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翎琉看了看被自己放在一旁的那碗藥,重新拿起來,舀了一勺,放在自己的口中輕輕的吹了一下,然後遞給微小果,微小果定定的看着面色依舊和以前冰冷的宮翎琉,可是卻有什麼在改變。
張開嘴巴輕輕的嚥下,微小果真想拍着自己的胸脯,這下終於不燙了。
時間便在這個時候流逝,金閃閃的陽光灑在他們的身上,爲他們鍍上了一層金光。
喂完藥以後,宮翎琉把自己的手指輕輕的放到微小果的額前,看着微小果疑惑的眼眸,他淡淡的解釋道:“昨天晚上,你不是這個樣子對我的嗎?”
溼熱的呼吸灑在微小果的臉頰,如此近的距離,讓微小果看清楚了他臉上細膩的肌膚和長長的睫毛,和那淡淡的粉色脣瓣。
“我……昨天只是想要看看你有沒有發燒,在測量你的溫度而已。”微小果捏着被角,神色有些僵硬的看着宮翎琉。心底卻不斷在哀嚎,拜託,不要在和我這麼近了,可以不要這麼曖昧嗎?
“測量溫度?”像是鸚鵡一般,宮翎琉學着微小果的話說道。
“是啊,可是你昨天怎麼了?”歪着腦袋,微小果眸子閃過一絲不解的看着宮翎琉,或許是發現宮翎琉並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吧,讓微小果的心中稍微放鬆了下來。
“你,爲什麼想知道?”冰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着她微微紅腫的脣瓣,微小果的身子頓時一僵。
“我只是關心而已。”乾乾的說道。
“關心?”陌生的感覺從宮翎琉的身上流竄,狹長而美麗的眸子閃過一絲的迷茫和漣漪。
“你,真的關心我嗎?”淡淡的呢喃,似乎在問着微小果,也似乎在問着自己。
“嗯嗯,可能你會覺得我的關心是多餘的吧?”有些乾乾的回答,微小果不自在的微微躲避着他再次把魔爪伸向自己的受傷的脣瓣。
“不會多餘。”似是很不高興微小果的那句話,宮翎琉的眉頭微微的蹙起,臉上帶着一絲的冷然。
而看到宮翎琉的反應,微小果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你真的關心我嗎?"宮翎琉微微的垂着眸子再次的看着微小果說道。
“嗯。”雖然不明白爲什麼宮翎琉固執的問着這個問題,可是微小果卻還是告訴了他,雖然第一開始自己的卻是很怕宮翎琉,可是或許是母性吧,看到他受傷什麼的,自己還是會不自覺的擔心他,畢竟他,也沒有對自己怎麼樣不是嗎?
“你會一直關心我嗎?”宮翎琉擡起微小果的下巴,那雙原本清冷的眸子此刻卻閃着一絲的柔和。
“噶?”聽到宮翎琉這樣的話,微小果迷惑的張着小嘴的看着宮翎琉。
宮翎琉突然覺得微小果這個樣子很是可愛,他輕輕的抱住她,臉頰緊緊的貼着微小果的脖子,冰冷的呼吸噴灑在微小果的脖子上,不禁讓她有些微微的輕顫。
“你要記住你的話,記住你今天……說的話……”輕微的低喃,彷彿沒有聲音一般,可是疲倦的微小果卻並沒有聽到,微微的打了一個哈欠,而宮翎琉自然是感覺到了微小果的反應。
“可是累了?”宮翎琉輕聲的問道。
“嗯。”彷彿貓咪一般,微小果此刻眼皮正在打架,只能趴在宮翎琉的身上,或許是因爲生病了吧,因此微小果的神體感覺前所未有的疲憊。
“那就好好休息一會。”
看到微小果這樣的表情,宮翎琉的眸子閃過的柔情連他自己或許都不知道。
輕輕的把微小果放到牀上躺着,在她的身上蓋上錦被,看着少女有些蒼白的臉頰,宮翎琉俯下身子,輕輕的她的眼瞼和脣瓣上落下一個吻,低喃的說道:“小果……你不要忘記了你今天說的,不要忘記……”
或許連微小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答應了什麼?因爲此刻的她,真的很是疲憊的睡着了,而她更不知道有一個男子愣愣的再她的牀頭看着她,許久許久……
所以,小果你不準忘記,不準忘記你今天說的話,要不然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微小果腦袋昏沉沉的,只覺得腦子中有兩種聲音不斷的交織着。
“我不准你忘記你今天所說的話。”冰冷的嗓音,好像是宮翎琉的聲音。
“你是我的,怎麼可以拋棄我?不可以離開我?”另一道是比較稚嫩的嗓音,微小果甩着腦袋,不知道這個是誰的嗓音,而等到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不知道身在何處。
只能感覺到身下不斷滾動的輪子,微小果略微的低下眸子,這裡是馬車嗎?她很疑惑,只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馬車上?
“醒了嗎?”清冷的嗓音在微小果的耳邊響起。
微小果擡起頭,便看到了一臉淡然的宮翎琉,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可是在想這是去哪裡?”長眸微微的低垂着,宮翎琉輕輕的撩起她的長髮。
微小果在心中怒吼,這不是廢話嗎?一睜開眼睛便看到從這個地方轉移到那個地方,我能不想問嗎?
“銅雀城。”
“額?去銅雀城幹嗎?”微小果不解的看着宮翎琉。
“自然是躲避凰芷冰瑾的追兵。”看到微小果這麼可愛的表情,宮翎琉脣角勾起一抹淺笑,把頭輕輕的湊到微小果的面前。微小果嘴角微微有些抽搐,尼瑪,可不可以不要在誘惑我了?
朝天翻了翻白眼,微小果無語問天。
“你的風寒可是好了?”冰冷的指尖輕輕的放到微小果的額頭上,那微微冰涼的觸感讓微小果回過神來,她猛然發現自己的喉嚨什麼的,的卻是更好了,不像是那天一樣,有些乾燥的發癢,而且頭也不是昏沉沉的。
“好像是好了。”微小果看着宮翎琉說道。
宮翎琉輕輕的纏繞着微小果的髮絲,他發現自己好像是愛上了這種感覺一般,看着臉頰迅速變得緋紅的女子,宮翎琉脣邊帶着一絲的愉悅。
“那個,我們去銅雀城就能夠躲避王爺的追捕嗎?”微小果舔了舔自己的脣瓣,有些不安的問道。
“那小果,你可是想要被凰芷冰瑾找到還是……”似是漫不經心一般的問道。
而微小果心下一緊,她自然是想要被凰芷冰瑾找到,畢竟相對於凰芷冰瑾來說,其實自己及還是更願意被凰芷冰瑾找到。
似是看出了微小果心中說想的一般,原本握住微小果髮絲的宮翎琉立馬一緊,微小果轉過頭看着面色陰沉的宮翎琉,心下頓時一緊,唉,又生氣了。
“告訴你,想都別想。”他陰霾着俊臉,狠狠的說道。
微小果癟着嘴巴,委屈的眨了眨眼睛,好吧,反正來到這個世界一直都是這樣,唉……
從衣袖處拿出那些紙牌,宮翎琉淡淡的問道:“這些所謂的算術方式是誰教你的?”
“老師啊。”微小果不明所以的看着宮翎琉。
“老師?何謂老師?”他反問道。
“額?”微小果頓時臉上滿是黑線,這個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嗎?
“老師就是夫子。”微小果訕笑道。
“你上過書院?”宮翎琉驚詫的看着微小果。
看到宮翎琉的反應,微小果這才反應過來,古代是很少女子可以上學院的。
“那個,算是吧。”她有些不安的戳着手指說道。
“微小果,你究竟是來自哪裡?”宮翎琉狹長的眸子透着一股幽深的看着有些侷促的微小果。
“不要想着搪塞過去,要不然你知道的。”
冷酷的警告讓原本想打草稿的微小果臉上頓時一僵,看着臉色冷漠的宮翎琉,微小果只能實話實說,看來這個宮翎琉真不是自己能夠糊弄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會出現在這個世界,我是從那個南海叢林被龍閻發現的,然後龍閻便把我從南海叢林帶了出來,然後被凰芷冰瑾給搶走了……”
微小果有些無奈的聳聳肩。而宮翎琉在聽到微小果的話以後,眸子閃過一絲的冷光,龍閻到南海叢林幹什麼?是和青龍帝有關嗎?一瞬間,宮翎琉眸子變得越來越深沉。
“龍閻去那裡?是幹什麼?”
“他說是奉了青龍帝的命令。”微小果想着那個時候那個冷峻的男人是這個樣子對自己說的。
“那麼你原來住的地方是在哪裡?”
“中國海南。”微小果撇着嘴角的想,我這個可是說的真的,實打實的實話。
宮翎琉的手指輕輕的放在微小果的脖子上,感受到那蓬勃的生命力的時候,也感受到了來自於主人的害怕。
“很害怕嗎?”淺淺的低喃從宮翎琉的口中溢了出來,白皙的手指緊緊的貼着那跳動的脈搏,彷彿自己一個用力,微小果便會消失在這二個世界上一半,而微小果也是緊張的看着宮翎琉,就怕他一個不高興,便掐斷了自己的脖子。
“公子,客棧到了。”馬車外面,小斯輕聲的說道。
聽到小廝的話,宮翎琉放開了緊緊的放在微小果脖子上的手,而微小果扶着自己的脖子,心想,幸虧沒有用力,要不然肯定會紅了,話說這個世界上的男人不是一般的喜歡掐別人的脖子,像是凰芷冰瑾是,這個宮翎琉亦是。
掀開簾子,微小果便看到一個侍從輕輕的跪在地上,把背部露了出來,而宮翎琉神色淡然的踩着他的背部下來,而微小果面色頓時一僵,再次痛恨古代的社會,奴役太強了。
“怎麼?還不下來?”宮翎琉微蹙眉頭,臉上帶着一絲的不耐煩的看着微小果。
似是感覺到微小果的猶豫,那個侍從立馬說道:“小姐不用擔心,踩在奴才的背上很安全的,不會讓小姐滑到的。”
微小果欲哭無淚,捏着自己ide衣角,看着離地面還是蠻高的,看着神色越來越冷的宮翎琉說道:“那個,我可不可以不要踩在上面?我自己跳下來就行了。”
說完不等宮翎琉反應過來,撩起長裙便跳了下來,而這個時候,卻被宮翎琉長臂一伸,輕輕的抱起了微小果,無視在場的所有人的反應,便抱着微小果進了客棧的包間。
而白冰一臉複雜的看着宮翎琉,發覺宮翎琉對於微小果的態度變得越來越奇怪,明明那個時候自己的毒正在發作,可是感覺到了微小果被夢靨侵蝕,便不顧自己的神體跑去了微小果的房間,而微小果生病的時候,也是看了她一晚上,這樣的反常的宮翎琉真的是爲了那個上古的預言嗎?好像事情變得越來越難以收拾的局面。
而在白冰旁邊的白柳,則是一臉憤恨的看着唄宮翎琉抱進去的微小果,那個女人,憑什麼,哼……
被宮翎琉一路抱到了包間上,雅緻的包間上,宮翎琉吧微小果輕輕的放到柔軟的坐墊上,微小果有些不好意思的苦惱着宮翎琉,這個,她舉得宮翎琉是不是又腦子抽風了?
而跟隨着宮翎琉的白冰他們也進了包間,分別站在宮翎琉的兩旁。
“咕嚕。”一道不合時宜的嗓音打破了有些冷然的氛圍,微小果有些臉紅的摸着自己不爭氣的肚子。
“那個……我餓了?”訕笑的看着一臉深沉的看着自己的宮翎琉,微小果覺得自己的臉都被丟盡了,在那麼多人的面前。
就在微小果想要挖個地洞鑽進去的時候,宮翎琉冷然的吩咐道:“白冰,吩咐上菜。”
白冰立馬看了看臉色羞紅的微小果,低下眸子便出去了。
過了一會,小二便端着一盤盤的菜上來,微小果看着精緻的菜色,食慾頓時大增,一臉垂涎的看着滿桌的菜。
看到微小果這樣饞嘴的表情,宮翎琉心情大好,給微小果夾了一塊魚肉,放到她的碗上說道:“快吃吧?”
微小果自然想要大快朵頤的吃,可是看着站在自己兩旁的人,微小果便盯着筷子就是不動手。看着微小果這這個樣子的宮翎琉面色微黑的說道:“怎麼不動手?不是肚子餓了嗎?”
“那個,他們不一起吃嗎?”微小果擡起眼看着白冰他們,而白冰和小侍聽到微小果的話,立馬睜大眼睛看着微小果,難道她不知道嗎?下人是沒有資格和主人在同一桌的。
“微小姐,我們已經吃了。”白冰淡淡的看着微小果說道。
而微小果撇着嘴巴,看了看宮翎琉,宮翎琉看出了微小果的不自在,便讓他們在外面等着。
“公子?”白冰有些吃驚的看着如此嬌縱微小果的宮翎琉,眼底滿是驚訝。
“出去。”宮翎琉不耐煩的吩咐。
自然是知道了宮翎琉不耐煩和冰冷的臉色,白冰便和白柳他們退了下來,走到門口,時刻的警惕着裡面的情況。
“現在可以吃了嗎?”宮翎琉淡淡的睨了微小果一眼,脣邊帶着似笑非笑的樣子,微小果看到他們都走了,自然人也更自在了,抓起筷子便吃了起來,毫無形象。
而相對於微小果的大快朵頤,宮翎琉的吃飯姿勢真可謂是優雅至極,看着吃的滿臉都是的微小果,宮翎琉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一方錦帕,輕輕的擦拭着她脣角的飯粒,如此曖昧與溫情的一面,卻讓微小果僵硬了身體,呆呆的看着和平常不太一樣的宮翎琉,一口飯梗在喉嚨裡,頓時卡的她滿臉通紅。
“咳咳……咳咳……”
看到微小果咳得如此痛苦,宮翎琉有些笨拙的給她倒水,並且拍着她的背部。
“你怎麼這麼笨,吃飯都能噎住?”冰冷的嗓音帶着一絲的譏諷,可是卻也流露出關切。
“咳咳……沒事了……謝謝你。”微小果撫着自己的胸口,略帶感激的看着宮翎琉,想到要不是你突然這麼曖昧溫柔的對着我,我能不驚恐萬分嗎?
“你,剛纔爲什麼不願意踩在那個侍從的背上?”似是想到了什麼,宮翎琉狹長的眸子微微的瞥了微小果一眼。
“因爲這樣是沒有人權的,他們也是人,如果我踩在他們的背上就是在侮辱他們。”微小果撇着嘴角說道,萬惡的古代社會,如此的奴役下人,對於一個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來說,微小果的卻是受不了把自己的腳放到那個侍從的背上,自己真的幹不出來。
“人權?”宮翎琉玩味的說着這兩個字,他,真的越來越好奇微小果了,而且她的身世也是一個謎不是嗎?
“對啊,額,反正就是和你講你也不會懂的啦。”微小果翻了翻白眼,撇着脣角說道。
宮翎琉眼眸流出一抹深沉,是嗎?自己不懂?或許真的不懂吧,不懂她的思想,不懂她如何可以知道這麼精密的算數方式。
在客棧呆了一天以後,微小果打開房門的時候,便看到一臉木訥冷漠的白冰,微小果有些侷促的看着白冰,說實在話,其實她真的是有些害怕白冰的,這個白冰感覺和宮翎琉的性格很像,就連那種冷漠的氣息都非常的相似。
“那個……”搓着手掌,微小果不知道要怎麼和他說,她其實想要去逛逛,這樣被囚禁的生活讓微小果迫切的想要自由。
“微小姐。”就在微小果想要關上門的時候,白冰叫住了微小果。
“怎麼了?”微小果禮貌的問道。
看到微小果的反應,白冰還是很欣賞的,剛開始覺得微小果這個一無是處的女人壓根不配公子,可是自從昨天聽到微小果所說的人權之後,白冰對微小果有了很大的改變。
“既然你選擇了公子,請對公子好一點,我的話說完了。”
微小果吶吶的關上房間門,後來似乎是想通了白冰的話,不禁有種抓狂的感覺,尼瑪,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晚上的時候,宮翎琉看着一臉興致缺缺的微小果,他,不喜歡她這個樣子,他喜歡她張牙舞爪的對着自己,或者看到自己發抖,而害怕的樣子,也不願意看到她像是生病一樣,一臉的蔫樣,如同霜打的茄子。
他走到她的面前,手指放在她的額頭上,幽深的眸子帶着意思的擔憂,另一隻手緊緊的捏住她的下顎.
"沒有發燒啊?那爲什麼一臉的病態?"
聽到宮翎琉的話,微小果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聳拉着腦袋,眼皮微微下垂的看了宮翎琉一眼。
突然,宮翎琉不知道拿出一顆什麼東西,五彩的顏色,泛着一股清香,微小果鼻尖如同動物一般的嗅了嗅,心底暗襯的想到,好像是很好聞的樣子。
“把這個吃下去。”
把藥丸遞到誒小果的面前,宮翎琉淡漠的說道。
微小果撇着嘴脣,這個明顯是藥丸好吧,她又沒有生病,纔不要吃。
“吃下去。”宮翎琉,面無表情的再次重複的看着微小果說道。
尼瑪,這純屬是強迫好不好?剝奪我的人生自由還不夠,還要強迫我吃東西,有沒有搞錯?一臉憤然的看着眼前的藥丸,微小果就是不吃,緊閉的嘴巴,看也不看,扭頭。
宮翎琉看到她這個樣子,心底驀然的涌起一股怒氣,看着她一臉憤然的看着自己,宮翎琉眼眸深處閃過一絲摸摸那個的情緒。
她這是在生氣嗎?似乎是他第一次看到如此生氣的她。
“爲什麼不肯吃?”他再次的問道。
微小果咬住脣瓣,反正已經得罪了她,橫也是死,豎也是死,何不死得壯烈一點?於是微小果就是不看他,用無聲抗議着。
宮翎琉低下頭,捏住微小果的下巴,然後用手指叩開她緊閉的牙齒,微小果看到他竟然這樣強制的要給自己喂藥,不禁大怒。
“你放開我,再不放開我,我咬死你。”
看着如同炸毛一般的女子,張牙舞爪的對着自己,宮翎琉垂下眼瞼,淡漠的說道:“那你就咬吧。”
他把藥丸放進她的嘴巴里面,微小果就想要吐出來,可是沒有想到,這個藥丸竟然入口即化,再怎麼咳也咳不出來了,微小果憤怒的看着一臉冷漠的宮翎琉,恨恨的張口便咬住了宮翎琉的手指,知道口腔處涌起一股鐵鏽的味道,微小果不知道怎麼了,竟然伸出舌尖在宮翎琉流着鮮血的手指上微微的舔了舔,舔完以後,還皺着臉蛋,一臉控訴的看着宮翎琉說道:“鐵鏽的味道,不好吃。”
宮翎琉眼神暗沉的看着自己受傷的手指,低沉的說道:“是嗎?”
就在微小果不明所以的時候,便俯下身子,輕輕的貼着她的脣瓣,細細的輕吻着她。
Wшw.TTKΛN.¢ O
“不要……放開我……”微小果不斷的掙扎着,可是宮翎琉卻緊緊的扣住微小果的頭顱,似乎是很不滿意微小果不斷的掙扎着的神體,靈活的舌尖輕輕的描繪着她的脣瓣,微小果頓時感覺雙脣一陣麻麻酥酥的感覺,身體也一陣疲軟,可是卻依舊不斷的抗拒着。
“放開……”洗髓的嗓音從兩人貼合的脣齒間涌動。
宮翎琉微微放開她,看着微小果被自己吻得紅腫的脣瓣,頓時一股愉悅的心情自自己的眸間涌動。
“很甜。”
細細的划着微小果嫣紅的脣瓣,宮翎琉淡淡的說道。
“什麼?”微小果睜着一雙茫然而水潤的眸子呆呆的看着宮翎琉,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
“你的*。”他一本正經的說道。
頓時微小果的臉蛋便爆紅,覺得自己真的會被宮翎琉氣死在這裡,拜託,你可不可以不要一副冰冷的口氣對着我,然後說出這麼羞人的事情?
“你,爲什麼要臉紅呢?是因爲害羞嗎?”
聽着宮翎琉淡漠的口氣,微小果雙手緊握成全的對着自己說的,冷靜,對,我要冷靜,這個人絕對不是正常人,沒錯。
“很甜。”他雙眸有些迷茫的再次喃喃的說道。他似乎聽人說過唾津生香,是所有女人都是 這個樣子嗎?還是唯獨就是她不一樣?可是宮翎琉低垂間,想到要是別的女人要是親吻他,他的眼底便閃現一股濃濃的化不開的煙霧。
他從不讓人近身,尤其是女人,可是爲什麼對於微小果自己卻是如此的想要親近?
再次低下頭,一隻手緊緊的扣住了微小果的腰身,另一隻手緊緊的扣住她的腦袋,柔軟的脣瓣不斷的吻過她的眉眼,脣瓣和頸項,甚至於解開了她的腰身。
細碎的吻噴灑在她的身上,斑斑點點,空氣接觸着肌膚,冷然的氣息讓她的神體微微的戰慄着,可是隨之而來的是他細緻的手上撫摸着她的身子,一陣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嬌柔的喘息聲,猶如上好的春藥一般,蠱惑着人的心。
他想要更多,他想要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宮翎琉低垂眼瞼,雙手緊緊的把微小果扣緊自己的身體,讓她的神體緊緊的貼着自己,就這個樣子,他不知道自己在飢渴什麼?或許自己在渴望着什麼?他只知道自己的眼中只有她。
“不可以……”微小果使出全身的力氣,臉頰通紅的推開了宮翎琉,可是卻沒有推得很遠,宮翎琉一臉迷茫的看着雙頰似火的微小果。
“這個不可以,只有喜歡的人才可以……”突然神體涌起一股熱流,讓微小果的神體微微有些劇痛的感覺,一身疲憊的感覺涌上心頭,微小果便已經昏迷在了宮翎琉的懷裡。
宮翎琉緊緊的抱住懷中的女子,手指細細的撫摸着她的脣瓣,把她抱到牀上,就這樣呆呆的看着微小果的睡容,眼眸處閃過一絲的複雜,淡淡的低喃在房間響起。
“我不知道自己這樣以後會不會後悔,可是我只知道要是不給你吃金絲蠱,我纔會後悔。”
他見過自己的母親是何其的痛苦,因爲遠離了父親,所以她痛苦萬分,只有呆在父親的面前,她纔會不痛苦。父親說要想得到自己想要的,那麼你就只能控制那個人,只有這樣那個人纔是你的?所以,宮翎琉呆呆的看着微小果。
你也不能遠離我,你說喜歡的人才可以做,可是到底是說我沒有喜歡上你,還是你沒有喜歡上我?
一身淺色衣袍的男子,佇立在牀頭,看着女子,直到天亮。
一輛華麗的馬車不斷的疾奔着,到了一處宅院的時候,馬車停了下來,暗冽跪在馬車的面前,領着一大幫的侍衛。
“王爺,這裡就是了。”
掀開簾子,凰芷冰瑾一身火紅色的長袍。姿色妖嬈而冷漠,封魔微微一掃,便下了馬車,扶着手裡的鳳凰蛋,看着周圍的景象,這裡,就是微小果曾經住過的地方嘛?帶走她的人果然是高手,明明離得這麼近,可是卻沒有想到會在邊聊的一個小鎮上。
原本安靜的在凰芷冰瑾懷裡的鳳凰蛋不斷的跳動着,凰芷冰瑾輕輕的撫摸着他的蛋殼說道。
“可是聞到了她的氣息嗎?”
“可惜,人已經不在了。”
聽到凰芷冰瑾的話,鳳凰蛋突然離開了凰芷冰瑾,懸浮在空中,然後進了院子。
暗冽和一大羣的侍衛呆呆的看着鳳凰蛋的舉動,暗冽低着頭說道:“王爺……”
凰芷冰瑾淡聲的說道:“跟上。”
“是。”暗冽他們立馬跟在凰芷冰瑾的後面,而凰芷冰瑾跟着鳳凰蛋,穿過一間間的房間,直到停留在一間房間上,鳳凰蛋便在那個牀架子上不斷的轉圈,似乎是愛戀一般,眷戀的不肯離開。
凰芷冰瑾看到這個情況,輕輕的伸出手撫摸着那張牀,說道:“這個就是她一直睡着的牀榻?可惜人已經不在這裡了。”
話音剛落,鳳凰蛋便射出一道火焰,頓時便把那張牀給焚燒掉了,看到已經被大火吞噬的大牀,凰芷冰瑾淡漠的說道:“你這又是何必?就連她睡過的牀榻也不允許別人碰一次嗎?”
可是鳳凰蛋卻沒有理會他,只是兀自在那裡打轉,像是在這個充滿着她氣息的房間裡面懷念她一般。
看着懸浮在空中的鳳凰蛋,凰芷冰瑾淡然的說道:“我希望陛下這一次不要再用夢靨來找尋她的下落了,這一次就由微臣來找出她的下落吧。”
聽到這個,鳳凰蛋立馬便從空中落了下來,凰芷冰瑾立馬抱起鳳凰蛋,看着被焚燒的大牀,凰芷冰瑾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的撫摸着他的蛋殼。
“微臣一定會找到她的下落,只是這一次需要陛下你的配合。”
醒來的第二天,微小果看着自己牀邊靠着的宮翎琉,頓時被嚇了一跳。
“怎麼了?”被突然的嗓音嚇到,微小果麪皮一抖。
“你怎麼在這裡?”
宮翎琉淡然的站起身子,沒有理會微小果的問話,便自顧的讓人給自己梳洗。
微小果看着這個樣子的宮翎琉,頓時無語,尼瑪,出現在我的房間還不給我解釋,後來,微小果頓時臉色一紅,想到昨天曖昧的一幕,頓時要掩面哭泣了。
我的清白啊,微小果發現自從來了這個世界,她的清白似乎在就沒有了,唉,憂傷的感覺頓時來了。
“怎麼了?”宮翎琉屏退了嚇人,看着還在牀上打滾的微小果,狹長的眸子透着一絲的關切,看着女子嬌小的神體如同貓咪一般,讓宮翎琉覺得很是可愛。
“沒事……”
微小果撇着脣角,自然是不能告訴他,自己正在爲自己已經逝去的清白在哀悼,你說,在那個世界,明明初吻都還在的,可是來了這個世界倒好,倒黴不說,還時刻要爲i幀及的清白時刻警惕着,老天,你究竟是爲什麼要老孃來這裡?
看着微小果皺着一張俏臉,如同包子一般,宮翎琉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輕輕的捏了捏,那滑膩的觸感讓宮翎琉的心情大好,脣角帶着一絲的笑意,而微小果呆呆的看着宮翎琉,她似乎是第一次看到宮翎琉笑,以前宮翎琉笑都是一副冰冷的樣子,說白了就是嘴角帶着笑意,可是眼神卻是很是冰冷,可是這一次的笑,卻是眼角也是帶着笑意的,果然是美男,這個樣子,似乎比他天天冷着一張臉要越發的好看。
“怎麼了?”看着呆愣住的微小果,宮翎琉收住i幀及的笑意,又變成了一副冷漠的樣子。
“其實你笑起來很好看的。”
微小果舔着脣瓣,一臉欣賞的看着宮翎琉說道。
頓時房間內的氣溫冷了下來,微小果暗驚,或許是最近太安逸了吧,微小果竟然忘記了眼前的人竟然是自己曾經最是害怕的人,而且眼前之人心狠手辣不比凰芷冰瑾差,自己竟然還說他笑起來好看,希望他不會殺了自己……
就在微小果忐忑不安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宮翎琉淡淡的說道:“那麼你喜歡嗎?”
這樣曖昧的話語頓時讓微小果張大了嘴巴,然後看着一本正經的看着自己的宮翎琉,微小果再次無語,尼瑪,要不要每次說這麼羞人的話的時候,都是這個樣子?這個世界的人果然都是奇葩。
“爺,飯菜都好了。”
門外是白冰和白柳,而白柳看着眼前的房間門,一臉的不悅,他沒有想到爺竟然會在這個女人的房間睡覺,想到一直不近女色的爺竟然會在這個女人房間,白柳覺得自己真的會忍不住想要殺掉這個女人。可是很快,白柳便掩住自己的情緒,他,自然是知道自家爺的脾氣。
“進來吧。”
淡漠的嗓音帶着一絲的低沉,收拾好心情,白柳立馬端着飯菜進了門。
等到飯菜全部擺好了以後,微小果拿着筷子,看着站立一旁的白柳,這個小受君會不會是誤會了自己什麼?微小果正想着怎麼和白柳解釋自己和宮翎琉的關係的時候,宮翎琉看到微小果的一雙眼睛一直盯着白柳看,頓時臉色一冷。
“小果,可是喜歡白柳?”
此話一出,微小果一口湯噴了出來,白柳神體微顫,而白冰一臉的驚愕的看着自己的主子。
“咳咳……”
看着不斷的咳着的微小果,宮翎琉面色微黑的說道:“你怎麼吃個飯還能噎住?”
微小果拍着自己的胸脯,終於好受了,立馬說道:“還不是你,語不驚人死不休。”
聽到這個話,宮翎琉頓時面色一冷,俊美的臉上帶着一絲的殺氣,微小果膽小的縮着i幀及的脖子,訕笑的說道:“那個,其實就是你嚇到我了,我怎麼可能喜歡白柳?”他可是你的人,還有,老孃我對別人用過的男人不敢興趣。
“爲何?”不知道怎麼回事,聽到微小果的話,宮翎琉原本渾身都是殺氣,刺客卻變得溫潤無比,心情自然也是好了不少,原本因爲微小果看着白柳的樣子,宮翎琉真想一掌結果了白柳,可是在聽到微小果的話以後,頓時心情變好了很多。而白冰和白柳自然是感覺到了宮翎琉的情緒變化,不禁暗暗的讚歎微小果的話,而白柳則是一臉憤恨的看着微小果那張膽小懦弱的臉。
這個女人,憑什麼可以得到爺的眷顧,明明就是一無是處的女人,真是一個噁心的女人……
“額,那個,感情講究兩情相悅的,我想白柳也是有喜歡的人,嘿嘿……”微小果乾乾的笑道,在無人的地方翻了翻白眼,無語的想到,這有什麼問的,難道我要說我對被你捅過的小受不感興趣嗎?
“既然是這個樣子,那麼白柳就不是你在意的。白冰,你們下去”宮翎琉淡漠的吩咐,而白冰一把把白柳拉走。
白冰把白柳拉到一處無人的地方的時候,一臉冷漠的對着白柳說道:“白柳,我希望你可以認清自己的身份。”
“可是我不甘心。”白柳清秀的臉上帶着一絲的憤恨和怨氣。
“不管你怎麼不甘心,你要記得,你是公子的人,無論是神體還是心還是你的生命,都是公子的,都要誠服,公子的要做什麼事情,要喜歡什麼人輪不到你來說。”
說完看也不看白柳一眼,便離開了,而白柳指尖涌出一股神體,藍色的氣體不斷的縈繞在他的指尖。
可是我不甘心啊,憑什麼那個女人便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爺的關心和關注……
於是,微小果便在膽戰心驚中度過了這頓食不下咽的飯,吃晚飯以後,宮翎琉再次給微小果服下了那個像是昨天吃的藥丸,微小果皺着眉頭,可是迫於淫威之下,自己只能屈服。
身下是搖搖晃晃的馬車,微小果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又是一個陌生的地方,揉着自己的脖子,微小果動了動自己有些酸澀的胳膊,自從那天吃完飯以後,自己每次醒來都是在馬車上,就連換了好幾次的地方自己也是渾然不知道,想來是宮翎琉躲避凰芷冰瑾的追捕吧。
“那個藥,你可以不用再吃了。”淡淡的帶着清冷的嗓音在微小果的耳邊響起。
微小果睜開眼睛看了看坐在那裡的宮翎琉,有些煩躁的耙了下自己的頭髮說道:“你給我吃的到底是什麼?”
宮翎琉並沒有回答微小果的話,只是淡淡的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頓時微微的低垂着,形成一種美麗的形狀。
“你,可有喜歡的人?”寂靜的馬車上,宮翎琉的嗓音在馬車上異常的清晰。
“沒有啊。”微小果奇怪的看了宮翎琉一眼,自己可是還是初中生,自然是嚴禁早戀,怎麼可能有喜歡的人?
宮翎琉定定的看着微小果,害死要把她整個人都看透一般,隨即,他微微的勾起脣瓣。
“那麼,喜歡我,可好?”
“撲哧。”微小果驚恐的看着一臉淡然的宮翎琉,她懷疑那句話不是眼前之人說的,要不然……
伸出手,把自己的手掌貼在男子的額頭上,而宮翎琉並未佛開女子的手指,只是眼神深邃的看着又在碎碎唸的女孩。
“沒有發燒啊?難道腦子又抽了?”
聽到她的話,宮翎琉神色微暗,拉下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脣瓣上,細緻的舔着,而這樣溼熱的感覺頓時讓微小果再次臉色紅了起來,手指像是觸電了一般,立馬從男子的口中抽了回來。
紅着一張俏臉,微小果連忙把自己ide手指藏在身後,臉頰是火燒的難受,微小果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一臉淡漠清冷的俊美男子,控訴而帶着一絲嬌羞的說道:“你……你怎麼可以吃我的手指?”
看到女子紅的像是番茄一樣的臉頰,宮翎琉原本冷漠的眸子閃過一絲的笑意,可是卻轉瞬即逝,又是一副淡漠的神色,反問的看着微小果。
“爲什麼不可以?”
微小果又嬌又羞,心底涌起一股懊惱的說道:“反正就是不可以。”
偷偷的看了看宮翎琉一眼,微小果頓時覺得自己的心跳的不停,手指上還留着他的溫度,再看看宮翎琉長的冷峻如冰,眸若寒星,披散而下的漆黑長髮,襯得他的肌膚越發的蒼白。那泛着淡淡紫色的脣,給他憑添了一股神秘之感。
他的美是清冷中帶着一股的冷豔,還混着着一種病態的美。
“喜歡我可好?”宮翎琉沒有注意微小果的表情,而是繼續固執的問道。
微小果舔着自己的脣瓣,強自鎮定的說道:“那個,爲什麼要我喜歡你?”而且還是這麼的固執的想要自己喜歡他?
微小果細細的看着宮翎琉的表情,就在微小果看到宮翎琉的表情動了動的時候,而事實上宮翎琉也正是要說話的時候,馬車聽了下來,白冰掀開了簾子,淡淡的瞥了下紅着臉頰的微小果,隨即便看着宮翎琉。
"公子,到了銅雀城,不過外面很嚴."
“凰芷冰瑾的速度倒是很快。”宮翎琉眉間微蹙,然後對白冰說道。
“公子……”看了下茫然無措的微小果,白冰抿脣有些猶豫。
“嗯?”宮翎琉淡漠的看着白冰,示意他說下去。
“要不要把微小姐打暈。”畢竟是凰芷冰瑾那邊的人,要是中途微小果大叫的話,或許凰芷冰瑾他們會知道。
微小果麪皮一抖,尼瑪,要不要這個樣子,就算要打昏我,也不要當着她的面這個樣子說好吧?
“不用,當時候就說是我的婢女。”宮翎琉淡淡的看了下不太淡定的微小果說道。
然後白冰走到衛校顧偶的面前,不知道在她的臉上搗鼓什麼,微小果頓時無奈了,隨他們……
看到白冰下來,白柳立馬問道:“怎麼樣?爺怎麼說?”
“公子說微小姐跟着我們,作爲公子的婢女。”
聽到這個話,白柳有些憤恨的看了看馬車,那個女人,憑什麼讓工資如此的信任?
“站住,你們是幹什麼的?”一位士兵看到白冰他們立馬說道。
“官爺,我們少爺是來銅雀城經商的,麻煩行個方便?”白冰走到那個士兵的面前,悄悄的給士兵塞了一錠銀子,士兵拿在手上,掂量了下,可是神色有些猶豫的說道:“不瞞你說,最近王爺下旨,這邊盤查比較嚴重,所以……”
看到士兵猶豫的表情,白冰立馬說道:“官爺,你就放心,我們少爺都是正經的商家,你就通融一下。”
說着,白冰又給那個士兵一錠銀子,這個士兵才讓他們過,而就在白冰他們以爲這樣就可以的時候,馬車也緩緩的就快到城門口的時候,一道洪亮的嗓音立馬說道:“你,就是這輛馬車,停下來。”
那個士兵一看是自己的頭,立馬低下頭。
而白冰淡淡的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軍官。
“馬車上的人下來。”
白冰立馬說道:“軍爺,裡面只是我們的少爺和一個婢女。”
那個士兵手上拿着一張畫像,一臉凶神惡煞的說道:“還不開下來,老子沒什麼閒工夫陪你們瞎嘮嗑,上頭查的緊,一個也不放過。”
說完便撩起了簾子,看到背對着自己的婢女和一身淺色衣袍的俊美男子,士兵微微一愣,隨後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畫像,然後對着微小果說道:“你,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