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露沙驚訝於張哲可以一語中的,嘴上也沒有否認:“你很聰明,很容易就猜到我的想法,正如你所說的那樣,我確實不希望女兒和你這種人相處,因爲我看不透你內心真正的想法,不知道你接近我女兒的目的,當然,如果你的表現證明自己不是在傷害她,也許我不會阻攔你們jiao往,而讓她經歷一番情感的考驗,對她的成長也有好處。”
“如果你不阻止她和我jiao往,她或許會愛上我。而且……如果我接近她真是抱着某種目的,你的放縱無疑很殘忍。”張哲嘴角流露出一點笑意。
“其實,越是這樣才越能讓她感悟至深,學不會放棄,永遠都不懂得索取。”李露沙向女兒的位置看了一眼,眼神裡充滿關愛。
“真是jing妙的論調,夫人讓我又增長了見識,人這一生確實不會順風順水,也許我們要嚐盡酸甜苦辣,悲歡離合,儘管人生苦短,這一切終會歸於塵煙,但正是這種‘醉生夢死’給了我們生存下去的勇氣,爲了心中那點可憐的理想,人,付出的太多了。”張哲感慨不已。
“與同齡人相比,你似乎經歷了許多。”李露沙收回目光,淡淡的說道。
“不說這些了,我們過去喝一杯?”張哲怕兩人的目光引起吳向茹的注意,急忙指了指不遠處的坐位。他可不想那瘋婆子纏上自己,而且還是痛恨的那種糾纏。
“好吧,我也想盡快結束這令人尷尬的氣氛。”李露沙輕輕掙tuo張哲的手臂,先一步離開舞池。
剛剛坐下,一名服務生就端來了兩杯乾白,李露沙驚奇的看了這名服務生一眼,端起一杯在鼻端輕嗅,緩緩的,李露沙閉上眼睛,似乎沉浸在酒香之中,過了很長時間他才睜開雙眼,饒有興趣的看着服務生,自語道:“蒙塔榭乾白葡萄酒,1978年份釀造的,很珍貴啊!”
服務生興奮地說道:“夫人果然不同凡響,這的確是羅馬康帝酒莊1978年份蒙塔榭乾白。”
“是誰這麼大方,送這種酒給夫人品嚐啊?”一個似笑非笑的聲音在服務生耳邊響起,張哲已經坐到李露沙身邊,從托盤上端起另外一杯,直接一口喝乾,咂了咂嘴巴,點頭道:“味道不錯,去,再給我來一杯。”
服務生滿頭黑線的看着他,猶豫道:“這是西梅爾夫人送來的,只有這兩杯。”
“哦?”李露沙掃視一週,目光瞬間定格在前方不遠處的西梅爾身上,這時西梅爾也看到她,二人相視一笑,各自杯酒示意。
李露沙點點頭,輕抿了一口,淺嘗輒止,回味道:“新鮮、清爽、脣齒間果香馥郁,替我謝謝西梅爾夫人。”
服務生恭敬地拘禮,緩緩走開。
李露沙就算在品酒的時候依然保持着那份雍容華貴的夫人本色,紫色的晚禮服將她襯托的高貴典雅,且氣質迷人,雞心領口開得很低,xue白的xiong脯被兩團肉球擠出一道深深地肉溝,小半截bao露在空氣中的小腿散瑩潤的光澤,黑色T字帶涼鞋將她的腳型完全勾勒出來,白生生的小腳指甲上塗着亮色指甲油,隨着燈光晃動,給人一種珠圓玉潤的感覺。
張哲深吸一口氣,暗罵這個妖jing,沒想到生出這麼大的女兒體型居然一點都沒變,而且xiong脯也沒有看出下垂,飽man而挺拔。
漸漸的,張哲目光開始灼熱起來,噴出的鼻息也有些燙人,身ti已經開始躁動不安,這是……張哲緊yao牙關,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挫敗感,第五次了,這是自己第五次被人給下藥,不用想也能猜到這次是誰給自己下藥。只是張哲想不通,是什麼原因讓這殺手界的神話,使出如此猥瑣的手段,居然給人下藥,而且這個被下了藥的人是自己的主人,可惡,這混蛋難道不清楚這種藥對身ti的危害嗎?
張哲眼睛開始牀血,皮膚上面有種焦灼的感覺,見鬼,那詭異的血紋開始清晰,張哲知道,如果再不能fa泄的話,自己恐怕會陷入瘋狂。
而李露沙也好不了多少,雖然眼神還比較清澈,可身ti輕微的顫抖已經確定了藥效,她的兩條腿已經糾纏在一起,臉上也火紅一片,xiong口不住顫抖,看起來忍得十分辛苦,這女人很聰明,她的目光第一時間落在酒杯上。這時一杯酒還剩下一多半,臉色變了變,她似乎猜到是酒出了問題。
畢竟李露沙喝的不多,她雖然很動情,卻在自己頑強的意志力下堅持下來,眼看張哲餓狼一樣的眼神,隨時有撲上來的可能,李露沙急忙站起身,急聲道:“抱歉,張先生,我感覺身ti有些不適,先告辭了。”說完她也不管張哲有沒有點頭,匆忙離開了這裡。
看着她急促的背影,以及略顯凌亂的步伐,張哲一句挽留的話直接卡在嗓子眼兒裡,從李露沙說話時流露出的眼神來看,她還沒有喪失理智,甚至很清醒,這讓張哲這隻惡狼如同面對刺蝟,有種無從下口的感覺。
李露沙已經徹底消失在張哲視線之中,也不知去了那裡,感覺下面脹痛,張哲有種抓狂的感覺,這個刺血,真是太混蛋了,以你的手段直接把她打暈不就結了?幹嘛費那麼多功夫,到頭來半點便宜都佔不到,而且還害苦了我。
眼看身ti就快要不受控制,張哲再也不敢在大廳多待,也來不及去跟巴爾戴夫告別,直接就向門外走去,他的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先將火氣fa泄出來再說!
迷迷糊糊走到門口,手臂卻突然被人拉住,轉過身,正對上西梅爾似笑非笑的眸子。
“快放開,晚一點後果自負!”張哲沒空跟她囉嗦,臉色冰冷異常,他也沒辦法,這麼得罪人的口氣只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在大廳裡出醜,也不知刺血下了多大的劑量,張哲自認爲經過連番的中招,承受能力已經很強,沒想到這次的感覺比以任何時候來的都要強烈。
西梅爾卻不在意他的口氣,反而拋了個媚眼,調笑道:“不放開,會有什麼後果啊?很期待呢。”
該死!張哲yao了yao牙,強壓下撕碎她衣服的衝動,沉聲道:“我的身ti不適,必須離開這裡,如果西梅爾夫人執意阻攔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噢,天吶,快告訴我那裡不舒服,或許我可以幫到你。”西梅爾故作吃驚的樣子,只是眼中的笑意已經告訴張哲她是在戲謔自己。
“你想幫我?”張哲放棄了離開這裡的打算,黑亮的眸子裡閃爍着妖異的色彩。
這種詭異的目光讓西梅爾一顆心瞬間收緊,卻沒有表現出懼怕,兀自點頭道:“跟我來吧,哪裡不舒服我找醫生給你檢查。”可能是怕張哲敷衍自己,不等他同意就拉着他的手臂向摟上走去。
呼吸着的體香,張哲任由她拉着自己,一雙眼睛始終盯在西梅爾pi股上,這時他哪還有紳士風度,完全一個沒有素質的流氓!
西梅爾將張哲帶到四層,這裡是客人休息的房間,在盡頭的一個房間前停下,西梅爾直接推門走了進去,看來這裡的安全很有保障,至少西梅爾覺得房間沒必要上鎖。
拉着張哲的手在客廳裡終於放開,西梅爾彷彿鬆了口氣,問道:“說吧,你是哪裡覺得不舒服?還要不要我幫你請醫生?”
如果說西梅爾端莊高貴絕對沒人會有異意,只是在她這種端莊裡更透出一股的火熱風情,她的眼神流溢着如火的熱情,她的身ti散出過份的嫵mei,她在勾,勾張哲內心深處的衝動。
這是一張標準的qing婦臉,即使不動聲se,眼角也掩飾不住那股子媚意,曲線玲瓏的身ti配上柔軟白嫩的肌fu,一頭金黃se的秀高高盤起,bai皙的長頸上掛着湛藍色的寶石,平添幾分風韻,xiong前飽man的肉球把單薄的禮服撐得高高隆起,隨着呼吸一上一下微微顫動。
不可否認,她是一匹野性難馴的洋馬,兩條圓滑筆直的美腿撐起她高挑的身材,有近一米八的身高讓她在人羣中會顯的份外奪目,再有腳下的厚跟涼鞋,越突出了這一優勢。張哲站在他面前幾乎平視。
兩人貼的很近,張哲知道現在動手她是不會反抗的,可僅存的理智告訴他,這可能是個陷阱,不能被下半身左右自己的思維,就算這女人只是想勾搭自己,自己也要避免被捉姦在牀的危險,畢竟她的男人不是善茬。
“帶我來這裡不怕被你老公誤會?”張哲沉着氣,儘量使呼吸平穩一些,避開她的眼神問道。
沒想到西梅爾直接摟住他的脖子,噴着灼熱的呼吸,在他耳邊笑道:“噢,親愛的,這裡是我的私人jin地,不要怕有人會撞破我們的幽會,即便是我的丈夫,在沒有我的允許下他也無法進來,嗯……知道我有多想你嗎?”她的舌尖已經逗弄起張哲的耳垂。
這個女人對誰都這樣嗎?聽她的口氣這裡像是她私會qing人的所在。
被西梅爾這匹野馬像一團烈火般擠在自己懷裡,雙臂緊緊纏着脖子,張哲的jing神開始崩潰,下面更是一陣劇烈跳動。
兩個人的臉只有寸許就足以合在一起。xiong口已經緊緊的貼住,彼此能感覺到對方的心跳頻率,更能感覺到對方身ti的變化。西梅爾的小腹被頂着,不由笑道:“親愛的,你動情了。”
“是啊,你這個妖jing,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維,你在玩火!”張哲一隻手從她的腰間滑落,在她挺翹的pi股上狠狠地捏了兩下,依然強忍着。
“我喜歡玩火。”西梅爾突然笑了,毫無徵兆的將紅豔豔的嘴脣貼了上來。在張哲沒有防備的嘴上使勁吸允着。
張哲的心情很低落,好像自己是個陪客的鴨子,在忍受一個女人對自己摧殘,即使這是個漂亮的女人,就因爲她表現的強勢,讓張哲十分討厭,女人還是溫柔一點好些。
重重推開她,張哲後退了一步,冷聲道:“我喜歡李露沙那種女人,即使很需要,也不會主動索取!”
“你倒是個很有野心的傢伙,不過我很欣賞你,我天生就喜歡野心勃勃的男人。就像中世紀的騎士,是你標準的騎士禮喚醒了我體內的yu望!”西梅爾毫無顧忌的說道。
“我對你的抗拒,增加了我的忍耐力,看來你要失望了。”話是這麼說的,可張哲還是控制不住內心的躁動。
“好了,親愛的,讓我們坐下好好聊聊吧,我承認自已很熱情,但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騎到我身上的,他們必須有足夠的本錢,告訴我,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西梅爾瞬間好像變了一個人,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眼神好像毒蛇一樣盯着張哲。
拉開距離,張哲也稍稍鬆了口氣,在沙上坐下,將桌上一杯不知放了多長時間的咖啡灌進肚裡,少許冰涼刺ji他神智恢復一些,也看出這個女人不好對付,雖然她看上去比“聖潔”的李露沙差了許多,其實這只是她的一種掩飾,這個女人的心機肯定夠深。
“看來歐吉姆先生並沒有如願以償?”張哲不經意猜到。
“當然,像歐吉姆這種男人是不易掌控的那種,讓他輕易的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他就不會懂得珍惜,每個對我感興趣的男人都因爲我太有錢,你呢?親愛的。”雖然叫得親切,可她的聲音冰冷異常。
“如果我說之前不認識你,你肯定不會相信,那麼我承認,與所有人一樣,我也很喜歡錢。”張哲沒有正面回答問題,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因爲西梅爾已經單方面認定張哲在試圖接近自己,而且是爲了她驚人的財富。
所以她接受了張哲這種解釋,滿意的點點頭:“你很誠實,我喜歡誠實的男人。”
也許是時間的關係,又可能是那杯咖啡起到的作用,總之張哲已經沒有那種控制不住的衝動,思維也逐漸清晰起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擺tuo這個女人,於是話題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男人身上。
“西梅爾夫人,怎麼你的丈夫犬種先生不住這裡嗎?”
“是的,我們平時是分居的,我們對彼此的並不感興趣,他是個貪婪的守財奴,只想着如何得到我的錢而已,即使偶爾他來了興趣,也根本滿zu不了我。親愛的,你只有一種方法可以在我身上獲得你想要的好處。”西梅爾好像一個yu求不滿的怨婦,話題又被她轉到張哲身上。
張哲輕嘆一聲:“你就簡單說說這唯一的路徑指的是什麼吧。”
“你英偉陽剛的外表,充滿智慧的談吐,靈動機智的頭腦,以及對mei色非凡的剋制力,都讓我感覺滿意,更關鍵一點,你年輕且充滿活力,坦白的說,我希望你來做我的qing人,不過……”
“我在聽,你請繼續。”張哲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覺得她已經將自以爲是揮到極致。
“你表現出良好的修養和與年齡不符的沉穩氣度,出色如歐吉姆這樣的男人在聽到我同意他當我qing人時,就激動的跪在地上親吻我的腳,而你不是,或許只是一種僞裝,但至少你成功了。
如果……我們之間只有一次情緣,我會給你一筆錢,讓你感到滿zu。當然,我們一旦成爲長久的qing人關係,你可以共享我手裡的一切資源,這卻要看你的表現了,因爲你的年輕,我纔給你這個機會,我是個保守的女人,我寧願享受同性之間的安慰,也不會白白便宜你們男人,包括歐吉姆在內,他也只能在我的小腿以下過過幹隱,不能越雷池半步,因爲我知道我的價值在哪裡。”
“那我豈不是非常榮幸了?至少我獲得了一個別人無法獲得的寶貴機會。”張哲古怪的看着她,不明白她是不是長久以來得不到滿zu,而憋瘋了,居然對自己說這些,難道自己很像那種專門勾女人的小白臉嗎?
西梅爾卻沒有主意張哲的臉色,依然嚴肅的說道:“是的,因爲你在頭一次見面就擊中了我的軟肋,從來沒有這樣一個男人給我這樣的感覺,所以我破例給你這個機會,也算是一種對你的回報。”
“夠了,我想我們之間有些誤會,我可不想被一個女人踩在腳下。”張哲站起身,抖了抖自己的衣服,作勢就要離開這裡。
“我看你纔夠了!”西梅爾跟着憤怒的站了起來,冷笑道:“我既然給了你這種機會,你就沒必要再僞裝下去,那不但得不到任何好處,反而會讓我看不起你!”
張哲雙手攤開,遺憾道:“謝謝夫人對我的愛護,不過我對小白臉這種工作沒有興趣,如果夫人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那我就告辭了。”說完,他扭頭就走,沒有一絲一毫的留戀,笑話,他這未來的大家之主難道還差女人?至於爲了一點錢去出賣自己的尊嚴?
別說張哲根本不在乎錢,就算他真缺錢的話,他會去掙,去搶,無論如何也不會淪落到要做小白臉賺錢這條路。
看着張哲囂張的背影,西梅爾並沒有其他表示,只是嘴角有一絲譏諷,裝啊!我看你繼續裝。等你什麼時候裝不下去了,老孃非把你踩得體無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