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從或死亡下

服從或死亡(下)

出乎李快活意料的是,這間酒吧的老闆並不是男的,而是一個三十來歲的成shou婦人,如瀑布一般長長的能夠在黑夜當中泛光的長,一張看上去成熟撫媚的臉龐,淡淡的眼影,纖長的睫毛,充滿了吸引力的雙瞳猶如星辰一般,勾人的嘴脣吐了粉紅的淡淡的脣膏。

“沒有想到,這裡的老闆竟然是一個女的。”李快活望着遠處緩緩而來的那人,心中充滿了驚訝,按道理來說從事酒吧老闆的人,多數都是男人來的,而女性了老闆李快活也就是見識過當年夢人酒吧溫鳳嵐而已。

李森這個傢伙看到老闆以後,辛苦地嚥了咽口水,略微艱難地說道:“我靠,這裡的老闆是一個大美人呢。”

李森這個傢伙現在已經沒有以前那樣的失敗,以前的他是屢戰屢敗,在情場上面是一個永遠的失敗者,可是現在李森竟然跟一名高一的女生拍拖了,雖然這名女生屬於傳說當中的神龍見不見尾的傢伙,不過據聞也是一個大美人,吃慣了鮑參刺肚偶然也要吃吃平民餐,每天強烈的視覺衝擊過後,似乎也應該有一點的視覺疲勞,李森這個傢伙見到這個老闆以後竟然也會出如此的讚歎,可見這位老闆多麼的動人。

天眼無奈地望了望李森,這個傢伙總是這樣,見到mei女就喜歡流口水,他還真擔心有一天敵人用美人計,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慘了,“李森,你不要亂想了,這種女人,把你吃了你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天眼走這一行已經有不少時間,至少比李快活他們還要長久,在這行久了,見慣了逢場作戲,見慣了嬉皮笑臉,他更相信越是美麗的女人就像一朵玫瑰,美麗卻帶刺,如果你因爲他的美麗而情不自jin地向採摘的話,說不定最後只會落得流血的後果,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天眼相信不但會流血,而且還會血濺三步。

“李森,等會你我隨便你看,不過不要亂動,知道嗎?”李快活提醒道,李快活可是擔心李森這個傢伙看到這樣撫媚的人以後,會按捺不住動手動腳呢。

“你當我是傻瓜嗎?”李森癟癟嘴,委屈地點了點頭,“這麼簡單的事情我會我不知道嗎?”說完,李森索性一下子別開了頭,將視線從老闆的身上移開,甚至還惡狠狠地望了望李快活,似乎是在鬥氣。

李森會有這麼的表現,也卻是是說明李森有點兒的生氣了,畢竟,他望的人是他一向是分尊敬的李快活。

病魔望了一眼李森,冰冷的臉,冷漠的眼神,冷冷一笑,笑容當中說不出來的韻味,不知道是在笑李森還是在用笑容慫恿李森。

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這個老闆實在是太過成熟了,每一步都是如此的有韻味,每一步彷彿都勾動着每一個人的心思,不過,她越是這樣,李快活就越來越警惕,美麗的東西背後總帶有刺,李快活可不想因爲這樣而令到自己頭破血流。

“你好,我是這裡的老闆謝婉玲。”她來到包間,徑直報上了自己的姓名,然後也沒有理會李快活就挑李快活對面的座位坐了下來。

李快活輕輕一笑,先禮後兵說道:“你好,我叫做李快活,搞禍了你的酒吧,不好意思。”

謝婉玲撫媚一笑,望着李快活,審視着李快活,人們都說蟲口組的大哥十分帥氣,是傳說當中不會出世的小帥哥,以前他一直不相信,不過現在看來,她也覺得,眼前的這個小子十分的帥氣,最吸引人的算是他那一抹笑容,燦爛,自信,而雙眼大大的就像是夜空當中的星辰一般,閃爍漂亮。

“沒有所謂。”她輕輕搖了搖頭,然後動作輕微地繞了個二郎腿,擺出一副混跡江湖的淡定,不過,那笑容當中總會令人遐想,尤其是她望着李快活的目光。

不知道是謝婉玲小看了李快活還是因爲李快活太過的老道了,面對着謝婉玲似實像虛的一下挑。逗,李快活倒是什麼反映也沒有,老實說這一些小動作對於李快活來說也實在是太過小看李快活了。

現在李快活有了陳影,有了林籽盈,時不時來個三人行,不得不說那方面的功夫還真可以說是日行千里,面對着謝婉玲這麼的一下自然不會有什麼心思,他微微一笑,回答道:“你應該知道我們來找你的目的了吧。”

“知道。”謝婉玲看到李快活雙眼當中沒有任何的波動,似乎當自己剛纔可以的一下不存在一般,那一種感覺就是直接無視自己,不曉得爲什麼,謝婉玲心裡頭涌起了一種荒謬的想法,不知道和眼前這個應該毛也沒有長齊小嫩頭來一番嬉戲,那將會是怎麼樣的一番風味。

重男輕女是中國的傳統思想,雖然說到了今時今日這方面已經淡了很多,甚至說現在的男人能夠做到的事情女人同樣能做,男人做不到的事情女人也一樣照殺,恐怖。

此年代沒有人敢輕易挑撥nan女之間的關係,重男輕女早已經不復存在,不過,在某一些區域當中,男人還是比女人有優勢的,例如酒吧這一種行業。一個女人經營一間酒吧,當中有多少辛苦或許別人不知道,然而謝婉玲心裡頭卻是清楚無比,爲了這間酒吧的資金問題,她跟那一些討厭的已經人老珠黃的男人睡了不知道多少個晚上,也正是這一種捨身的jing神,才令到這間酒吧經營到現在,自然也是因爲這個緣故,因此她才如此的有風韻。

同樣是那一句,吃慣了鮑參刺肚,偶然也要吃吃平民餐,百姓餐,正是這一種心態,謝婉玲這個吃慣了老男人的女人,現在也想吃吃毛也沒有長齊的小嫩頭。

思想也只是一閃而過而已,謝婉玲不會這麼笨,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公然挑dou李快活,如果真的要來也要在人煙稀小的時候,面對着李快活那責問的語氣,謝婉玲不在乎地一彎嘴脣,一笑嫣然,“不過,你的條件我不能夠接受。”

殺機,就在這一句話當中,頓現。

李快活一聽,雙眼微微眯起,令人熟悉的眯起,他目光冷冷地望着謝婉玲,望着謝婉玲那保養得與她年齡不太相關的皮膚,冷冷地說道:“我想知道,我們有什麼條件令你不能夠接受?”

難道,有條件嗎?李快活沒有聽過會有什麼條件的,或者最大的條件也就是要他們給保護費這一件事了,難道說,這個行業裡頭的潛規則也不能夠接受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謝婉玲就不是單單的不能夠接受了,她擺明就是找茬。

謝婉玲望着李快活漸漸變得冰冷的視線,心裡頭略微愣了一下,然而兩人之間漸漸攀起的氣勢卻沒有因此而落下去,謝婉玲身ti一直,聲音堅定地說:“你們沒有條件,不過我不想總是活在你們的庇佑之下,怎麼樣了,難道你要逼我嗎?”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李快活聲音寒寒地問,這下子倒是放鬆了下來,他十分寫意地依靠在沙之上,輕輕一笑說道:“老實說,我倒是沒有什麼能夠要挾你的。”

李快活實話實說,謝婉玲這麼大的一個人在這裡,難道自己就地將他正法嗎?就算謝婉玲願意這樣,可是李快活面對着這麼多人也不會願意這樣做。

“呵呵。”謝婉玲姍姍一笑,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她得意地笑着,“那麼,你們可以走了。”

謝婉玲倒是決絕,輕輕說了兩三句就打法人走了,她的牌子也卻是是大。

李快活微微一笑,剛纔謝婉玲突如其來的逐客令確實是令到李快活愣了一下,不過李快活這人都已經快成jing了,又怎麼會表現出來,他微笑道:“謝婉玲,那麼你現在是趕我們走了?我們怎麼說都是客人,你就這樣趕客人走?”

謝婉玲點頭道:“沒錯。”

謝婉玲的話剛剛落下去,剛纔還坐着的李快活突然一躍而起,身ti如大鵬展翅一般撲向了謝婉玲,同時他將手放到自己的腰間。

“你……”謝婉玲沒有想到李快活說動就動,驚訝地叫了出來。

然而,沒有想到的是,就在謝婉玲剛剛叫出來的剎那,躍起的李快活掏出了那一把常年插在腰間的手槍,二話不說塞進了謝婉玲的嘴裡頭。

“呵,謝婉玲,給你敬酒你不喝,偏偏要喝罰酒,我給你說,現在你要麼服從,要麼死亡,不過,今天你的酒吧無論如何都會歸蟲口組管理。”

花瓶總是這樣,好看,卻不太實用,尤其是在危機的時候更是如此,就在李快活手槍塞進她口中的剎那,謝婉玲的臉色突然變白了,就連雙眼也睜得大大的,定定地望着李快活,口中依依嗚嗚的似乎想說話。

“謝婉玲,今天我就放你一條生路,別無二次。”說完,李快活的手指扣動,“咔”的一聲輕響,卻沒有子彈射出來。

李快活將手槍拔了出來以後,對着李森他們說道:“走。”

謝婉玲這時候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剛纔,也就是那麼的一刻,死亡這麼的接近,差點就要奪去她的性命了,看着李快活他們離開,謝婉玲的身ti不自覺地滑落下來,然後她喃喃自語道:“有人叫我不用理會你們的。”

聲音飄渺無比,行走當中的李快活愣了一下,卻沒有停下腳步,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清楚。

走出酒吧以後,李快活嘆了口氣,“天眼,以後就要這樣,不服從的就要鎮壓,小刀會的實力要儘快整合了,他們已經開始行動,我們沒有太多時間了。”

天眼第一次見到李快活這樣,他神色凝重地望着李快活,點了點頭,“知道了,快活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