧,和我有什麼關係!”
“那可是咱們集團第二大董事的兒子,一直都在國外工作,據說要回國進入中茂集團任職!”張華說道。
“哦……!”陳瀟應了一聲,顯然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面,“他願意來就來,管他呢……!”
陳瀟一臉得不屑,張華本來還想着多說兩句,但看見陳瀟這副模樣之後,他也很知趣地把後面要說的話收了回去。
張華可能很在乎這類的人事變動,但對陳瀟卻不一定在乎。張華心裡面也清楚這點,因此,當陳瀟表現出來並不是那樣在乎之後,張華就收住了嘴。
顧曉曼在張華離開後,給陳瀟送上了一杯熱咖啡。
顧曉曼剛剛把熱咖啡放下來,陳瀟的手已經摟住了顧曉曼的腰,順勢一摟,顧曉曼就已經坐進了陳瀟的懷裡面。
昨天晚上的時候,陳瀟跟顧曉曼說一定要穿帶裙子得那職業女裝,當時的陳瀟只是隨口那樣一說,其中很大的一部分是帶着曖昧的挑逗的口吻,但沒有想到的是,顧曉曼今天真得按照了陳瀟所說的那樣穿。
當陳瀟摟過來顧曉曼那嬌軀得時候,陳瀟才近距離發覺顧曉曼敞開的襯衫的領口露出的那一抹得胸衣蕾絲邊很眼熟,似乎哪裡見過。
陳瀟的手放在了顧曉曼那高聳起來的胸口上,手指頭輕輕解着顧曉曼的襯衫的鈕釦,顧曉曼的臉頰一下子就像是滲了血一般的緋紅,酥胸就在這一刻上下起伏着,低着頭,不敢看陳瀟的眼睛。
“經理,這是辦公室…….!”顧曉曼聲音低得如同蚊子一般。
“沒關係,我就是想看看小曼你穿着是什麼胸衣!”陳瀟的手指頭此刻早已經很靈巧得解開了顧曉曼的襯衫鈕釦,只是解開一顆鈕釦,顧曉曼的酥胸就已經呼漲欲出來,那深深的美溝完整無露的暴露在陳瀟的眼前。
顧曉曼的臉頰愈發的緋紅了起來,完全不敢看陳瀟的眼睛,頭深深低下去。
“我就感覺眼熟,果然是我送給你的胸衣!”陳瀟的手指頭故意在顧曉曼的胸衣邊緣颳了一把,手指頭不可避免地和顧曉曼的胸肌碰觸到一起,顧曉曼的臉頰愈發的滾燙了起來,陳瀟卻懂得什麼叫適可而止,雖然陳瀟現在感覺心裡面有一團火在燃燒,恨不得直接吃下去顧曉曼。
但陳瀟卻沒有更進一步,反倒是很細心地爲顧曉曼再扣上了釦子。顧曉曼本來以爲陳瀟會更進一步,她的心裡面緊張的要命,但突然之間,陳瀟卻把她的襯衫的扣子扣上了,就在心裡面放鬆之際,對陳瀟又多了一份異樣的感覺。
陳瀟的嘴脣湊了過來,顧曉曼低着頭,但只是象徵性的稍微迴避之後,就已經和陳瀟的嘴脣緊貼在一起,陳瀟的手此刻卻放在了顧曉曼大腿上,沒有那般好色的伸進顧曉曼的裙子裡面,而是隔着裙子撫摸着顧曉曼的大腿內側!
顧曉曼感覺心裡面的火焰燃燒了起來,她的翹臀扭動了起來…….
…………….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看守所門口,馬天文坐在車的後座上,手裡夾着一隻雪茄煙,他的眼睛望向看守所的門口。
楊林從看守所走了出來,楊林在看守所只是待了一晚上,但看起來氣色卻很不好,是誰在看守所待上一晚上,都會感覺很不舒服的。
楊林走到了車門口,早有人將車門打開了,楊林上了車。
“槽他媽,我一定要整死彪坤那個白眼狼!”楊林嘴裡叼着一根菸,狠狠抽了一口後,楊林立刻破口大罵了起來。
馬天文嘴角掛着笑容,“楊林,你想整死他也沒有機會了。”
楊林一怔,不解的看着馬天文,“什麼意思?”
“他死了!”馬天文淡淡地說道,“難道你認爲要是彪坤沒有死的話,你會這樣容易就被保釋出來,就算你不承認和這個案子有關係,但是那些警察又怎麼會放過你,目前只有彪坤死了,警方纔拿你沒有辦法,而你也可以儘快出來。
楊林一聽,立刻高興了起來,“謝謝幫主這次幫了我,我本來還以爲幫主是不管我呢,看來,幫主還是很重情份的!”
楊林這句話一說出來,就聽到馬天文笑了起來,“幫主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我也正在擔心,要是一旦讓幫主知道了,我私自幫了你的話,不知道我會不會也受到幫規處罰!”
當馬天文這樣一說,楊林就是一愣,他看着馬天文,“你的意思是說,幫主並沒有想救我,救我的人是你?”
“你說呢?”馬天文反問道。
“這個…….!”
馬天文嘴裡笑了起來,“楊堂主,我多說兩句,你這次的事情讓幫主很難辦啊,你可是違反了幫規,你雖然和幫主是一起打得江山,但假如和幫主的權威之間有衝突的話,幫主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放棄你,我現在能保你出來,但你也要考慮清楚,幫主早已經下了命令,要幫規處罰你,你還是想好要去哪裡吧……!”
當馬天文這番話說出來之後,楊林的眼睛一下子就蹬圓了起來,怒喝道:“他戴耀威也太不念舊情了吧,當年,我可是幫着他打下來的江山,要是沒有我楊林的話,他戴耀威還能穩穩當當地做幫主,現在倒好,當上了幫主之後,不管我們這些舊日的兄弟,黑虎被廢了,高順被殺了,他戴耀威卻不想着報仇,反倒想要處罰我……!”
楊林坐在車裡面,氣惱地罵着。
坐在楊林身邊的馬天文面不改色,即便聽到了楊林的那番怒罵,馬天文也是保持着一副淡定的模樣,嘴裡淡淡地說道:“這就是所謂的幫主權威,楊堂主,我奉勸你一句,還是早點做好後路準備吧,幫主一旦知道你出來之後,說不定就會真得以幫規處理……!”
“他敢!”楊林怒喝道,“我楊林那也不是好欺負的,我一直都在讓着他,假若他真要把我逼到絕路上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那你還能做什麼?”馬天文問道。
楊林又抽了一口煙,緊跟着把煙從車窗扔了出去,嘴角掛着殘忍的笑容,嘴裡冷冷地說道:“我能做的事情還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