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集該出手時就出手
草草千里
“別說了,你要是這樣一說,就叫我更不好意思了,不過你小子玩的這一手甩人撈寶的手法真好,這個也是值得我跟着學習的。”
“拉倒吧,你可別跟我學,我這樣幹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要是我也能跟你們一樣,我也得考慮別的事情的。”
雖然飛財說的是真心話,但紅松知道,像飛財這樣的,就是再能顧忌別的,也是改不了現在的性格的。
不過,這小子的一些個手法,自己還是要予以借鑑的。
當時爲了能把沈布石他們家的股份給打下去,飛財可是買了幾手以後,也就把這小子給甩開了,他這樣幹,就是叫他來不及回援。
飛財甩沈布石也確實甩的很技術,而是在股價到了二八肯子上的時候,就把自己的股份給出了手。
這邊出手,那邊就甩沈布石公司的股份,這樣也就叫沈布石眼睜睜的看着那裡股價有急速的下滑。
等估計快到了降封停的時候,飛財這裡卻是集中力量進行了吃進。
不過當股價掉到最低的時候,這個飛財卻沒有忘記叫紅松給他折算他應得股份的事情。
當飛財手裡沒有錢的時候,股價才慢慢的往上升舉,而沈布石那裡也是趕緊在這樣的時刻進行了吃進。
這裡的股價到了當前的最高值,飛財也就聽紅松的,把自己的股份又出手了一些,給自己進行了回籠。
“這回資金又回來了,不過你小子卻有點虧了。”
“虧什麼了,不過這回就是虧,我也認了,跟同學還能算計這個嗎。”
嘿,這小子的嘴還真是轉軸的,真是什麼時候說什麼話,只不過在這樣的時候給自己說這個叫自己反感。
今天也快亮天了,反正也沒有什麼事,也就叫這小子在睡不着一回吧。
“現在已經結帳了,就是在想找也找不回來了,不過也沒有多少,但還是有點可惜的。”
“怎麼了,當時以我算計的不合適嗎,不過我當時還真是沒有細算。”
“沒有什麼,反正也沒有幾個錢,算不算沒有用。”
雖然紅松這樣跟飛財說,但他知道,這小子聽自己說了這個以後,一定的算的,只要是真的算了,也就知道自己真的少多少了。
當時這小子覺得很合適,可要是一算計自己賣股份前跟賣股份以後他能分到的股份也就知道了。
“來,看看這個行嗎,這可是進口的果酒,還是從歐洲進來的正中的葡萄酒,你們兩個過來,看看這個怎麼樣。”
“你們喝吧,我可不喝了,我也太虧了,你也是,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呢。”
“哪是我沒說呀,你自己也不想想,你還沒有賣出去的時候,我能知道你賣多少錢嗎,等到真的賣出來的時候,誰還有功夫算計這樣的事情吧,也就是現在沒事了纔算計的。”
“哎呦,也就是你個背後的諸葛亮叫我這頓飯都吃不下去了。”
“飛財經理,這個可是紅松叫我特意給你買來的豬手,意思是說,叫你明天再接再厲。”
“你說的對,這回沒有了,不是還有明天的嗎,這回虧了,下回也就不能在虧了吧。”
“下回算計不好虧的更大。”
“不能,這回我的算計好了在跟你說,看你還能怎麼辦。”
“你跟我算計有什麼用,股價也不是我給定的,我要是能定了這個,還用你幹什麼,自己就炒了。”
“也是,來,咱們幾個喝,這山少了那山補,暗了西方有東方。”
“對,飛財經理,這回我們就給喝回來。”
“喝是喝不回來了,你們不知道,雖然我能喝酒,可是我現在就是過不去,要真是這樣算的話,我從前可是虧多了。”
“你從前炒股的時候也這樣幹。”
“幹別的,我也就是跟紅松在一起纔跟這小子賣手腕的,別的時候都是當老闆來。”
別看飛財跟他們在這裡這樣的裝,可是紅松也知道,當自己一跟飛財說這時的時候,這小子也就知道了,不過現在的飛財也真是動心了,也就是覺得自己真心幫他算計現在的需要支出的賬目的時候,他纔沒有往別的方面想。
而自己給這小子這些錢也是兩方面的原因都有的。
由於自己十分了解飛財的秉性,纔在這個時候跟他說這個的,像這樣的帳,到了這樣的時候能有多少的收入,這小子大致還能不知道嗎。
不過飛財就是不算這樣的帳,要不這小子也就不能吃這樣的虧了。
等他們把什麼都收拾好了,紅松也就把自己炒股應得補助給他們幾個分了;這個對於紅松來說,也是一貫的定例了。
像這樣的紅利補助,也是當資金盈利真能比例達到多少的時候纔有的,並不是什麼時候都有。
而分紅利的事情,也就是紅松來了纔有,只要有了這樣的紅利,一分不留的都分給了自己手下的這些人。
看他們幾個在這裡喝酒,紅松就沒有跟他們幾個一起喝,像他們等到明天是沒事了,可是自己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呢。
不過紅松看飛財在這裡,卻沒有實話實說,而是扯上了別的。
“這個就這一瓶,當時給了我兩瓶,一瓶我已經在家裡喝了,這一瓶也就拿到了這裡,你們幾個喝正好。”
“我們能喝這些嗎,來,我們勻勻挺好。”
“你們聽他的幹什麼,這小子還有實話嗎,不過也就是給你們的錢是真的,我就是這個跟你小子沒法比,別的就不用說了。”
“有這樣一樣就行,你們說是不是,開玩笑那裡還有真的,只要是在事上不糊弄人就行。”
“我給你倒這些還不行嗎。”
“真不喝了,你們幾個在那裡好好的喝吧,我可要在這裡睡一會了,想着等到他們快上班的時候叫我。”
別看紅松躺在那裡是不出聲了,可是他的心裡還真是有事的。
沒有想到,跟嵐山和沈布石對着幹的國內股份竟然同跟自己打交道的人有關係,不過他們自己卻不知道。
因爲他們的資金還都是通過瑞士的銀行到了那裡,在轉手纔到了美洲的。
不過這個操盤的人並不是美洲的奸細,但卻可能是一個想對嵐山和沈布石下黑手的人,
現在的紅松也就是不知道歐洲的這個人究竟是誰。
因爲能跟他們兩個人同時都扯上的人根本就沒有,就是嵐山能跟歐洲有瓜葛,也一定是通過四號老總纔有的,但是,這個人怎麼不對着四號老總去,竟然偏偏對上了嵐山呢。
本來這樣的事情已經叫他們攪得嵐山和沈布石心神不寧了,卻沒想到又從裡面殺出一匹黑馬來。
雖然歐洲那裡的專家,在開始的時候也懷疑過是紅松和他的師傅所爲,可是當這匹黑馬跟他們玩起來的時候,卻跟他們不是一樣的風格,就連手法都沒有一樣的地方。
叫他們緩不過氣來的還有,這個股份也是從國內出去的,但到了南洋轉了一圈才進入了美洲。
現在的他們也跟紅松那裡一樣,也是估計不出這個資金股的具體來向。
但是他們卻估計出這個錢一定跟紅松這裡有關係。
在這樣的時候,能移動這樣大股資金的,也就是紅松了,雖然紅松他們公司的老總也有這樣的能力,可他們現在不是跟美洲沒有聯繫就是有工作脫不開身。
基於這些個事情,國內的人也就暗暗的找了紅松。
他們找紅松並不是想撈回他們虧進去的資金,而是想叫紅松能保他們去了美洲沒事的。
到了這樣的時候,紅松才知道,他們在美洲的那個特殊的公司,也就是老求子在那裡當副經理的公司,現在卻成了他們這些人最理想的避難所。
而紅松這裡,也跟他們一樣,其實還沒有他們知道自己地的事多呢,可是當他們找到紅松的時候,這小子還能不知道他們這些人想幹什麼嗎。
就是不知道,叫這個當紅給他們一攪和,也能知道了吧。
其實現在他們的甲乙雙方,對於這樣的事情,也是一拍即合的事情。
沒想到,這個當紅還真是給力,不過也看出來了,後面什麼都沒有的人確實好,到時候就是管自己就行,別的什麼也不用管。
等當紅一看自己沒有了出路,一切都對着自己過來的時候,也就對着這些人一起開了火。
這裡對着紅松,雖然這小子什麼都說,可是卻沒有說自己在美洲的公司。
可是紅松跟當紅的就是哪一點事,還叫紅松都提前給彙報了上去,等到那裡問的不耐煩的時候,還是他當紅的責任大,既然這個不行,也就的回頭咬他們這樣的人了。
不過現在的當紅才知道,程亮當時給自己說的真對,一咬住他們,就叫他們脫不開身,這樣,他們也是什麼都能給自己辦的。
雖然他還有一些個事情不明白,可是現在的程亮已經跟自己不聯繫了,還到哪裡找他去呀,沒辦法,也就的摸着石頭過河,一心就對他們去吧。
這回這小子還真就對了,當紅咬到一個人的時候,也是一片都跟着發慌的,他們一慌不要緊,這時的整體也就不穩了。
紅松知道,他們這些人裡面,要想不在這裡跟他們玩的,自己出去單幹的事情也就提到了日程上來。
讓紅松沒有想到卻是,自己剛剛跟他們玩的股裡卻有他們的。
這些人也真是不行,就像他們這樣,要早就知道自己有這一天,提前在外面建立個公司多好,到現在也就沒有這樣的羅亂事了。
不過好在他們這些人也並沒有都想出去,要真是都想往外跑的話,就是找紅松,這小子也是不敢給他們辦這樣的事情的。
“叫我給你們幫這樣的忙也行,但這樣的事情也是很危險的。”
“這個你放心,只要是我們出去了,也就跟你沒有什麼關係了,咱們來個一揭兩瞪眼,這樣還不行嗎。”
“不行,這樣的事情,我也不是幹了一回兩回了,不過我卻從沒有叫你們這樣的人給糊弄過,而且我還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你的事情,你就不怕我們給你掀去嗎。”
“那有什麼,怕死的就儘管說,不過就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等到當紅閉嘴之前把這樣的事情給說出去。”
看這個人不出聲,紅松又說,“當紅你們還惹不了呢,你們還想惹我嗎,不過我也告訴你們,要想叫我給你們辦事,就必須先把當紅給弄出去,然後在談別的。”
“難道你也怕當紅。”
“我也不瞞你們,我不是怕當紅,而是怕別人,我要是不叫她們了了心事,我的良心都不安。”
這些人真是狡猾狡猾的,自己都到了這樣的時候了,怎麼還能抓住這些錢就是不撒手呢。
就像他們這樣的,他們也知道自己弄這些錢的時候有危險,可是他們就不知道自己弄他們出去也是很危險嗎。
還有,都到了這樣的時候,像他們這樣的,就是不想出去也的進去呀,怎麼的出去也比在這裡進去好受吧。
現在看,他們這些人也真是老鱉一那夥的,當時勸別人的時候都巴巴的,怎麼到了自己這裡就一點也不行了呢。
再說了,那些錢也不是你們的呀,到了這樣的時候,你們跟當年鬥地主的時候比比行不行呢,就把這些錢給自己出點嗎,也叫自己的人活泛活泛。
而自己要你們的這些錢也不是白要的,還能保你們出去沒事。
不過既然他們自己捨不得自己的錢,自己也就無能爲力了,那就叫他們自己軲轆去吧,能軲轆出去的就算他們的本事,而自己這裡還有自己的事情呢。
“早晨的酒喝的怎麼樣。”
“挺好,今天再接再厲。”
“你小子當稀爛賤的大白菜呢,喝了還有,我告訴你吧,也就是我岳父岳母不喝,他們要喝,都沒有你小子的事,不過要是早給我幾天,也不能叫你一個人獨喝了。”
“你小子要是這樣說,我也能順氣了,不管誰喝,你還是沒有拉下我,而這回卻是給我找了兩個陪酒的。”
“你別說的這麼難聽,什麼陪酒的,那可是我們公司的員工。”
“員工還是男的,難道要是沒有我,就像他們這樣的,你能給他們喝嗎。”
“別說,說出去不好。”
“好好,看在酒的份上,我就忍了,你說吧,現在叫我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繼續拿這個跟他們鬥智鬥勇唄,不過這回的範圍可是有一些大了,還有,我還跟你說一個事,就是你看出來的那個國內股,我知道是誰了。”
“誰,跟我有關係嗎。”
“是誰也跟你小子沒有一點關係,不過,這個人你應該知道,就是他。”
“你既然叫我知道他就沒有什麼事了,這樣我也就敢出手了,從前玩別的股份還有一種犯罪幹,現在跟他們這樣的玩,不僅僅沒有犯罪幹,還好像有些積了德的感覺。”
“既然這樣,那你就繼續積德去吧。”
看飛財這樣,紅松也就想利用飛財幫着自己找找歐洲的那個對着嵐山和沈布石下暗手的人。
因爲國內的這些人都嫌自己給他們要的好處太多,還的找歐洲的那個人才行,這樣,他們的資金還的擁到他那裡去。
而歐洲的人現在還覺得自己用他們的資金玩嵐山和沈布石玩的很痛快,也就是叫這匹黑馬把他給橫打了一槓子,才叫歐洲的這小子吃虧的。
不過,這個卻跟沈布石和嵐山沒有什麼關係,雖然這小子打了自己,可是沈布石也沒有撈着好。
要這樣看,這傢伙也就是一個外來吃生米的,所以,只要是自己手裡有錢,還的繼續在這裡幹嵐山和沈布石才行。
紅松既然是這樣想的,也就跟飛財說了這樣的事情。
也就是飛財覺得有些不妥,而飛財不是覺得別的不妥,而是怕只要是那邊能分析出這個是紅松的資金股,就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己資金給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