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的憤怒(8)

石先勇只是用手揀了一塊青椒炒雞蛋,放進嘴裡吃着,一邊說:“嗯,嗯,女兒燒的菜好吃,吃女兒的燒菜,是一種享受。”

“是嗎?既然爸爸喜歡我做的飯菜,我將來就不嫁出去了,專門留在家裡燒菜給爸爸吃。”石豔對着石先勇開心的說。

“好啊,那纔是父女感情好啊。”石先勇一邊說着一邊又揀了一塊紅燒牛肉放進了嘴裡,細嚼慢嚥着,品嚐着女兒的燒菜,是一種天倫之樂的享受。

石豔看到爸爸如此模樣,雙手在毛巾上擦了擦,喜悅地衝了過來,撲在父親的懷裡,並在父親的額上親了一下。

父女倆十分高興,相互對看着。他的目光盯着女兒的臉看着。

石豔隆起的肚子抵在石先勇的肚子上,讓石先勇感到了奇怪。目光從上往下移到石豔肚子上,發現女兒肚子隆起,愣住了。

石豔發現父親的目光盯着她的肚子看,臉刷地一下通紅,轉身來到她房間,穿起了軍大衣。石先勇也跟進了女兒的房間,目光依然在女兒的身上掃視了一遍,以便證實他的想法是否正確。

“小豔,”石先勇嚴厲地問,“是不是在外面幹了見不得人的事情?啊,怎麼啦?”

石豔知道再也不好隱瞞,決定把一切告知父親,請求父親的理解和幫助。

石豔對石先勇說:“我懷孕了。”

石先勇氣憤的巴掌煽在石豔的臉上,“還是一名在校的大學生,怎能這樣?讓我的臉往哪兒撂。”

石豔沒有想到父親憤怒到了極點,雙手捂住臉轉過身,什麼也沒有說。

“你是很要面子的女孩,一直是爸爸爲之驕傲的女兒,真丟人。現在怎麼辦?總不能這樣算了?”

“爸爸,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能打掉肚子中的孩子。”石豔認真的說:“我今天回來,是想把懷孕的事情告訴爸爸,請爸爸給予諒解和幫助。”

“還有臉求我幫助?我會幫助你嗎?”石先勇說:“小豔,趁你姨媽不知道,趕快去醫院墮胎。千萬不能讓她知道了。爸爸幫你在外面租房子,再替你想辦法。小豔,趕緊走吧。我來替你想辦法,替你聯繫醫院。”

“我不會去醫院打胎的,我的男朋友是位優秀警官,我愛他,和他發生關係,他現在正在外地執行任務,我不能把肚中的孩子墮胎,我……”

石豔的話還沒有說完,秦枝玲手拎一條扁魚,一頭鑽進了房間。

“小豔,說清楚,懷上了誰的野種?”秦枝玲的話象機關槍一樣掃射過來,“我家是體面人家,你爸爸可是大老闆,丟不起這個臉。居然敢挺着大肚子來家,真有你的,在外面招蜂引蝶,難道想把家當成妓院不成?”

“我的姑奶奶,小聲點好不好?”石先勇嚇壞了,小聲對秦枝玲說道,“吆吆呼呼幹什麼?隔牆有耳,別人聽去,我們這臉往哪兒擱?”

“你還知道要臉?”秦枝玲對丈夫嘲諷着。“她在外面不學好,你不對着她嚷,盯着我嚷嚷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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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先勇一時間無言以對。

“秦阿姨,這是我的事情,別借溝出水說我爸爸,有什麼衝着我來。”石豔對氣勢洶洶的秦枝玲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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