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臉上像是被什麼蹭的癢,像是貓爪子撓心一般。
她不滿的再次扭動了幾下,可是全身沒有一點力氣,而且整個人就像是被巨石壓住一般,透不過起來。
她太累了,真的很不想醒過來,身體卻又是嫉妒難耐,一會兒邊覺着像是置身火海,好熱好熱。
她緩緩的睜開雙眼,一雙瞳孔瞬間放大。
下一刻,快要驚呼出聲的她,被他狠狠地吻住了雙脣,那些驚呼喜悅都被他吞噎進腹。
清歌無力的承受着他的熱情,想不通受傷的人怎麼還是可以如此大力,快要將她整個人都吸附了去。
“唔~”清歌被他火熱的身軀火熱的舌頭帶着,開始在大風大浪裡馳騁,明顯的感受到了他的身沿着她的腰身,開始不安分的摩挲着。
她整個人都像是被丟盡了熱鍋裡的鴨子,任他宰割。
他在他的腰間不停的摩挲着,滑膩的觸感真的愛不釋手。
他猛然停了下來,放開了被吻得七暈八素的她。側過頭,看向她的腰間,清歌似乎意識到了,趕緊過去衣服蓋上。
“給我看看?”他雖是詢問的語氣,但是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清歌緊緊地用衣服護住自己的腰,拼命地搖頭,不要給他看見自己身體上醜陋的傷疤。
他明顯的感受到她腰一上一公分的位置,摸起來有些浮腫,還有像是結痂的痕跡。
他笑着一隻手支着自己的腦袋,側臥在她的對面,看着她可愛嬌憨的樣子。
眼圈都是黑黑的,疲憊的倦容掛在眉角。想來昨兒也是嚇到他了,想着她一定是傷心極了,心也跟着抽搐了起來。
“你這是在邀請我嗎?”一臉邪魅的笑。
起初,清歌還沒明白什麼意思,他衝着她挑了挑眉,她低頭想起自己未着寸縷,更加的害羞。
“不要看!”她一隻手抓着衣服,一隻手捂着他的眼睛,臉紅的像是煮熟的蝦子。
“好好好,不看就是啦!”他輕笑着,去拉蓋着他眼睛的雙手,其實她的手那麼小,怎麼會真的擋住他的眼睛。
“其實,你身體的每一處,就算是不看,我也都記得!好美”他附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還故意朝她的耳朵哈着熱氣。
嘭,她臉紅的更加厲害,緊咬着雙脣,嬌怒的瞪着他,真是越來越不害臊。
他的手覆上她的脣,輕輕地摩挲着,眼神溫柔的說道,“對不起,又讓你爲我擔心了。”
昨晚的他一定很害怕很擔心!
這些日子每每都是迫不得已,最想說的還是一句對不起。
清歌強忍着自己在眼眶打轉的淚,這些日子哭的太多了,臉上強撐着笑,搖着腦袋。
清歌撲到他的懷中,緊緊地抱着他,就像昨日互相取暖一般。
好一會兒,她才慢慢的開口,“昨天在山崖的時候,我以爲你真的離開我了,那個時候我有想過隨着你去。”白旋璃的臉色沉了幾分,抱着她的雙手也微微用力。
“可是,當我在看到你站在我面試前的時候,你知道嗎?”她擡起頭仰視着他,伸出雙手隨着他眉毛輪廓,輕輕地描繪着。
“你真好看”白旋璃噗嗤笑出了聲,真是個傻姑娘。
“不許笑,聽我說完!”清歌嬌嗔的怒斥,他繃着笑裝作很認真的樣子聽完,“當我看到你背上留了那麼多的血,那一刻我慌了,特別是你到在我面前的時候,那個時候我的腦子跟着你一起昏死過去!”
他的面色隨着她的話,沉了些。
“我用盡了力氣將你扛到了這裡,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那麼大的力氣。我以爲你是在雪球來的時候受了傷,沒想你..你的背上全都是傷痕,你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
她已經不去問他爲什麼會活着,只要是活着她便不再關心活着的原因,活着便好!
她更加關心的是他背上的傷痕?
他面容嚴肅的看着她,沒想到她開口問到的不是爲什麼三番幾次的活着,反而是他的傷痕。
心被狠狠揪起,在拋得老高,然後小心翼翼的接住,他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這個傷,是之前和斜煞殺手搏鬥的時候,被他們逮住了,然後他們對我下狠手,我最後還是逃了出來。”他的眼神間透漏着傷痛,既然是不光彩的歷史,就更加不想與人分享,清歌默默地聽着,默默地心疼着。
她緊咬着雙脣,剋制着自己的悲傷,他看着心疼,偏過頭再次吻上那魂牽夢縈的脣。
乾柴烈火,一觸即發。他帶着不可抗拒的強勢,征服着他疼之入骨的女人,他越發的惹人憐愛。
她懷上他的腰身,輕撫着他的背脊,那些傷疤開始慢慢的結痂,觸碰在手心都是粗糙的,她輕柔的雙手,更像是一團羽毛撩撥着他早就按捺不住的心。
一雙猩紅的眸子,佈滿了濃濃的情慾,他瞧着身下嬌羞的女人,心還是柔軟了起來。
“給我!”他因情慾變得粗啞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身邊響起。
他喘着粗氣,額頭豆大的汗水,就快要滴下來了。
他拉着她柔弱的小手覆上了自己強大的某處,正在肆意的叫囂着,清歌的手猛地一縮,卻被他狠狠的摁住。
“他好難受!”他可憐兮兮的看着她,這個女人不會沒良心。
他是在徵求她的意見?他在刻意的隱忍只爲了顧及她的感受?
清歌望着他,默不作聲,一雙晶亮的墨子蒙着水汽,更加的嬌羞動人。
“你不做聲,我便當做是你害羞默認了。”嘴角揚起滿意的弧度。
他已經快要忍不住了,一早醒來看着自己的甜美可口的女人躺在自己的懷中,就已經感受到了身體某處的變化。
現在更是被她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在背上撩撥的更加難耐,若不是想着她昨晚累的筋疲力盡,纔不會放任她睡那麼久。
清歌在他一波又一波的熱情加上柔情的攻勢下,攀上了愉悅的山峰,一下子又被帶入了無邊無際的深淵。
清歌再次想來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了外面的太陽高照,他側着睡着,許是傷口還是很疼。
她悄悄地打量着這個男人,這一刻只屬於她一個人的男人,美好的讓她不想回宮。
“在想什麼?”他睜開眸子,就看着她出神的樣子。
“沒想什麼?”想起之前的激情,空起來還是浮動着曖昧的因子。
他將她拉入懷中,讓她緊靠着自己。
清歌扯了扯蓋在身上的衣服,一個白色的物件滾了出來。
白旋璃瞥眼看了看,本沒在意,在一眼,渾身都散發着寒氣,臉沉厲害。
“這是哪裡來的?”他坐起來,拾起滾在腳邊的白玉簫,緊緊地攢在手裡。
清歌看着他不悅的樣子,想來覺得他必是誤會了。
“這個是一個救命恩人留下的,我本要還給他的,只是他走的太快了。”救命恩人,是吧?
不然自己就真的命喪懸崖了,想來真是覺得自己很蠢。
白旋璃的臉色更沉,她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不悅。
“救命恩人?”他似乎在咀嚼着這幾個字。
“是啊,雖然那人說話語氣很壞,但是真的救了我,不然我就掉下懸崖了。”說着清歌低下頭,不想讓他不高興。
“嗯,這樣的人不要跟他接觸的好!”語氣低沉,看不出別的情緒。
他把玩着手裡的玉簫,整個人都變得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