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崎第一高校的下一場比賽在兩天後的下午開始,而此時,也就是前一天傍晚的學校籃球館內,不利正被花宮真殘忍地踢出了圈外。
“這次你不用上場了,我不想看到你呦。一看到你亂蹦的樣子就感覺很噁心呢,哼。”花宮的眼神也清清楚楚地展示出了他的那股子厭惡,不利沒有多少感覺,只是把剛纔在外面逮到的螞蚱“不小心”甩到對方臉上,然後看着對方“亂蹦”的樣子擺出苦逼的表情,“爲什麼,真哥?是我做的還不夠好吧,我知道了……”不利有些悲憤,就這樣子被利用然後拋棄掉嗎?
“但是我不會放棄的,真哥,我們走着瞧!”說完,不利就抓起書包跑了出去。
“真是討厭的小鬼啊。”花宮真抓着死螞蚱滿臉鬱卒,倒是瀨戶在一邊猛笑,“花宮啊,我還真是好久沒看到你這麼狼狽了,哎呀呀,真是讓人懷念。”花宮真聽到之後表情立即變得陰狠,“閉嘴!”
瀨戶連忙舉手表示投降。周圍的幾人都互相看了看,古橋接着說道,“那我們還是按照老方針?”
“哼,那是當然。這下子看你怎麼妨礙我,原宿不利!”霧崎的隊長笑的很是得意,嘴邊微微彎曲的弧度比起原宿不利跟在身邊的時候高了好幾度。
而遙遠的誠凜那邊,“哎?明天的安排嗎?”火神大我回頭看向向他發問的黑子哲也,歪着腦袋仔細想了片刻,然後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眉目一陣舒爽,雀躍着想起來了些事情,“明天我下午要去看比賽啊。”
“唉?”日向在另一邊邊換着衣服邊隨口叨咕了一句,“怎麼都是明天?”
黑子哲也感到十分奇怪,因爲自從跟火神君成爲搭檔之後,就沒有看到他特地去看什麼人的比賽,就算是放假也是自己練球和去吃飯之類的,怎麼這回這麼有心情……
“是火神君認識的人嗎?”黑子哲也想了一個新招數,急於找人幫自己試招,但是火神君竟然明天有事麼,這是黑子哲也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
“嗯嗯,是霧崎第一高校的,我一開始聽到也嚇了好大一跳呢。哈哈”火神大我看起來比平時都高興,“真是興奮,又可以看到那傢伙對手的慘狀了,我一定要好好觀摩觀摩,然後打倒他。好,幹勁!fighton!”看着莫名其妙陷入亢奮狀態的火神君,哲也無奈地搖了搖頭。
“霧崎?”那邊日向又嘀咕了一句,拿着詭異的眼神看了火神大我老半響,然後默不作聲地拽着麗子離開了。
“啊?什麼,火神大我也要去看比賽嗎?”木吉稍微有些詫異。
日向拿着明天的球賽票遞給了臥牀休息的木吉,扶了扶眼鏡之後怪異地說了一句,“怎麼一個兩個都對他興趣那麼大,真的很強嗎?火神那小子可是一提起他就鬥志高昂呢。”
木吉將頭向後靠在牆上,“是啊,任何想要一步一步爬到頂點的人,在面對那個小怪物的時候,恐怕都會生出一種無力感吧。但是也正是這種感覺,能夠讓人不斷奮起,說是一種毒品也不爲過呢。”
“啊啊,我是不在乎啦,不過你們明天估計會碰到,有什麼要對晚輩們說的嗎?你身爲誠凜籃球部的創始者,怎麼着也要帶個好頭啊。”日向拍拍木吉的肩膀,臉上露出調侃的笑容,眼神卻帶着點點希望和惆悵,是啊,若不是……
“喂喂,你想得那麼遠做什麼,活在當下啊。不過明天就要見到後輩了,這種心情怎麼說呢……”木吉扶撫心臟,面上帶着相當的嚴肅,“有一絲期待吧。對了,黑子哲也不是跟火神大我關係很好嗎?他會不會去?”
其實他也有想過把原宿不利的事情告訴黑子哲也,可是一來他實在是對帝光的人沒什麼好感,二來他也不能確信是否是因爲奇蹟這幾個人做了什麼手腳才使得原宿不利失憶的。說實話,他只是希望儘管失憶也好,不利也可以這麼快快樂樂地生活下去,如果在奇蹟那裡只會增加傷痛的話,木吉鐵平有什麼道理放人呢?
這樣一想,被大手捂住的臉慢慢劃過一絲燦爛的微笑,在黑暗中孕育的花朵悄然綻放。
“黑子啊,不知道耶。我出來的時候他們還沒有商定呢。不過那個比賽真的這麼重要嗎?你上次回來的時候可是病情加重了啊,雖說現在又好了些,可也禁不起你這麼無止境的奔波啊。”日向開始抱怨起來,畢竟這是他最信任最崇拜的男人,真是想不到這傢伙也會有這麼狂熱的時候。
“嗯,這倒也是,而且這場比賽不利肯定不會出場,只不過我總有種感覺,或許會發生讓人意料不到的事情也說不定呢。”悠哉悠哉就是用來形容木吉鐵平現在的氣場的,日向大聲嘆了一口氣,忽然又開始了自己的嘀咕,“不利,取這個名字的還是很少見的,不過我總覺得在哪裡聽過啊,是不是黑子說過?忘記了。”
木吉看着日向撓着後腦勺滿臉困惑的離開,微笑的臉也恢復了平常的正經。是嗎?黑子哲也還記得啊,那麼他們會採取什麼措施呢,更讓人驚訝的是,竟然現在還沒有找到對方嗎?看起來當初那個看起來威風凜凜的奇蹟隊長赤司徵十郎也不怎麼樣。
當然,這樣想的木吉鐵平第二天還是早早來到了比賽場地,並且在靠近霧崎第一高校休息室的座位坐了下來,從這裡的欄杆處,可以清晰看到霧崎的隊伍呢,真是好風景。木吉默默彎了眼睛,然後就聽到不怎麼熟悉但是語調格外讓人感覺明快的聲音,“哎哎,我們這是來早了啊,黑子,找個地方坐啊。”火神大我毫無自覺地拉着黑子的手帶着他去了木吉鐵平側上方的幾個座位那裡,而木吉則可以很清楚地聽到兩人在說些什麼。
他應該慶幸原宿不利今天不上場嗎?那個小個子的就是黑子啊,要不是火神叫了一聲,自己還真是根本注意不到。
而這時離開場還有十五分鐘,大廳內來觀看比賽的人已經近乎於全部進場,放眼望去嘈雜一片。不利伸出腦袋看了看上方的觀衆席,然後尋了一片犄角旮旯往裡面一蹲,“喂,是我啊。”不知道是在跟誰說話,但是這裡本來就鮮有人經過,這可都是不利事先就打聽好的。
“嗯嗯,你就跟裁判說有人要在比賽場上鬧事,讓他多找幾個人,隨便來幾個看場子的就行。”
“哎呀,那就隨便說幾句就可以了,要不然你自個上,反正你跟那個當裁判的不是挺熟的嗎?你就說這次比賽有人要使貓膩,他要是不願意相信就你上。”
“你會好好說?真是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隊每次比賽完對手們都要傷筋動骨的。找個機會懲治一下也不錯嘛。”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啊,可別反悔,掛了。”不利默默扣上手機蓋子,眼珠子詭異地轉了幾轉,面對着牆不知道搗鼓了什麼東西以後,就慢慢離開了。
他卻不知道,在不利走之後旁邊放置雜物的小隔間同樣竄出來一個人,他冷冷地“哼”了一聲,帶着滿身的戾氣背對着原宿不利也轉身離開,只不過他去的是霧崎第一高校的休息室。
“什麼,原宿打算揭發我們哦?”瀨戶問着從一進門就面色不善的花宮真。“唉?這是要鬧得魚死網破麼?他有什麼好處,要搞得這麼僵?”他就是想不明白,難道說是將原宿不利踢出了首發隊伍行列所以惱羞成怒?瀨戶仰望蒼穹……底下的屋頂,心下有些茫然,那絕對不是真的,想一想都有股瓊瑤味啊。
在遙遠的國家內部風靡的一種全新憂傷的蛋痛風格,瀨戶只要一想到那個場景,就會無比地感懷蒼天:
一種是,花宮真大聲咆哮:“我已經不愛你了,請你滾出去!”原宿不利猛烈地搖着腦袋,然後撲到花宮的懷裡,“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你這都是騙我的騙我的,我就要跟你在一起打籃球!”
“噗。”瀨戶一口鮮血噴出。
第二種,花宮真說着,“我們不合適,你,離開吧。”話語哀婉沉痛,原宿不利的心都碎了,他拿起手中的炸藥,“你敢拋棄我!好,那就讓我們一起死,我先炸了這個籃球!”話中陰狠盡顯,花宮真立即撲過去抱住原宿不利,“哦不,請不要傷害它,籃球是無辜的,我願意聽你的。”於是,原宿不利拿着鞭子……
哦哦哦,自己這都想的什麼啊,瀨戶嘴角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嗯,他這是怎麼了?”原一哉坐在桌子上嘴裡嚼着泡泡糖俯視着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男人,“是因爲要比賽太緊張了嗎?還是太興奮了?”他說着還得意地吹了個大泡泡。
“不知道啊。”山崎過去踩了暈過去的瀨戶幾腳,“嘖嘖嘖,不會是吃到老鼠藥了吧?”
原一哉立即嗤笑出聲,“不可能,那玩意一點都不好吃,沒有人會去吃的。”
一席話惹得衆人頻頻回頭,敢情你吃過啊!
而一旁坐在長椅上將腦袋埋進膝蓋裡的人則半天沒有動靜,說實話,他現在完全沒有精力應付周圍發生的事情,他必須對原宿不利的的態度作出迴應,而如果裁判真的有所增加的話,他可能就會有顧及不到的地方,禁賽三年嗎?原宿不利竟然真的這麼狠!
可惡啊可惡,現在就算他的腦子有多天才也於事無補,因爲本來這種手段就是需要全隊人配合的,而事實上能跟得上自己節奏不需要指揮的又只有瀨戶一人,即便只是增加一個裁判,對於自己這個隊伍來說也是完全冒不了險的。
該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籃球這塊兒其實我懂得不多,專業術語什麼的也學不會,大家將就看吧,我儘量只寫萌點,寫些想要表達的,如果有些常識性的或者是人物性格方面的請大家指出來,畢竟霧崎這邊漫畫裡接觸的不多。
請叫我無常識帝。
對了,明天親戚聚會,要在外面住,存稿也沒了,暫停一天,後天繼續。大家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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