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棄女,一品女皇商 279.蕭問情(一更)
從秦溪風所待的院子出來,楚雁回想到既然已經來了景府,便讓賀連決獨自回蒼瀾軒呆一會,她則準備去看一下夜鷹戰隊的訓練情況。
她可沒忘記她和她家男人一個月的賭約呢,在比賽之前,她是不會讓他知道他們的訓練情況的。
夜鷹戰隊的衆人訓練都很積極,不論男女,天不亮就起來了,這點讓楚雁回感到很欣慰。看他們每人單獨訓練了一下,雖然都很不錯,不過還不能達到盡善盡美的要求,分別指點了他們練習時的弊端和不足,沒想到這一整便到了正午時光。
景叔想留二人在景府用膳的,哪知賀連決不想吃府中寡淡無味的飯菜,想想許久沒去香飄樓用膳了,便帶着楚雁回乘坐馬車去香飄樓。
馬車在長安街外停下,由清影和月影看着,二人手牽手往香飄樓而去。哪知剛踏進長安街,楚雁回便看見前面一道戴着白色帷帽的綠色身影甚是熟悉,遂輕聲問道:“咦,夫君,你看那女人的背影和走路的姿勢,是不是很像文側妃?”
賀連決看去時,那身影剛剛拐進路邊的一個客棧裡,他只看見一片衣角,是以不甚在意的道:“娘子,文側妃除了參加京中的筵席外鮮少出門,就算出來也是奴婢成羣,怎會獨自一人來客棧這種地方?可能是相像的人吧。”
楚雁回想想也是,再說文側妃穿衣風格跟剛纔那個也不像,定是相像的人罷了。是以她便未糾結這事,只是在經過那間客棧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擡頭往上看了一眼,正欲收回視線的時候,與二樓一間半開的窗戶後的一雙犀利的眼眸對上,其目光之凌厲冷肅,比起她家男人也不遑多讓,讓她終於體會了一把別人面對她家男人時那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正欲看個究竟的時候,那人卻是移開了視線,返身朝屋子裡面走去。
“娘子,怎麼了?”賀連決感覺到楚雁回的異樣,問道。
楚雁回收回視線老實道:“我剛剛看見一雙比夫君你還要凌厲的眼睛,嚇到了而已。”
賀連決無奈的搖搖頭,伸手寵溺的捏了捏她的小臉道:“再凌厲不也同樣是人,有什麼可嚇人的?”
楚雁回想想也是,二人沒有再糾結這事,便離開了。
此時二樓的客房裡,一個身身穿一襲合體黑色長袍的三十多歲的英俊男子打開被叩響的屋門,戴着帷帽的綠衣女子赫然出現在眼前。
雖然看不清女子的臉,男人滿含深情的看着女子,因爲激動,嘴脣不住的噏合着,原本冷峻的臉部線條因此柔和了幾分。他徐徐擡起一隻手來想要去掀女子帷帽的白紗,卻是不住的顫抖着,怎麼也觸不到似的,好半天才終於從嘴裡吐出幾個字來,“怡、怡兒。”
女子微微擡着頭,身子不住的顫慄着,似乎同樣激動不已,半晌脫掉頭上的帷帽,露出一張精緻美麗的臉,不是文側妃又是誰呢?只見她看着男子小臉嫣紅,一副小女兒含春的模樣,囁嚅着嘴柔聲喚道:“問……問情。”
沒錯,男人正是賀連奕口中的師傅——蕭問情。
“怡兒,這麼多年過去,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美麗!”
“問情,你在我眼裡也是一樣英俊瀟灑,沒有一個男人比得上你!”
蕭問情似乎自文側妃這一句話中找回了自信,一把將她扯進自己的懷裡,順勢關上了屋門,繼而壓着她的腰緊緊的貼合着自己,男人身體迅速起的反應讓文側妃滿臉羞紅,嫵媚而迷人。
蕭問情心猿意馬,俯首滿含深情的凝視着她,“怡兒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你撒謊,你撒謊,你撒謊!”
“真的,怡兒,我r日想夜夜想,想得心都疼了。”
“不相信,我不相信!”文側妃眼眸含淚,滿眸哀怨的狠狠捶着蕭問情的胸膛,“既然你想我,爲何都過了六年九個月又二十一天,你纔回來看我?不,想必要不是奕兒給你去了信,怕是你還不想回來了吧?你說,你在外面被哪個狐狸精迷得找不着北了?”
“沒有狐狸精,從來都沒有!”
蕭問情說着,深情款款的捧着她文側妃的臉道:“怡兒,我的心意你還用懷疑嗎?早在二十五年前,我的心便給了你,它從來都在你的身上,那些狐狸精又如何能偷得去?”
“既然這樣,你
爲何不回來找我?”文側妃心裡是相信他的話的,只是想到這麼多年他都不來看他們母子,她心裡還是有怨懟的,想到這個,她就感到滿心的不爽,“就算是心在我這,怕是你的身體也不只是屬於我的吧?”
“怡兒,我的身體有多老實,你還感受不到嗎?”蕭問情說着附在她粉紅的耳邊,輕輕的咬了一下,惹得文側妃身子狠狠的顫慄了一下,原本心裡的埋怨也少了幾分,“問情,你討厭。”
“作爲秀嶽山莊的莊主,雖然這些年來有不少的女子想方設法想要嫁給我,可是我從來都對她們不屑一顧!”蕭問情神色認真的道:“這具身體除了你,從來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文側妃感動之餘,忽然推開他,側過身臉色也變得黯然起來,“你的身子只屬於我,可是我的身子卻是被賀靖仇給糟踐過了,甚至還給他生了個女兒……”
“怡兒,這事如何能怨你?若非當年那個男人賜婚,咱們早便雙宿雙棲,與奕兒一起逍遙江湖,何以像現在這般天各一方?”蕭問情眼中閃過一抹狠戾,一把攬過她面向自己,動情的道:“怡兒你放心,不管你有過多少個男人,你都是我蕭問情此生最愛的女人!”
文側妃滿心的感動,只是想到那件事,滿眼都是恨意,“是啊,若非是那個混蛋,奕兒何以會認賀靖仇爲父?我們彼此情深,又何必要分隔兩地?”
“怡兒你放心,這樣的日子不會過太久了。”蕭問情一把握住文側妃的手,肯定的道了一句,俯身攫住她的嘴脣,狠狠的吻着。
文側妃一怔,也來不及問他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扔掉手中的帷帽,雙手圈住他的脖子迎上他的熱情,回吻着他,以實際行動來訴說相思之苦。
文側妃只覺得呼吸急促,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光了一般,癱軟在蕭問情的懷裡,任由他抱着將她送到了牀榻上。
褪去自己的衣衫,蕭問情也翻身上榻,手一拂,紗帳落下,阻隔了幔帳內的旖旎,只有那晃動的木牀昭示着二人多年不見的熱切和激烈,須臾之後,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相對溫柔的嬌喘便傳了出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晃動的大牀才慢慢的停了下來。
帳內,文側妃滿目含春,心滿意足的趴在蕭問情光裸的胸膛上,側着臉正好貼在他的心口,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心裡是許久不曾有過的滿足。而蕭問情靠在豎起的枕頭上,閉着眼睛一臉的饜足,他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梳理着她散亂的髮絲,靜靜的享受着這一刻的寧靜。
“問情。”
許是歇夠了,文側妃一邊在他的胸膛上畫着圈兒一邊開口道:“咱們奕兒可有給你說起這次要你回來的用意?”
蕭問情狹長的眼睛微微睜開一道縫來,抓起她的手親了一下才道:“說過了,不過靖王府的世子有什麼好爭的?怡兒你放心,要不了多長時間,我定會給咱們奕兒這世上最好的!”
那人拆散他們,將他蕭問情的女人賜給了別人,近二十年的相思之苦,他定要讓他拿血債來嘗!
“問情你是什麼意思?”文側妃想起他適才才說過“這樣的日子不會過太久”,現下有這樣說,心裡一個咯噔,從蕭問情的懷中擡起頭問道。
“怡兒,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不!”文側妃半撐起身子,猛地搖着頭道:“問情,我知道你有能力,可是單憑你秀嶽山莊如何和那人鬥?我和奕兒不要什麼最好的,只要你能完完整整的在我們面前就好。”
蕭問情原本冷然的臉上浮現一抹傲嬌的神色,“怡兒,你以爲我這幾年沒來見你們母子是爲了哪般?”
文側妃眼睛一亮,繼而又是一臉的擔憂,“可是問情,我不想要什麼,要是你有能力,便接了我們母子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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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兒,二十年啊!一個人的人生能有幾個二十年?”蕭問情眯着的眼睛裡滿是鷙冷的光芒,有些激動的道:“這二十年,我錯過了你最美好的時光,錯過了咱們兒子的成長,錯過了我們一家三口暖意融融的十七年,誰又能明白親生兒子跟別人姓叫別人父親的痛?你讓我如何甘心?”
“可是問情,我還是擔心……”
“怡兒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蕭問情不欲再和她多說什麼讓她不放心,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