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張開墨色的羽翼,仿若無冕的帝王君臨了大地,整個紅海在皎潔的月光下,碧波盪漾,醞釀着一襲美妙的夢。
‘阿託卡夫人’號消失了白日的喧囂,只剩下陸遜坐在船舷仰望着繁星點點的夜空發呆,小諾諾也難得安靜了下來,抱着陸遜的胳膊倚在他的身,恬靜的神態像極了一位舉止優雅的公主。
主桅杆瞭望塔的水手也睡了過去,偶而有口水滴在甲板,發出‘滴答’的聲響。
海風依舊帶着腥味,陸遜輕撫着小諾諾的黑色長髮。
“陸遜,你想家了嗎?”小蘿莉稚嫩的嗓音在空闊的紅海,顯得有些飄渺。
“恩。”
“我也想家了。”
短暫的靜默,陸遜明顯感到了手臂被抱緊了。
“紅海曾經沉沒過一艘名爲‘泰坦尼克’號的豪華遊輪,也沉沒了一段刻骨銘心悽美哀傷的愛情。”
小諾諾出奇的沒有插嘴,很安靜的聽着。
“身爲畫家的傑克趕到了港口,終於在泰坦尼克號啓航前拿到了船票,看着海港擠滿了熙熙攘攘的人羣,傑克更多的是對於這被譽爲夢幻之旅的期待,因爲有着‘不沉之舟’美譽的泰坦尼克號承載着大男孩傑克的希望與夢想。”
陸遜聽到了一絲輕微的腳步聲,不過他並不想中斷‘泰坦尼克號’的旅程,故事依舊繼續着。
“露絲從奢華的舞會大廳逃離了,站了泰坦尼克號的船舷,看着碧波的海水,她有一股跳進去的衝動,露絲是個貴族大小姐,還有個身價千萬的英俊未婚夫,可是她並喜歡這被家族安排的婚姻,她渴望自由。傑克救下了要跳海的露絲,而且愛了這個有些任性的女孩……”
陸遜敘述着故事,思維卻有些走神,這幾天的經歷莫名其妙的簡直不能用言語來說明,陸遜擡起頭,看着腦袋空一尺處的白色光環,滿眼的都是疑惑和不解。
“怎麼就成牧師了呢?多半是和那個銀色的盒子有關,也不知道里面裝了什麼?打又打不開,或許那個矮人戰錘能研究出個始末來。那個託付銀盒的男人最後的遺言到底是什麼?”陸遜覺得他很不適合思考問題,太麻煩了,“還不如和小女孩聊天來的愉快,恩,話說回來,牧師這個職業的口碑普遍較好,帶着這貌似純潔的標誌釣小女孩大概會容易很多,最不濟每天在教堂做祈禱的時候,還能看看那些豐腴的貴婦,說不定可以發生點什麼限制級的事情,塞琳娜的胸部確實很大,d罩杯?”陸遜的小處男心態又開始發作,琢磨着牧師的工作也不錯,算得鐵飯碗,他已經快要融入到牧師的身份中了。
再回過神來的時候,陸遜發現泰坦尼克號的故事已經進行到了傑克爲露絲畫**畫的那一段了,陸遜停了下來,尋思着找個什麼理由刪除這段限制級的片段,小諾諾的好奇心太重萬一聽了後惹出什麼事就不妙了…
“怎麼不說了,傑克和露絲進了船艙,然後呢,該不會是……”突然出現的塞琳娜調笑着陸遜,坐在了他身旁的船舷。
“不要像幽靈一樣好不好,嚇着了我怎麼辦?還有你那句‘該不會是……’是什麼意思?你不要想歪了,只是傑克爲露絲畫了一張**畫而已。”陸遜爲自己爭辯着,可不能讓別人誤解了自己。
“我可是個純潔的牧師。”陸遜說完又重點加重了一句。
“**畫呀,古德里安,你可真夠純潔的!”塞琳娜似笑非笑的瞟了陸遜一眼,接着看向了晴朗天空。
陸遜徹底無語了,**畫,這字眼也算不純潔,紅了一張臉,唯唯諾諾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發現自己面對塞琳娜的時候總是進退失據。
甲板一時安靜無語,灑滿了瑣碎的星光。
“爲什麼不問我找你當私人魔法顧問的理由,這問題在你心裡憋很久了?”塞琳娜打破了沉默,語氣輕柔。
“本來想問來着,但是現在沒必要了。”陸遜笑了笑,再次的撫了小諾諾的黑色長髮,小蘿莉趴在陸遜的膝蓋,睡着了。
“是不是覺得我給了你船票,你欠了我什麼,已經下定決心無論我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你都打算幫我完成?是不是覺得不這麼做就不算個男人?”塞琳娜突然看向了陸遜,神態嚴肅,就像陌路人的那種素不相識。
陸遜不知道怎麼說,他確實是這麼想的,陸遜很不習慣欠別人的東西,尤其是人情,他怕自己還不起,也不知道該怎麼去還。
“還是說因爲我給了費雯麗一份體面的工作,你想替她報答我,哼,要報答也是她來報答,不過一個舞娘能做到那種程度真是很不可思議,以她現在的進步來看,再過不久,勝任法蘭尼斯的帝國財務官都不是問題,或許她更適合外交官這個職務,居然會說愛琴大部分種族和國家的語言,我倒是很想知道這個舞娘過去的經歷了。”
“費雯麗很可憐,我……”陸遜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塞琳娜打斷了。
“你怎麼樣?放心,我不會爲難她的,她可是個人才,我還要謝謝你把她帶到我身邊來呢,說實話,你要是在這麼晃盪下去,不久的將來,也只能在個小教堂裡終老一生,而費雯麗,會成爲政壇最閃耀的新星。”塞琳娜又恢復了那種溫和的語氣,微笑着,看着陸遜,。
“你喜歡她?”
“不知道。”陸遜是實話實話,他真不知道自己對費雯麗的感情到底是什麼,看到費雯麗這幾天那麼努力的學習,陸遜自卑了,他從來沒有把費雯麗當舞娘看過。
費雯麗又是怎麼看待自己的呢?陸遜害怕他只是費雯麗人生中的一個過客,女孩的心思到底是怎樣的,陸遜不明白。
那個落雪的冰堡夜晚,穿着破舊皮大衣的費雯麗丟出那枚銀幣的身影,深深的刻在了陸遜的心頭,那枚銀幣落地的聲響,仿若來自天堂的鐘聲,帶着復甦的希望和幸福。
“或許我和費雯麗只是落單了的候鳥,因爲孤獨,決定一起旅行,當找到了自己的家人和朋,終究還是要結束這短暫的旅途的。”陸遜不想承受那種痛苦。
“那你喜歡我嗎?”
“不知道。”陸遜被塞琳娜的問題搞得心慌意亂,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再次的手無足措,這一刻,他真覺得自己就是個純潔的牧師。
“我想知道泰坦尼克號的結局。”塞琳娜撫了撫被海風弄亂的長髮,望向了綴滿繁星的夜空。
“你不是知道了嗎?”陸遜一直一來都認爲塞琳娜很聰明,而且聰明的過分。
“沉沒的豪華油輪,沉沒的悽美愛情,你爲什麼那麼早就給出了答案?”塞琳娜的聲音溢滿了傷感,
“我討厭等待,也討厭被人等待。”陸遜這話有點言不由衷。
“你去看過費雯麗了嗎?”
“沒有。”陸遜不知道塞琳娜怎麼又提起了費雯麗。
“她生病了,應該是累的,你應該去看看她。”
“我會的。”陸遜皺緊了眉頭,這可不是個好消息,他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你身邊那個叫安妮的紅衣小妞呢?怎麼沒看到。”
“你喜歡她?”塞琳娜調皮的眨了眨眼,陸遜承認,塞琳娜的這個動作誘惑力十足,他的心臟簡直漏掉了半拍。
“怎麼可能?誰會喜歡那個暴力小妞,晚餐的時候有人打擾你了嗎?”
“恩,還好,再我潑了討厭的蒼蠅一杯葡萄酒後,世界就清淨了。”塞琳娜輕言淺笑。
“你最好把安妮留在身邊,那個大副估計不會收手的。”
“你是在關心我?”
“我只是再盡一個私人魔法顧問的義務。”
“謝謝你了,不過你還是多擔心一下你自己?”
“擔心我?”陸遜不解,疑惑的看着塞琳娜。
“我說了我的私人魔法顧問不讓我和陌生男人吃飯,除非你同意。”賽琳娜捂着了紅色脣彩的嘴脣輕笑着,裸露了一部風的**暴露在星光下,也隨着身體輕微的晃動而跳躍着,白皙且滑膩。
陸遜比塞琳娜的身材要高,坐在船舷,再加兩個人之間幾乎貼在一起的距離,陸遜的眼角餘光恰巧撇到了塞琳娜白皙的胸部,不多,二分之一的乳肉。
塞琳娜立刻就發現了陸遜的異常,頓了頓,擡起了掛着一絲羞澀的臉頰。
陸遜傻了,這是什麼意思。
“笨蛋。”看着陸遜的呆樣,塞琳娜輕輕的在陸遜臉頰一吻,然後跳下了船舷,站在甲板,背對着陸遜。
“我很喜歡你那個答案,不知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還有,小諾諾在甲板睡久了會着涼的。”
看着塞琳娜消失在三層甲板的樓梯口,陸遜摸了摸被她親過的地方,有種做夢的感覺,彷彿那種滑嫩的觸感還停留在肌膚。
“處男的悲哀呀,居然讓女人主動!”陸遜哀號着,他在後悔剛纔怎麼就沒主動一把呢,說不定還會有後續呢
:咱很不擅長拉票,於是,碼字去了,
話說我怎麼就碼不快呢鬱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