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青薇對王薇薇現在的沉穩知足很是滿意:“等你在音樂上做出一些成績以後,可不能再拒絕我的好意了。”
“一定不會!”王薇薇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在音樂上的成就能達到什麼樣的地步,以現在的情況來論,恐怕一輩子就是一個普通的中學音樂老師了。
王薇薇笑看了一眼盧衝,若不是盧衝那天低調行爲帶給她的啓示,她現在估計還會浮躁地穿梭在各大選秀節目,拒絕着很多著名音樂人的潛規則,卻沒有認真看清自己。
王薇薇望向盧衝的時候,發現他正炙熱地望着自己,她一顆芳心不由得輕輕跳動了一下,任誰都拒絕不了這樣一個俊秀如玉又屢次拯救自己的小正太啊。
不過此時的她的心只是輕輕跳動了一下,在過去二十多年人生歷練中,她從不輕言許諾跟任何一個男人的未來,從不會輕易愛上任何一個男人,包括她的前男友杜建設,當時頻繁參加各大選秀節目的她野心勃勃,豈能把她的未來輕易交給一個普通的中學物理老師,只是把杜建設當成她最終失敗的一根稻草,當成她的一個備胎而已,自然不肯把她的清白之軀交給一個備胎,而現在她對盧衝的感激之情更多些,就像龐青薇對於盧衝一樣。
王薇薇不知道,盧衝望向她的眼神之所以那麼炙熱,全部是看在她的音樂才能上,他分享了她歌唱方面的記憶,還想分享她演奏樂器方面的記憶,至於她的外貌,盧衝還從來沒有認真欣賞過。
幾分鐘後,李文山打給王薇薇:“前面出了車禍,有點塞車,估計要一個多小時才能到家,你千萬要等着我啊,我一定要讓你瞭解到,一個真正的大公無私、正義無畏的人民警察的形象。”
臥槽,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猥瑣這麼不要臉的人民警察,大家都要吐了。
王薇薇掛了電話,笑問道:“還要一個多小時呢,我們就在這裡乾等着嗎?”
顏如玉哈哈笑道:“某人不是說要去唱歌的嗎?要不咱們就去唱歌吧,哈哈,等下我們能夠欣賞到偉大的作詞家、作曲家盧衝的精彩表演,定然不虛此行!”
“偉大的作詞家、作曲家?”王薇薇不明白顏如玉的玩笑話,敬慕地看着盧衝,這麼帥的男孩子功夫那麼好,竟然還會作詞、作曲,實在是太完美了:“你真的會作詞、作曲?”
盧衝明白顏如玉的意思,他非常坦然地笑道:“我非常擅長改編歌詞、曲調,基本上每一首名歌的詞曲經過我演繹,都會變成一首全新的歌曲!”
大家捧腹大笑,鄭秀瑾卻撇着櫻脣,冷冷一笑道:“唱歌忘詞、跑調,還能不以爲恥,反以爲榮,你的厚臉皮簡直可以跟李文山比一比了!”
顏如玉鬱悶了:“姐姐,你身上有幽默細胞嗎?”
盧衝逐漸預感到,他以後就甩不脫這個臭脾氣的臭娘們,既然要一輩子過日子,他就非常不想慣着鄭秀瑾的脾氣,冷笑道:“我謙虛一下,某人還當真了!等下咱們比一比,要是我唱的比你差,以後你說什麼我都聽,要是你唱的比我差,以後我說什麼你都要聽。”
鄭秀瑾得意洋洋地笑道:“某人可真算是自尋死路,豈不聞,在鵬城乃至華南的警界裡,有個女警素有三絕公主之稱!”
寧天愛笑着解釋道:“三絕是搏擊、射擊、歌唱能力三絕,秀瑾在鵬城警察局的搏擊大賽、射擊大賽、歌詠比賽中都斬獲第一名,在華南警界的三項大賽中名次都在前三。小衝,你跟秀瑾比唱歌,找錯人了!”
盧衝暗自叫苦不迭,鄭秀瑾能在省級歌唱大賽斬獲前三名,要是鄭秀瑾的歌唱能力比王薇薇的還強,自己從王薇薇那裡分享到的歌唱能力,展示出來,豈不是自討其辱。
可大話已經說出口了,覆水難收,盧衝只能硬着頭皮繼續頂下去:“是騾子是馬,牽出來遛遛不就行了,等下比比自然知道誰更強!”
顏如玉撲哧一笑道:“師兄,你剛纔用錯典故了,在現在這個場合應該說,是騾子是馬,牽出來叫幾聲不就行了!”
竟敢把我們比作騾子和馬,盧沖和鄭秀瑾不約而同怒視顏如玉:“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兩人的怒視讓顏如玉縮縮脖子,嘟囔一聲:“真是一對歡喜冤家,配合還真默契。”
盧衝起身前去結賬,鄭秀瑾趕緊上前攔住他:“放着我來!”
龐青薇也起身攔住盧衝:“還是讓我來吧!”
高媛媛、斯嘉麗都起身攔住盧衝:“讓我來!”
南宮碧瑤本來想說這是我家的產業,我來出面免單,但她忽然想到,她爸爸南宮連城最討厭家人干預具體公司的運作,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顏如玉趴在盧衝耳邊咯咯笑道:“哥們,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軟飯之王!”
盧衝自然不肯做什麼軟飯之王:“男女一起吃飯,哪有女人買單的道理!”
鄭秀瑾冷哼道:“現在是女權時代,你別跟我們擺什麼大男子主義!”
龐青薇也嘻嘻笑道:“姐姐和弟弟一起吃飯,哪有弟弟買單的道理。”
高媛媛很想說“富人和窮人一起吃飯,哪有窮人買單的道理,”擔心這話刺激到盧衝同學脆弱的心靈,改換辭藻:“學姐和學弟吃飯,哪有學弟買單的道理!”
斯嘉麗也來湊熱鬧:“黴國人和華夏國人吃飯,哪有華夏國人買單的道理!”
衆人都錯愕地看着她,貌似華夏國人買單的更多吧。
衆人正在爭執誰該買單時,牡丹亭外傳來一個聲音:“要不由我來買單!”
衆人定睛一看,原來正是連城酒店二老闆盧海山。
盧衝不知道盧海山爲什麼突然對自己這麼熱情,但他牢記一條古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所以他淡然一笑道:“這點錢我還是有的!”
盧海山尷尬一笑道:“我可是你叔叔,叔叔請侄子吃飯,不是因爲由叔叔買單的嗎?”
“叔叔?”盧沖淡漠一笑道:“可能在族內輪輩分,我要稱呼你爲叔叔,可我們畢竟不太熟,而且我們也沒請你一起吃飯,實在不該由您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