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集物換星移人還在
草草千里
過客那裡來氣也是有理的,不管怎麼說,也是別人惹了亂子又叫他們給收場的,而這樣的亂子還是上面不敢公開的。
最叫他們來氣的是,出了事還不把他們給解職,又叫他們就用這些錢救出美洲窩在裡面的資金,他們幾個一看不行跑了,那上面還能給他們在撥錢嗎。
上面不給他們撥錢,還要極力的壓下這樣的事情,上面要給壓下來,倒黴的就是他們這些人。
雖然有紅松以及另兩個人在那裡堅持國家的錢不能動,可是,就是不能動,他們也想在這個基礎上自己能過的更舒服些呀。
還有,不能動這個,也就的像上面要,畢竟只要是上面給撥錢就不是個小數目,可是怎麼樣才能叫他們給撥一些呢。
雖然過客他們說,上面的人,動誰不動誰,跟他們沒有關係,可是錢卻跟他們這樣的有關係,對於錢來說,不論是誰,都是多多益善的。
“現在我們乾的真是沒勁,本來乾的很好,也就是叫他們這樣一整,我們就又回到了原位。”
“你就知足吧,你看看,現在在外人的眼裡不是很好嗎,你們發展的也快呀,這可是領導對你們的額外照顧。”
“什麼,這樣的事情別人說還行,你還能這樣說嗎,這不就是跟着大時代走的嗎,跟別的有什麼關係。”
“當前一切爲了穩定,穩定纔是壓到一切的大局,要不穩定,我們怎麼跟美洲鬥呀。”
“也就是叫我們穩定了,可是他們那些人呢,一個個吃人飯不拉人屎的東西,他們又爲國家想了嗎,本來是好事,都叫他們給搞壞了。”
“你沒聽曹穢老先生教導我們,‘肉食者鄙,未能遠謀’嗎。”
“曹穢先生是誰呀,我怎麼沒有聽說過,他這樣說,好像不是現代的人吧。”
“數典忘祖,曹穢老先生你還不知道嗎,聽說跟你的祖先稱過哥們。”
跟過客這樣的真是一點也說不明白了,那知道這小子連這樣的人物都不知道。
紅松本來還想對他說,曹穢是戰國時期的軍事家,可是後來又一想,還是算了吧,跟他這樣的說了也沒用。
“你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吧。”
“這個還不好說嗎,通過現代化的工具,跟他們白話一通,也不用說過分的話,就是講自己跟他們這些人怎麼樣精誠團結,怎麼樣集聚力量,在大佬的正確領導下,就這樣的幹成功的。”
“你這樣說,還叫不過分呀,還有,這些位專家誰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樣說能行嗎。”
“哥們,專家雖然什麼都明白,可是你別忘了,當家的是誰,你們給他們講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爲專家說的,同時還能叫那些靠邊站的人後悔,是他們自己提錯了人,因爲出走的人就沒有在這樣的時候,把他們的業績給說出去。”
“都說文人可怕,我現在才知道,像你這樣的專家型的文人更可怕。”
聽過客在那裡這樣跟紅松說,他就沒有接這樣的茬,而是跟過客說,“我在告訴你,我們現在就等你們裝的像模像樣的對我們進行攻擊了,你們做的越像,上級就越知道你們的辛苦。”
當紅鬆這裡跟過客放下了電話,也就跟兒子玩去了。
現在的兒子,跟以前也不一樣了,竟然沒有時閒的時候,媽媽跟圓圓在那裡包餃子,他也得過去抓一把,可是真叫他學着包的時候,他又不包,玩上了別的。
其實現在包餃子還有點早,可是媽媽還是叫包了,因爲過年的時候,圓圓的爸爸媽媽也要來這裡過年。
要是他們來了,公司裡的人就的來的多了。
對於他們來說,別的都好說,不行還有飯店呢,只要是一個電話,也就什麼都有了。
但是,只有餃子不行,而這個可是他們家的獨門絕技,雖然別人的餃子也很好吃,但卻一家一個味道;不僅這樣,他們家的肉餡還是純笨養的豬,所以在吃起來,感覺也就有些不一樣了。
“你們也是,人家都的進臘月一半才能放炮呢,你們現在放炮幹什麼。”
“兒子願意放,就叫他放唄。”
“你別叫兒子崩着了。”
“沒事,我叫兒子放的是小便,還是破開的,一個個的不很響,也炸不着,我小的時候就是這樣過來的。”
對於小孩來說,也就的這樣。
現在的紅松和圓圓,還跟別人不一樣,他們就是覺得,自己這樣的房子很好,林場方式的建築,獨門獨院的樣式,只要是人在院子外面走過,誰都能說上話,這個也是誰都比不了的。
等到紅松和圓圓在到公司裡去的時候,也就不用再去檢查了,紅松就想,這回能歇歇吧,雖然自己願意跟着檢查,但卻不能連軸轉,這樣的工作強度,短了還行,長了真是有些個受不了。
哪曾想,二少爺和蓮蓮卻撿這樣是時候來了。
這個蓮蓮,跟着圓圓幹真是太好了,自己跟圓圓什麼時候在家不出去他們都知道,雖然這裡別的事情還沒有叫他們兩口子知道,但他們正常工作卻不行。
“我們就是看着你們呢,現在看你們有了時間,怎麼樣,出去玩玩吧。”
“現在還到那裡玩去,這裡的冰天雪地可沒有林場好。”
“植物園呀,那裡可是春意盎然,我們到了,也就提前進了春天。”
到了那裡,別說,這裡的溫室大棚還真很好,竟然真的給了他們盛春的感覺。
不過,這個對於生長在林場的紅松來說,怎麼的也趕不上真正的春天的,特別是林場那裡的春天。
“紅松,我爸爸從前也去過美洲。”
“熬,個人去的吧。”
“還在那裡有一個公司呢。”
“怎麼沒有幹起來呢,是跟着天天爸爸一起兵敗回來的嗎。”
“不是,而是叫我舅舅給敗壞的,不過,我已經打聽好了,這個公司現在還沒有註銷。”
“你可以在接着幹呀。”
“可是現在我既沒有錢,也沒有供貨渠道和銷售渠道呀。”
“我知道了,你是想利用我們國內的供貨以及美洲分公司的銷售渠道。”
“你能跟我合夥嗎,要是這樣,我們的產品還正好是你們國內江南的產品的下家,你覺得怎麼樣。”
“你有人了,熬,我知道了,原來你是想叫老爺子過去主持這個公司去,是這樣吧。”
“這也是我爸爸的心願。”
“當時沒有幹,還真是有些可惜,聽說那個時候我們江南的貨還在美洲找不到銷路,哎,現在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你既然跟我說了,我原則上同意,等到回去的時候,跟美洲那邊商量商量。”
等到紅松跟三號老總說了這個事,沒想到三號老總竟然知道這樣的事情。
事情還真是像二少爺說的一樣,那個公司純粹是叫他舅舅給坑的,不僅這樣,還把二少爺的爸爸給裝進了裡面。
不過二少爺的爸爸並不好,他弄的公司,也是偷偷的利用他們自己家族的錢在這裡建的。
當二少爺的舅舅在這裡乾的時候,就知道了這樣事情,於是就把二少爺爸爸的事情像他們家族的公司裡反應了,公司也就是這樣成了他個人的。
“三叔,聽你這樣說,二少爺的舅舅應該認識你呀,他怎麼不進我們的貨呢,我也查過了,當時只要是有貨源,這樣的公司也就不會倒閉的。”
“這個公司並沒有倒閉,要是真的倒閉了,現在也就沒有這樣的公司了,二少爺的舅舅什麼都算到了,就是沒算計到,公司的證件叫二少爺的爸爸跟帶了去,爲了這樣的事情,二少爺的舅舅還跟二少爺的媽媽打了一架。”
“要是不打架,在這裡認真的幹也能好了吧。”
“那也幹不好,他們姐弟的心態不行,本來他姐姐就是想霸爲己有的,卻沒有想到,她這樣的想法卻跟弟弟撞了車,你說還能好嗎。”
聽三號老總這樣一說,紅松又問道,“三叔,您這樣說也不對,要是二少爺的舅舅這樣想還行,可二少爺的媽媽也不能這樣想吧。”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這裡人的想法,跟國內是不一樣的,這個也就是誰的東西誰說了算的事情,當時他們也有可能就是想叫這個產業歸到他們的名下的,要不也就沒有以後的分贓不均打架的事情了。”
“我聽二少爺還跟我說,這個公司就是他爸爸自己的錢,卻沒想到,叫自己的舅舅這樣的給坑了過去,而他舅舅現在也回不了家了,好像跟別的沒關係。”
“有些個事情,二少爺就是跟你說,也不會說全的,再說了,涉及他自己爸爸的事情還能說嗎,你想想,他舅舅能坑自己的姐姐,家族裡的人還能不吭嗎。”
“現在二少爺的舅舅在那裡,您知道嗎。”
“知道,不過就是他現在在回去,也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他們還能對他怎麼樣吧。”
“看來他已經不想回來了。”
“怎麼不想回去,就像他現在混得這樣,還怎麼回去吧,我也看好了,等他一個人在這裡嚥了這口氣,我們這些人在給他買個地方埋了就完了。”
“在那裡呆了多少年了,他現在還沒有加入人家的國籍嗎。”
聽到三號老總跟自己說了這些,紅松也是有些個惆悵的,同時也更爲二少爺的爸爸感到有些不公,誰能想到,這樣的親戚竟然還能騙自己。
在紅松看來,二少爺的舅舅幹別的都有心可原,也就是不能告自己的姐夫去,他這樣幹,還有什麼親情了。
所以,當紅鬆在跟二少爺回話的時候,就對他說,“說起來畢竟是個老公司,還是老爺子建起來的,你要是叫我們入資的話,必須以我們爲主才行,這個你可要給老爺子事先講明白了。”
紅松給二少爺通了電話以後,本來是想叫他們回去商量商量的,卻沒想到這時的二少爺爸爸就在跟前。
一聽紅松這樣說,他也就接過了電話。
“我同意,我也知道你的意思,同時還可以以一元的價格把公司主權給你們,這樣行了吧。”
“既然大叔這樣,那我們就佔股份的五十一,叫你們佔比例的四十九怎麼樣。”
看紅松在這裡對二少爺的爸爸這樣說,圓圓等紅松這裡撂下電話,就說。
“這回你跟三叔有點太大度了吧,不就是一個老的公司嗎,至於這樣的讓步嗎,依我看,給他們二三十的股份就不錯了,有什麼呀。”
“這個可不僅僅是投資的事情,我跟三叔就是考慮我們現在必須依靠他們才行,再說了,二少爺的爸爸還以一元的價格把公司轉給了我們,像這樣的事就是真的給傳了出去,對於我們也好聽呀。”
雖然紅松跟二少爺辦成了這事,而這樣的事對於他們雙方來說還都有好處的事情,但因爲二少爺他家的事情並沒有叫紅松高興起來。
真是什麼事都有,像他們姐夫小舅子打架的事還能解釋的通,可是這樣的夫妻怎麼還在一起生活了這些年呢。
至於他們家族的事情,也就真的好理解了,現在的大家小家都一樣,誰有了機會不往自己的兜裡劃拉幾個呢,劃拉好了也就賺了,不好的時候再說不好的。
當晚上紅松在家裡上網的時候,就看見往裡陷過客領導的那個股有些鬆動的跡象,而別的卻都有些往下掉的意思,過客他們也就往鬆動的這裡發起了進攻。
到了這樣時候,他們也就個算個的帳了,誰也不想率先叫他們予以攻擊的,因爲誰要是第一個叫人家攻擊了,誰就的吃虧。
看他們這樣,紅松就又積極了一回。
雖然紅松積極了,但是,紅松的手裡現在還有閒錢。
別看美洲分公司裡現在給他們貸了一部分的款,但是他們的手裡還是有很多餘額的,而這樣的錢可是公司的,還在三號老總的手裡掌握着。
不僅這樣,那裡還有沈布石和嵐山他們兩個在那裡暗暗的給支撐着。
他們這樣,程亮那裡卻已經淨了手,所以也就是等着這樣的事情出現呢,於是當過客那裡出擊的時候,他們也就在這裡齊動口一齊猛吃,也就是一會兒的事情,就把這裡的股份給頂了起來。
“這回你們撤股吧。”
“你們的呢。”
“你就別管我們了,反正我們也沒想把股份弄這樣高,沒事就吸溜着往外順唄,怎麼的順到正常的股價也能順完了吧。”
雖然紅松跟他們這樣說,但這小子卻不是這樣乾的,等過客他們的資金從這裡抽出去以後,紅松也就告訴美洲分公司的人用餘下的錢給對着另一個他們預計好的公司去了。
等過客他們那裡在撤資的時候,紅松這裡也就率先跑了。
這回可好,本來是誰最後撤誰合適的事情,卻沒有想到,等他們真的撤了以後,他們的股票又回到了圓點。
而他們再看看,紅松他們這裡的股票卻回到了原位。
可是像他們的股指能達到多少,過客他們可是不關心的,關心的也就是像紅松他們這樣的公司,所以當他們的股指沒有回到原位的時候,也就的在求過客和紅松他們幫他們往起調了。
雖然他們也知道有一個黑股在這裡跟着轉,但是他們卻不知道是誰的,當紅鬆這裡股份出來的時候,卻又跟那個跟着他們幾家轉的一個股份交上勁。
還真不錯,當過客他們想過來對這樣的外股進行圍攻的時候,那個外股卻叫紅松這裡的股份給打上了岸。
“我現在纔看出來,你們還真行,不虧是當今的領頭羊。”
“現在沒事了,你們誰知道,這個股份是那裡的,他們怎麼近撿我們的便宜呢,要不是這樣,我也就不對他用勁了,你們放心吧,過客也趕緊救國家的實有股吧,這的雜碎,我自己就能收拾好了。”
等紅松真的跟圓圓睡下的時候,圓圓就忍不住的在那裡笑。
看圓圓這樣,紅松就說,“你這幾天怎麼就是會笑呢,這事有什麼好笑的。”
“還不好笑呀,本來就是自己的股份給人折騰成這樣,既然還幹這樣的事情,自己在那裡明着打完了,竟然給人家說,是你把那個外股給打跑的,還叫他們翻過來又的感謝你。”
“沒辦法,你也不看看,他們誰都不想打頭陣,誰都知道頭一回的錢少,還是保他們出去就完事,我也就的這樣幹了,不過他們並不在乎,反正他們還能跟着在掙一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