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保鏢的腳步,原本明亮的走廊突然變得昏暗起來,有些陰森森的感覺,張哲暗暗苦笑,怎麼好像office有鬼的長廊一樣,那燈光忽明忽暗,好像隨時都有人冒出來,讓人不寒而慄。
經過電梯口,兩名保鏢分別轉向兩條走廊,張哲一愣,正不知所措的時候,其中一名轉向右側的保鏢跟他招了招手,示意跟上自己,果真是狡兔三窟啊!張哲感嘆一聲,急忙前身跟上腳步,走到這保鏢身邊,張哲還是忍不住問道:“大哥,我們爲什麼分開走啊?部長大人到底在哪?”
保鏢不耐煩的蹙起眉頭,“囉嗦什麼玩意兒,跟着走就是了,這兩條走廊都裝着攝像頭,想見部長大人就必須我們倆一起帶路,如果只出現我們其中一人的話,就會確定我們出了事,裡面的兄弟,會在你還沒有接近之前就斃了你!”
“這麼麻煩?”張哲下意識的輕叫一聲。同時暗暗心驚,如果不是自己見機行事,今天恐怕見不到海瑞拉就得被一槍爆頭,果然是國家幹部,連睡個覺都守衛的如此森嚴,不知是出於譏諷,還是義憤填詞,總之,張哲表情不愉的說:“這部長大人活着真累啊,就連睡個覺都這麼麻煩!”
“誰說不是呢,他倒是安全了,我們可都熬夜在這守着呢!”保鏢也忍不住抱怨一聲,接着指向正前方的一個房間說:“前面就是了,我就不跟你一起進去了,裡面有比爾助理跟着,我們過去的話,他會生氣的。”
張哲不確定的指了指那個房間,小心道:“那裡面該不會還有其他人守着吧?我可沒有更多的積蓄了!”
保鏢拍拍xiong口保證道:“放心吧,裡面除了比爾助理就再沒其他人了,不過你可要注意他,那傢伙陰險得很,無聊的時候喜歡折磨人,你如果哪裡得罪他的話,最好趕緊逃命,不然,哼哼,別怪兄弟沒提醒你,他能把你整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張哲重重點點頭,就像趕赴刑場的犯人,前進的腳步變得異常沉重。
沒想剛走兩步,就被那保鏢給拉住,湊上了捻了捻手指笑道:“兄弟,是該拿出誠意的時候了吧?”
張哲一拍腦門,頓時醒悟過來,小心的在走廊上睃巡一圈,悄悄指了指上頂問:“你不是說有監視的嗎?再說我身上沒帶電話,不能及時轉賬啊!”
保鏢得意一笑,指着身下說:“從這個位置開始,爲了保密起見,監控器是看不到的。”他從兜裡掏出電話,在張哲眼前晃了晃,有些得意的說:“怎樣,現在還有什麼困難嗎?”
張哲心裡喜歡,並且直接表露出來,從他手中接過電話,直接就在電話上啵了一口,激動道:“大哥,爲了表示我的誠意,我決定把所有的積蓄全留給你自己!”
“當真?”
“果然!”
“那兄弟就快點轉賬吧?”保鏢也有些激動。
張哲壞壞一笑,鼻子一抽抽,一把揪起他脖子,湊到他耳邊笑道:“其實你不該接受的,因爲一個人的怒火fa泄到另一個人身上,那是非常恐怖的事情!”
就在保鏢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張哲那鉢大的拳頭已經重重印在他嘴上,叫聲還沒出就被扼殺在嗓子眼兒裡,緊接着,就是如狂風驟雨般肆意凌虐,可憐這保鏢萬萬都想不到,一個人畜無害的廚子起怒來居然比惡狼還要兇狠,直到他倒下的那一刻才明白,一個人的積蓄,並不一定指的是錢!有時,也指憤怒!
解決了保鏢,張哲快從他身上將武器搜刮出來,很簡單,一把m9制式,和一把雪亮的軍用匕。
將槍藏在腰間,張哲手拿着匕剛想走進房間,卻又突然停住腳步,他在猶豫,他還不能保證這保鏢沒有戲耍自己,爲了萬無一失,張哲將保鏢沉重的身ti托起,用盡力量將它推出監控器死角,靠在直射監控器的牆壁上面,相信從畫面上看的話,會以爲這傢伙睡着了!
張哲小心靠住保鏢的身邊,耳朵緊緊貼住牆面,細聽各種各樣的聲音。
很快,旁邊的一個房間門鎖響動一下,雖然輕微,張哲卻聽的清清楚楚,爲了避免被第一時間現,張哲悄悄挪動保鏢的身ti,給他擺了個側仰的姿勢,並且把他的臉給貼在牆面上。
房門打開,裡面傳來一陣猥瑣的笑聲,一條腿站在門外,卻並沒急着出來,依然用鳥語和裡面的人說笑着,張哲心臟幾乎停止跳動,想不到這傢伙如此閒情逸致,同伴倒在那裡不知死活,他居然始終保持着不緊不慢的樣子,這樣的人,不是級高手,就只能用蠢貨一詞解釋了!
兩人說說笑笑半天,這傢伙終於肯挪動一下腳步,探頭看了看保鏢,現保鏢閉眼靠在那裡,想去拍拍他,眼前卻突然出現一張笑臉,嗯……英俊的笑臉,心裡做了個點評,這保鏢正準備問他倆搞什麼,可突然之間一抹寒光從脖子上閃過,讓他頓時瞪大了眼睛。
那眼睛裡充滿疑問,充滿不甘,充滿無盡的留戀,可捂住脖子的手掌中,卻充滿了鮮血,汩汩幾聲,他已經重重的倒在地上。
張哲沒做絲毫猶豫,一個翻身直接跳進他打開的那個房間,張哲雙眼只是驚鴻一瞥,便將這房間的擺設熟悉過來,正前方放着一臺電腦,而張哲,就趴在電腦下方,他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張臉貼在電腦上,鼻孔一張一合,正呼呼喘着粗氣。
對於腳下的張哲,這傢伙居然沒有任何反應,依舊雙眼緊盯着電腦屏幕,劇烈的netbsp;張哲突然有些想笑,這保鏢也真搞笑,自己的同伴在外面被人給殺了,他居然有心情躲在房間裡打手槍,並且還如此入神,張哲悄悄靠近兩步,想瞧瞧是什麼樣的片子可以引保鏢如此入迷。
可當張哲看到電腦屏幕的時候,那腦袋轟的一聲就像炸了一樣,屏幕上是一個老傢伙在玩弄一個光溜溜的紅女人,那女人雙手被縛,頭在下,腳朝上,兩條yu腿大刺刺的分在兩邊,pi股隨着一根橡膠棍的前伸而顯得顫顫巍巍。
那橡膠棍上纏滿了紅白分泌物,白的不必所說,那紅的,想必就是血絲了,想不到這老傢伙居然據此折磨“海瑞拉”,曾與海瑞拉有過親密接觸的張哲哪受得了這種屈辱,幾乎本能的,他的手重重拍在保鏢的肩上。
保鏢不耐煩的用鳥語吼了幾句,連頭都沒回,依舊緊盯着屏幕,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嘴裡還嘀咕着什麼,張哲腦中一片空明,雙手緊緊夾住他的腦袋,深深吸了一口冷氣,咔嚓一聲,扭斷了保鏢的脖子,他的下面還在不斷跳動,可心臟卻再也跳動不了了!
張哲mo出腰間的手槍,想了想,又給放了回去,依舊拎着血淋淋的匕,沉重的向房間走去……
——
“咯嚓!”輕輕地一聲鎖響,張哲機敏地朝後一縮,將身ti緊緊貼在牆面上。
一個黑影拉開門,反身退出房間,嘴裡不斷地出卑jian的笑:“我尊敬的部長大人!那小sao蹄子已經被灌了藥,您就慢慢享用吧!玩膩了記得給我留口湯喝!嘿嘿,net宵一刻值千金,部長大人,您慢慢玩,我就不打擾您了!”
比爾助理貪婪地朝屋裡窺視了一眼,tiantian乾涸的嘴脣,輕輕掩上門,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朝樓下看了看靠在牆邊的兩名保鏢,不由冷哼一聲,正要開口呵斥幾句,心裡警兆忽生,卻還未反應過來,雙手就被人朝後一拐,脖子上一涼,一個陰森冷血的笑語傳到自己耳朵裡:“爲了表示對你的感激,我還是先請你喝碗孟婆湯吧!”
比爾助理的雙眼像死魚一樣猛然鼓起,臉皮也在劇烈抽搐,眼睛裡瞬間一片死灰色,喉嚨咕隆幾下,血水飛濺地癱軟落地,脖子裡不斷涌出的血水瞬間被厚厚的地毯吸收,沒有浪費掉一滴……。
還算做了一件好事。輕輕拉開虛掩的大門,張哲陰森的笑了起來,比爾沒有把門關上,省了他不少事情,乃至於他走進了房間,那可惡的老頭還是什麼都不知道,累的哼哼唧唧,用一根橡膠狠棒戳着紅女人的身ti!
那女人的叫聲越來越低,恐怕以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張哲眼皮一陣急跳,誓要把這混蛋東西一刀刀切成碎片!
緊緊捏着匕,張哲一步步沉重的向那老東西靠近,只要再有幾步,那老傢伙恐怕就再也沒有這種無恥的享受了。
可正在這時,浴室的門突然被重重撞開,一個人影突然撲到老傢伙的牀前。張哲嚇了一跳,身形一閃靠在甬dao的一邊。
待看清這人相貌的時候,張哲竟然一瞬間三魂歸位,重重鬆了口氣,原來牀上的女人不是海瑞拉,他ma的,還好她沒有被這混蛋糟ta,否則就是殺了這混蛋,也難消這口戴綠帽的惡氣!
那老東西聽到動靜顯然也嚇了一跳,不過當看清是海瑞拉的時候,頓時獰笑起來,下手的力度更大,顯然想將牀上的女人給折磨死!
而海瑞拉,一頭血紅的秀凌亂的披散在肩上,被一雙手銬反鎖住雙臂,嘴巴也被一快碎步塞着,眼神兇狠,面色悽慘絕望地拼命掙扎,試圖將身ti縮成一團,即使這樣,依然掩蓋不住她那曼妙婀娜的身資和那絕美的臉蛋,杏臉桃腮,柳眉若黛,水汪汪的眼睛就如兩粒明亮的珍珠,只是那嘴被堵住,無法讓張哲再欣賞那feng滿的紅脣。
就該讓你這小娘皮受點罪!張哲暗笑一聲,得知海瑞拉沒有危險地情況下,他反倒想要戲謔她一下,並不急着現身了。
海瑞拉之前明顯和比爾那混蛋動過手,全身衣物多處被撕破,xiong口半露出一對feng滿滑潤,堪手一握的肉球,海瑞拉奮力地掙扎着,卻無力遮掩,xue白的肉球在掙扎之下,劇烈擺動,僅有的那層裹在腰部上的潔白公主裙也破爛不堪,撕成了一片片的碎布難以掩蓋住她那雙筆直纖細的yu腿,這時候的女人無疑是最的,就連張哲也看的一陣血脈噴張,差點一激動把部長大人給換下去!
“嘿嘿!別怕,我的小寶貝!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但是你越是掙扎,老子就越想cao你!難道你還以爲會有人來救你嗎?嘿嘿,你老爹把你送到了我這裡,來的只會是準備cao你的男人,帶你進入極樂天堂的男人,別恨我,要恨就恨你老爹吧!誰讓那老傢伙連個女兒都保護不了。還可悲的送到我這裡,再說,誰叫你長得這樣,害得老子一見到你,就軟不下去了。”
老傢伙卑鄙無恥地笑着,一腳將牀上不知死活的女人踢下去,又拽住海瑞拉壓在大tui下的裙裾,使勁一拽,將她拽到了身邊,海瑞拉近乎絕望的嗚咽,瘋狂地掙扎起身子,可是任憑她如何掙扎,都無力迴天,陰沉的俏臉上帶着驚怒,恐懼的眼神看着撲向自己的樸部長,在這瞬間,她甚至生出想要自殺的想法。
“嘿嘿!小biao子,已經等不及了嗎,之前不是還耍老子,裝什麼清純嗎?我看呀,你那下面估計早就被人neta的,現在的年輕人,早早就被人動過了,想找個原裝貨,還得上幼稚園去,cao!這個**的社會。”部長大人痛恨的罵着社會,這讓張哲跟着也不jin莞爾。
張哲的笑聲沒有收斂,出“嗤”的一聲。清晰傳入糾纏的二人耳中。
“誰!”氣急敗壞的部長大人惱火萬分地轉過身,想要怒斥這個不長眼的手下,居然在關鍵時刻破壞自己的好心情,當下決定,馬上就把這人拋在樓底,叫人丟進海里喂王八,就算是比爾也不放過!
“一個教訓你的人!”陰冷的笑聲讓部長大人毛骨悚然地一顫,一道厲風飈來,他只覺得脖子被人一掐,緊着接肚子就傳來一陣鑽心的痛楚,小腹一收,胃如排山倒海般地翻騰起來,可是還沒等他反應下來,猶如汽車撞擊一般狂暴的拳頭猶如雨點一般地擊打在他身上,無盡的痛楚接踵而來,他只覺得自己好象被人塞進了攪拌機裡,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不被巨力絞碎,劇痛讓他連痛苦的呻聲都來不及出,眼前一黑,重重摔倒在了厚實的地毯上。
“啊……唔唔唔……”海瑞拉頓時現了張哲,激動地拼命掙扎,好像碰到了救世主一樣,跌跌撞撞的撲進張哲懷中。
張哲冷眼一掃倒在地上的部長大人,哼哼一陣冷笑,將海瑞拉嘴裡的碎步拽掉,擡手一巴掌就抽了過去,“jian貨,生這種事情居然不提前告訴老子一聲,若不是老子擔心你,你她媽早像那biao子一樣,被這老雜zhong搞死了!”
海瑞拉完全不在乎張哲重重的耳光,依然向他懷中貼來,眼中一時間蓄滿淚水,就像個無助的小女人一樣,讓張哲有些心軟。
tuo掉上衣披在海瑞拉身上,張哲一甩手將她推倒牀邊,皺着眉頭罵道:“別來煩我,老實坐那呆着,今天我倒要跟這老傢伙好好玩玩,我的女人也想玩兒,真他ma活的不耐煩了!”
張哲用腳踢了踢部長大人乾瘦的身ti,嘴角勾起一種任何人見了都會遍體生寒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