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洪籌第一時間將查到的消息告知嫿映。
但她不敢相信,“怎麼會這樣?”
尉洪籌抱抱她,不該讓她知道人心險惡的,“如果有心人想要嫁禍給你,這事便可以做得天衣無縫,而你當時這麼害怕,怎麼能往其他方面想呢。但只要是其他人做過的,就一定會有破綻。”
嫿映從原本的欣喜,到最後變爲擔憂,這京城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爲何他們不曾的罪過人,卻有人想要加害於她,還要讓她背上這樣的罪名。
“你等我,立即將此事告訴王爺,定能還你清白。”尉洪籌恨不得立刻帶她離開這個鬼地方。
嫿映點點頭,忍不住紅了眼眶,“相公,有你在真好。”他的不離不棄,是她一直撐下去的動力。
尉洪籌此刻什麼都說不了,他的身不由己,已經不能再跟她一起回到以前的那種無憂無慮的日子了,苦了她啊。
陰暗的拐角處,人影攢動,很快就消失不見。
“我是來送飯的,這是有人給甲字二號送來的,幾位官爺通融通融。”男子一身粗布打扮,將一塊銀子塞進獄卒的手中。
獄卒掂量了一下,嘴巴都快翹到眼睛上了,嘴上還是冷冷淡淡的道,“進去送完飯就出來,不能多呆。”
“哎好的,謝謝官爺,這酒您先喝着。”男子轉身走進監牢時,原本的賠笑不在,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
而此時在天牢中的嫿映,在尉洪籌離開一陣子之後,便有人給她送飯,但她沒有疑惑,起身過去接來之時,卻被那人用繩子勒住脖子。
嫿映根本就沒有看清楚是誰,背對着男子,本能地用手掙脫繩子,“你,你,,,是誰,咳咳,放,放開我。”
男子輕薄的語氣在她耳邊響起,還帶着惋惜,“可惜了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啊,只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也是拿錢辦事,要怨記得怨那個想你死的人。”
嫿映此刻腦子飛快地轉着,可緊接着快要窒息的感覺,讓她無法再思考。
“放,放開我,來人,咳咳咳,救,救命啊。”
不,不可以的,她不能死,相公和志兒還在等着她回家,誰,誰能救救她。
“喝!”不知從哪裡閃出來的人影,從背後襲擊勒住嫿映的男子。
狹小的空間內刀光劍影,男子武功雖然不高,卻因爲身形小巧,躲過好幾次的攻擊,眼看敗下陣來,立馬選擇輕功逃跑。
“是咳咳,你!”嫿映啞着嗓子說道,看清楚來人,鬆了一口氣,卻發現嗓子跟裂開一個口子一般,說一字便滴血般的疼。
“王爺洞察先機,覺得事有蹊蹺,派我暗中保護你。”冷寂開口解釋,“你怎麼樣?”
嫿映往脖子上一摸,有些血跡,粗糙的麻繩勒住脖子的感覺真的很痛苦,但她還是搖了搖頭。
冷寂看着她,似乎能夠理解王爺爲何高看她,遇到這樣的事還能夠很快冷靜下倆,而且不吵不鬧,試問有那個女子可以做到她這樣的淡然。
“這藥抹在傷患處,幾日便可痊癒,你放心在此呆着,那人定不會再來,我不方便露面,但你絕對安全。”
“好的。”其實嫿映之所以不吵不鬧,實在是她難以消化剛纔那個害她的人說的話,她到底得罪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