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張曉躺在牀上呆呆出神,這些時候,她出盡了風頭,但也擔驚受怕,每天都會有市民給她來電話,指責她沒有調查清楚就亂說話,有的甚至警告要打死她,後來弄得她根本不敢開機,這些聽風就是雨的人又懂什麼了?有什麼證據證明那個人是好人?起碼他亂傷無辜就是犯罪,連公安局長都打得半死不活的更是猖狂,這樣的人不反面報道還報道什麼?
如果說她錯了,市裡的領導爲什麼高度讚揚?
迷迷糊糊中她進入了夢鄉,突然有一聲輕響,張曉驚醒,沒有任何動靜,剛閉上眼睛,突然牀微微一沉,張曉在黑暗中睜大眼睛,牀沿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一個黑影無聲無息地坐在牀上,張曉一瞬間簡直嚇得要昏倒,一聲尖叫還來不及出口,一個聲音傳來:
“不準叫!不準開燈!”
張曉身子縮進被窩,戰戰兢兢地說:
“你……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黑影沉聲說:
“我是誰,你不知道?那篇報道寫得好啊!”
張曉全身冰冷:
“你就是……就是‘公道盟’的人?”
黑影冷冷地說:
“我就是公道!”
張曉“啊”地一聲輕叫,身子在輕輕發抖,她知道公道對付人的手段,將人打成植物人,會不會也這樣對她?
這黑影當然是林劍,林劍沉聲說:
“你寫報道我不去管你,但你不應該歪曲事實,現在你說說,這些人真的是無辜的嗎?公安局長是個什麼東西,你清楚嗎?不清楚就亂說話,後果是什麼,你可知道?”
張曉硬着頭皮說:
“你有證據證明他們有罪嗎?沒有你就是犯罪!”
“證據?”林劍冷笑:“證據到處都是,是公安部門的人根本不想去追查,你們這些人根本不去查究,偏喜歡聽某些人冠冕堂皇的話,還將這些話拿到報紙上,強迫公衆接受,這叫強姦民意,知道嗎?”
張曉突然聽到“強姦”兩個字,不由得縮成了一團,這是她目前最害怕的東西,心裡早就有這方面的預感,雖然林劍說的與她所理解的大相徑庭,她依然害怕,顫抖着說:
“你……你先出去,我們明天……明天再談!”
林劍冷冷地說:
“象這樣的報道能夠過關,中間必有內幕,我需要知道這是誰指使的。”
張曉拼命搖頭:
“沒有人!”這個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自己的房間,一樣可以進入市領導的房間,要是對他們不利,他們絕對防不了。
林劍冷笑:
“真的沒有人?”手伸進她的被窩。
張曉一聲驚叫:
“你……你幹什麼?”
林劍邪邪地笑:
“你猜猜!”手慢慢上移,已摸到了她嬌嫩的皮膚。
張曉全身顫抖,拼命朝裡縮,但一隻火熱的大手跟蹤而上,突然靈巧地一翻,鑽入她的睡衣,抓住了她的右胸,張曉啊地一聲輕叫,全身僵硬,跟着左邊也一熱,另一隻大手也覆蓋了上來,一陣涼風吹過,她全身起了雞皮疙瘩,瞬間失去了正常意識。
林劍手還輕輕撫mo,緩緩地說:
“你還不願意說嗎?”
張曉手伸上來,爭奪自己前胸的控制權,死死地抓住那雙大手,聲音裡已有了哭腔:
“不……不能這樣!”
那雙大手靈活地一翻,突然順着睡衣鑽向她的下身,跟着一個身子壓下來,一聲尖叫被堵在嘴裡,嘴脣也被封住,是男人的嘴脣,男人的手已到了她最神秘的地方,直探入她的兩腿之間,張曉兩腿拼命夾緊,但手指依然在活動,她的淚水已經流下,她的貞潔沒有了,雖然眼前還沒有到那一步,但她已經沒有了希望,這個人力氣是如此之大,她根本抗拒不了。
兩腿被分開,靈活的手指在她柔嫩處輕輕摩擦,張曉突然覺得一種奇妙的感覺從那個地方慢慢升起,好新奇的感覺,一股暖流從骨子裡流出,瞬間全身發熱,男人的嘴脣已經離開她的脣,張曉並沒有叫,胸口一熱,落入男人口中,兩個地方的強烈刺激同時傳來,張曉全身打顫,兩腿慢慢分開,是她自己分開的。
張曉拼命咬緊嘴脣,但兩個地方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突然一聲呻吟聲響起,發自張曉的喉間,也許壓抑得太久,這聲呻吟蕩氣迴腸,呻吟聲出口,張曉面紅耳赤,用力夾緊雙腿,顫抖着說:
“別……別這樣!”聲音好輕,好柔,倒象是情人間的私語。
林劍擡頭:
“你願意說了嗎?”弄了這麼久,他也有些qing動,喉頭髮緊。
張曉搖頭:
“我不說!”
林劍手指加緊活動:
“你真不說?你不怕我強姦你?”
張曉感覺刺激加強,兩隻手死死地抓住被角,依然控制不住身體的痙攣,顫抖着說:
“這……這和強姦有什麼區別?”
林劍邪邪地一笑:
“那就別怪我揀這個便宜了!”
手伸向自己的褲帶,張曉看着男人在脫衣服,她知道下一步就是那件事了,她突然覺得好象並不害怕,或許還有一絲隱約的期待。
突然,外面傳來一聲大喝:
“你已經被包圍了,趕快出來!”
跟着警笛響起,燈光也亮起,房間裡隱約有了亮光。
林劍眉頭一皺:
“你報了警?”
張曉臉上忽紅忽白,分辨道:
“我怎麼報警?”她想說根本沒有時間,他一進來就開始侵犯她,她都沒離開過牀,怎麼可能報警?這些警察來得正是時候,再遲片刻,他就會真正得手,但她好象沒有感覺慶幸,反而有了一種空虛和失落。
林劍點頭:
“對,你沒有時間!”突然嘻嘻一笑:“我們美好的事情被打斷,要不要另外約個時間,再做?”
張曉狠狠地看着這個依然看不清面容的傢伙,又羞又惱:
“混蛋!”
突然,胸脯被一隻大手抓住,嘴脣再次被堵上,張曉呆了,外面有警察包圍,他還敢這樣!不知爲何,她沒有掙扎,他這一出去就會被抓住,這也許就是他們的離別纏mian,最後的纏mian!
外面還在喊叫,走廊外面也有了動靜。
張曉掙脫他的嘴脣,突然輕聲說:
“你去自首吧!”
林劍從牀頭坐起,手一動,一隻寬邊禮帽戴在頭上,人已到了窗前,下面滿是警車,雪亮的車燈中,無數的警察站在樓下的空地上,林劍眉頭一皺,手伸進風衣中,戴上手套,兩手伸向窗前,拉住防盜網一收,防盜網基本歸位,身影一閃,已在房門邊。
牀上的張曉輕輕叫道:
“你自首吧!要不然,你肯定會被槍打死!”
林劍嘿嘿一笑,猛地拉開房門,身子一側,突然搶出,門口站着的四五名警察眼前一花,好象一條黑影從身邊晃過,帶起一陣狂風,等他們驚恐萬狀地舉起手中的警棍,身邊已經沒有人,長長的走廊盡頭好象有一個背影一晃,立刻不見。
他們個個面面相覷,彼此都在對方眼中讀出了疑問,兩個警察第一時間拿起對講機向外面傳遞情況,很快,一個女警察走上來,進了房間,啪地一聲,開燈,牀上,張曉臉色緋紅一片。
女警察關切地問:
“張記者,你沒事吧?”
張曉搖頭:
“你們來得好及時,他剛進來,你們就出現,他立刻就跑了!沒抓住他嗎?”
女警察搖頭:
“這個人好快的動作,真是太快了,他從我身邊過去,我連他的影子都見不着!張記者,他如果盯上了你,估計還會有下一次,我看你還是趕快離開這裡,暫時躲起來,要不然,萬一有什麼意外,後悔就遲了!”
張曉點頭:
“謝謝你們了,我想先休息一下!”
警察大姐退出房間,順手將門帶上,心裡對這個記者有了三分敬意,這個小姑娘剛剛經歷這麼大的危險,好象根本不怎麼害怕,記者就是記者,膽量與衆不同!
張曉仰在牀上,久久睡不着,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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