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許華濃好像精神失常模樣,冬蟲和筱音,都是狠狠的嚇了一跳,也不明白好端端的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如果說事情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她們根本就是不信的,這件事情絕對有蹊蹺。
“筱音,你去把姨娘給勸下來吧。”
冬蟲說話的時候都沒有底氣,聲音都有些顫抖,也不知道許華濃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筱音搖搖頭,這是在一旁看着,她也根本不敢上前,若是不用力,自己就會被傷了,若是用力,許華濃就被傷了,如此一來只能是左右爲難。
“不不不,我不去,我們只要在旁邊看着,小心保護着她不要受傷害就好了,如果現在貓兒過去的話,肯定會被她所傷害,如此一來這纔是得不償失。”
於是兩人就定定地站在旁邊,也不準備動手攔住,許華濃好像是被什麼藥物之類的東西擾亂了神智,現在不停地砸着桌子上的東西,沒有絲毫的理性。
“夫人,計謀成功了!”
香草歡快地跑回來,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衝着毒牡丹跑過去彙報情況,毒牡丹卻是淡淡一笑,心裡卻是驚濤駭浪一般,不覺皺起了眉頭。
“哦?那許華濃現在到底是怎麼樣了,來說說看,我倒是很想知道,我纔剛剛煉製出來的這種聲,能對她有什麼作用,如果連續使用的話會不會讓她精神崩潰,然後和一個神經病沒有什麼區別。”
毒牡丹如此問着,香草自然是歡快的表情,這次任務完成起來輕輕鬆鬆,不過這收穫起來的結果可真是大快人心,這許華濃原來還以爲她有多厲害呢,現在見識到了才知道,不過也是脆弱的不堪一擊罷了。
“夫人你可真是料事如聲,我只是將這種香,放在了窗臺,然後將窗戶打開了一條縫,這樣子的話,風吹進房子裡面,就會把香味兒吹進房子裡面只要許華濃可以聞到這種香味兒就可以讓她的神智。”
毒牡丹點點頭,香草說了這些東西,她都知道,只是不知道原來這個女人是如此的缺乏安全感,知識雕蟲小技,就讓她暈暈乎乎的,毒牡丹現在,感覺自己根本就沒有一丁的勝利者的自豪。
“這根本就不是我的香厲害,而是她本身就喜歡胡思亂想,這幾乎是女人的通病,而我只是放大了她心中的恐懼,擾亂了她的神智,接着容瑾說的話,又是捕風捉影,所以纔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如果她始終沒有發現,而我繼續使用這種香的話,恐怕不知不覺幾個月的時間…”
毒牡丹說到這裡,突然閉上了嘴,香草聽的正是津津有味,毒牡丹卻突然不說了,香草眉頭一皺,卻不能有什麼怨言,只能安靜地等着,等着自己的主子什麼時候想說的自己再聽,總不能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去問了她。
“恐怕要不了幾個月的時間,她就會變成一個名副其實的瘋婆子,然後到時候就會被大家所嫌棄和鄙夷,那個時候你想想,她就算是不會自動離開將軍府,還能由得了她麼,就算將軍對她情深義重,可是一旦時間長了,根本沒有人願意,去管一個瘋婆子。”
聽了毒牡丹的話,香草恍然大悟,這一招還真是高明,不知不覺的時間短短几個月,怎麼把一個人給逼瘋,實在是高明,看見香草在一旁嘖嘖讚歎,毒牡丹沒有絲毫勝利者的感覺,垂頭喪氣地坐着。
“夫人,你實在是太厲害了,居然能想出這種辦法來對付她,這以後將軍府就唯我獨尊了。”
香草說到這裡,不由得拍了一下手掌,她實在是太高興了,毒牡丹眉頭一皺,只覺得香草在這裡十分礙眼,還不如讓她出去,自己眼不見心不煩。
“好了,你出去吧,我想休息會,如果一會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再叫你,你先去幫我準備一些飯菜,我醒來餓了就會吃。”
可是香草好像沒有聽見毒牡丹的吩咐一般,她依然沉浸在剛纔的歡樂之中,毒牡丹淡淡地看了一眼旁邊的香草。想說一些什麼卻欲言又止,有如此一個貼己丫鬟,真不知道是福是禍。
“夫人,你說這種香這麼厲害,不如你再給我一些吧,我把這些全部都放在她的窗戶旁邊,這樣子只要有風吹過來,那種香氣就會飄到她的屋子裡面,擾亂他的神智,這樣子時間長了她一定會不戰自敗。”
香草津津有味地說着,因爲自己這是在表忠心,毒牡丹聽了之後肯定會非常高興的,給自己許多香,這可是一個立功的好機會,雖然自己一直是毒牡丹貼己的丫鬟,可是兩個人的感覺總覺得不冷不熱,如果自己這是能力大功,那麼就會大大不一樣了。
“你可真是放肆!”
毒牡丹突然站起來一拍桌子,香草上下意識得後退兩步,眼神之中滿是驚恐的顏色,看着毒牡丹,帶着幾分恐懼,毒牡丹狠狠的瞪着面前的香草,如此居高臨下,壓她一頭的氣勢,香草哪裡還有了剛纔的調皮模樣。
“我只是說要找亂她的神智,我可從來沒有說過讓她變成瘋婆子,我們的目的是擾亂她的神智,然後把她趕出將軍府,別的我可從來沒有說過,你若敢私自對她加量,小心我饒不了你!”
香草只是怯懦的站在旁邊,她不明白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麼簡單的道理,爲什麼自己的主子就不懂,她畢竟給容瑾生了這唯一一個兒子,這可是母憑子貴,就算變成了瘋婆子,容瑾也不可能把她給趕出將軍府。
“可是夫人,你混跡江湖這麼長時間,難道斬草除根的道理你不懂,如果把她留在我們眼皮子底下還好,可是如果就這麼堂而皇之地把她趕出去,如果時間長了,她沒有了香然後恢復了神智,再遇到什麼人回來報復可就難了。”
毒牡丹輕蔑的眼神看着香草,好像是用鼻孔在着看,香草只能低下了頭,再也不說一句話,這毒牡丹得脾氣怪的很,陰晴不定的,讓人捉摸不透,實在是不敢再繼續說話,一不小心讓她不開心了,遭殃的可是自己。
“你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你只管聽說我的指令就是了,誰允許你在這裡對我指手畫腳,我說不許加量,就是不許加量,到底我是你的主子還是你是我的主子,難道我懂的東西不比你多嗎,需要你在這裡叫我怎麼做人做事?”
香草連忙跪下來,只說不敢不敢,一直就低着頭也不敢擡頭生怕自己一擡頭,一耳光就落在了自己的臉上。
“把頭給我擡起來。”
毒牡丹冷冷的說到,香草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脣,即便是山藥般的不願意,可是又能有什麼用呢,自己的主子讓自己把頭擡起來,自己也只能乖乖聽話地把頭給擡起來,接受她的懲罰。
香草緩緩地把頭擡起來,纔剛是看見毒牡丹,毫無預兆的一耳光就落在了香草的臉上,香草頓時只覺得自己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她馬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卻也不能反抗,只能定定地跪在地上。
“我打你的不少,可是你從來都不長記性,非要我每次都這麼教訓你,總之你給我聽清楚了,以後我的命令,你要是再說一個不字,你馬上給我滾出去。”
香草點點頭,然後毒牡丹嘴脣裡吐出一個清冷的滾字,香草連忙起身,朝着門口走去,一絲一毫也不敢怠慢,生怕出了什麼事情。
“夫人,將軍來了。”
毒牡丹剛剛沐浴更衣,準備睡覺了,卻突然聽到門口有聲音,香草這才進了通報一聲說是將軍來了,毒牡丹臉上露出了詫異的神色,他怎麼會來這裡,而且時間這麼早難道已經迫不及待了麼,這麼想來,毒牡丹不由得都被自己的想法給逗笑了。
“妾身見過夫君。”
毒牡丹行了禮,這纔是剛剛洗完澡,毒牡丹身上一種貼身花瓣的香氣讓人如癡如醉,容瑾也忍不住湊近了多嗅了嗅,毒牡丹一副傾國傾城的笑容,真是不知道要迷倒世間多少男人,容瑾搖搖頭,隨意的找個地方坐下來。
“我的夫人,自從做了這個位置以後,怎麼樣最近過得很舒服嗎,這裡的丫鬟還有,這裡的房間裡住的還習慣嗎,有什麼不習慣的就告訴我我馬上幫你換過來,我的夫人,你覺得如何呢。”
容瑾說話之間陰陽怪氣,毒牡丹馬上就明白他什麼意思,不過是極具諷刺的話而已,又能有什麼了不起的,自己不過是陽奉陰違都對付着罷了。
“多謝夫君照顧,妾身這幾天來住得非常習慣,這裡的一切都很好,我很喜歡這裡,只要多謝夫君。”
容瑾頓時臉色一黑,也沒有什麼心思和她繼續開玩笑,只是拿起一根筷子,在桌子上敲了幾下,若有所思的樣子好像是在思考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毒牡丹也是一個識相的,乖巧地坐在旁邊爲容瑾到酒,一言不發。
“夫人啊,我今天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這件事情關係到我們整個家族的榮辱和存亡,所以這件事情也非你不可。”
毒牡丹眉頭一皺,從來沒有見過容瑾這麼認真,看來這次真的是有大事情了,一點也馬虎不得,就是不知道到底有什麼大事情,看着容瑾一副神情嚴肅的樣子都讓人不寒而慄不覺得緊張起來。
“有什麼吩咐夫君儘管說就是,只要妾身可以辦到的絕對不會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