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面孔離自己越來越近,蘇紫陌心中焦急難耐,任誰被十分厭惡之人如此勉強都會憤怒焦急,但是蘇紫陌的那雙眸子中卻滿是平淡,似乎未被他這舉動影響半分。
“堂堂輔國王,何時淪落到這般對女子用強?還請王爺自重,莫讓紫陌看不起。”
冰冷的聲音,止了輔國王向下的動作,一雙溫柔的眸子凝望蘇紫陌,似乎在訴說心中源源不斷的柔情,猶豫片刻,那雙眼睛中遺憾之色一閃而過。
的確,他堂堂輔國王,不屑與此,但是,就是這般才更加吸引自己,這種求而不得,想要讓她心甘情願委身於自己!“本王要帶你離開。”
這句話,陳述而非詢問自己的意見,蘇紫陌知曉,推了推輔國王環抱自己的臂膀,但那胳膊卻紋絲未動,無奈擡頭:“輔國王,紫陌心中不甘願,您這又是何必?”
“本王有的是時間等你甘願,本王相信,你總有一日會愛上本王!”
輔國王說罷,胳膊一用力,便將蘇紫陌抱了起來,這次溫香暖玉,溫暖柔軟的身子讓他心頭一蕩,也早已想明白那會兒自己根本不是中了何毒,而是那個殺手在給自己使絆子。蘇紫陌很輕很輕,和之前相比簡直是天差之別,懷抱緊了緊,輔國王擡腳便要移動。
突然,脖頸後一痛,身子一僵,蘇紫陌便從輔國王懷中閃出,向外跑去,她相信這個時候那個什麼司爺不會不管她,他答應完成此事,依他的性格,不會讓自己干涉過的事情最後還是落入原來的軌跡。
之前在這裡的時候,她便預料到總有一日司爺會離開,這裡只剩下自己,屆時任何事情都需要她自己面對,於是,她便請求司爺教了她些防身的招式,這一個穴位便是司爺告訴她的。
司爺說她天生愚鈍毫無練武底子,所以什麼穴位什麼經脈也不與她多少,只是指了兩三個穴位告訴她,遇到危機時刻,能戳到那個戳那個,一定要用力戳,被輔國王那般抱着,她最近最方便碰到的便是那個穴位,這麼一試,竟然讓她成功了。
韓啓譽陰沉着臉看着蘇紫陌向外跑去,很顯然,蘇紫陌的成功也只是片刻功夫的,剛纔是在韓啓譽絲毫沒有防備的時候她才能施展成功,她雖然學了表,卻沒有內裡供應,那點力道即便是用盡了蘇紫陌最大的力氣,疏通也只是片刻功夫,蘇紫陌用來對付普通人還可以,對付他這種身懷高深武藝之人,連關公門前耍大刀也算不上。
但卻讓韓啓譽心底深處的怒火被挑起,看着蘇紫陌奔跑的纖細身影,韓啓譽脣角卻倏地展開一抹笑,那笑容很是溫柔,但那眼中卻閃着什麼蠢蠢欲動的光芒。
一閃身,韓啓譽便將蘇紫陌再次扯在了懷裡,小心地禁錮在懷中,靠近蘇紫陌耳邊,嘴脣呼吸的熱氣在耳邊漂浮,蘇紫陌一時間覺得有些噁心,這樣的舉動讓她極力扭過頭去想要避開。
“本王從未想過,紫陌還是隻收了爪子的貓兒呢,不過,本王喜歡,如此,本王倒不着急立即離開了。”說話間韓啓譽將蘇紫陌抱着一腳踹開剛纔的大門,將蘇紫陌溫柔的拋到榻上,欺身而來。
蘇紫陌眸中露出些驚恐,她從未想過自己那樣的舉動會激怒輔國王,也沒想到自己那麼用力一擊,對輔國王也只是片刻的效果。
“讓本王思念這麼久的女子,卿是頭一人,怎麼說,都該讓本王收點利息。”韓啓譽說着,一手伸出將蘇紫陌掙扎的兩隻胳膊捏在了一起。
蘇紫陌心噗通噗通快跳出心臟,那種難以言喻的恐懼與嫌惡幾乎要擾亂她的神經,冷冷盯着輔國王自認爲溫柔無比的神色,“王爺,請莫讓紫陌恨你。”
“恨本王?”輔國王嗤的一笑,“難道此刻你便不恨本王嗎?”
說話間,輔國王另一隻手已經開始解蘇紫陌腰間的衣袋,眼神貪戀的看着蘇紫陌掙扎憤怒卻無能爲力的感覺,忽然覺得,即便是這樣的她,也十分和他的心意,如同狼在食用綿陽前享受的看着綿陽最後的掙扎一般。
“放開我!”蘇紫陌聲音冰冷憤怒,她不明白,自己穿着灰麻麻這最爲難看樸素的衣服,未施妝容,發不整齊,更無環扣佩玉等首飾,這麼一種情況,輔國王如何還看得入眼,他們皇宮中的男人不是躍進羣花嗎?何必爲難於自己!
掀開外袍,看着蘇紫陌肚兜外露出的白嫩皮膚,韓啓譽只覺一陣燥熱從心頭蔓延開來,俯身朝蘇紫陌的紅脣印來。
蘇紫陌絕望的閉上雙眸,倏地冷聲道:“如果王爺今日真的碰了紫陌,紫陌定立刻咬舌自盡。”
聲音雖輕,卻斬釘截鐵,讓人心驚,輔國王動作一頓,盯着蘇紫陌的雙眸中閃過的神色滿是複雜,“你還要爲皇兄堅守貞操?呵呵!”韓啓譽嗤笑一聲:“本王那皇兄可是早已將你忘卻,宮中多少嬌姝美眷環繞身邊,卿這般,又有何用?”
蘇紫陌閉眼將頭扭向一邊,一字一頓道:“輔國王,紫陌一向說到做到,如果輔國王要的是紫陌一死,紫陌便如王爺所願。”
輔國王忽的在蘇紫陌脣角啄了一下,道:“卿說到做到,本王相信,但是……本王不會讓你這麼做的。”
說罷,輔國王再蘇紫陌脖頸上一點,滿意地看着蘇紫陌渾身僵直,不能動彈,伸出手,帶着繭子的略顯粗糙的大手將蘇紫陌頭扭了過來,滿意的看着蘇紫陌的表情,輕聲道:“如此,卿便不能了,放心,本王廢了那麼大心思,怎會讓卿輕易死去。”
蘇紫陌用力瞪着輔國王,這個時候,她唯一能動的便是這雙眼睛,她未想到,這麼快輔國王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給她點了穴道,也未曾想到之前表現的那般溫和的輔國王會在這裡便對自己用強。
眼看那人的脣再次靠近,蘇紫陌卻沒有了一絲希望,她雖然失去了許多,但屬於女子最起碼的貞操呢!好女不侍二夫,她未來有何臉面站住腳,從未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變得骯髒,這般痛苦!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