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擔心盟友的羽翼,在勾搭到一起之後,拉爾夫不忘提醒張哲:“你那個手下陳南,是個很會闖禍的傢伙,他現在正在六層的舞廳被人圍攻,好像很狼狽,呵呵……”
“他?死了倒好,還省着我親自動手了,不說他了,你和越南組織勾搭了那麼久,手上不會沒有阮玉田的資料吧?”
“呵,當然,這點情報工作我早做好了。”拉爾夫打開通話器吩咐一聲,沒兩分鐘一名保鏢就送來一部銀灰色筆記本電腦。
張哲悠閒地在大廳裡轉了兩圈,在酒櫃裡現十幾盒排列整齊的雪茄,不由讚道:“不得不佩服你的手段,什麼樣的名煙名酒都能被你搜落到,很讓人意外的驚喜。”
拉爾夫微微一笑,臉上或多或少有些得意:“上好的雪茄要配上好地佐伴,比如,正宗的牙買加蘭加咖啡,安溪鐵觀音級別的烏龍茶,法國xo級別的白蘭地,這些都有專業人士搭配,你看,那下面有標識,喜歡的話,你可以試一試。”
張哲仔細過濾了一遍,現用不鏽鋼盒承裝,邊角處鑲嵌花紋繁複耐看的銀絲,裡面靜靜躺着十支粗大的雪茄,這種雪茄張哲沒有嘗過,看樣子還不錯,索性抽出一支回到沙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點燃,任由煙霧在口腔過濾,細細品嚐,不由蹙起眉頭:“真不明白這麼多人會喜歡雪茄,這味道真夠古怪的。”一邊自言自語,按照拉爾夫的指示,打開電腦資料庫中屬於阮玉田地那一部分。
阮玉田,現年四十六歲,結過三次婚,卻只有一個女兒阮玲玉,今年26歲,年輕時在英國劍橋大學就讀。是個高材生,這女兒長的很漂亮,頭腦也算jing明,在五年前嫁給她的同學,也就是北約同盟組織的現任領導者帝利·阿普費鮑姆,因爲她的關係,阮玉田因此跡,在越南組織中也是數一數二的上位者。所以阮玉田很感激這個女兒。
資料裡包括阮玉田的喜好,生活規律,甚至每一個保鏢的日常生活,接送車子的性能好壞,更換次數,每週有哪些人休息,哪些人去見女朋友,女朋友喜歡什麼樣的化妝品都一一記錄在案,事無鉅細。
“好得很,拉爾夫先生,你的情報工作簡直比美國中央情報局還要細緻。”張哲臉上笑意滿滿,心裡卻無比驚懼,老小子有這種能量,說不定連我的nei褲顏色都打聽的清楚。他不會蠢得去問這個問題,心裡盤算一番,然後聯繫上路丁。
“計劃有變,你必須避開阮玉田的貼身保鏢,否則很難下手?”張哲沉聲說道,從資料上看,阮玉田的貼身保鏢馬里奧是個很麻煩的傢伙,他原本是帝利的保鏢,因爲阮玲玉擔心父親的安全,送給了阮玉田,那傢伙可是地地道道的殺手,在國際上都是名聲赫赫,以路丁的能力,正面與他交手實在是自尋死路。
“天吶,少爺你怎麼不早說呢?我現在就躲在阮玉田的房間裡……”路丁壓低聲音抱怨,顯然他很重視張哲提供的信息,但現在已經晚了,房間已經被嘰嘰喳喳兩兄弟糟ta的不成樣子,就算是個傻瓜一眼也可以看出有人來過,如果此刻退出,以後再想行刺就難了!
“你這笨蛋!”張哲狠狠的罵了一句,直接將通話器關閉。
拉爾夫在一旁佯裝關心道:“怎麼樣?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張哲翻翻白眼,心說讓你去把阮玉田幹掉,你能嗎?當下熄掉菸頭,起身道:“明天議會再見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那好吧,我找人送送你。”拉爾夫熱情的問道。
“不用,我們的關係暫時沒必要公開。”告別了拉爾夫,張哲領着索亞回到海瑞拉的房間內,這時陳南已經醒了過來,正坐在客廳裡與小婉聊天,他的臉色雖還有些蒼白,jing神狀態卻很好,儼然一個打不死的小強。
陳南見到張哲,神色尷尬,猶豫了一下,還是起身迎了上來,“少爺。”
看着他yu言又止的樣子,張哲擺擺手:“你好好休息,把傷養好,剩下的就交給我來處理。”
陳南看了看張哲,又看了一眼旁邊的董小婉,嘴角動了動,除了一聲嘆息,什麼都說不出口。張哲知道他在自責,拍了拍他的肩膀,示以安慰。然後問海瑞拉:“路丁是你派出去的,除了他,你還有沒有派其他人跟着?”
海瑞拉不明白張哲爲何會突然提到路丁,不過還是解釋道:“本來打算要小八和他一起,後來你要用小八,我就讓嘰嘰喳喳兩兄弟跟他去了……”
“什麼?你要嘰嘰喳喳兩兄弟陪他執行任務?”不單是張哲,就連索亞都忍不住跳了起來:“你這蠢女人!”
“蠢女人你罵誰?”海瑞拉冷哼一聲,狠狠瞪了索亞一眼。
“我罵……蠢女人!”索亞險些上當,毫不退讓的與海瑞拉對視,嘴裡“sao狐狸,狐狸jing”之類的叨咕不停,聲音不大,卻剛好可以讓所有人都聽的清楚。
“你這小jian人罵誰呢!”海瑞拉哪容得別人如此侮辱自己,頓時暴怒起來。
索亞勃然大怒,伸手就往海瑞拉的小臉抓去,怒吼道:“你纔是小jian人,你給我能滾多遠滾多遠!”開始還擔心海瑞拉吃虧,急忙上前呵斥索亞,誰料待得索亞的爪子伸過去,海瑞拉忽然身子一側閃開,並順手抓住索亞的手腕,左腳去踢索亞的支撐腳,彎腰一甩一個漂亮的過肩摔把索亞甩了出去,狠狠摔在鵝毛地毯上。只摔得索亞七葷八素,慘叫連連,“小jian人,你竟然還會摔跤?”
“哼,教訓你這小狐狸綽綽有餘!”海瑞拉得手之下有些得意忘形,索亞乘機一腳勾住她的雙腿,頓時將她勾了個仰面朝天,然後乘機又撲上去騎在海瑞拉身上去掐她脖子,海瑞拉不甘示弱,反手也掐在索亞的咽喉上,兩個女人就象鬥紅了眼的鬥雞一般互掐起脖子來,雙方都被掐得直翻白眼,可誰也不肯低頭讓步。彷彿當其他人都不存在,大廳裡只有眼前的對手。
張哲實在看不過去,不由冷哼一聲:“夠了!還不給我住手!”
換成以往,這兩人自然會聽張哲的話,可此刻兩人都打紅了眼,誰都沒有理會,兀自你掐我一把,我給你一拳,砰砰聲不絕於耳,幾乎拳拳到肉,當真是“龍爭虎鬥”!
張哲還在擔心路丁的安慰,自然沒心情理會他們,罵了一句不可理喻之後,拉着小婉就向臥室走去,有時候他還是喜歡溫柔一點的女人。外面兩個女人爭鬥還在繼續,張哲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又一次打開通話器。
然而結果卻令張哲流了一身的冷汗,因爲手裡的通話器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張哲來不及細思,直接丟掉手裡的通話器,匆匆招呼兩名手下就向阮玉田的房間趕去,心裡誓,如果路丁真出了事的話,自己一定將阮玉田全家給點燈熬油!
如果路丁知道張哲這麼緊張他的話,心裡一定非常得意,至少臉上不用像現在這麼難看。
眼看着身邊這兩個笨蛋,路丁就有種罵孃的衝動,心裡把海瑞拉那小娘皮恨的要死,居然派了這麼兩個蠢貨來幫助自己,這不存心給自己添亂嗎?
海瑞拉給這兩人的命令是殺人,搞破壞,他們倆算是將這條命令執行的徹底,房間裡暫時沒人,所以倒黴的自然是房間中的擺設,成品的雪豹皮沙。已經被這兩兄弟撕扯的亂七八糟,這個不知犧牲了多少隻雪豹性命做成的沙,價值少說也上有百萬,如今被糟踐成這樣,倒讓路丁替夢幻號船長惋惜。
“好像這個房間的裝飾與少爺房間差不多,這夢幻號還真是夠有錢的,別的不敢肯定,只是四個房間客廳裡的擺設加起來就價值上千萬美元,如果能把這些東西都給拆走,轉瞬間一個億萬富翁就誕生了。”
路丁感慨一番,現這兩個笨蛋已經將酒櫃打開,裡面那些珍藏的美酒全都被他們掃到地上,摔成一地的碎片,看着一些酒瓶上的年份,路丁又是一陣肉疼,太奢侈了,太浪費了,如果不是在執行任務,說什麼都得找個布包裝些好酒帶走。
此刻兩兄弟正坐在餐桌前大吃特吃,那上面放着的,應該是阮玉田特意準備的燭光晚餐,被這兩兄弟像吃豬食一樣拱的亂七八糟,看的路丁暗暗搖頭,這哪是暗殺啊,就沒有比他們這倆殺手更加光明正大了,簡直太囂張了!
他們瘋,路丁可不能陪着他們一起瘋,算了算時間,覺得阮玉田差不多該回來了,路丁悄悄躲進餐廳的櫥櫃裡,他已經決定了犧牲這兩個笨蛋了,既然他們沒有覺悟,留他們吸引阮玉田保鏢的注意力也算廢物利用……
……
阮玉田從游泳池爬上來,身邊一個妖嬈多姿的女人殷勤的爲他擦乾身子,享受這女人柔軟的手掌,阮玉田不由眯起眼睛,在這女人pi股溝裡重重掏了兩把,嘿嘿笑道:“小寶貝兒,按照你的要求,我已經在房間裡準備了燭光晚餐,怎麼樣,還滿意吧?”
這女人ruan綿綿的靠在他身上,撫mo着他的xiong口,jiao媚道:“滿意,您做什麼我都滿意……”
手臂漸漸下移,手掌很快就移到阮玉田的泳褲中,撫mo着他微軟的小di弟,這女人忍不住又是一陣浪笑,xiong前波濤洶涌,眼睛媚的都快滴出誰來,看的阮玉田內心一陣躁動,急色道:“net宵一刻值千金,我的小寶貝兒,我們快回去吧。”
女人嬌笑着拋了個媚眼給他,直接在他面前換起了衣服,xue白凹凸的身子完全bao露在阮玉田眼中,看的他又是一陣心驚肉跳。兩人穿好衣服,在保鏢的簇擁下走進電梯,電梯裡,心思大動的阮玉田瞬間將女人壓住,肥厚的嘴脣直接貼上女人xiong前幽深的肉溝裡,狠狠地吸了兩口,大she頭也開始噁心的tian舐啃yao起來,惹的這女人又是一陣sao聲**,把周圍保鏢的魂都給勾掉了,不可否認,這女人是個極品尤u。
遺憾的是,這女人目光一直放在阮玉田身後保鏢馬里奧雄壯的身ti上,眼神火熱異常,任誰都能看出這兩人的關係很不一般,也只有埋在她xiong前的豬頭阮玉田還矇在鼓裡。
電梯在四十二層停住,阮玉田留戀的擡起頭,不滿的牢sao一句,迫不及待的摟着女人柔軟的身ti一路摳摳momo走到自己房間門前,剛要進去,卻被身邊的馬里奧伸手攔住:“阮爺等等!”
“嗯?”阮玉田不滿的看了他一眼,覺得突然被保鏢攔住是一件很沒面子的事情。當然,馬里奧不是普通保鏢,他雖然不滿,卻也沒有開口訓斥。
馬里奧也是個聰明人,知道怎樣討好阮玉田,當下關切道:“阮爺,凡事還是保險一點的比較好,叫手下們先進去,萬一有問題,還能暫時阻擋一下!”
周圍的保鏢很不滿他的說法,心說你自己拍馬屁幹嘛拉上我們,鑑於馬里奧的殘忍,這些保鏢也只能在心裡牢sao,表面上還是很恭敬地在一旁點頭稱是。
阮玉田虛應一聲,很生硬的點點頭:“你說的不錯,你來安排吧。”
馬里奧乾笑一聲,親自走過去替他開門,態度之謙卑,動作之恭謹,讓阮玉田又舒服起來,心說他只是一條狗而已,自己這麼有身份的人沒必要和他一般見識。便也緩和道:“好了,不用這麼緊張,有拉爾夫在這裡我還是很安全的!”他說的肯定,全然不知拉爾夫那混蛋早就把他給賣了!
一名保鏢搶在他之前走了進去,突然停住腳步,吸了吸鼻子,疑惑的聲音傳來:“奇怪,怎麼這麼大酒味兒,房間沒來人打掃嗎?”
聽到這話,馬里奧也快步走了進去,他可比其他人仔細多了,先是四周看了一眼,然後閉上眼睛仔細聞了聞,沉吟道:“不只酒味兒,還有其他味道,嗯……非常濃郁,有如扇蘭芝草,有巴塞爾龍蝦,咦,還有烤ru豬的味道?”
突然,他臉色一變,因爲他已經現客廳裡的變化,忍不住向前走了兩步,馬里奧立即叫道:“小心,這裡有人來過!”
保鏢一陣緊張,盡職盡責的將阮玉田圍在圈中,警惕的觀察四周。
馬里奧的耳朵動了動,手臂向餐廳一指,厲聲喝道:“快,那裡有聲音!”
包括阮玉田在內,所有人都緊張的衝進餐廳,然而見到眼前景象,一時間竟全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