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將,你沒有什麼事情吧。”
所有的士兵在看到眼前這個包裹着無數的繃帶的行走着的讀作病人,寫作病人,意思是怪物的傢伙,眼神之中也是有一點擔心的,畢竟在之前發現中將的那些士兵在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將中將當時的姿態告訴了所有的人。
跟鬼神一樣,沐浴鮮血而殺意不止,身雖昏迷而意志不倒,戰鬥本能甚至在第一個士兵靠近大人的時候差一點被掀翻在地上。
鬼中將,之所以被稱作鬼中將,其意就是這樣的吧。
“沒有事情,不過,你們看到船醫先生的話,還是不要告訴他我出來了啊。”
不過,看着已經發出爽朗笑聲的中將,所有的海兵都表示了自己的沉默。因爲中將的笑聲已經宣告了他的位置,所以,就算是他們不說,就算是他們說自己咩有看見,但是,中將,你真的覺得你這麼大的塊頭可以隱藏在這艘軍艦上面嗎,還是說你認爲我們的船醫先生是一個瞎子啊。
尤其海兵都知道他們的船醫的性格可是相當的可怕的啊,所以,對於他們中將的請求,他們表示,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他們什麼都不會做,但是,醫生問起來,他們絕對會說的。
“中將,我之前不是說過的嗎,你需要給我好好地待在牀上修養上一個月的時間嗎?”
“嘛,沒有事情的,只要食物跟上了,我的身體可是恢復得很快的啊,畢竟生命歸還這個技能還是相當有用的啊。”
“但是,中將,我們現在在前往堡壘的途中,雖然需要一刻鐘的時間就要到了,但是,您最好還是趕緊給我回到船艙之中修養。”
船醫已經到了。
而在他那雙眼鏡的反光之下,西斯尷尬地笑了笑,在所有的海兵都偏過腦袋的情況下訕訕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拿起了一份報紙,看了起來。
“唔,看上去在我昏迷的時間還是出了一些相當了不得的傢伙啊。”
在看着那上面多出不少的懸賞令,西斯的臉上就露出了一絲看不出意味的笑容。但是,那雙眼眸之中閃過的寒冷卻讓人有一種心靈凍結的感覺。
因爲在西斯的眼中,這些出海的傢伙無論是爲了自己的夢想,還是爲了自己的野心,但是,只要他們沒有做出什麼傷害百姓的傢伙,那麼那些傢伙就是一些探險家匯聚成的在大海上冒險的傢伙,而不是那些罪人。
但是,可惜啊,如果有了懸賞令,那麼,基本上都是已經用自己的武力傷害了平民的傢伙。
那麼,出現在他的面前,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將他們抓住了。
他們是否贖罪,這是神明的事情。而西斯的責任,所能夠做的事情就是送他們送神明。
而在下一刻,西斯就重新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那個報紙上面所記錄的東西。
在不斷地將自己口中的食物塞下的同時,西斯將自己的目光聚集在了一個地方。
海底大監獄,好像是出現了什麼相當了不得的事情啊,不過,這樣也好,讓那個已經沉寂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大監獄活動起來,至少能夠讓這個監獄再一次變強啊,在經歷了金獅子的越獄事件之後,艾斯啊。
不過,在下一刻,西斯的臉上就露出了一絲笑容。
“不過,我聽說這一次的署長可是一個相當了不得果實能力者啊,艾斯,如果你不能夠從那些無數的獄卒和海賊手中變強的話,那麼,就死在那個地獄之中吧,畢竟,你這樣不安分的傢伙,即便是我作爲叔叔,也是很擔心你會鬧出什麼相當了不得的事情啊。”
不過,想到這個事情,西斯似乎想到了另外一個曾經驚鴻一瞥,發現跟自己的父親幾乎是如出一轍的傻,不,那是粗神經的一脈相傳的路飛,似乎那個傢伙好像在前段時間自己跟老爺子的交流之中聽說了想要當海賊的想法。
“這可是一個相當糟糕的事情啊。”
蒙奇家族這個家族到底是什麼樣的血脈啊,老爺子。
他應該是相當頭疼吧。
不過,這樣也是正常的啊。
路飛也好,艾斯也好,龍哥也好,都是一個不撞南牆不死心,撞了南牆也不會死心的笨蛋啊,尤其他們還沒有面臨太大的危險的時候。
西斯將自己的嘴角翹了起來,在身上的傷勢在不斷恢復,在他的肌肉不斷地暴漲的情況下,無數的繃帶開始被他的身體所崩碎,一點點地展露出他那混元若一,但是宛若神魔的後背。
“不過,算了。”
西斯看着平靜的大海,將自己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來,在迅速進入睡眠的同時進行着不斷地進食。那個事情已經不是西斯所應該思考的事情了,畢竟他現在的任務是駐守這個要塞,盯住這個四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