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如重磅炸彈在酒吧蔓延開,不少男女左顧右盼,不解激發人類原始享受酣暢激情的雷池爲何響起慘叫。等他們清晰感受到粘糊糊血液濺到臉上,撕心裂肺不足以宣泄心頭恐懼。
人頭攢動的雷池頓作鳥獸散,年輕男女衝出去雷池,地面抽搐痙攣的男女觸目驚心,一個個臉色發青,妖豔鐳射燈交錯掃射,臉龐彷彿塗上一層神秘的胭脂,極爲可怖。
紅豔豔的血漿從臉龐、脖子、大腿汩汩冒出,咽喉發出金屬卡殼的呻吟,燈光昏暗的酒吧裡,陰森驚恐的氣氛漸漸擴散。
“出大事了!林克,快走!”臉色蒼白的費纔等人拉着他朝外衝去,酒吧燈光發出嘶嘶之聲,好似酒吧電壓不穩。
一羣人剛上車,幾輛警車閃着警燈從遠處開來,林克瞥眼間,也同時發現幾輛豪華跑車開入轉角消失不見。
“是他們乾的?”眉頭皺了起來,方纔人羣慌亂,無法尋覓他們行蹤,徐姐一羣人出來後,也發現他們慌忙離開,林克腦子冒出一個大膽假設,是他們搞鬼?
“林克,在想什麼呢?”徐姐驚慌失措,轉頭看一眼林克,低聲道:“真想不到喝杯酒居然遇到這種怪事。”
“平時這裡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吧?”林克吐出一口濁氣,這車是徐姐的,此刻六人擠在一輛車上,空隙甚小,手臂柔軟觸覺格外舒爽。郭曉曉花容失色道:“怎麼會呢,這家酒吧是附近一帶最輕鬆的,連收保護費的都沒有,今天太奇怪了,你們發現沒有,那幾個人全身都在流血,身上卻一條傷口都沒有。怎麼回事?”
“誰知道呢!也不知道死沒有,不管了,早點回去休息,明天還得上班。”費才從方纔驚險回過神,嘀咕道:“晚上用椰子水洗澡,怎麼這麼倒黴。”
一羣人悶悶不樂回家,徐姐安慰大家一番,與林克告別這纔回家。
洗完澡,點燃一支香菸,酒吧的血腥場面沒令他害怕,內心壓抑已久的血性卻彷彿被點燃,氣血膨脹感衝入腦際,臉龐扭曲不堪。享受不到一天的安逸,突如其來的驚秫事件令他神經過敏。
扔掉菸蒂,林克掛着大紅臥倒在牀:“,關我鳥事,我只是打醬油的。”
清晨第一縷陽光漫過窗簾灑進房間,夏日清爽空氣令人心曠神怡。揉了揉蓬亂頭髮,林克套上人字拖洗臉刷牙,抽空看一眼時間,才七點半。第一天上班遲到了五分鐘,今天不能再遲到,據說遲到會扣薪水,千萬別輪到我頭上。
穿好束手束腳的西裝,林克急匆匆出門。上了208公車,擁擠的人羣推來推去,身邊不是大叔就是大媽,一陣齜牙咧嘴,難道美女不做公車?
站在車上無聊透頂,沒事掃幾眼窗外高樓大廈,幾副藝術寫真看得林克出神,那曼妙的身形與三點式的衣着,眼神發直的林克吞了口唾沫,耳畔卻聽見鄙夷的嘲諷。
“變態!”
聞言轉頭,一張清純靚麗的俏臉映入眼簾,學生裝扮的小美女腿上一個可愛小挎包,粉黛未施的臉蛋甚至能看清微薄的汗毛,好一個音清體輕易推倒的小蘿莉啊!
“咳小朋友,你怎麼能隨便辱罵叔叔呢?知道叔叔是做什麼的麼?搞藝術的,這段時間正在寫一篇關於女性的文章,要知道生活所見所聞可以給哥哥很多寶貴的靈感。你可別污衊我。”林克聲音細微,除卻坐在椅子上的小蘿莉,別人很難聽見。
“男人好色可以原諒,但無恥到你這田地,只能算是極品了。”公車到站,女孩怒目瞪眼,氣呼呼下車,林克毫無風度搶佔有利地形,拉開窗戶,衝下車朝校門口奔跑的小蘿莉叫道:“小妹妹,如果有什麼疑難雜症可以詢問大叔,有急事請撥打119轉110,叔叔全天二十四小時在線。”
“哈哈”
林克相當快活,這纔是人生啊。如果以後每天上班都能碰見一個美女,老子都能年輕好幾歲了。望向不遠處一所私立高中,他想到自己單純的初戀,如白蓮花一樣純潔,扼殺在噩夢中的初戀。
公司忙碌無比,人來人往熱火朝天,作爲新義市超級財團,取得今時今日的地位與名聲,絕非偶然。汗水與業績成正比,這點在任何行業都無可厚非。來到營銷部,徐姐等人忙得焦頭爛額,費才幾人出去跑推銷了,林克一坐下來,楊曉曉撅起小嘴笑道:“笑的這麼盪漾,被美女調戲了?”
“非也非也!”林克搖頭晃腦,手捏蘭花:“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吶。作爲新世紀好男兒,我本志在四方,無奈窩在這兒當一名推動社會進步,人類發展的推銷員,我還有什麼呢?唯寂寞矣!”
楊曉曉剛喝一口純淨水,瞬間噴灑而出,面紅耳赤道:“那你把穿在外面當救苦救難的超人去吧!”
“女人在某個特定時期,脾氣暴躁不安可以理解。曉曉,你是前年畢業的吧?”
莫名所以的楊曉曉一愣,點頭道:“知道還問。”
“這就奇怪了,按照你現在的年齡推算,你豈不是二十四歲才上小學一年級?”林克喝下一口茶水,一邊翻閱文件,笑眯眯地問道。
“你才二十四歲讀小學一年級!”楊曉曉很想將手中茶杯蓋在林克腦袋上,憤怒道:“你再胡言亂語,小心我把你的罪行公諸於世!”
“別,我不說還不行嗎?這不想活躍一下辦公氛圍嘛。”林克搖頭晃腦,心情愉悅看資料,一旁徐姐卻好奇問道:“林克,究竟是什麼意思啊?曉曉前年畢業,爲什麼二十四歲讀小學一年級?”
“很簡單。從曉曉今天的行爲舉止來看,我想他到了女性某個特定時間,而往往女性只有到了一定年齡纔會出現這種症狀。而根據她前年才大學畢業,所以我反推回去,她應該是二四十歲纔讀小學一年級,不然前年大學畢業怎會四十歲了?”
“林克,老孃和你拼了!”
兩人扭成一團,徐姐在一旁笑的肚子抽疼,工作室外一陣整齊肅然的腳步聲響起,林克透過玻璃窗看去,一名英俊男子西裝筆挺,頭髮油光水滑,身後緊跟幾名工作人員,林克推推啊問你楊曉曉,好奇道:“這誰啊?不知道警方最近嚴打裝逼犯?”
“中環警署總警司的兒子。”楊曉曉撇嘴走回辦公桌。
“難怪不怕蹲號子。“林克連連點頭,又道:“他來這兒做什麼?”
“追求唐秘書唄,整個創世紀都知道這傢伙迷戀唐秘書到癲狂,一天不見唐秘書都活不下去。”楊曉曉自卑自憐,幽怨道:“何時我的夢中情人才會出現啊!”
“少妄想了,我以黑暗之神的名義詛咒你一輩子做噩夢!”
工作雖然辛苦,勝在充實,中午在公司餐廳用餐,新義市頻道播放昨晚歡樂時光酒吧發生的詭異事件。最後得到的結論居然只是一個惡作劇,沒有任何人意外傷亡。徐姐等人沒有表露的緊張心到現在才真正落下,在埋怨現在人不厚道的同時釋放了內心的恐懼。
林克摸着下巴,對一旁細嚼慢嚥的郭玲道:“小玲玲,今晚有沒有空,我們去歡樂時光喝幾杯,我請客。”
“你怎麼不讓我去死?”郭玲刷地一下端着食物移到另一張桌子。
“早就該離開了,真是打擾我欣賞美女。”林克目光瞟幾眼美女,手中餐具卻有些顫抖,真的只是惡作劇?血腥與痛苦的呻吟可以欺騙其他人,但絕對逃不掉林克的察覺,垂死掙扎不是每個人都能扮演出來的。港臺電影那種死人的方式全是憑空捏造出來。人類追求生命的毅力是頑強的,任何人都會在死亡邊緣不斷掙扎。昨晚那幾個人的模樣,似乎體內有某種東西在作怪,全身沒有傷痕,問題肯定出在肚子裡,至於究竟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原本以爲警方會去追查的林克沒怎麼放在心上。死人,他不是沒見過,並不會因爲幾個死人而擾亂他的正常生活。可從現在的情況看,似乎某種神秘力量將這件事情壓了下來。而根據唐秘書口述,那幾個傢伙都是新義市各行翹楚,或者真與他們有關?
“在想什麼?”
唐月端着食物坐下來,見林克發呆,一臉漠然地問道。
“哦,沒什麼,我喜歡在吃飯的時候思考問題。”林克埋頭狂啃食物,湯汁塗滿嘴脣,飛濺到衣領上,一隻腳搭在椅子上毫無形象可言。末了伸出舌頭tianshi一圈,將最後一粒米飯吃淨,他才放下碗筷。
“林克,你吃東西就不能斯文一點?”唐月黛眉微皺,與他也不過是一種交易關係,這幾天幾次觀察他,總感覺與其他人有點不同。很多時候,他好像在彷徨與掙扎,是腦子裡的故事太多了,需要慢慢回味?可在某些時候,他又讓人十分討厭。人長的不錯,可動作邋遢的不像話,活脫脫一個餓死鬼投胎,衣服也在吃飯後沾滿油脂,這傢伙真是讓人無法忍受。
“在有十個人卻只有一個饅頭的時候,你也不會像現在不溫不火了。”林克走到一旁吸菸區,癱坐下來默默吸着香菸,唐月回味他這句話,臉色沉寂:“難道你嘗試過這種生活?”
吊兒郎當回到辦公室,發現早已回來的徐姐等人一臉神秘,偷偷摸摸看着自己,像賊一樣不吭不語。
“如果真覺得我有男人味,大可放心欣賞,我不是小氣的人。”林克搓了搓手掌,咬着鋼筆笑道。
“不是林克,剛纔上面有人找你,讓你去一趟大BOSS的辦公室。”徐姐無奈說道。
“要給我升官進爵啊?”林克一臉欣慰,“我覺得我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好,雖然自認爲很有工作能力,但才上班一天,難道就給我升官啊?這會讓我很尷尬的。”
在一羣人默哀的目送下,林克脊樑骨發涼,乘電梯上樓,按照指令找到營銷部主管辦公室,心平氣和的敲門。
“進來。”
一個好聽的聲音從裡面傳出,林克虎軀狂震,美女?
推門而入,林克一陣頭暈目眩,這女人豈止是美,簡直是美得閃眼啊!粉色職業套裝將那噴火嬌軀包裹得凹凸有致,妖媚得令人噴血的容顏,粉嫩柔脣,最最關鍵的是她的粉嫩香舌竟時不時tianshi柔脣,盪漾了,林克徹底盪漾了。
“你就是林克?坐吧。”
營銷部美女主管沈曼麗緩緩起身,一雙美腿出來,撩人的美腿蔓延而上,腰肢扭動,她竟親自給林克端來一杯咖啡,坐在辦公桌上,玉臉湊到他面前,胸口衣領微張,呵氣如蘭:“知道我叫你來做什麼?”
“不不知道。”林克吞一口唾沫,心想:“不行,要忍住,我乃坐懷不亂真君子,決不能被一個妖女迷惑,尤其是在辦公室,說不定這兒有監控器,等我上當就會利用磁盤威脅我,到那時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不知道沒關係,聽說你和唐秘書是好朋友。我想請你幫個忙,你能幫人家嗎?”那勾魂奪魄的撒嬌讓林克這個悶騷的老處男頭暈目眩,全身酥軟,後背一陣發涼。強烈的kuaigan侵襲全身,嗅着沈曼麗嬌軀上散發的體香,粉嫩飽滿的酥胸依稀可見,透過衣領,那一對令無數男人瘋狂的小白兔撩人心扉。齜牙咧嘴的林克猛吸一口香味,忽然擡頭,笑眯眯道:“美女,讓我幫什麼忙?不過我可要先提醒你一下,我不會偷女孩,更不會偷窺女孩洗澡,如果你想讓我做這些,那你就找錯人了。我是個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