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蘇素出聲喊道:“大人,這做事害人總有一個道理的,民婦想知道她們爲何要這麼做?”
“那也罷,你就問問吧。”
“謝大人。”蘇素來到小齊氏身旁,厲色道:“你爲何要害阿冬?”
小齊氏拉着她的衣裙求饒道:“不是我,是她!是她做的!”
胡月兒見小齊氏將自己推出去,心裡恨極了,知道這次是逃不過去了,起身衝向姜牧,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惹人生憐。
“公子求你救救奴家吧!奴家是被冤枉的!”
姜牧嫌棄地轉過頭,對縣令訓斥道:“你瞎了啊,還不趕緊將人拉下去!”
“是是是。”縣令又擦了擦冷汗,“將這女的壓下去!”
胡月兒一時沒反應過來,她一向對自己的美貌有自信的,而且剛剛這位公子明明是有心於她的,怎麼一轉眼就如此絕情呢。
等到她被人拉出了門口時,她才反應過來大喊大叫道:“我是冤枉的!這都是表姐指使我的!”
蘇素連忙讓人將胡月兒帶了進來說道:“既然你們都喊冤枉,那我再給一次機會給你們,如果你們是冤枉的話,定當無罪釋放!”
兩人都猶如捉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拼命地點頭。
“大人來審問?”蘇素疑惑地望着縣令。
縣令哪敢越過蘇素,擺手道:“既然你已胸有成竹,那還是你來吧。”
“嗯,那民婦就不推脫了。”
蘇素命胡月兒先在外面等着,自己則帶着小齊氏到了隔壁審問。
對於蘇素這種審判的方法,姜牧和林清言都贊同地點了點頭,犯人現在都是最慌張的時候,最容易露出了馬腳,特別是現在這種狗咬狗的場景,特別折磨人的精神,只要精神達到一定高度的緊張,那整個人就很容易崩潰,到時候她便想隱瞞什麼也是不行的。
“小齊氏,這饅頭是誰的主意?”
“是胡月兒的主意!她想除掉阿冬,當李家二太太!”
蘇素忍着心中的恨意,繼續問道:“你們是怎麼知道用這種方法的?”
“是她!她說她見過她家的牛不小心吃了這麥子就流產了,而且她拿過這東西去醫館問過了,大夫都看不出來的,所以她纔敢用的!”
小齊氏說道這有點驚恐和怨恨地看着蘇素,要不是她,自己哪會落得如此田地!
“這事就你們倆知道嗎?有其他人蔘與嗎?”
小齊氏連忙擺手道:“沒有了!就是她的主意,就連饅頭都是她做的!”
“那你知道爲何她想要嫁給你小叔?而且,你們怎麼知道阿冬流產後你小叔就會休了阿冬呢?”
雖然李誠禹的條件是不錯了,但是胡月兒樣貌不差,她用不得當別人的續絃和後孃啊。
見小齊氏磨磨蹭蹭地不說實話,蘇素的耐性都快沒了,她大喊一句:“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既然你不懂得珍惜,那就不怪我了,來人,將她拖下去!”
小齊氏嚇得求饒道:“我說!”
蘇素不耐煩道:“快說!我沒那麼多時間陪你耗!”
“因爲胡月兒和她們村的員外有了首尾,但是他們員外的妻子十分兇狠,根本不願胡月兒嫁入他們家當小妾,胡月兒沒辦法了,只好來到我們村投靠我了。”
小齊氏見蘇素臉上目無表情的,不自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了。
“那你們將阿冬害得流產後的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胡月兒打算趁他們夫妻離心的時候**小叔,好讓生米煮成熟飯了逼迫阿冬讓出位置。”
蘇素氣得將手上的茶杯都扔在了地上,真是無恥!
小齊氏嚇得一哆嗦,連忙喊冤道:“都是胡月兒的主意!與我無關的!”
“與你無關?你是阿冬的大嫂啊,她這麼多年爲你們家做了那麼多的事,就算事沒功勞也有苦勞吧,你的心腸怎麼那麼歹毒啊,竟聯合外人來害她!”
蘇素擺了擺手,讓人將小齊氏帶了下去,又將胡月兒壓了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