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幼怡說完,就硬生生的把葉秋墨扔向了我的方向。
頗有一種:對方和你一言不合,就衝着你扔了一隻祁文的即視感。
葉秋墨被葉幼怡那麼捆着,一句話都沒有說,表情還是那麼的淡然,也不反抗,呆在那邊乖乖的。
他的這種行爲,當然,不是戰鬥中的行爲,而是放在平常來說,倒是蠻像祁文的。
祁文總是擺出一張特別無辜的臉,讓人怎麼都覺得不捨得對他發火。
我下意識地躲開了。
好吧,我承認,不管對方是不是葉秋墨,只要他長着一張祁文的臉,行爲還那麼像他的話,我是真心捨不得下手的。
我不知道葉秋墨是不是故意這樣的。
起碼如果他變成了祁文的樣子,還學他學得那麼像的話,他和葉幼怡這麼一組合,嘿!我還真沒什麼辦法。
果然,在我躲開了葉秋墨之後,葉幼怡就甩着她的一根長長的血條衝我撲了過來。
已經躲開了葉秋墨,葉幼怡的攻擊讓我沒有辦法愉悅的躲開,一下子就撞在了上面,幾乎是送人頭的即視感。
血條抽在身上,有股刺痛感。
明明剛剛還沒什麼感覺的,這會兒已經毒性滲透力太強了嗎?
還是說,我的體能快到極限了?
我還真是分分鐘不能夠忘記,自己是一個將死之人呢。
我的所有活躍靈力,都是在消耗着生命力的。
要知道,在李家地井的時候,我已經非常巨大的消耗生命力了。別說這會兒我覺得自己的生命力所剩無幾了,我幾乎就是感覺,咦,我的生命力是負數了吧。
對於和葉秋墨的“配合”攻擊,讓葉幼怡非常的滿意,她笑着說道:“哦,說不定他還真的是爲了我呢。”
“我覺得在這一方面,你是想多了。”我已經忍着痛來到了葉秋墨的側面,從華幻的武器庫裡,再一次的掏出了那柄我還覺得挺趁手的小刀子。
我發現華幻真的是一個華而不實的男人,因爲他的武器庫裡的武器,都是那種超級華麗的。
華麗到什麼程度呢?
基本都是鍍金的,鑲鑽的,個頭比我高一倍。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拿起那些武器來。
並且懷疑那些根本就是什麼博物館裡的裝飾品,根本就不是武器吧?要真的是武器……是給巨人族準備的嗎?
除了那些個武器,剩下的都是一些個奇奇怪怪的東西。
比如那個能聽到人的心聲,準確表達出他意思來的小孩兒,還有這種小巧的刀子。
我反手抓着那柄黑色的小刀,衝着血條就是一刀。
血條和葉幼怡也是聯繫在一起的,好比幽靈花和幽容是一體的一樣。
在血條遭遇到攻擊的時候,葉幼怡是能夠感受到的。
不過唯一一點不同的是,幽靈花是從幽容的身體里長出來的,是她某種靈力,或者意念力的具象化,所以他們兩個是無法分開的。
但是葉幼怡不同。
她的那些個血條,只是她的武器而已。
倘若真的遭遇到了無法避免的攻擊,葉幼怡是可以把那些血條拋棄了的。
我明顯的感覺到了葉幼怡的血條抽動了一下子,衝着我這邊看了過來。
“呵呵,呵呵。”葉幼怡笑得有些抽筋,她盯着我說道:“唔,沒錯,沒錯,我從剛剛就察覺到了,你不一樣了,你變得不一樣了。原來是這樣,看來現在不得不開始注意你了呢。”
“我沒什麼不一樣,不用你的特殊照顧。”我說着,再一次的扒住了她捆着葉秋墨的血條,一刀子砍了上去。
別看那些血條,好似布料絲綢似的,可是真的砍過去就知道了,硬如鋼鐵,根本無從下手。
多虧華幻的這柄小刀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成的,竟然可以砍得動一絲絲,也是厲害了。
葉秋墨瞥眼看了看我。
我同樣看向了他,煩躁地說道:“你放心,別誤會,我沒有要請你幫忙的意思。”
“如果你想要我幫忙的話,可以大方說出來的,我一定會幫忙的,你知道。”他淡然的說道。
在說完了之後,還做了一個嘴角上揚的動作。
好麼,那個動作是祁文的招牌動作,他似笑非笑的時候,就喜歡這樣。
“你最好不要拿那張臉衝着我。”我不開心的說道:“雖然我知道你是葉秋墨,是葉大總裁,但是你這樣的話,我無法集中精神。”
“因爲祁文這張臉?”葉秋墨再一次問道。
我深吸了一口氣,點頭說道:“好,好,好,沒錯,是他這張臉,行了吧?”
“嗯。”葉秋墨倒是滿意的答應了一聲之後,沒再多說一句廢話。
他突然這麼乖,倒是讓我又覺得不對勁了。
這是幹嘛?暴風雨前的寂靜不成?
就在我和葉秋墨對話的時候,葉幼怡C縱着那些血池裡的血泡,衝着我攻擊了過來,我根本沒有看到背後的狀況,那血泡一下子像我灑了過來,衝得我的背和脖子火辣辣的疼。
那就好比去水上樂園玩,大滑梯的周圍,肯定有一個只要接滿了水,就會高空倒出來的水桶。
水從高空灑下,一下子落在身上,“嘭”的一聲,剛開始被打得挺懵,過一秒鐘就會覺得超級爽。
葉幼怡的血泡差不多就是這種感覺,不過只有打在身上的挺懵,和過後火辣辣的疼。
那血泡裡,有很多的毒素。
並且都是葉幼怡千錘百煉來的。
再怎麼說,這血池的血,都是那些個女的。葉幼怡撿了有用的去修煉,剩下的那些個沒用的“廢料”就形成了這血池。
我撓了撓被燒得火辣辣的耳朵,一臉的不高興。
葉秋墨再一次回過頭來,眨巴着大眼睛說道:“幽容和葉雲飛那邊的情況也不容樂觀。”
畢竟整個空間裡都是血池,空間外面也都是血池。
空間外面的那些個人的能量,又都被血池吸收了進來,葉幼怡現在可謂是個發電機,各種的能量都彙集到了她的身上,她能不嘚瑟麼!
我往葉雲飛那邊看了看,他的白襯衣已經被血池染成了血紅色的,看起來特別的瘮人,他儘量地護着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