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瑩:“我有點明白了,我說呢,國外怎麼會有這麼多舊電腦,原來是機器跟不上時代淘汰了。你說的對,等到我們跟世界接軌,這些機器將再次被淘汰,替換他們的是更好的機器。”
章婷:“你說的很對,不過,現在我們目前還需要這些舊機器來填補我們的空白,一旦大家都掌握了電腦知識,未來機器設備更新換代,就會無縫隙銜接,用更快更好的機器處理越來越多的信息,促進經濟的繁榮。”
章婷看看時間,陳斌差不多已經下了飛機到公司,就拿起電話打了過去。
陳斌洗臉刷牙剛想躺下,電話響了。
陳斌:“我尋思太晚了不給你打,沒想到你打了過來。”
章婷:“我估摸着你到了,怎麼樣,順利吧?”
陳斌:“就是中原那一段時間有點趕,不過沒耽誤事兒,挺順利的,兩個老人也到了一起,任務總算完成了。”
章婷:“那就好,明天我們午後到,你那邊要是沒多少事我們下午去春城。”
陳斌:“好啊,我這裡有他們幾個我放心的很,所有的事都交給他們去做,我隨時都可以離開。”
章婷:“那你休息吧,明天見!”
章婷放下電話,區瑩說:“章婷姐,愛情是和啥樣子?就像你和陳總這個樣子嗎?”
章婷:“你這個丫頭,你從哪裡看出愛情的樣子了?就我倆,充其量也就是比普通朋友的電話多了一點,語氣都比不多吧。你就看出愛的味道了?”
區瑩:“我感覺到了,你倆的話語之間,多了關心,多了關照,還有隱藏在裡面的情感。說實話,我雖然也經歷了婚姻,可是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在一起又怎樣?分別又怎樣?我們在一起,除了性,沒有任何情感在裡面。現在到好,連性都沒有了,你說,婚姻還有啥意義?”
章婷從來不問她的家庭和婚姻,她認爲這是她自己的事情,別人無權過問。
她訴說,她只有聽的份,卻沒辦法去左右她。
區瑩低頭不語,章婷走過去抱住她,把她摟在懷裡。
區瑩把頭伏在她的肩頭,眼淚滴在章婷的衣服上,章婷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任由她發泄。
過了好久,章婷才說:“明天回去去陪陪孩子。”
區瑩嗯了一聲,章婷說:“睡覺吧,明天還要出門呢,可以睡個懶覺,十一點的飛機,九點鐘出發就可以,我們不用那麼趕。”
章婷鬆開她,又囑咐了她幾句,這纔回到自己房間。
冰城,狼牙集團。
範廣進和劉興華還在辦公室裡。
大雪封路,他們的生石灰已經堵在路上好幾天,他們急得團團轉,生石灰不比沙石,放在車上沒關係。生石灰是活性物質,遇到潮溼或者水就會分解大量的熱氣和石灰粉,輕的會損失一部分原料,重的要漲壞車廂,引發事故。
如果大風吹掉篷佈讓雨雪進到車箱,後果不堪設想。
現在大雪滯留了八輛車在路上,沒辦法聯繫,沒一點音訊。
是前天興安地區突如其來的一場大雪,把公路全部淹沒在近一米厚積雪裡。
劉興華有些荒神:“大哥,拿個主意啊,怎麼辦?”
其實他們不是心疼司機,是心疼生石灰運不到,耽誤了明年開工的工期。
距離正式開工只有三四個月,需要的生石灰還遠遠不夠,如果再滯留一部分,原材料壓力就更大。
範廣進:“老弟,這是天災,着急也沒有用,只能聽天由命。”
劉興華:“路上不知道還得堵幾天,這耽誤的就不是個小數。”
範廣進:“你放心吧老弟,既然原材料不夠,我們只能拿數據來湊,到時候給驗收的一點好處,讓他簽上質量合格不就行了,怕啥呢?”
劉興華:“你看我,光顧着急,忘了大哥可以搞定,那我就放心了,隨他去吧。”
範廣進:“這纔對嘛,這麼長的公路,會因爲少了幾車石灰整出質量問題?再說,等天好的時候我們多拉幾車不就解了。”
劉興華:“是我多慮了,哥哥我們去吃夜宵?”
吃夜宵是他倆的暗語,他上次回去把他養在松樹嶺賓館裡的六個毛子妹帶了過來,範廣進專門裝修了一套洗浴套房,把她們幾個安排在不同的房間裡,爲他們提供服務。
劉興華說的吃夜宵,就是到套房裡來享受。
範廣進:“我今天有點累,老弟先去,我回屋睡一會兒再說,不用等我。”
劉興華跟範廣進道了別,自己一個人去套房。
套房有四間,一間大的三間小的。大的是他們一起活動的時候用的,三個單間供他們分頭活動時使用。
用大套的時候六個毛子妹全上,小套一個房間兩個毛子妹提供服務。
範廣進不來,劉興華沒去大套,進了小間。
範廣進回到房間,合衣躺在牀上,這纔想起自己的老婆好久都沒音訊,只是說去南方玩,走了連個電話都沒有,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他拿起手機,想給她打個電話,拿在手上卻沒撥號碼,想了一會兒還是把手機放回了原處。
打通了說什麼呢?既然沒得說,乾脆不打,省得兩個人都尷尬。
他翻了一個身,讓自己躺舒服點,今天難得沒有喝酒,清醒的躺在自己牀上一個人睡,感覺有點不習慣。
想了想還是用電話叫來一個毛子妹,過來伺候他睡覺。
沒過一會兒,有一個高挑的毛子妹敲門進來,退掉自己的睡袍,開始到牀上給他脫衣服。
範廣進配合着她左右翻動着,直到腿乾淨了,把她摟在懷裡,關燈睡覺。
或許,這纔是他要的,那種居家過日子的生活方式,他連想都沒想過。
沒多一會兒,牀上傳來了範廣進震耳欲聾的鼾聲,毛子妹把他鬆開,讓他躺舒服,自己像一條魚一樣捲縮在他旁邊,不敢離開。
既然把她點過來陪範廣進,她就得在着待到天亮,中途不能再離開。
不管他要做啥,還是他在睡覺說夢話,都得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