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衝冷笑道:“你放心吧,我是不會對你這樣的女人感興趣的。”
鄭秀瑾怒道:“我一口鹽水噴死你!姐也是風華絕代的大美女,你連這點審美能力都沒有嗎?”
“恕我眼拙,”盧衝上下掃視了鄭秀瑾一眼:“我還真沒看出一個女漢子有多麼風華絕代!”
鄭秀瑾氣急,竟敢貶低姑奶奶我的美貌,我今晚就跟你耗死在這裡了,拼命挑逗你,看你還敢不敢這樣蔑視我。
鄭秀瑾穿着一身白色真絲睡衣,徑直躺在盧衝的牀上。
盧衝見她毫不客氣地躺在自己牀上,也就毫不客氣地脫去短褲,拉着被子就往裡面鑽。
鄭秀瑾一腳把盧衝飛踹出去:“你這被子屬於我一個人的。”
盧衝翻身從地上爬起來:“幸好你說的是棉被的被而不是一輩子的輩,不然我寧可自殺。”
鄭秀瑾氣結:“你這狗嘴裡能吐出象牙嗎?”
盧衝懶得理她,拿起遙控器,關了空調,然後光着身子躺在牀上,他就不信,在這個六月末七月初的仲夏夜,沒有空調的房間裡,鄭秀瑾蓋着被子能堅持多久!
鄭秀瑾蓋着被子得意地看着盧衝,卻不料盧衝關了空調,過不多時,鄭秀瑾一把掀開被子:“好熱,混蛋,打開空調!”
“不給我被子,我就不開空調!”盧衝把空調遙控器緊握在手裡。
“好了,”鄭秀瑾已經打定主意,今晚就好好地誘惑他一把,等他急不可耐的時候,再好好打擊他一番:“你把空調溫度調高點,我們都不蓋被子。”
別墅雖然已經建造了好幾年了,不過這房間裡的空調是斯嘉麗讓人新換的,製冷效果很強,盧衝把溫度調到二十四度,覺得有點寒意,一直調到二十八度,躺在那裡不蓋被子才覺得舒服。
盧衝赤條條地躺在那裡,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他已經打定主意了,就當身邊沒有鄭秀瑾這個人,反正這個牀一米八寬,平躺下去不用擔心挨着鄭秀瑾,不用挨着她就不會胡思亂想,就好好睡覺。
盧衝剛閉上眼睛,鄭秀瑾啪地打開了牀頭燈,牀頭的燈特別設計成粉紅色,整個房間頓時成了曖昧的粉色。
盧衝猛地睜開眼睛:“鄭秀瑾,搞什麼鬼!睡覺了!關燈!”
鄭秀瑾嘻嘻一笑,伸出纖纖食指,在盧衝的胸膛畫着圈:“人家都說喝了酒後那方面的想法會比較多一點,你怎麼沒有呢,是不是你那裡有什麼問題啊?”
“哼,遇到你這樣的女漢子,我纔會這樣,要是其他女人過來,保證劍拔弩張,”盧衝從顏如玉那裡聽過她表姐的彪悍歷史,鄭秀瑾曾經用撩陰腿廢過好多強姦嫌疑犯,盧衝一想到這事,就有一種蛋蛋的憂傷。
“是嘛,”鄭秀瑾促狹一笑:“貌似你以前在我面前還流過鼻血……”
“那是對你的本性不瞭解,”盧衝故作不屑一笑道:“知道了你是什麼秉性的女人後,我就提不起興致。”
“哦,是嘛?”鄭秀瑾出奇地沒有表現出任何生氣的樣子:“我能不能請你幫個忙?”
“什麼忙?”盧衝茫然地問道。
“看小寧的樣子,好像她既喜歡女人也喜歡男人,”鄭秀瑾粉臉一紅:“而我以前呢,只要男人稍微碰我一下,我就渾身煩躁噁心,想要把摸我的人打死,不過我現在似乎有些改變了,對你好像是個例外……”
“哼,想騙我去摸你,然後你好乘機揍我?”盧衝猛地搖搖頭:“鄭秀瑾,我不是三歲小孩,你休想騙我!”
“我以我的官職發誓,要是你摸我,我揍你的話,讓我一輩子都升不了官!”鄭秀瑾秀眉一挑,發出她官場中人最真誠的誓言。
盧衝遲疑了一下,然後伸手就要摸向鄭秀瑾最吸引人的地方。
“不!”鄭秀瑾伸手攔住盧衝的魔掌,提議道:“先從腳掌開始吧!”
“好吧,”盧衝伸手握住鄭秀瑾的腳掌,驚歎道:“一個從小到大一直習武的女人,怎麼可能有這麼粉嫩的腳掌?”
“每天都用特製藥水泡腳,每週都有足底護理,”鄭秀瑾咯咯笑道:“好癢啊,你別摸了。”
“不行。”盧衝藉着牀頭燈那粉紅的燈光,看得清楚,鄭秀瑾纖纖玉腳白皙粉嫩,就像她的雙手一樣白嫩。
大家閨秀個個都貌若天仙,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美是有原因的,人家從小接受的保養不一樣,盧衝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粗燥的手腳,草根屁民從小就輸了。
盧衝粗糙的手指輕輕滑過鄭秀瑾的腳底板,看着鄭秀瑾道:“有沒有感覺?有沒有感覺?”
“好癢,好癢,放手!”鄭秀瑾嬌聲叫道。
朝着鄭秀瑾腳底一個穴位,盧衝用力按了下去,鄭秀瑾渾身泛起了玫瑰紅。
鄭秀瑾臉色潮紅,扭頭嬌媚地白了盧衝一眼:“你在哪裡學的按摩?這樣吧,以後我洗腳的時候你都幫我按按吧,當我的私人按摩工。”
聞言,盧衝先是有點生氣,暗道鄭秀瑾你竟敢把我當成按腳的,但他轉瞬想到鄭秀瑾剛纔的反應,於是嘿嘿一笑道:“只要你受得了!”
鄭秀瑾想起剛纔盧衝按自己腳底某個穴位的時候,從腳底神經傳來的癢癢的感覺,一直從腳底蔓延到大腿再蔓延到腦部神經,幸虧盧衝及時停下手,要是他一直按下去,自己恐怕會更狼狽。
盧衝見鄭秀瑾一臉後怕的樣子,嘻嘻一笑道:“還要不要我繼續下去了?”
“只是摸了一下腳,我就怕了,我還算什麼霸王花,”鄭秀瑾非常不忿盧衝那得意洋洋的樣子:“繼續吧,我要看我對你這個小男人的容忍程度,能到達什麼高度?”
鄭秀瑾心裡確實想知道,她的各個部位對盧衝到底能容忍到什麼程度,要知道,其他男人別說像盧衝那樣按她腳底板的敏感地位,就算挨着她的胳膊碰到她的手,都會讓她渾身起雞皮疙瘩,都會讓她產生嘔吐噁心的感覺。
所有跟她的工作生活發生密切聯繫的都是女人,連她警隊裡面的主要骨幹都是女人,鄭秀瑾成爲百合,既是心理需求,也是生理所迫,這一晚,她打算從盧衝這裡重新認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