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江瑤低下了頭,依偎在他的懷裡,想了一會兒才很小聲說:“我整個人都給了你,還有其他的選擇嗎?如果我不願意,今天也不會給你……”
雖然這都在盧衝的意料之中,但他還是有幾分勝利的歡喜,不過他也不能擺出勝利者收攏戰俘的得意表情,而是一臉認真地說道:“瑤瑤,你放心,只要你對我好,我一定也會對你好的。”
盧衝說的算哪門子愛情誓言啊,可蔣江瑤卻聽得心花怒放,讓土豪說這話可不容易啊。
就在這時,姍姍的聲音出現在盧衝的意識海里:“盧衝,你好幸運!蔣江瑤也是三陰之女!”
“啊,怎麼那麼多三陰之女?”盧衝記得蔣豔卿也是三陰之女。
姍姍笑着解釋道:“三陰之女是跟九陰之女、六陰之女、一陰之女相對而言的,凡是在孃胎時她母親服用過過於大補之物的女人體內都會產生數量不一的先天元陰真氣堵塞在她們經脈裡,九、六、三、一是按照程度輕重而分的,並不是她體內真的是堵塞了九條、六條、三條、一條經脈。
九陰之女體內經脈大部分都堵塞了,淤積真氣從九千點元陰真氣到兩萬點元陰真氣不等,她們的母親基本上是在生產時服用稀世的天材地寶。
三陰之女是體內經脈被先天元陰真氣堵塞了一部分,淤積的元陰真氣從三千千點到六千點不等。
之前那個蔣豔卿體內的元陰真氣在破身後開始泄露,經過二十年的耗費,已經耗去了兩千點,所以現在體內只有三千多點。
而蔣江瑤體內的元陰真氣原有五千多點,這些年來一直沒有怎麼流失,還有五千點,你現在要想恢復你的靈力、真氣,還是最好從蔣江瑤下手,去煉化她體內淤積的元陰真氣。”
“我明白,”盧衝笑道:“我就是想知道她是怎麼樣成爲三陰之女的!”
姍姍笑道:“蔣江瑤在她媽媽蔣芬芳的肚子裡,她爸爸在觀音山山麓得到一個兩百年的何首烏,給蔣芬芳吃,結果導致蔣江瑤體內先天元陰真氣過多,致使體內一些經脈堵塞,成了三陰之女。”
說到這裡姍姍嘆了一口氣:“所以她經常生病,體質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好,而她爸爸後來得了癌症,她媽媽蔣芬芳又是一個只顧自己享受根本不關心家庭的極其不負責任的媽媽,這樣一來,蔣江瑤小小年紀就要擔負起很多家庭責任,她從小學就開始靠給同學抄寫作業、幫同學作弊等手段來賺同學的零花錢,賺來的錢就是爲了治病,這樣的人生讓她過早地成熟。
說到底,蔣江瑤真正開始成爲拜金女,其實是被你給慣壞的!
當時蔣江瑤從你那裡借了二十萬給爸爸治病,心裡覺得過意不去,就做了你的女朋友,當時你胖的跟豬一樣,蔣江瑤心裡難免有些委屈,就想靠一些其他方面的東西來彌補,看到什麼東西都讓你給她買,而你養父養母當時有些錢財,你從家裡偷偷拿錢,無條件地滿足蔣江瑤的各種無理要求,這樣持續了一年,生生地把一個原來自力更生的好女孩變成了一個到處攀高枝的拜金女!
兩個人彼此的愛加在一起是個恆值,你對她的愛付出的多一點,她對你的愛就少一點,當她習慣你對她的好,她就不懂得珍惜你,說到底,她在你眼裡從一個天使變得魔鬼,你是罪魁禍首,你是自作自受!
如果你開始不慣她,像個男子漢一點,她也不至於如此,所以你不要嫌棄她!”
“原來如此!”盧衝望向蔣江瑤的眼神更溫柔了幾分,他本來想要粗野地對待她來報復她那一年對自己的不好,現在看來,都是自己造的孽自己要承受。
看來以後儘量要讓她自食其力,不要再做金絲雀。
盧衝看她今天在餐廳裡的表現,感覺她在商業上還有些悟性,值得栽培一下。
其實每個成功的商人原來都是拜金主義者,引導得好,都可以成才。
盧衝再繼續和蔣江瑤做的時候,傳授了她御女心經,這個同修大法最大的特點是可以配合着九陽功把蔣江瑤體內的五千點先天元陰真氣煉化成五千點九陽真氣和五千點可以由蔣江瑤自由支配的先天元陰真氣,就是一變二的奇蹟,盧衝的功力增強了,蔣江瑤也可以成爲古武高手。
不過因爲盧衝現在功力不濟,一次只能煉化一千點先天元陰真氣,要把蔣江瑤體內淤積的五千點先天元陰真氣煉化,至少要花上五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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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的半個多小時裡,盧衝就像一個循循善誘的老師,將蔣江瑤的第一次變成了一個快樂的體驗,讓蔣江瑤再也不認爲那是一個痛苦的事情,而是充滿快樂和奇蹟的事情,她做夢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一舉成爲了古武高手,原來體弱多病的體質也得到了巨大的改善。
盧衝這個處女殺手傾心於給予他的女伴一個美好的初夜,這一點追求已經浸淫在他的骨髓裡,所以他做一切事情都是那麼溫柔。
加上今天上午從蔣豔卿那裡得到的一千點九陽真氣,盧衝現在一共有兩千點九陽真氣,勉強算是一個古武高手,碰到尋常的古武高手也不擔心了,他也可以施展凌波微步,一邊躲閃敵人的攻擊,一邊增強自己的真氣了。
隨後的十幾分鍾裡,他教會了蔣江瑤用五種姿勢來侍候自己。
盧衝知道蔣江瑤是第一次,不能過度,所以他用他很喜歡的一種姿勢,緊緊地抱着蔣江瑤,在她耳邊喃喃問道:“你月經是什麼時候走的?”
“三天前。”蔣江瑤嬌聲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盧衝笑道:“月經前七天和月經後八天爲安全期,在這個時期,我不會讓你懷孕,看來你正處在安全期,那我就不出來了。”
“嗯,”蔣江瑤嬌柔地迎來盧衝帶給她的九陽能量,這股能量讓她癱軟在盧衝的懷裡,暈眩了十幾分鍾才晃過來勁,醒來之後在盧衝耳邊喃喃嬌聲道:“剛纔我好像升入天堂了!”
盧衝得意洋洋地吻了吻她,嘻嘻笑道:“要不要再來一場?”
蔣江瑤臉色煞白,連忙擺手道:“就這一場,我都暈了四五次,要再來一場,我非死不可。”
盧衝哈哈大笑起來,一把將蔣江瑤抱起來:“走,洗個鴛鴦浴。”
這是四星級酒店,浴室有浴缸,盧衝好久沒泡過澡了,他想和蔣江瑤泡個澡。
很顯然他都忘了他們定的是兩個小時的鐘點房,不過就算記得,他也不可能爲了那一點點錢放棄掉現在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