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刻骨,總裁畫地爲牢 317.我是男人,請多多聯想
“?”凱茵萬般不解的琢磨着他這句話:“你啥意思?什麼亂七八糟的?”
宋校捏了捏眉,表情大有文章:“可以往我是男人這一點上多多聯想。
凱茵往他是男人這一點上散發着聯想了,想到後來想明白了,她疑惑不解的質問宋校:“你要對我肚臍眼下手?”
“……”宋校閉上眼睛消化掉此刻的心情,然後一本正經:“好了,我們談談公事吧,那些亂七八糟的回家上了牀在說。”
凱茵在心中偷偷笑了,其實她都懂,故意裝作大智若愚的模樣給彼此這次冷戰的臺階下斛。
宋校下午有事在身,凱茵不便久留,臨走時他告訴她:“公安局那晚,是我舉報的。”
“……”凱茵莫名驚訝,仰面一瞬不瞬盯着他餐。
兩人在玻璃雙門處,凱茵就要離開,他扶着她雙肩淡淡叮嚀:“商場上有許多身不由己,如果不能全身而退,就要利用一些手段。”
“你的人品我是相信的。”凱茵轉身與他擁抱:“但是那個人我真的很不喜歡,我們新聞部的娜姐跟我說了一件事,晚上我再說給你聽,你忙吧,我先回臺裡了。”
“好。”
宋校一面輕輕撫摸凱茵的後腦勺,一面替她推開了玻璃門,唐澤在正對面的辦公桌邊,聽見宋校溫和的吩咐他:“唐澤,送凱茵下去。”
唐澤盈盈笑起,舉步便已打開身後那扇一模一樣的玻璃門,凱茵最後一次回頭對宋校揮手告別,接着便從那扇玻璃門邊離開了。
唐澤刷卡,陪同凱茵下去,十分鐘後他們在漢臣大廈樓下分道揚鑣,凱茵揮手:“唐澤,有空和芮芮來我家吃飯。”
唐澤落落大方的點了頭,眼睛蓄着笑意:“好。”
凱茵離開了。
十分鐘後唐澤再次回到宋校辦公室,他在翻閱桌上土地開發合同,恰逢唐澤推門而入時擡了眼眸,溫潤的模樣一如經年。
“凱茵走了?”
“走了。”唐澤笑道。
“怎麼走的?”他何時這般囉嗦,連自己都無法作答。
唐澤依舊笑如春風:“我幫太太攔車,太太說想搭公交去附近書店買些書籍。”
既然知道了凱茵的去向,宋校定了心,他漂亮的五官縈繞出溫柔的弧度:“嗯,這個孩子還算聽話。”
算是對太太的褒獎,唐澤也隨聲附和:“太太很聽您的話。”
能說宋校不高興嗎?他比誰都高興,從不表現大男子主義的他不代表他沒有這種情節,是男人,理所當然的都希望自己太太聽從自己的吩咐,事事叫他放心。
閒暇之餘宋校想點根菸,煙在指端可是卻萬萬不能吸,無奈的很,他搖搖頭,將完好的整根香菸塞回煙包了。
交差完畢的唐澤似是有事,暫且沒有離開宋校辦公室,他在他面前靜靜矗立,突然之間沉重道出口:“魏國林這些年侵吞了蔣董許多財產,如今佔據了三角鐵路公司10%的股份,可想而知,他是早已未雨綢繆,預知自己會有今天了。”
大班椅中的宋校如一隻大型乖覺動物默默潛伏,手中把玩的火機時而冒出橘紅色火光,聲音浸透其中,略微沙沉:“有了後半輩子花不完的錢還在人前裝可憐,此人居心叵測,對蔣女士並非真心,當年亦然。”
唐澤也深感唏噓,於女人而言,感情最重,棄糟糠之夫不要投身愛慾火海,到頭來恍若打開家門放進來一條虎視眈眈的犬狼,何其悲涼?蔣繁碧得知後又有何臉面示人?
“魏立巍這麼多年與王勁狼狽爲奸,股市橫行霸道,也不怕牢獄之災,賺的筆數真令人望洋興嘆,以他現在的身家,也是非富即貴了。”
“這人心狠手辣,做事果斷,值得人學習,混商,需要這種膽識。”
宋校甩開火機,從椅中一躍而起:“而我總是心存善念,現在尤然,有了凱茵四月的前車之鑑,我再不敢拿親人玩笑,凡事諸多考量,每一件事的不良後果都怕傷害家人。”
唐澤隨宋校轉身,默默點頭,飲水機發出咕嘟咕嘟的抽水聲,修長男人原地飲幹半杯現接涼水。
解渴後的男人面色白淨,盈盈有澤,他執杯對唐澤道:“千萬不要打草驚蛇,待我們抓到證據,無論是肇事逃逸還是暗中操作股市都夠他狠吃一筆牢飯,他進去了,我才能高枕無憂。”
唐澤暗自點頭:“我相信每個人都有軟肋,陳會會是魏立巍的軟肋嗎?”
宋校指他,輕輕壓眉:“這種痞事文雅人不做,凱茵受過傷害,縱然我跟魏立巍有深仇大恨也不會重蹈他覆轍,無辜的人我不會牽連。”
“知道了,宋先生我出去做事。”
午後陽光穿越落地窗落在辦公室各處,光斑猶如銅鏡,煞是刺眼,心腹之友秘密交談完各自繁忙,場景也顯得井然有條。
14:00分準時打卡上班,已得徐主任批准下午特假的凱茵出現在辦公大廳內,週一
,新聞部最忙,處處可見穿梭之影,凱茵便是其中之一。
徐主任辦公室大門留有一條縫隙,凱茵背身而立,聲音清脆有力:“主任我不負衆望,已經拿下了宋董。”
徐主任朝她投來的那一眼昭顯她心內的笑意:“打住,有些話我們心知肚明,說出來你沒面子哦。”
上下級,命令來時全權服從,私底下卻是相談甚歡的好友,凱茵被打趣,皺眉挽回薄面:“美人計也是計,商場無君子,何況我乃小女子一枚。”
“閒話真多。”徐主任橫她,手中正在翻閱一份新臺成立後的企劃案:“光宋董一人這節目做不起來,你還得再接再厲,如果再能拉攏當紅企業家坐鎮節目嘉賓,我信你是美人。”
“那我當定了這個美人。”
凱茵傲嬌的一擡下巴,引起伏案的徐主任爽聲一笑。
下午沒出外景,在臺裡忙,16:18分掛上工作證去影視製作部請專業人員修圖,呆到16:54分上樓,電梯裡遇到了秦嶺辦公室的同事,彼此熟悉,兩位美女問她:“小蕭,我們秦主任家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凱茵聽不懂這話什麼意思,她費解的搖頭。
“秦主任每天按時上下班啦,但是秦嶺這些天總是早退,我們還以爲她家有什麼事呢,可是看秦主任又不像。”
凱茵一愣,把手中修過的圖片捲起來:“有多久了?”
兩位美女互相交換意見,最終交給凱茵的答案是:“一週有了。”
凱茵在9樓下了電梯,她沒回辦公室,待在休息大廳沙發上坐了幾分鐘,突然想起什麼,急忙一擡手腕,可是腕錶送給了山區的小姑娘,只有打開手機匆匆查看時間。
她快步朝衛生間的方向走,衛生間旁邊是落地玻璃,腳下能夠俯看整個電視臺樓下。
並沒有等待太久,一個淺橘色的亮影從電視臺出來,現在正走在電視臺樓下那片空曠的露天停車場上。
這裡是9樓,一樓的人是無法看清的,但是淺橘色的衣服凱茵認得,秦嶺今天的穿着。
秦嶺的腳步明顯匆忙,化成一個明亮的橘色光點從眼前一掠而過,站在電視臺外的馬路邊等着沿途而來的空位計程車。
行色匆匆,爲何?
凱茵百思不得其解,立於9樓落地窗前眼見樓下靠向電視臺路邊的計程車捎上了秦嶺,她才帶着諸多疑問走進了衛生間,五分鐘後回了辦公室。
臨下班前薛玉珍找她,問宋校回來沒有,凱茵答:“回來了,而且已經和好。”
笑聲樂呵呵的,引起薛玉珍一通鬼罵:“不作不死,我已經被你折磨夠了。”
“……”凱茵完全怔住。
“晚上和宋校來家裡吃飯,不要找藉口,掛!”
老媽的作風,凱茵看了一眼已經顯示通話結束的屏幕,哀哀一嘆,轉手又將宋校電/話撥通。
恰好他晚上沒設應酬,還算湊巧,凱茵讓他忙完直接開車去她家,之後夫妻二人雙雙斷線。
再一看手機,已經17:34分了,凱茵原地起立,開始收拾凌亂的辦公桌。
打卡下班,樓下拿了凱美瑞,筆直的開回家,途中接到先生電/話,先生聲音清清爽爽:“我到家了,你在哪?”
凱茵眉眼笑彎,跟隨前車一路向前:“二十分鐘到,等我。”
斷線,她心情不錯,哼起了小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