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鎮東很快就想通了,面子啊,身份啊,地位啊,尊嚴啊,這些東西在強大力量面前,全都是扯淡,要是不丟掉這些東西,性命恐怕都很難保證。
他不得不低頭,撲通一聲,跪在盧衝面前,陪着笑臉,求饒道:“衝哥,對不起,是我!我瞎了狗眼,有眼不識泰山!”
“你不覺得,現在怕,晚了點嗎!”盧衝冷冷一笑:“你不是要當着我的面,玩我的女人嗎?”
薛鎮東使勁搖頭,道:“不不不!衝哥您放我一馬,我以後再也不騷擾姚碧婷了。”
盧沖淡淡一笑,伸手道:“把你的手伸出來,讓我看看!”
薛鎮東一愣,啊了一聲,猶豫半天,緩緩的把手伸出來。
盧衝一隻手緩緩的抓着薛鎮東的手腕,另一隻手摁在他胳膊中間的關節上,就那麼笑眯眯的,一點一點的增加力道!
薛鎮東咬牙忍者,幾秒後冷汗直流,終於忍不住慘叫起來。
咔嚓一聲,他的胳膊直接被掰斷,反方向彎曲九十度,骨頭茬都從皮肉裡刺穿出來。
大廳裡,那幾十個富二代作惡多端,不過他們的惡,最多是調戲調戲美女,欺壓一下老實人,打架鬥毆都是使喚別人,哪裡見到過如此血腥暴力的場面。薛鎮東疼的嘴脣只打哆嗦,淒厲的慘叫着。
盧衝卻笑眯眯道:“另一隻手也給我。”
他聲音很溫柔,所有的人卻從心底升起一股寒氣。
薛鎮東咬牙切齒,大罵道:“你麻痹!我大伯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啊……”
他話沒說完,盧衝已經飛起一腳踩在他膝蓋上,寸勁,爆發力驚人,殺傷力同樣驚人,咔嚓一聲,那條腿,已經廢了。
盧衝還是笑眯眯的,伸着手,道:“把另一隻手給我。”
薛鎮東疼的留着眼淚求饒,道:“衝哥,你要什麼,你說。錢,女人!只要你開口,我一定會滿足你。我求你繞我這一次……啊……”又是一聲慘叫,另一條腿的膝蓋,也被盧衝踢碎了。
盧衝還在堅持着:“乖,聽話,把手給我。”
在這一刻,薛鎮東已經徹底有了求死的心,他不敢再威脅,甚至連求饒都不敢,哆哆嗦嗦把另一隻手伸過來。
如同剛纔一樣,盧衝一隻手抓着他的手腕,一隻手摁着胳膊中間的關節,慢慢增加勁道,在薛鎮東的慘叫聲中,咔嚓一聲,掰斷了他的胳膊。
盧衝問:“我剛纔告訴你,說出那句話,你就會後悔。現在,你後悔了沒有?”
薛鎮東冷汗直流,渾身疼的都在抽搐,根本沒力氣回答。
盧衝笑了笑,道:“我看你還是不夠後悔。”
他忽然間猛地踢出一腳,這一腳比剛纔所有的出腳力度都大,正中薛鎮東胯下,薛鎮東本來是躺着,整個人在地上向後滑出去三四米,又撞翻了幾張桌子,壓根就沒有慘叫出來,直接暈倒在地。
盧衝轉身,沒事人一樣緩緩來到姚碧婷身邊,解開她眼睛上繫着的絲巾,然後重新系在那個早就嚇傻了的富二代女孩脖子裡。
姚碧婷剛剛聽聲音已經知道戰況很慘烈,可是當睜開眼睛看到時,和別人一樣震驚的目瞪口呆。
她傻傻的衝過去撲倒盧衝身上,緊緊的摟着他的腰,蜷縮在他懷裡像個求寵的小貓。
盧衝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對着門口幾個想溜走的人不冷不淡的喊了句:“這派對還沒結束,離場可是對主角的不恭敬,今天的主角是我這個女人,你們對她不敬,我也會對你們不敬的。”
四個想要離場的人,兩男兩女,一個女孩直接嚇暈了,另一個哇的一聲大哭。
盧衝冷哼一聲,吼道:“住嘴!”
那女孩立馬鴉雀無聲,眼淚卻稀里嘩啦往下流,站在那裡不停的哆嗦。
盧衝鬆開懷裡的姚碧婷,笑眯眯的朝着薛鎮東走去,抓起桌子上一盒冰鎮紅酒的冰塊,全部倒在薛鎮東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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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紈絝一個個瞪着眼睛,如同看到惡魔一般,心裡揣測着,還沒完?把人家兩條胳膊三條腿全打殘廢了,這惡魔到底還想做什麼?
薛鎮東嚇的臉色發青,望着盧衝直哆嗦。
盧衝笑着道:“你幫我女朋友舉行生日派對,不會沒準備生日蛋糕吧。”
薛鎮東點着頭,話已經說不成句了,斷斷續續道:“準……準備了……”
“那就拿出來啊!過生日不吃生日蛋糕怎麼行?”
酒店服務員腿抖的和篩子一樣,推着十幾層高豪華蛋糕,放下拔腿就跑。
盧衝沒理她,笑眯眯的張羅着衆人,道:“來來來!大家都湊過來啊,點蠟燭,唱生日祝福歌。”
一羣平日裡無法無天的富二代官二代們,一個個木偶似的,呆呆的移動到蛋糕前,哆嗦着唱起來:“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連薛鎮東都沒省掉,一邊看着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的骨頭茬子,一邊麻木的斷斷續續跟着大家一起唱。
盧衝幫姚碧婷吹滅蠟燭,還熱情地把蛋糕切開,分給現場每個人蛋糕。
可大廳裡遍地躺着被打殘打暈的人,鮮血飛濺一地,這些自以爲可以笑看薛鎮東欺負盧衝的人怎麼吃得下,特別是那些靠近薛鎮東的富家女,從小到大養尊處優,連殺雞都沒看過,看到薛鎮東被盧衝打的那個慘樣子,吃下的蛋糕全都吐了出來。
盧衝纔不管這些腦殘二代的感受,他牽着姚碧婷的小手,大搖大擺地離開黑雲酒店。
從盧沖走進這個酒店,到動手摺磨薛鎮東,再到飄然離開,只用了十幾分鍾,可就是這十幾分鍾,讓羊城黑雲區翻天覆地。
盧衝隨後帶着姚碧婷跟汪菁華匯合,去了一家五星級酒店,本來想要訂一間房,感到姚碧婷還有點害羞,而且她是大明星,又有汪菁華在場,盧衝便避嫌地開了兩間房。
盧沖洗完澡,躺在牀上,正要睡着時,有人在輕輕地敲門。
他打開房門一看,姚碧婷穿着一件睡袍,光着腳丫子,看樣子她是偷偷瞞着汪菁華過來找盧衝的,這樣一來,感覺有點像偷情似的。
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盧衝的心情瞬間緊張起來,又很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