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橘對東山師太道:“方纔陳思琴倒是有時候挺有力度,怕是一個習武的材料,只是不知會投靠哪個幫派。”
東山師太道:“此女練武功已經大有長進,唯恐怕是洛陽派會收留,這樣我們就危險。”
成橘道:“師傅爲什麼如此擔心陳思琴會加入洛陽派呢?”
東山師太道:“爲師本來是天教派的,後來退隱來此處教女徒,西山長老可是屬於洛陽派的,天教向來與洛陽派合不來,只是表面上稱兄道弟,聽說都是爲了傳說當中給仙女劍,那可是洛陽派的傳世珍寶,各大門派都想得到,誰知洛陽派教主卻始終不將此物交出來,據說誰拿到此劍就是天下第一。”
成橘心裡想:“難怪天教和海蓮派都希望得到這把劍。”
成橘發覺有人在搗鬼,原本好好的計劃又被人打破了,只得再實行一次計劃,一定要將陳思琴逐出師門,但是又想得到東山師太的那本武功絕學,於是潛進東山師太的房間,到處找那本武功絕學的書籍,好不容易找到了欣喜若狂,於是便藏在了衣服裡面。
陳思琴整日也不知想些什麼,似乎過得並未開心,又在紙上寫些東西,寫完了後直髮愣,崔雪見陳思琴發愣得出神好生好奇道:“師姐這是發什麼愣?”說着便湊了過去。
陳思琴方纔回過神道:“哦,師妹來得正是。”說着望望四周便將門關起道:“師妹可相信師姐多言,師傅之絕學秘密,怕是成橘吐露。”
崔雪吃驚道:“成橘之心怕是路人皆知,只是不敢提而已。”
陳思琴道:“爲什麼大家都不提?”
崔雪悄悄道:“你倒是一人獨自走來走去,不過問它事,你怎能曉得?這裡姐妹們要算成橘大師姐的心計最深,大夥兒都怕將她惹惱了她,在此習武九年便可以加入幫派,但是我們的成橘大師姐卻已習武十一個年頭還不肯離去,怕是有目的。再者感覺到她神神秘秘,又覺得她是大師姐,師傅一般都看她很重,誰知她會做這樣的勾當,一旦說了她的不是,便要逐出師門,比白合看得還重,於是再也無人敢提半個‘不’字,關於你的種種謠言怕是都是從她口中傳來,師傅只相信她的話。”
陳思琴得知東山師太都是這麼對待師姐妹如此,也並沒什麼話可說,只是心裡總是不痛快,不知爲何。崔雪剛要出去,卻恰巧見成橘從師傅房中出來,崔雪便出去忙質問道:“成橘師姐,急匆匆地往何處去啊?”
成橘有些心虛,崔雪連忙大喊道:“有人偷取師傅的武功絕學了!”
成橘唬得連忙將武功絕學扔掉了,東山師太趕來,人卻早已逃之夭夭道:“人呢?”
崔雪道:“剛走。”
東山太師道:“爲何不將其抓來?”
崔雪得知東山太師生性多疑自己又不知如何說只是道:“剛纔只是怕又有人嚼舌頭栽贓陷害誰偷的那可不了得。”
東山師太氣憤地道:“哎呀!”
東山師太似乎挺着急的樣子,以往都沒見過東山師太這麼着急過只見地上有一本武功絕學,急急忙忙撿起來,是自己那
一本,於是又藏在在了房中。
陳思琴親眼目睹着這一切對崔雪道:“師傅會不會又怪在我身上。”
崔雪道:“這個不知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師傅很着急,想來那個武功絕學對她來說很重要,這反倒更讓人產生了好奇心。”
陳思琴看了看道:“武功絕學是沒有拿到,成橘大師姐會不會還來?”
崔雪道:“我看未必,成橘那麼好的記憶,無論那書有多厚,她都能將整本書倒背如流地背下來,還用得着要那破書嗎?成橘斷然不會拿那本書怎麼的,只是倘若落於比她更厲害的人的手裡,那就糟了。”
成橘回來了,鄭紅道:“大師姐,你的那本武功絕學偷得怎麼樣了?”
成橘道:“嗨!被陳思琴和崔雪見着了。”然後嘆了口氣道:“陳思琴倒不怕,倒是崔雪這丫頭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不過內容都記下來了。現在倒是再計劃下一步了。。。。。。”
成橘和一堆與她關係要好的姐妹都在東山師太的大宅院某個房間地窖那裡還有一間好大的房子,可以容得下許多人,有桌子、椅子、房間、空氣、水、光都有,地窖可所謂是四通八達,一點兒都不昏暗,門也有好幾個,比如上至天花板,左側也裝了門,一出去便是池塘,就像一個地下天堂一樣,非常隱蔽。
成橘與西山那些習武並不怎麼刻苦的哥們兒倒是聊起來很近,雷中奇其實早已知道,只是無關痛癢的事情,他都懶得理,這一天又不知他們在商量什麼事情,別的事情雷中奇當然沒興趣聽的,成橘道:“爾等想要美女嗎?”
方子道:“當然想了,怎麼?給哥們兒倆介紹對象啊?”
成橘道:“當然,這人你們準喜歡。”
圓子道:“雷中奇似乎看上了其中一位姑娘,那個被救的姑娘是誰呀?”
成橘道:“哦,她叫陳思琴,怎麼?哥兒倆對此人感興趣?”
方子道:“是呀,那麼美麗的姑娘,哥兒幾個怎能不愛啊?”
雷中奇突然聽到他們在聊陳思琴的事情,於是他躲在一處豎起耳朵在聽,宋安過來正想要對雷中奇說點兒什麼,被雷中奇制止了只聽到成橘道:“好,一百兩黃金!”
方子和圓子猶豫了,成橘道:“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方子道:“好啊,哥兒倆就去湊。”
成橘便走了,雷中奇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宋安道:“他們是要幹嘛呢?”
雷中奇道:“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陳思琴可能會有麻煩。”
雷中奇連忙走了,宋安依然是一頭霧水。
方子和圓子靠着是坑蒙拐騙得來的黃金交予成橘,成橘道:“三天內交人。”
方子和圓子暗自竊喜。
此時陳思琴又在河邊吹簫,見雷中奇來了,也不知何時摘了一朵花將其獻與思琴,陳思琴道:“此花贈予我?”
雷中奇道:“當然贈予給妹妹了。”
陳思琴接過花聞了聞,見雷中奇滿腹心事道:“怎麼了?雷公子,心裡好像有心事兒啊。”
雷中奇笑了笑道:“思琴,你可要保重啊,晚上千萬不要太多走動。”
陳思琴奇怪地問道:“怎麼了?”
雷中奇道:“聽我的準沒錯。”
雷中奇說完就走了。
到了深夜,陳思琴還在想白天雷中奇對她說的事情,她當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只是再去問雷中奇,雷中奇卻不回答,讓她好生鬱悶,於是深夜裡吹着簫,雷中奇便出現了,陳思琴道:“雷公子,白天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雷中奇道:“成橘和我們那邊兒不成器的方子和圓子在一起謀劃一場計策,我怕她害你,你一定要好好當心。”
陳思琴道:“我到底跟誰結了仇,爲什麼對我這麼過不去?”
雷中奇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東山師太驗收成果,白合出手飛快,果真是能手,東山師太道:“嗯,非常好!”
陳思琴此時腦袋空白,心裡總是有些不舒服,東山師太要陳思琴來試一下,陳思琴練得此武功不能太剛強,而是輕柔,陳思琴卻練錯了,倒是出了不少笑話,只是大夥兒都憋着,東山師太道:“你練的劍法,可是柔和的,你不應該那麼剛強,怎麼?誰跟你有仇啊?”
陳思琴不語。
陳思琴正在煩悶這一天當中的練武的成果,卻不料被一個黑色麻布袋子給裝了去,此時已是深夜,方子和圓子將陳思琴關進了一個屋子裡,正準備享受今晚豔福之時,卻被人打倒在地上,速度非常快,他不是別人正是雷中奇抱着陳思琴對方子和圓子說:“你們二人,不務正業,專門幹些偷雞摸狗之事,既然還想霸佔此女,有本事就以武功比個高低。”只過了兩招方子和圓子得知不是雷中奇對手,便將陳思琴帶走,陳思琴滿臉淚水,將陳思琴帶進自己家中,抹了抹自己淚水,陳思琴承受不住壓力,依然哭着,便投向雷中奇之懷中道:“雷大哥。”
雷中奇道:“事情已過去,妹妹便在這兒歇息罷。”
雷中奇欲走,陳思琴拉着雷中奇道:“哥哥,可否留於此,今夜之事,妹妹甚是惶恐,倘若哥哥這就走,又不知那幫人是否還來。”
雷中奇將陳思琴摟入懷裡,陳思琴彷彿從此處得到安全感,今夜倘若雷中奇不來,惟恐再也無顏面去見雷中奇,好在雷中奇救自己及時,在雷中奇救人之前早已派宋安將此事告訴於給西山長老,方子與圓子被東山長老好一陣捱揍,甚至厲聲道:“爾等二人不學無術,專門幹些偷雞摸狗之事,現在爲師要將你們逐出師門永不收留!”
方子和圓子只得去收拾行李打算第二天回去。
崔雪一天都沒有見到陳思琴,一來到陳思琴的房間看見房間裡的燈都是亮着的,去白露那裡尋找,崔雪道:“白露師姐,你可見過陳思琴?”
白露道:“我也沒見到過她呀。”
崔雪道:“她房間裡的燈是亮的,人卻不見了,滿房間一片狼藉,平日裡從不出去的,看情形好像是有人來過。”
白露道:“我可不知道。”
崔雪說:“還得快告訴師傅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