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華英不由得發出了呻吟聲。素華在一旁小聲咋舌。
所以我說讓你改改你那火爆的性格嘛。
所有事情的源頭,都是華英那火爆的性格,聽了素華的話,華英竟無力反駁。
不管是被皇妃娘娘盯上,還是被那個性格差得要命的皇太子知道自己最大的目標,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爲自己忍不住火氣才惹出來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不對,當初氣不過跟着皇太子來了皇宮纔是最大的失誤。如果沒有追他,自己也就能錯過入宮時間,可以直接回華川了的。
當時直接回家多好
所有的事情奇怪的攪在一起,華英撓撓頭,從牀上蹦起來,開始在房間裡繞圈。
好,好吧。
什麼?
事情已經發生了,愚蠢地糾結過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現在我要開始好好準備以後的事情。
就老實地待着不好嗎?
如果是你,你會老實地在這呆半年嗎?
你不覺得你每次出去,情況就變得惡化嗎?
每次你出去,不是碰上皇太子,就是碰到皇妃娘娘,每次不都是你把事情搞出來的嗎?一聽這話,華英眨眨眼睛。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
沒錯,所以我才說讓你老實地待房裡嘛。
皇妃已經說了期待自己的捅針作品,直接無視自然不合禮數。所以素華建議自己死馬當成活馬醫,怎麼也要努力一下。聽了素華的建議,華英苦了臉。
你讓我破罐子破摔?
不是的,我是讓你換個方向再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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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華手藝好,所以哄着華英不管怎麼樣都要再試一試,這時門外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小姐,我是時英。我可以進去嗎?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時英的聲音裡滿是着急,華英和素華對視一眼,又轉頭去看門。
進來吧。
聽音,時英立刻把門打開,快步進屋,彎腰問候。
抱歉突然打擾你們了。
時英的臉色很不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時英與平日很不同,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華英坐在桌子旁邊,說道:
沒事,你坐吧。
好。
用低沉的聲音答完話,時英坐下了。華英先問道。
有什麼事?
那個鮮花小姐不讓我說
說完,時英的嘴脣開始顫抖。雖然不知道時英爲什麼要過來,但是看到她猶豫的模樣,華英倒也不催促她,悠閒地等着她開口。過了一會兒,時英似是安了心神,終於開口。
昨天我出去了一下,回去一看,鮮花小姐的刺繡被泡在了水裡。
嗯?
華英沒能立
刻理解,歪着頭思考,見狀,時英又說道:
也就是說,有人偷偷進屋,把鮮花小姐的刺繡丟在了水裡。
爲什麼呢?
華英還是沒理解,皺了眉頭。
你是說,她是故意的?
是的。
要是想使壞爲什麼不把我的刺繡扔了,而是欺負鮮花呢?
那樣,我就有藉口不交刺繡了。華英可惜地嘟囔着,素華一臉難道你不知道爲什麼嗎?的表情,答道:
她們一看到小姐的刺繡估計就要暈倒了吧,還有什麼必要把你的布往水裡丟呢?
華英從來不碰刺繡,一聽素華的抱怨,她立刻明白了。
啊也就是說有人故意把鮮花的刺繡毀掉了?
華英單刀直入地問道,時英和素華同時點了點頭。
應該是吧。
那等她都繡完了,直接一把火燒了不就好,爲什麼還要泡在水裡呢?
「要是想要搞破壞,那樣不是更方便嗎?」聽了華英的疑問,素華有氣無力地說道:
這種事情也只有小姐你才能做出來。如果把象徵着皇家的黃龍燒了,可是大逆不道的叛逆罪,是要被拖出去了。但是丟在水裡,雖然沒有痕跡,但終究和放火燒是兩個性質的問題。
也就只有小姐你不知道這樣常識性的問題了。聽了這話,華英皺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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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那些人不是想置人於死地,只是想不留痕跡地拉後腿?
華英對刺繡雖是個門外漢,但是也知道在溼布上沒法刺繡的。布一溼,框子就垮了,一定要等到幹了才行。這樣一來,肯定要浪費些時間。
「那些人是想要巧妙地拖延時間,妨礙鮮花的進度。」
華英在給別人使絆子這個問題上非常有才華,不再需要其他說明已經明白了一切。看到華英立刻了解了狀況,時英和素華又點了點頭。華英咋舌道:
還真是什麼事都有啊。
就是說啊
時英嘆氣道。華英又問:
那你猜到是誰幹的了嗎?
完全沒有。
華英緩緩地點着頭。華英還有一個地方想不通,鮮花入宮時間不長,不可能那麼快跟人結下樑子。
鮮花本就善良安靜,文靜地讓人猜不透,但是她總是迴避與他人起爭執。她就像是摻了酒的水,又或是摻了水的酒,就算是別人在眼前罵她,她也總是低頭不語。
如果是自己還說不準,但鮮花不是那種會怨恨別人的孩子啊,自然也不會有仇人啊。在華英冥思苦想的時候,時英着急地說道:
鮮花小姐說怕你擔心,不讓我告訴你。我實在是想不明白,看着一直以來她們使得手段,以後肯定會更加激烈的。所以我就告訴您了。
華英聽了一驚,問
道:
什麼叫一直以來她們使得手段,之前還有什麼事情嗎?
每天夜裡,我都能聽到奇怪的聲音。
「這又是什麼話?」華英眨着眼睛,看了一樣旁邊的素華,一臉嚴肅。
什麼奇怪的聲音?
深夜裡,好像有人在外面往窗戶上丟石頭。而且還不是一兩個人,他們輪流扔,一等到有點安靜了,就換別人繼續扔石頭,所以鮮花小姐最近夜裡都睡不好覺。
聽了這話,素華安靜瞧着華英,嚴肅地說道:
這好像是以前小姐對華珍小姐做過的事啊。
去年華珍出去惹事,留下了我是白華英後回了家。華英被父親一通訓斥。華英一頭霧水地被父親訓斥後,也沒有辯解,而是整晚坐在華珍窗下,待華珍睡着了,就往她的房裡扔蛇蛻。就因爲這事,全家都亂套了。素華記起此事,看着華英,華英堂堂正正地答道:
不是我,要是我也會扔蛇蛻,不會扔石頭的。
既然做了,就應該做到位,扔石頭可不是我的作風。素華貌似不太滿意這個回答,皺起了眉頭。
那樣更不好。那天晚上全家上下爲了抓蛇都翻了天了。
既然有蛇蛻,那家中就一定有蛇。當時爲了抓蛇,白家差點把房頂掀了。聽完,華英一臉不屑地說道:
不是沒有蛇嘛。
這次回去,華英想着一定要找一隻活蛇,「要不要把腦袋鬆開呢?」看華英鄭重其事地小聲說着什麼,素華一臉擔憂地看着華英。
沒有什麼辦法嗎?這還不到十天呢,鮮花小姐臉瘦的只剩下一半了呢。
所以時英趕緊跑到小姐這來,畢竟華英是這方面的專家。時英一臉可憐地看着華英,諮詢她的意見。
那些人就是有何居心,要對鮮花小姐做出那樣的事情。小姐你是這方面的專家,沒有什麼感覺嗎?
華英看着時英和素華臉上一副你應該會知道的的表情,歪了歪腦袋。每個人對他人懷恨在心的情況不同,做出的事情自然也不一樣,所以她也不能準確地說出個一二三來。不對,說不定這不是仇人做出來的,也有可能是素華之前說的,有人是爲了牽制鮮花。
所以說,雖然不知道他們的用意爲何,但華英可以確信一點。
是因爲鮮花好欺負才這樣的。
什麼?
雖然不知道是誰出於什麼理由做出這樣的事情,但她一定是覺得鮮花好欺負才這樣的。那種事情一般都是看對方的反應才做的。像我的話,雖然談不上報復,但我一定會找到管事的宮女,問她究竟是誰在我的牀上扔石頭,然後再阻止他。但是鮮花就不會。對方肯定是覺得鮮花好欺負才這麼囂張的。
華英確定,對方一定是知道鮮花不會把事情鬧大才這樣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