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頭發染得金黃的混混衝上前,這個混混稱得上是三百六十度全死角的極品醜男,爹媽生他這樣,他心裡也很自卑,看到盧衝這小白臉,萬分嫉妒羨慕恨,一拳打向盧衝的臉蛋,發誓要把盧衝打成絕世醜男不可。
盧衝現在的速度是常人的幾十倍,他身子只要輕輕一晃,就能完全躲過那個混混惡狠狠的一拳,但盧衝只是躲過了臉部,讓那混混一拳打在自己的肩膀上,好坐實這些混混主動傷人的事實。
盧衝肌肉如鐵似鋼,比練習橫練功夫的人的肌肉還要結實,那混混一拳打在盧衝的肩膀上,盧衝混若無事,那混混卻覺得拳頭很痛,慘哼道:“小白臉子,你的肉倒是挺結實的嘛!”
盧衝對黃毛混混冷冷一笑:“你的拳頭也很重嘛,看你氣勢洶洶的樣子,是想把我打死啊!”
那黃毛混混不知道這是盧衝是在監控錄像下故意給他設下的言語圈套,還叫囂道:“我不止要打死你,我還要上了你的女人!”
剩下三個混混也叫囂道:“打死他,輪了他的女人!”
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什麼叫做不做死就不會死,這四個混混的表現就是最鮮明的例子,盧衝十分懷疑這些地痞流氓之前就做過這種事情,所以他們才這麼肆無忌憚。
盧衝相信,事後那些警察看錄像的時候看到這一幕,也會對那些地痞流氓升起極端憎惡的情緒,會把自己列爲正當防衛的一方,除非這些混混的爸爸是李剛,可若是他們的爸爸是李剛,他們也不會在這種小旅館裡瞎混了。
那個黃毛混混見他的拳力打不動盧衝,便飛起一腳,踹向盧衝的襠部:“尼瑪,老子把你踢成太監,讓你老婆守活寡!”
盧衝將所有力道積蓄在右腿上,一腿飛踢出去,正踹在那人飛踢過來的右腿的腿彎處。
一聲脆響,黃毛混混的小腿耷拉下來,盧衝這一腳將他右腿的關節踢折了。
盧衝又飛起左腳,趁那黃毛混混右腿還未收回雙腿岔開之際,一腳踹在黃毛混混的襠部,又是一聲脆響,黃毛混混疼得在地上打滾,不住地慘嚎。
剩下那三個混混看黃毛被盧衝打成那個慘樣,本來應該奪路而逃,但盧衝出手速度太快,他們三人根本沒看清楚,還以爲黃毛混混一腳踢到牆上腳疼得很,連忙上前把那黃毛混混扶起來:“我擦,你怎麼那麼不小心!”
等他們扶起黃毛才發現黃毛的腿折了,下面一片殘紅。
那三個混混驚愕地看着盧衝,這小白臉身手真厲害,下手真狠毒!
他們互看了一眼,爲首的一個紅毛混混從兜裡拿出彈簧刀,衝向盧衝:“敢傷我兄弟,廢了你!”
他們只是小混混,不是有組織的,所以西瓜刀之類的管制刀具他們還真沒有,平時就是腰裡揣着一把彈簧刀來嚇唬普通人。
盧衝冷冷一笑,這些腦殘混混,他們不動刀的話,他們在法律上還有餘地,一旦動刀,自己就可以對他們大打出手而不必在乎防衛過當的問題了。
紅毛混混握着寒光閃閃的彈簧刀,惡狠狠地往盧衝胸前刺來。
盧衝一腳飛踢出去,正踢在那紅毛混混的手腕上,千斤之力涌出,那紅毛混混的手腕斷裂,彈簧刀噹啷落地。
那紅毛混混左手託着右手斷裂的手腕,不住地跳腳慘嚎。
這時盧衝又飛起一腳,踢在那紅毛混混的襠下,依然是一片殘紅。
剩下兩個混混見盧衝勇不可擋,握緊彈簧刀,準備一左一右一起刺向盧衝的前心。
盧衝騰空而起,左腳踢在左邊那個混混的手腕,右腳又踢在右邊那個混混的手腕上,兩腳都有千斤之力,將那兩個混混的腕骨踢斷,將那彈簧刀踢飛。
盧衝雙腳落地後又再次飛起兩腳,踹在那兩個混混的襠部,將他們廢成太監!
這是盧衝一直以來養成的可怕習慣,把所有覬覦他女人的男人都廢成了太監!
這四個混混都捂着襠部在地上打滾,不住地慘嚎。
盧衝嫌他們擋路,厲聲喝道:“你們持刀行兇,意欲殺人強姦,被逮起來至少是十年徒刑,還不快滾,難道還等警察過來抓你們嗎?”
其實,盧衝巴不得警察把他們抓起來,但這樣一來,盧衝勢必要直面警察的筆錄問詢,盧衝現在是以那個富二代王曉飛的面孔出現的,他又沒有王曉飛的身份證,到時會非常麻煩,所以還是讓這些混混自己滾蛋好了!那些混混互相攙扶着,踉踉蹌蹌地滾出喜來客棧。
覃雪晴腦袋靠在門上,仔細傾聽外面的動靜,聽到那些混混慘嚎的聲音遠去,又聽到盧衝沉穩的聲音,她纔打開房門。
房門剛一打開,覃雪晴就一頭撲在盧衝的懷裡,緊緊地抱着他的虎腰:“剛纔我嚇死了,我打你電話,你手機一直關機,幸虧你給我打電話,又及時趕來,不然我就被……”說着她淚如雨下,泣不成聲。
盧衝感受着覃雪晴的曼妙身材,儘管她穿着厚厚的衣服,她身體的火爆曲線還是凸顯無疑,頂得盧衝有些難受卻又有些心慌。
覃雪晴身上散發的香氣,索繞在盧衝的鼻腔,讓他有些沉醉,他知道這香氣不是人工香水的香氣,而是覃雪晴身體自然散發的香氣,能夠這樣散發天然體香的女人萬中無一,所以香香公主才能名留青史。
覃雪晴個頭高挑,額頭亮,眼睛大,鼻樑高,氣質出衆,有天然的貴氣,怎麼看都是出身於權貴之家的大家閨秀,任誰都想不到她是出身於農家的小家碧玉。
盧衝輕拍覃雪晴的玉背,淡然一笑:“放心吧,有我在,你一定安全!”
覃雪晴心裡有說不出的溫馨:“我知道,有你,我就一定安全!”
她把臉埋在盧衝的懷裡,嬌羞難耐,臉熱得發燙,聲音低的猶若蚊鳴:“你願意一生一世保護我嗎?”
“呃,”盧衝的身體經過各種能量淬鍊,各種能力都比常人厲害,聽力也極爲敏銳,雖然美女聲音低微,他還是聽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