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集急急北風如刀割
草草千里
“紅松,你們這樣對自己的員工,我真是服了。”
聽天天這樣對紅松說,蓮蓮就說道:“也就是紅松他們還有別的項目,要真是沒有這樣的項目,又要帶他們幹什麼呢。”
“既然幹到了這樣的份上,就是真不行的話,我就領他們重新創業去,這就叫天不給人留活路,自己找活路。”
“還要進行第二次創業。”
“人就是這樣,沒逼到份上,逼到份上什麼都能幹,你們想想,要是領着一心跟着自己的人,還有什麼難關闖不過去的。”
“我就是對我們家紅松這一點看好,只要是跟自己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他什麼都敢幹,還能幹好,而且還不藏私心。”
紅松看圓圓這樣說自己,就對他們說到,“忙過這幾天就沒事了,這幾個哥們也該歇歇了,這段時間可是沒跟我累輕了。”
聽他這樣一說,有一個職員就說:“現在好像還不行,你們盯這裡,我可是盯着美洲沒有放鬆,依我看,那裡也要有事。”
“是沈布石那裡嗎,我也就是這個沒有注意到。”
“對,不過京城的總部已經注意了,當時二號老總要不是因爲這樣的事情,都有可能利用那裡的錢對他們下手了,這裡一這樣,這樣的機會也就沒有了。”
“看來還的對於他那裡加強力度才行,沒事,只要是現在沒事緊盯着就行,我們先幹這裡的事情。”
紅松這樣跟他們說,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對於暫時還沒有問題的地方,也就的往後靠靠再說了,看來他那裡也要換換人才行。
像嵐山那裡似的,他們已經跟總公司和美洲分公司實現了完美的結合,什麼事情都跑不出去總部這裡對他們進行全方位的監督的。
不過沈布石那裡的人也有點太蠻了,進來以後跟掛羊頭賣狗肉的美洲證券公司都合作不好,還能幹什麼。
而自己那裡更是,現在程亮那裡從過客那裡過來的人,不僅僅跟南洋的關係好,還跟過客實他們現了無縫對接,這樣也就實現了跟南洋那裡的鐵三角。
能形成這樣的鐵三角並不容易,現在的大陸已經基本就是一塊玉,要是外面在掛上幾個這樣的鐵三角或者鐵五角,他們就跟從前不一樣了。
不過,紅松並不滿足這樣的事情,他現在就是想把自己的公司都變成鐵板一塊,這樣才能實現自己公司的固若金湯。
公司要是真的這樣了,那也就是進可戰,攻可守,別看平時不怎麼地,只要是自己一注意他們,就叫外人連下口是地方都找不到。
要真的實現這樣的目標,就能帶着天天以及二少爺這樣的公司橫行大世界了。
現在還不行,雖然也是跟外人有每戰必克的意思,但是,自己這裡怎麼樣自己知道,就像這回跟對方較量似的,要不是對方各自爲戰,一看自己有了危險就跑了,自己能不能贏的了他們還不知道呢。
還有,就是自己的南方化工廠,他們要是不貪圖小的便宜,能連職工宿舍這一大片的建築都不知道要嗎。
不僅這樣,剛剛自己的總經理還給自己來信說,旁邊是一個叫他們給買來的破爛場子,他們都作爲人情送給了自己。
要真是這樣的話,自己就是不回收這個公司,也能在一旁繼續建廠進行生產了,而這樣幹,不但能作爲新建的地方企業明目張膽的在這裡幹,還少了一些個不必要的稅利。
而這些個看不見的東西,可都是他們那些人努力得來的,這個雖然在職責以內,但卻是人情,也純粹是金錢以外的事情。
不過現在還不能在這裡明着建廠房,也就像咪咪的丈夫和程亮他們幾個說的那樣,就在這裡叫他們偷偷的往這裡運海灣的原油,這些人在這裡偷偷的幹。
這樣一來,也就能拉住像路遇這樣的鐵的客戶,還能叫他們那裡沒有辦法。
再說了,他們雖然暫時沒有了海灣的原油,還很有可能弄來別的地方的原油,當時也就是沒有想到這個。
但有一點是能肯定的,就是他們真的弄來了這個,他們的成本也就要增加了,增加了成本,就的羊毛出在羊身上,只要是他們這裡一漲價,也就給了自己拿回這個公司以後漲價的機會和理由。
雖然紅松的錢越掙越多了,但是現在的花銷也大了,還不管有多少,都覺得不夠花的感覺。
他們現在堅持的價格,也不是不掙錢,而公司也是什麼錢都有,別的事情還行,就是紅松和程亮要用錢的時候感覺的不充足。
不過,現在的外面也真是有錢,只要是他們這裡一跟他們對峙,就有點捉襟見肘的感覺。
像跟自己對壘的公司似的,經過自己的調查,他們已經有些工資不計了,怎麼還有這樣的錢在這裡給自己較量這樣的事情呢,等這回他們回去的時候,又能怎麼樣呢,真等過年員工沒錢的時候,他們能睡好覺嗎。
這回等他們回家的時候,紅松和圓圓卻是都躺在那裡睡了。
現在的紅松可是老實了,不但沒摸圓圓,就是兒子回來鬧他,他也是沒有跟兒子鬧,就這樣的睡了起來。
紅松的媽媽看他們這樣,也就沒有打擾他們,而是過來抱起自己的孫子就出去了。
他們今年也是很忙的,因爲不但圓圓的爸爸媽媽要過來,就是包子他們幾家也要過來。
雖然他們也是越來越好了,可是他們卻越來越忙了,聽包子的老婆說,她們的公司是放到了初十不假,但是他們初二就的往外出貨,這樣一來,他們還怎麼走吧。
而他們幾個的公司裡,爲了叫忙碌了一年的員工能過個好年,也就的叫笊籬帶着他們幾個在這裡值班了。
對於這樣的事情,天天一看自己去不了,也就提前給他們買好了吃的、飲料和水果什麼的。
也就是紅松沒有管他們,卻給三十在這裡不回家兩個值班的員工定製了一桌的好菜,並叫他們的家人也跟着來。
一看紅松給他們定這樣的菜餚,再看看,他們整個公司裡也都是一樣,天天也就給自己的家族公司裡值班的人定製了一桌這樣的酒席。
二少爺看紅松這樣就說道:“我看從紅松到了這裡,連年夜飯也是年年有進步呀,這個一般的公司可是比不了的。”
“年年進步不敢說,我認爲能這樣也就是最好得了,不過公司這樣幹,卻是公司的慣例,並不是我給施行起來的,聽說過去還要隆重。”
“那個跟這個就沒法相比了,當時很多還是一些個小的作坊,自己的工人過年不回去,就的在這裡跟着老闆一起過年才行,有他們自己家的人在這裡,不叫他們跟着過能行嗎。”
“雖然是這樣,但這就造就了工人跟老闆心連心的事情,要不是這樣,像那些個經營好的,也就不能歷經幾代都不變了;據我所知,你們家當時也有這樣的情況吧。”
聽紅松這樣跟二少爺說,在那裡正跟圓圓和天天擺吃的東西的蓮蓮就問二少爺,“你們家還這樣的時候。”
“看來我沒事也的給你講講家史了,我們家鼎盛的時候你是沒有見着,你要是見到了也就不會這樣的看不起我們家的人了,至於那個時候怎麼樣,我也跟你一樣,沒-見-着。”
“原來你小的時候就不行了,我還以爲是那個時候的事情呢。”
“那是現在的事情呀,不過那個時候咱們家卻不幹這個,也就是當時這裡最大的酒場。”
天天一聽二少爺這樣說,就接話說到,“就跟現在一樣,酒精到了就用水兌,勾兌完了就是上好的高粱酒。”
“出去就喊,好酒,不糊弄人不要錢。”圓圓也跟着喊道。
“原來你們家的祖宗是賣假酒發的家,要不現在怎麼不好了呢,真是倒黴,叫他們給帶壞了,要不我們家二少爺也不會這樣的。”
“不對,他們可沒賣過假酒,那時東北叫燒鍋,聽說我們家當時可是有三十多號工人呢,不信你們出去問問去,誰不知道老誰家的大燒鍋吧;現在問也沒法問了,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要不是紅松給提起來,我都想不起來了。”
“我也沒有說你們家燒鍋的事情,還是你自己想起來的,看來你還是很想那個時候的生活的。”
“說是不想,誰能不想呢,有老祖宗的東西在那裡支持着自己,怎麼也比自己創業好的多吧,要不我怎麼不願意給家族裡的這些個不幹活的人錢呢。”
叫二少爺這樣一說,也就把天天的話給勾了起來。
“你們還好一點呢,我們現在就上來了,當他們一看我爸爸那裡拿回來錢以後,就給堵到了公司,我一看那裡這樣,連公司都沒有回去,而是直接就回了家。”
“去那裡有什麼,反正你已經下了班,在說了,你也沒有錢呀。”
“我這裡不是還有這些個費用嗎,你們不知道,就他們這樣的,現在都想叫我把你這些錢先騙出來叫他們給花了,你說,我還能給他們見面嗎。”
“哪,你們這些錢又是怎麼來的。”
“就他們這樣的,我爸爸糊弄他們還不是手拿把掐的嗎,於是也就給他們說了另一個事情,就叫他們對着我們家族的另一夥去了,爸爸說了,等到他們明白過來的時候,一切也都過去了。”
“看來你爸爸也變了。”
“能不變嗎,當時我爸爸還是一心爲了這個公司的,就是不管怎麼樣也得叫他們都有吃的才行,自從那回叫一些人偷偷的把公司裡的機器給賣了,當報案抓住他們以後,他也就在也不管他們的事了。”
“那回他們也真是不應該,都說二少爺的哥哥不行,他們這回事比大少爺的那事還惡劣,竟然連自己的後路都沒有給留。”
聽圓圓在這裡這樣說,蓮蓮就問圓圓,“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是今年秋天的事情,當時叫他們偷偷的賣了機器以後,就把他們家族公司裡的機密給偷了出來,說是叫對方把這個公司給弄過來,在給他們一些錢。”
“誰敢要你們這樣的公司呀,何況還是偷偷的弄的呢。”
“誰說不是呢,不過要買公司的人卻不是這樣想的,他們就是要把我們的公司給弄亂,把我們公司給弄亂了,他們不就有機會了嗎。”
“原來是公司在後面跟着搗鬼呀。”
“你想想,不是公司還有誰吧,別人這樣幹也不值得呀。”
“後來叫他們自己發現了。”
“不是,天天他們家不是跟我們公司有合作嗎,後來叫我們的工作人員給發現了,要不天天他們家那把真是虧大了,天天也就不能在這裡這樣的自在了。”
這些人在這裡正嘮着的時候,紅松就對他們幾個說,“今晚很可能更麻煩,弄不好歐洲的輪船製造業就要轉變方式。”
雖然紅松在這裡跟他們嘮嗑,可是他卻在那裡緊緊盯着歐洲的大盤呢。
因爲現在的歐洲分公司已經吃飽了,程亮那裡也沒有這些個錢了,而剩下多的也就是過客他們那裡,而顧客他們掙的錢,因爲他當組長的事情還沒敢過來。
現在要真是就以過客他們爲主,這回這樣的事情還真就不好辦。
別看過客也跟着他們歐洲的分公司在這裡纏鬥,歐洲的國家不管這樣的事情,可是,要真換上中國自己的公司在這裡這樣幹就不行,這時他們一定的注意。
而這個還跟菸草不一樣,要是菸草的話,別看去年還是寶貝,可是到了這樣的時候,都給他們買了過去纔好呢。
同時,要都是自己的資金過去幹這樣的事情,就是傻子,再說了,人家也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呀。
他們到了那裡,跟紅松他們的歐洲分公司還不一樣,因爲那裡畢竟是他們自己的公司,雖然老總不是他們的人,但公司卻在那片土地上,可是過客他們卻不行,要真是買了這個公司,把公司的重點給挪到國內去,誰還能管的了呀。
事情還沒有這樣的簡單,真要是叫國內給佔有了相當的股份,歐美的一些敏感的國家也不會願意的。
雖然自己已經想到了這些個事情,卻沒法像上面提這個事。
紅松知道,就像這樣的事情,自己在這裡說多了不好,同時,自己這裡的老總們,現在也不想在這方面跟國家有過多的牽扯。
不跟國家有牽扯,他們也就能很快的入主這個公司,有了牽扯就不行。
有些個事情就是自己的公司不這樣想,這樣幹,也是有這樣的嫌疑的,何況自己在這方面還真是不好呢。
這樣的事自己管不了,就不管,不過自己已經跟過客他們幾個說了,也就看看他那裡怎麼辦吧。
過客這回還是帶着他們幾個過來了。
不過這小子究竟想幹什麼,難道他們不想對着那裡進行進攻了,就是不進攻,也不能這樣幹吧。
“你看,過客他們對着印度那裡去,我們還跟不跟進呀。”圓圓看到過客那裡呈現這樣的情況,就問紅松。
“你把海灣的大股就擺在那裡準備給他們幾家打接應就行,叫總部看好了就吃,我這裡就和程亮跟着他們滾了,只要是我們的東北股不跟進就沒事。”
“他們應該小口吃進船舶製造業的股份,這樣不是能的一點是點嗎,怎麼能這樣幹呢。”
“不知道,這也不是過客的性格呀,再說了,他要真是想這樣乾的話,也的給提前我來信說這樣的事情吧,也不能就這樣一聲不響的就來吧。”
天天一看紅松和圓圓在那裡議論這樣的事情,過來就對他們兩個說,“他們這樣幹就有這樣乾的道理,你們還管他們的事情幹什麼,看看,我們跟着參與進去能不能賺錢,能賺錢就幹,賺了錢就撤,還不行嗎。”
這個天天,倒真是痛快,不管什麼事情,也就是好壞兩個方面。
她在那裡能兩個方面,可是自己不能跟她一樣呀,怎麼的也的知道他們那裡爲了什麼吧。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圓圓又在那裡說話了,“我好像知道他爲什麼這樣幹了,沒想到過客的城府竟然這樣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