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就是想要寵幸襄妃嗎?只要是寵幸了,就不在乎是誰做的。”他的眼中閃過幽暗的光,
他們企圖用一個女人,想要束縛他的雙手雙腳。
他又怎麼會那麼傻的自投羅網!
“那要是他們發現了怎麼辦?”清溪覺得白璇璃這一刻是很殘忍的,至少是對一個女人。
“朕,難道會傻到讓他們抓作把柄。!”他覺得今兒的清溪很是囉嗦。
白璇璃毫不避諱的直接走到塌上坐下,房間內女子的嬌喘一聲高過一聲,聽得清溪臉黑一陣。
皇上不愧是皇上,就算是現在如此奢靡的場景,還能夠鎮定自若,臉不紅心不跳!
“清溪,難道你是心疼了襄妃不成?”白璇璃瞧着清溪古怪的神情,嘴角咧開了笑。
“皇上,你是拿清溪開玩笑的嗎?”清歌沉着一張臉,似乎有點生氣了。
他怎麼可以拿他同自己的妃嬪開玩笑!
“不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嘛!”白璇璃見着清溪一臉正經的樣子,覺得逗一逗他挺好玩的。
屋內的嬌吟,夾雜着男人的悶喘,清溪如坐鍼氈。
白璇璃倒是像是聽不見一般,坐在塌上始終噙着笑,慢慢的品味着手中的茶。
過了好一會兒,反正就是清溪覺得時間過了好幾個世紀般漫長。
“皇上!”房中的男人出來了,額頭上還掛着汗水,衣衫有些不整。
“辛苦你了!”白璇璃笑着說道,男人不敢擡頭看他,只是喘息着。
“清溪,帶他下去!”他說道做到,既然這個男人幫了他的忙,他也定會說話算話。
他的臉上浮現得意的笑意,他們一定不知道,襄妃確實是被寵幸了,但是那個男人不是他!
天空的浮現了魚肚白,丫鬟們端着盆子,服侍着白璇璃,個個都是心知肚明。
皇上太勇猛了,她們娘娘昨晚兒的聲音也太嬌媚了,一聲高過一聲,一聲比一聲更加柔媚入骨,她們都不好意思去聽。
她們服侍着皇上更衣上朝,他精神抖擻,再悄悄躺在牀上的襄妃,可是累壞了一般兒。
“皇上!”牀上的人了醒了,看着白璇璃站在牀前梳洗着,嬌滴滴的叫喚了一聲。
白璇璃回頭見着一張臉紅撲撲的襄妃,裹着被子看着他,媚眼如絲。
他情深款款的看着她,嘴角帶着溫柔的笑意,寵極了的溫柔眼神看的襄穎心神一陣盪漾。
“這麼快就醒了,朕吵到你了吧!”他的話柔的能滴出水來,她笑着搖了搖頭,沒想到他會這麼溫柔,
男人果然要品嚐了味道,纔會變得溫柔神情。看來皇太后的話,說得十分在理。
看來,學習某些技能十分有必要的,想着自己昨晚和他顛鸞倒鳳,就臉色發熱。
白璇璃理了理身上的衣衫,打發了下人們出去,靜靜地站着看着牀上的她。
“你再多睡會兒,朕等下再來看你!嗯?”他笑着說着,眼中滑過一絲嫌惡,緊緊一瞬,就被他快要溢出來的深情覆蓋。
只見襄穎毫不避諱的掀開被子下牀,走到他的身邊,從後面環住他的腰身,臉緊緊地貼着他的背。
他伸出手握住環着他腰身的纖手,帶着她走到船邊,拿了件薄紗把她裹住。
看着她身體上那些歡愛過後留下的青紫痕跡,眼色晦暗,嘴角笑意深明。
“聽話,多睡會兒吧!”他若有若無的撫摸着她雪白的肩頭,眼底暗波流動。
“皇上,我捨不得你走!”襄穎就像是一條八爪魚一樣的貼在他的身上,嬌滴滴的看着他。
皇上對她如此的寵溺,讓她快要沉迷了下去,一輩子也不要醒來,所以行爲也是越加的放肆。
襄穎的手在白璇璃的胸口前的衣服上,輕輕地撫摸着,眼神迷離的看着他。
雖然她只能依稀的想起昨晚那欲生欲死的感覺,那種感覺讓她瘋狂。她心中的狂熱越發的難以抑制。
“朕,要去上朝,愛妃,聽話!”他沉迷的聲音,但是帶着不容置疑的語氣。
白璇璃放開她抓着他的手,徑直朝門口走去,臉色是襄穎見不到的晦暗。
“太后,奴才聽說皇上早上是直接從樂陽殿去上朝的!”竹兒諂媚的看着閉目養神的皇太后。
皇太后聽聞猛地睜開雙眼,眼中閃過驚喜地光。
“你說得可是真的?”她欣喜的看着竹兒。
“是啊,太后,奴才可都是聽了樂陽殿的人們說,皇上是何等的勇猛,昨兒的動靜可是不小啊!”
竹兒說着就捂着嘴笑着。
“你確定皇上一整夜都宿在樂陽殿?”皇太后還是不敢相信,沒想到皇上這麼快就想通了不成?果然男人都是難過美人關,嘴角不自覺地露出陰笑。
“是啊,那幾個侍奉的丫頭自己說的!”竹兒說着見着皇太后越加的高興,自己也笑了起來。
只要皇太后的心情好了,那他的日子便是好過了!
“那敢情皇上果真改變心意了!好啊!”想着皇帝終於轉移注意了,那襄妃只要能夠抓住皇上的心,那他們的目的又進了一步。
“太后,皇后聽聞太后喜歡梨園戲班,特地爲您的壽筵請了戲班。”竹兒想着法子討着她開心。
“不過就是想借機復寵,想都不要想!”她笑着的陰狠,誰都不可能阻擋她的想法,她是不可能讓清歌再次留住皇上的,她的希望可都是寄託在襄穎身上的。
“竹兒,卻安排幾個老嬤嬤,帶過去教導教導襄妃!”
沐清歌,有其父必有其女,現在父親不中用了,還指望她會用一個不中用的人,來幫助自己嘛,答案是不可能!
清歌每天都在爲皇太后的壽筵操勞着,畢竟她還是皇后,這樣的大事,她必須親力親爲。就算是離開前的最後一次深刻記憶,那些過去的越想越難以放下,便只能讓自己忙碌起來,沒有時間去胡思亂想!
更何況,她還“身負重任!”
那時她能不能全身而退的前提條件,她必須保證萬無一失。
其實越是想要離開,就會覺得每一天都是很珍貴,就算是努力的想要留住一點,可還是轉瞬即逝。
皇太后的壽筵在不自不覺中來臨,整個皇宮也是一片喜慶,到處都是長張燈結綵,都知道東尚國的皇太后喜歡喜慶熱鬧。
“皇后娘娘,相爺求見!”小菊叫住正在忙碌的清歌,悄悄的附在她的耳邊說道,只見她的臉色一凜。
“好,本宮知道了!”清歌將自己手中的物件交到了小菊的手中,形色匆匆的離開。
“你找我什麼事?”清歌在後花園的一個小涼亭見到了自己的父親大人。
沐相神色冷冽的轉過身來,瞧着清歌,清歌覺得四周的氣溫驟降,壓迫的人難以呼吸。
“準備的怎麼樣?”他冷聲的問道。帶着莫名的錚錚怒氣。
清歌自然是心中苦笑一片,自己的父親,何曾對自己有過別的別的表情,哪一次不是一幅吃人的表情!
“嗯!”清歌點了點頭,他的話,她什麼時候敢不聽?她什麼時候反抗過?
要是她能夠有別的選擇,她也不會入宮,搭上自己的婚姻幸福!
“你要是敢耍花樣,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他陰狠的語氣,讓清歌忍不住地顫抖了一下。
“清歌不敢!”她怎麼可能耍花樣,要是會,她早就逃出生天,還需要自己在這傷感着自己的離開。
“你最好不敢!”他冷哼了一聲。
清歌遠遠的站着,儘管離了些距離,還是覺得沐相的氣場太過強烈,連連空氣都變得稀薄。她低垂着頭,更加不敢看沐相那兇狠的目光。
“那還有別的事情嗎?”清歌深吸一口氣,提起全身的力氣問出了口。
“沒事了!”沐相揮了揮衣袖,轉身離開,總是帶着冷冽的氣息,若不是見過自己的父親笑,她又怎麼可能相信自己的父親還會笑。
清歌低着頭一直到到沐相離開,纔敢擡起頭來,仰望着天空,強忍着快要滴出來的淚水。
她已經哭了太多次,每一次都是傷痕累累,血的教訓!每一次都是她在他的面前,強裝着堅強,只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人抱頭痛哭。
誰都不曾見到她的脆弱,就算是她最愛的白璇璃,愛到心力的白璇璃。
“娘娘!”小菊見着清歌魂不守舍的回來,眼睛紅腫得厲害,鼻頭也是紅紅的,一看就是剛哭過的樣子。
清歌朝小菊無力的笑了笑,示意她沒事,不要擔心。
“小菊,今晚你要幫忙盯緊了,我可能不能照顧的那麼全面!”清歌覺得渾身無力,心裡着實的很累。
“是,娘娘,您要是累了,就先去休息,這邊交給小菊!”小菊見着她這般脆弱的樣子,心下擔心的厲害。
每次,娘娘見了相爺,都會是這般的狼狽的厲害,看着就讓人覺得疼惜。
爲什麼,父女之間,會鬧成這個樣子?
“不用了!”清歌搖了搖頭,都到了這個關頭,鬆懈下來就是前功盡棄,就算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她也要堅持到最後一刻。
清歌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沉,不就是見了自己的父親,不至於誇張的自己想要昏厥的樣子!
“娘娘,您還是先去休息一下吧!”小菊扶助清歌飄飄欲墜的身體,擔憂的問道,見着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總是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