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沒有事情的,等傷好了一些,留下了傷疤,你再來找我,我幫你拿一些香料然後你塗在上面過了幾天傷疤就會沒有了,放心吧這不是什麼大礙我經常研究這方面的不會給你留下什麼傷疤之類讓你毀容的。”
聽了毒牡丹這話,那丫鬟放心的點了點頭,然後愉快的轉過身出去了,毒牡丹看着她天真的背影,不知道,今天晚上,她還能不能活着渡過,她今天實在是太用力了,估計冬蟲現在已經奄奄一息,如此一來,筱音是不會放過她的。
毒牡丹如此感慨着,可是即便如此,自己也無能爲力,自己就算護住她今天,護住她明天,可是後天大後天,筱音一回來,她一定會死,遲死早死都是死爲什麼自己要費那麼大的力氣去保護她,還不如現在就讓她死了算了。
在毒牡丹眼裡,這不過是一個貼己的丫鬟而已,她今天死了,明天馬上就有人代替她,反正又不會有人以爲是她自己故意見死不救,都只以爲是筱音殺死了她而已,和自己扯不上什麼關係來。
“喲,這不是香草麼,你這麼努力的爲她賣命,你看看你現在得了什麼好處,以前如花似玉的容貌現在都毀容了,真是不知道這兩鞭子下去,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會不會痛不欲生啊,而且這個是在臉上可不是在別的地方,以後一定會留疤,你就是一個醜八怪。”
那丫鬟從毒牡丹房間裡出來,聽見毒牡丹會幫助自己,自己的臉不會留疤,會和以前一樣興奮的不行,纔是走到院子中間,就碰見了迎面而來的春紅,春紅對着香草,一番的挖苦和諷刺,其實她心裡是嫉妒,爲什麼毒牡丹看重的不是自己。
“春紅姐姐你可真是擔心過頭了,我們家夫人那麼好,怎麼會忍心我爲她賣命,得到這種傷害呢,你可別忘了我家夫人是做什麼的,夫人剛纔說了,等我這傷口好了起來,就會給我一些香料,一定不會留疤的。”
筱音在不遠處看着,兩個人的談話她全部都聽到了,毒牡丹怎麼這會兒居然慈悲爲懷了,還說等她傷口好了會給她一些香料,不會留疤,就是不知道這個丫鬟有沒有運氣活到那個時候,她就算是活過了今天晚上,也算他福大命大。
“你就不要再癡人說夢了,夫人只不過是在逗你開心而已,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給你什麼香料,你真的以爲自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我告訴你你從始至終就是一種烏鴉,烏鴉就不配有那麼好的待遇。”
香草這個時候真是開心,纔不想跟她一般見識,兩人爭爭吵吵,已經幾年了,根本就是死對頭,在這樣吵下去根本就沒有意思,而自己本來就高她一等,不管是在容貌還是在能力之上。
“你可真是無聊這個時候找我說這種話是什麼,我今天有些累了,我要先回家睡覺了你如果無聊的話你自己在這裡看看月亮吧,別再過來打擾我了,我告訴你我會生氣的,你實在是太煩人了。”
香草說了一句,根本就不搭理身後的春紅,轉過身就要回房子,筱音一警惕,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機會來了,等她回到了房子,自己馬上就過去,只需要等短的三個數的時間就可以把它給解決掉,而且死的悄無聲息沒有人會知道是誰動手。
“你給我站住!”
春紅說者,一把拽住了香草的袖子,根本不讓她有任何的機會逃走,自己的話還沒有說完,她憑什麼這麼轉身就走,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實在是過分,今天如果不把話說清楚誰都走不了。
“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才做了幾天的帖己丫鬟,就覺得自己非常了不起是嗎,現在就敢跟我吹鬍子瞪眼了是麼,我告訴你我永遠高你一等,不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你都必須要承認,我比你強。”
香草聽見這句話不由得笑出聲來,這一定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這個人可真是無聊,難道自己以後做了姨娘,她只是一個丫鬟,她也比自己高一等嗎,實在是無理取鬧,大半夜的自己要睡覺可沒有時間和她折騰。
“你有病吧,找礦上看我要回家睡覺了我不想跟你說這些沒用的東西,如果你覺得你高我一等的話,那你儘管如此覺得好了,其實我都無所謂的,反正以後這夫人面前,我說的任何話語都是要照做的。”
兩個人一直在下面這爭吵吵,筱音聽得心煩意亂,也不知道這個香草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屋,這樣下去自己哪裡還有時間回家睡覺,真想把這兩個人全部都殺了!
全部都殺了?
筱音突然腦海中靈光一現,是啊,她完全可以把這兩個人全部都殺了,?根本就沒有任何必要在這裡等這麼長時間,還要聽她們煩人的吵鬧,反正都是毒牡丹的人,死一個和死兩個有什麼區別。
筱音一笑,正準備下去,對兩個人下手。可是自己纔剛剛的直起身子,突然就聽到有人在叫她們的名字,沒辦法筱音又蹲了下去,這兩個女人實在是煩人!
“香草,春紅,你們在外面吵什麼,還讓不讓我睡覺了,我車纔剛剛挨住枕頭累了一天了,想睡一會兒覺可是聽見你們在外面吵吵鬧鬧這麼長時間,一點也不停歇真是不知道你們在吵什麼!”
毒牡丹很不耐煩的聲音從屋子裡面飄出來,兩個人聽着都是一愣,這下完蛋了得罪了夫人,恐怕又要受一些皮肉之苦了,兩個人一時之間都嚇得瑟瑟發抖,筱音只是覺得可笑不過是影響了她睡覺而已,至於這麼害怕麼?
“夫人,我們不是故意的原諒我們吧。”
香草說話時候的聲音都有幾分顫抖,生怕毒牡丹會開出來什麼嚴重的懲罰,春紅也連忙隨聲附和,只是求着毒牡丹饒過自己,筱音一時之間來了興趣,她倒是想知道毒牡丹是怎麼懲罰人。
“有些話我也不想多說了。老規矩吧。”
老規矩?
筱音碎碎唸了一句,這個時候她突然不想殺面前的兩個人了,倒是想跟着她們看看這個老規矩到底是什麼規矩,怎麼讓她們這麼害怕。
“這兩個丫頭還真是歪的正着,自己救了自己一命,要不是今天晚上的爭吵,恐怕明天看見的就是一具屍體了,如果她不說這句話,恐怕明天看見的就是兩具屍體了,如此一來也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呢。”
毒牡丹咯咯的笑着,躺在牀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一點也不知道。
“這院子裡實在冷的讓人害怕,我好想回屋睡覺怎麼辦,你說這大晚上的會不會有什麼鬼神作祟,聽說這裡很不乾淨。”
香草說着,她抱着雙臂,小心翼翼地朝着毒牡丹的門口走過去,春紅也是心裡不爽,一陣陰風吹來兩個人都瑟瑟發抖,便蜷縮在一起,慢慢的移動着步子,雖然不知有些慢,可是感覺安全了許多。
接着兩個人都跪在了毒牡丹的門口,然後轉過身去面對面,接着香草說了一句開始,那春紅就在香草的臉上狠狠的打了一下,接着香草又在春紅的臉上狠狠的打了一下,兩個人就這麼輪換着,也不停歇。
筱音看得目瞪口呆,這毒牡丹可真是會折磨人,自己在裡面睡覺,就因爲兩個丫鬟吵到了自己睡覺,就被罰跪在自己的房子門口,這樣輪換着打着耳光實在是令人作嘔,這兩個丫鬟跟了這樣的主子,還想着做她的貼己丫鬟,真是腦子有病。
筱音一愣,不禁嚥了一口唾沫,這個女人是這是太恐怖了,自己還是離越遠一點好了,筱音慢慢的退了出去,一邊走一邊回想起剛纔的情景,都覺得背後冒了一身冷汗,一千都沒有覺得毒牡丹有這麼心狠手辣估計是自己的利用價值很重吧。
第二天,冬蟲的生氣一點也沒有好轉,反而發了高燒,筱音一邊忙着照顧冬蟲,一邊還要忙着照顧許華濃,真是覺得有心無力忙不過來,也不知道容瑾到底能不能弄來解藥,現在許華濃已經危在旦夕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一命嗚呼。
到了晚上,毒牡丹派人送來了一個精緻的小瓶子,那個人什麼也沒有說,只把這個東西給了筱音,筱音看着這個精緻的小瓶子和昨天那個小瓶子是一模一樣,難道這就是解藥,筱音一愣,她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相信。
筱音打開那個精緻的小瓶子,然後看見裡面白色的液體,那種液體不是透明的而是白色的,很像是麪粉,筱音也沒有來得及仔細看,放在自己的鼻尖輕輕地嗅了嗅,一種刺鼻的味道迎面撲來,讓人覺得很是難受。
“不管了現在反正也沒有別的辦法,死馬當做活馬醫,說不定是真的解藥呢。”
接着,筱音走過去,將許華濃從牀榻上扶起來,讓她坐起來,然後將一小瓶的解藥給他就這麼灌進了嘴裡,又拿了一些水來,給許華濃衝了下去,許華濃咳嗽了一聲,筱音一驚,許華濃又睡了過去。
筱音害怕的不行,一直坐在旁邊不敢離開,生怕出了什麼事情,晚上的時候,筱音迷迷糊糊中睡着了,第二天醒來,居然發現許華濃原本烏黑的嘴脣恢復了許多,如此一來,便是解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