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蕾先忍不住道:“娥皇……娥皇女英的故事,我…聽說過,她們是姐妹,一起……一起嫁給了大舜。”
李江南立刻道:“那你知道她們經常陪大舜去巡遊嗎?”
武青蕾又道:“當然知道,在巡遊湖南蒼梧山的時候,舜帝去世。娥皇女英姐妹在痛哭之後,就投湘江自盡了。”
李江南道:“那你們知道大舜爲什麼愛野外巡遊嗎?”
武青蕾道:“應該是視察民情。”
李江南卻道:“不完全對,視察民情只是一方面,還有另一件事,而且對他們來說非常重要。”
武青蕾好奇的道:“什麼事?”
李江南道:“聽說大舜年青的時候,得到過異人傳授,說是一個男人如果在景色秀美,空氣怡人的地方和兩個女人那個那個,是可以延年益壽,男的可以更強健,女的可以青春永駐,所以大舜一百六十七歲才死,而娥皇女英投江的時候看起來也不過三十來歲。對了,我看書裡常說黃帝很精通房中術,後來還白日飛昇,搞不好這一招就是他傳下來的,這老祖宗的玩意兒,我們總得繼承一些吧。”
武青蕾當然知道他說的“那個那個”的意思,頓時道:“胡說,胡說,南哥,這一定是你自己編的。”
李江南正色道:“誰說是我編的,真是我從書上看的,書上還說,娥皇女英投江之後就變成了湘江的女神,我還記得有一首詩寫的是什麼‘斑繡一枝千滴淚。:淚將繡子都染成斑了,然後她們投江變成了穿着漂亮衣服的女神。”
這話一出,柳柔瑤也忍不住了。道:“不,不,詩是真的,不過你地故事是假的,那有……那有這麼胡……胡鬧的。”
李江南雖然知道柳柔瑤與武青蕾一定會害羞不肯,但是他也明白,若是自己今晚軟磨硬泡成功,先例一開,就有下一次了,這事關自己的終身“性福”。那是萬萬不能放棄的,而且他也知道,無論自己怎樣做,這兩個女人雖然羞澀,但在內心深處。不是會怪他的,不過今天要是拿不下來,那日後估計也沒有什麼機會了。
於是他便笑着道:“柔瑤。蕾妹,管它是真是假,不如我們來試試,這裡空氣如此新鮮,一定是有好處的,啊,對了,我還看到一本書上說,如果一直在房間那個,男人會沒有激情。種子的成活率不高,如果換了地方,中獎的機率就要大多了。你們不是想要寶寶嗎,我有一個預感。今天一定會成功。”
聽着李江南的歪理,柳柔瑤與武青蕾真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但如果只是自己一人,想來必然會依他地,但三人一齊……,實在太羞人,太反傳統了,那是絕不能由着他胡作非爲的。
當下柳柔瑤便道:“就算你說得對,不過我今天實在是太累了,還是……還是你和蕾妹在這裡吧,我先回去了。”
武青蕾趕緊道:“不不,我剛纔喝多了酒,頭好暈,瑤姐姐,還是你在這裡陪他。”
李江南聽着她們開始“自相殘殺”,那是正中下懷,呵呵的笑道:“好,別說我不民主,留一個人陪我也行,不過我數九聲,要是你們再決定不下來,那就表示同意我的建議了。”
說着這話,他已經報出了數:“一……二……”
這樣的事,柳柔瑤與武青蕾當然是不肯自我犧牲地,柳柔瑤道:“蕾妹,剛纔是你說想要寶寶的,你就留下來吧。”
武青蕾立刻道:“瑤姐姐,這話你也說過的,就在武家堡我地房間裡,你還說最好能給南哥生兩個孩子,一個男孩子,一個女孩子,可不許抵賴。”
就在兩女相互“揭短”之時,李江南的嘴裡已經數到了“九”,然後哈哈大笑道:“別說了,今晚我狀態很好,你們兩個人人有份,用不着客氣啦。”
他一邊說着,就一邊雙手雙腳伸開,變成一個“大”字,將柳柔瑤與武青蕾一齊壓住,兩女的力氣那裡強得過他,被壓得動彈不得,不過還在掙扎。
柳柔瑤叫道:“不行。”
武青蕾則在叫道:“不要。”
正在這時,就聽到遠處隱隱傳來了踏歌之聲,兩女頓時不約而同的安靜下來,而那歌聲
近,分辯得出聲音甚是蒼老,不用說,是這裡的園丁了,從他洪亮的歌聲來看,應該是喝了不少酒,興致很不錯。只是櫻花林中光線要陰暗一些,再加上李江南三人的前面是一簇茂盛的紅玫瑰,他無法見到這裡面的情景。
柳柔瑤更是急了,幾乎是哀求的道:“老公,別鬧了,我們這個樣子,讓外人瞧到了怎麼行?”
李江南當然也不想春光外泄,將身子微微揚起,露過玫瑰花枝地間隙,遠遠的就見到那老胡哼着歌進了屋,屋中很快就亮起了燈。
當下他又伏在兩女的身上,輕聲道:“沒事兒,老胡進屋去了,我們聲音小些,他不會聽到。”
說了這話,他先在柳柔瑤地櫻脣上一親,然後又在武青蕾的耳垂邊舔了一舔,兩女此時變得緊張無比,竟都沒有說話。
想不到這老胡回來居然幫了自己地忙,李江南好生的高興,一顆頭偏來偏去,嘴脣親了這個又親那個,忙個不停,而他的手也沒有閒着,左右開弓,在兩女的胸乳間揉來捏去,不矣樂乎。
此時此刻,柳柔瑤與武青蕾已經知道難逃李江南的“魔掌”,而若是出聲抗拒,又怕被那老胡聽着,那就真的將是一場災難了,於是就不約而同的閉上了眼睛,不去看對方,但手卻不知不覺的牽在了一起,果然是一對有難同當,有福共享的好姐妹。
李江南見到兩女不再反對,性致更濃,先解開了柳柔瑤的長裙,然後又脫去了武青蕾的衣褲。
當兩女的軀體完全展現在了李江南的面前,那是怎麼一付美景啊,就如同兩具精緻的玉雕橫陳於碧綠的草地上,月光透過櫻花的樹枝灑下,彷彿給她們又罩上了一層薄紗,添了一種朦朧的美。
雖然對兩女的身體已經熟悉,但此時此刻,李江南還是感到了窒息,而這時,他才真正的感覺到了兩女身體的區別,應該說,在皮膚的雪白滑膩上比較,柳柔瑤與武青蕾是沒有什麼區別的,不過柳柔瑤比武青蕾略高一些,身子要顯得清瘦一些,肩胛突出,有一種纖細的骨感美,而武青蕾無論是面容還是胸乳,都比柳柔瑤要豐腴一些,很少見到有骨格突出,是一種均勻的美,而這兩種美,李江南很難說更偏向誰,他實在是一個貪心的男人,只要是美,那是都喜歡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熱血沸騰的李江南當然是無法忍耐的,三下五除二之間,他已經把自己變成了一條光豬,然後按着先大後小的原則,伏在了柳柔瑤的身上。
柳柔瑤太過緊張,李江南在進入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太多的滋潤,櫻脣輕咬,眉頭微鎖,明顯的有畏縮之狀,身子也因爲緊張有些僵硬。
不過李江南已非當年的吳下阿蒙,而且對柳柔瑤的敏感帶又非常的瞭解,對這樣的情況當然是有辦法扭轉的,於是他緊抵着柳柔瑤,暫時不動,卻用嘴脣溫柔的吻着她的櫻脣,眼皮,耳垂,脖側。
果然,在不知不覺之間,柳柔瑤開始放鬆起來,體內也漸漸的不再緊澀,李江南這才加大了自己運動的力道,柳柔瑤的量是很淺的,沒過多久,腰肢扭動,呼吸就急促起來,櫻脣用牙緊緊的咬着,瓊鼻裡卻情不自禁的發出了極輕極輕的呻吟,卻是已經到了歡樂的頂點。
這時,柳柔瑤並沒有讓李江南再繼續,而是輕輕的推了推他,跟着睜開了秋眸,在衣服裡取了一袋紙巾出來,給他擦了擦。
李江南當然明白她的意思,身子一移,已經到了武青蕾的身上,分開了她的雙腿。
沒想到的是,武青蕾的花徑已經是蜜露滿道,李江南的進入甚至比過去任何一次都要順利得多,這自然是被剛纔身邊的響動刺激了的原因。
應該說,武青蕾是比柳柔瑤略要放得開些,在要達到頂峰之時,已經情不自禁的迎合起來,雖然也不敢呻吟出聲,但頭一仰,卻將李江南的嘴脣吻住。
李江南想帶給兩女歡樂,一直在拼命的努力的控制之中,此時見到武青蕾潮至,精神一鬆,頓時爆發了,武青蕾在他最後大力的衝刺之下,渾身都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