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年晚上纔回來。
一進門,就對上一雙喜極而泣的眼睛。
寧若初抱着兒子走過去,激動的說:“嘟嘟,爸爸回來了!”
小傢伙看到容九年,掙扎着朝着容九年懷裡撲去。
這是怎麼了?
早上不是還一臉哀怨嗎?
怎麼一回來畫風突變,她有些不太習慣。
寧若初對上他疑惑地的目光,尷尬的說:“吃了嗎?我給你準備宵夜。”
“不用。”
寧若初腳步一頓,乾笑着道:“那我給你去放洗澡水。”
看着她匆匆離去的背影,容九年皺眉深思,抱着兒子往浴室走。
寧若初殷勤的不像她,別說容九年,她自己都快要不認識她了。
水放好,她還轉身去把衣服準備好,纔出去。
不對勁兒,太不對勁兒了。
容九年沒說話,開始動手給小傢伙洗澡。父子倆洗完出來,換上衣服回到臥室。
容九年像往常一樣,給兒子念論語。
等孩子睡着,他起身去書房。整個過程中,寧若初就做了一件事,拿着劇本在一旁裝。
她心裡很不是味。
兒子竟然不聽她的話。
太傷心了。
曾經活潑的兒子不見了。
曾經可愛的兒子不見了。
隔壁的客房,被容九年裝修成書房。他走進去關上門,打開桌上的電腦,在鍵盤上點了點。
彈出一個畫面,他打開監控視頻,靠在椅子上,慢慢地看。
一整天發生的事情,全部都看完。
就在他以爲沒發生什麼得時候,事情終於發生了。
他回來前兩個小時。
寧若初看着時間差不多,要哄兒子睡覺。
抱着兒子去浴室,小傢伙開始還好好的,到了後面完全不配合。只要她把嘟嘟放進水裡,他就開始哭。
抱出來就不哭。
她想哭就哭吧,怎麼着也要洗完再說。
然後……
嘟嘟掙扎了。
一邊掙扎還一邊往外面爬,那叫一個可憐兮兮。
最後,澡沒洗好,她累的半死,身上還全都溼了。
剛給嘟嘟換好
衣服沒多久,母子倆坐在客廳裡大眼瞪小眼,容九年就回來了。
“真是孩子氣!”
虧他之前還以爲她是個好母親。
結果,完全不會帶孩子。
寧若初半夢半醒的時候,發現有人從她手裡拿走了書。她睜開眼,對上容九年深邃的眸子,心肝一顫。
“你忙完啦?”
“嗯。”
她往下縮了縮,躺好,準備睡覺。不想容九年沒繞過去,反而在她這邊坐下。
她立刻緊張起來。
“你不過去?”
容九年沒說話,越過她抱起嘟嘟,把嘟嘟放在從來沒用過的嬰兒牀上。小傢伙吧唧吧唧嘴,睡的香甜,絲毫不知道自己換了個地方。
寧若初緊張了。
她攥着被子,不知道要不要先和他談談。想到昨天晚上無事,今天應該也無事,就裝起鴕鳥來。
知道容九年不是男公關,她心裡已經不抗拒和他在一起了。
畢竟,他是孩子的父親。
再加上,他沒有了職業的缺點,簡直就是完美無缺的好男人。
誰能不動心呢?
更不要說,他對自己還不錯。
雖然外面風評不太好,說他太兇殘。從他沒有封殺她這一點看來,他對她還是很好的。
嬰兒牀距離大牀,只有幾步的距離,短短几步的距離,寧若初萬分緊張。
容九年繞到另一邊,脫了鞋子,掀開被子躺下來。
伸出手臂關掉燈,房間徹底安靜下來。
白想了!
人家壓根兒沒有要碰她的意思。
她忽然想起禽|獸不如的笑話來,差點笑出聲。很小心翼翼地動了動,尋找到一個合適的姿勢,閉上眼睛睡覺。
過了一會兒,腰上突然多了一條手臂,微微用力她就被人拉到懷裡。
寧若初瞌睡全無。
緊張的瞪大眼睛,又瞬間死死的閉上。
該死的,這樣下去可真的完蛋了。
涼涼的脣落在她的頸上,順着頸部往下,在她背上流連忘返。她的身體像過電一樣,輕顫不已。
手指死死的攥着被子,用力咬着下脣,深怕不小心發出聲音。
她以爲自己很剋制,殊不知身體自然反應,暴露她的感受。
那雙手不安分的拉開她的衣服,寧若初顧不得被他發現,用力拉住他的手。
“不要……”
她幾乎哀求着開口。
容九年一言不發,拉開她的手,固定在她的頭頂。然後一隻手,迅速的扯掉她的衣服。
“容九年!”
兩個多月,沒有開葷,容九年昨天體諒她,沒有碰她。忍到今天,實屬不易。
想要放過她,怎麼可能。
“噓!”
黑夜裡,這個“噓”字,十分慎人。
寧若初聽出他的不耐,不敢隨意亂動。容九年的脾氣,她是見識過的。萬一他瘋起來,吃虧的人還是她。
她可不想做第二天起不來牀的人。
她心裡建設的不錯,卻沒有想到,容九年對她剛剛的反抗,很不滿意。
心裡不爽,再加上長時間未發泄,這一折騰,就到了後半夜。
寧若初很丟臉的哭着求饒,他都沒理會,最後硬生生被做暈了。
好丟臉。
這是她最後一個念頭。
容九年像不知疲憊似得,陷入瘋狂中,待他回過神來,才發現寧若初已經昏過去了。
他還嫌棄的皺了皺眉,這體力——
真的好差!
第二天,一張卡丟在她面前,一臉菜色的寧若初呆呆的看着容九年。
“這是什麼?”
面色蒼白,擰着眉心,很有些嬌弱無力的開口。
“健身卡。”
“嗯?”給她這個做什麼。
容九年道:“健身!”
他嫌棄的樣子,讓她腦子轟一聲,炸開了。五顏六色,煞是好看。
這是嫌棄她?
是嫌棄她沒錯吧?
寧若初繃着臉,面無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卡,心裡的人已經開始放聲咆哮。
被做暈是她的錯嗎?
根本不是她的錯!
是他體力太好!
寧若初清了清喉嚨,嚴肅道:“容先生,並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
“我怎麼了?”他挑眉問。
寧若初暗暗咬牙,故作平靜,說:“體力好壞不能代表什麼。就像是有人擅長短跑,有人擅長長跑,能力是不一樣的!”
“所以,你喜歡短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