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集還得算自己的帳
草草千里
現在有些個事情也不能跟他們生氣了,還得算計好自己的帳才行。
等紅松從飛財這裡出去了以後,就跟他們這些人約定明天由自己做東,然後就跟圓圓以及咪咪和她的丈夫到了自己的家裡。
看紅松這樣,圓圓也就跟咪咪到了另一個房間裡嘮嗑去了,這裡也就剩下了他們兩個男人。
圓圓知道,他們到了這樣的時候必須商量沈布石那裡的事情,所以也就叫他們在這裡打開電腦,看着電腦嘮了。
不過,當圓圓跟咪咪出去的時候,還是告訴他們別嘮太晚了,纔出去的。
看她們倆個出去了,紅松也就把電腦給點開,進入了美洲的網頁,把自己的大盤叫咪咪的丈夫看。
“我對這個並不很明白,看這個東西還的程亮才行。”
“不是叫你看大盤,而是想叫你幫議論議論美洲當前的事情。”
“他們當前也就是剪羊毛的事情,別的還有什麼,不過你只要是進去了不出來,在裡面怎麼折騰怎麼鬥都沒事。”
“你看看這個,我看他們怎麼好像不是個人的股份呢。”
“這個是怎麼回事,你不說你自己沒有跟着參與進去嗎,怎麼這裡好像你還有了進賬。”
“你不是說你不行嗎,怎麼什麼都知道呀。”
“跟程亮看了這麼長時間,連這個還不知道能行嗎,我現在也就是跟你們這樣的專家沒法相比,看個股指的還行。”
“只要是會這些就好說,這樣吧,你覺得現在美國國家的資金會不會跟着參與進來。”
“我個人認爲,別說在這樣的時候,就是平時也的跟着暗暗的參與,要不叫一些個不法分子給鑽了空子怎麼辦。”
“那對於像沈布石他們家這樣的股份,他們會跟着參與嗎。”
“就像他們的國家到了現在這樣,依我看,不管那裡,只要是一有個風吹草動的,他們就會給盯上的。”
“既然這樣,現在也就沒有你的事了,等到我進去看看再說吧。”
“你怎麼又給人家拆臺去了呢。”
“既然是他們國家的股份,他們也就不會看着沈布石他們的股份這樣不管,那樣,自己也就有了機會。”
“你還要怎麼樣,這樣幹是聲東擊西嗎。”
“你沒事就跟着我看看吧,不過你要真是有興趣,跟着學學也行。”
當紅鬆聽咪咪的丈夫說了自己的看法以後,也就定下了心來,既然他一個外行都這樣認爲了,放上誰也得這樣幹。
自己叫他給議論的事情,還不是一些個小計謀的事情,而是國家用自己的股跟着就是爲了穩定自己的國家大盤的事情。
雖然每當真的發生經濟危機的時候,他們就是跟着,也左右不了大的形勢,可是小的波動有他們跟着卻很好。
這樣,自己也就能在進入沈布石他們的股指裡面的時候,利用他們這樣的穩定股了,基於這樣的目的,紅松也就給他們做出了不走的架勢來。
外面的幾個暗股,一看紅松這樣,也就把他給暗暗的套牢。
紅松一看他們這樣,也就任由他們套了,因爲他知道,只要是自己現在不是一看不行就跑出去不跟他們玩的話,在沒有必要的時候,他們也是不會對自己下手的。
不過要是自己的實有股份多了,他們也不會管的,也就是那些掖着一兜子錢進來的不行,既然進來了就得買些股份。
有些人還想就這樣的什麼也不買就想出去,那裡有那樣的好事呀。
既然他們有這樣的暗箱要求,自己也只有按着他們的要求來。
別的都好說,也就是自己把剛剛買進的股份又給吐出去了有些不好,所以也就叫他們從新給盯住了。
但有一點好的卻是,當自己咬沈布石他們的股份的時候,並沒有真的咬他們,而且在這裡一個迴環,就像那個暗股發起了攻擊。
而做的動作還就像跟沈布石他們裡面的力挺股一樣,是一夥的,不僅這樣,還背依靠着沈布石他們,猛地對他們發起了連續的襲擊,這樣也就叫他們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紅松這樣幹雖然很危險,可是他卻知道現在的沈布石,包括嵐山在內,都無力進行反擊,要不是這樣,紅松這小子也不會這樣乾的。
當紅鬆這裡分析出這樣的形勢以後,也就放開膽子這樣幹了,就在有一個股份靠近沈布石他們的大股的時候,他這裡又突然下去啃了那股資金幾口。
而紅松這樣幹,竟然還是依靠的沈布石那裡。
也就是這樣,等到要結束的時候,竟然叫紅松給吃了不少的外股,不僅這樣,紅松這裡還邊吃邊賣,不過就是把自己吃進的沈布石股份一個都沒有往外出。
紅松這樣幹,也真是穩定了沈布石他們的大盤,可是,裡面的那個外股一看這樣,也就要像外面跑了。
看他們要跑,都沒用紅松這裡跟着打擊,而在外面的幾個暗股就圍了上來,叫他們幾個一圍,這樣的股份還往那裡跑吧。
也就在這樣的時候,沈布石他們的股突然就降了下來。
“難道真有國家跟着操縱。”
“你不是說國家跟着參與嗎。”
“就是國家跟着參與也沒有這樣的吧,剛纔雖然有些賴,可是還能說過去,現在卻是明明利用國家的機器不叫人家出去嗎。”
“但他們卻不敢進行申述。”
“有什麼不敢的,在這方面他們還是很民主的,只要是能給他揭了出去,他們有的人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要是這個不是好道上來的錢呢。”
“能嗎,這樣的錢還敢進入裡面去。”
“你看看這個也就知道了,他們自己還敢進行申述嗎。”
“他們怎麼對我們這麼瞭解呢,連這樣的事情都知道了,看來還真是到了劍拔弩張的危急時刻了。”
“別緊張,現在還沒有這樣嚴重,這也是他們慣用的計量,好像也是很多國家的計量。”
“你別沒事糟踐人家國家了,那有幾個國家幹這樣下三濫的事情的,我認爲就是他們在這裡這樣幹,也跟國家沒有什麼關係,還是來向股自己不小心給泄露出去的。”
聽他這樣一說,紅松也沒有跟他犟,而是在最後收盤的時刻,把自己的股份都給處理了出去,又把自己預先看好的短線給吃了進去,就跟着他們那裡收盤了。
“這回我們可得好好的睡睡了,沒想到,卻叫你也跟着我受累了。”
“我也跟着你長了很多的見識。”
“看來他們說的還是對的,就是跟一些個國家關係不好,也得在他們那裡留一些預備資金才行,這回要不是有嵐山給弄過去的這些錢,沈布石還真要壞事。”
“要是不行的話,我現在就叫美洲的公司偷偷預留下來怎麼樣。”
“看來你也行呀,怎麼還這樣的謙虛呢。”
“你看那個當總統的會炒股了,可是他卻很明白這樣的事情。”
這小子也不是好東西,自己這樣一說,他就趕緊抓住機會賺自己的便宜。
不行,既然這小子這樣,自己今晚還的拽着這小子來跟自己熬夜才行,而自己拽這小子還的叫自願的,到什麼時候也不能對外人說是自己以大欺小,把這小子給拽來陪自己熬夜的。
“我聽說你在外面也有存款了。”
“那纔有幾個呀,也就是程亮沒事串兌的,好像連程亮都沒有幾個,這事你是聽程亮說的吧。”
“雖然沒有幾個,給加進來也行呀,而這個可穩當,不過要真是掙得話,也能掙不少,這就叫時氣。”
“賠也的賠不少吧。”
“你恰恰沒有說對,就是真賠,也沒有幾個,因爲我們這樣幹還不是真的玩股,而幹這樣的事情還要趕機會才行,過了這個機會也就沒有了,不信問問程亮就知道了。”
這回他們睡的真好,當他們起來的時候,圓圓她們已經在飯店裡了。
一看紅松他們這樣,飛財就先對他們發難了。
“這是怎麼說的呢,客人都到齊了,主人卻不見了。”
“不好意思,我們睡過勁了,圓圓不是在這裡嗎。”
天天一看他們這樣,就說道:“看你們這樣不用問,肯定又熬夜了,要是沒說錯的話,你們兩個又跟美洲對上了吧。”
“你怎麼知道的。”
“都是同學,誰還不瞭解誰吧,再說了,拿這個時間算算不就知道了嗎。”
“沒想到你還給算計這樣好。”
“怎麼,你小子帶上我的股份怎麼樣。”
“我就是想帶你也帶不上呀,你不用驚訝,現在你在美洲有閒錢嗎,除了這個,別的都不行,這回你知道了吧。”
“真沒有想到,你連這樣的錢都有。”
“機遇巧合,就感到這樣的份上,不過你們誰要真有這樣的閒錢,現在也別往股市裡入,股市有風險。”
“紅松,我雖然沒有錢,你看能不能用我幫你玩股去,要的不多,見血就行。”
“雖然我很想用你,而且也用了你小子幾回,可是現在也不能用你呀。”
“爲什麼,我那幾回玩的,你憑良心說說怎麼樣。”
聽飛財這樣一說,天天就說道:“紅松要是現在就用你的話,你老婆還不得找圓圓要老公去吧。”
也就是叫天天這樣一說,竟然真就把飛財給弄得徹底的沒電。
雖然他們在這裡沒事了,可是蓮蓮卻在那裡聽了進去,不過好像他們現在並沒有錢。
當紅鬆在這裡宴請了他們以後,也就引起了這些人的宴請風潮。
不過包子他們雖然跟咪咪和路遇沒有什麼關係,可是畢竟從前跟他們認識,而二少爺和蓮蓮就不行了,當他們提出來這樣的邀請的時候,雖然他們不想去,但架不住蓮蓮這張嘴,這樣,他們還是去了。
當他們在這裡正宴請的時候,卻沒想到當紅那裡卻處事了。
當這小子一看自己真的不行了,就一心往紅松的身上咬的時候,紅松卻跟他們裝起了糊塗。
別看外面的他們不知道是什麼事,可是圓圓是知道里面的詳情的,所以也就沒有在意這樣的事情。
對於圓圓來說,就像那些個人,也是來過的,而且這回來的還有軍隊裡他們認識的人,有些個事情他們也是知道的,只不過現在沒法當着他們的面說罷了。
不過跟紅松在一起的這些人也能摸清裡面的一些事,一看紅松這樣,他們幾個還能穩得住。
而天天那裡一看紅松這樣,當時雖然很着急,可是回家一趟也就沒事了。
最不行的也就是包子他們,就像他們這樣的,一看紅松叫人家給叫了進去,也就穩不住了。
看他們幾個在這裡急的連竄帶跳的,天天也就暗暗的給他們出了個主意。
也就是叫她這樣一說,等他們第二天再來找紅松的時候,包子也就在這裡替紅松打起了不平。
“我說你們幾位,有關紅松的事情你們今後就不用問了,一切都是我們幾個乾的,跟紅松沒有什麼關係。”
原來正主在這裡呢。
“你們既然這樣說,就跟我們去一趟吧。”
“就在這裡說多好,這樣等我們說完了,還不耽誤吃飯,到時候連你們也一起管着,這還不行嗎。”接着又說:“一兩飯我不在乎。”
“不用,我們那裡也有飯,也可以叫你跟着一起吃。”
“進去吃大餅子吧,你們還真別說,我什麼飯都吃過,就是沒有進去吃過這個,這回就跟你們進去吃幾天。”
“既然你不想跟我們去,那就在這裡說說吧。”
“那就在這裡說吧,說什麼呢,先給你們說說打週週的事情,就是那回打週週這小子,你們知道嗎,這小子還想跟我支吧,他能是我的對手嗎。”
“停、停,還有沒有別的了,我們不想聽這個。”
“不想聽這個,那說什麼呢,要是說紅松叫你們給抓進去的事情,你們也沒有叫我進去呀,這樣的事情沒看見就是沒有看見,雖然把他們給處理了,又換上了你們,可沒看見的事情也不能胡說吧。”
“紅松,我們走吧,這個跟你們沒有關係。”
來的人一看包子他們幾個這樣,也真是沒法在說什麼了,也就要跟紅松走了。
卻沒有想到,包子他們幾個卻在這裡給他們賽臉,竟然拽着他們不叫他們走,來的一個頭頭看他們這樣,就跟紅松急了眼。
“我說紅松,我們也知道這樣的事情跟你沒有什麼關係,你這樣替他打掩護幹什麼,有這個必要嗎。”
“不是我想給他打掩護,我就是想叫你們在深入的進行調查調查,美洲的幾個烈士跟這小子有沒有關係。”
也就是叫紅松這一句話,一下子就把他們這些人給弄的什麼也不說了。
不過,當紅鬆在跟着他們走的時候,包子他們幾個也是老實的在那裡站着,什麼話也沒有了。
等人家都走了以後,包子也真是有點憋不住勁了,也就問起了圓圓。
“圓圓,你知不知道紅松究竟跟烈士有什麼關係。”
“你們沒聽紅松叫他們進行調查嗎,叫他們進行調查,還能跟紅松有什麼關係。”
“紅松叫他們調查就好,據我瞭解,紅松是不會幹這樣的事情的,要早知道是這樣的事情,我當時就跟他們這些人說了,這個我還敢用腦袋擔保。”
也就是叫包子這一句話,把在場的包括圓圓在內的,明白這個事的人都給逗笑了。
這可是,見過混的,卻沒有見過這樣混的,那有這樣的呀,不過對於他們這樣的還真沒法說別的。
而天天一見他們這樣,也就沒有慣着他們,“跟紅松有關係個頭,那幾烈士犧牲的時候,紅松還沒有畢業呢,能去美洲嗎,也不想想就敢這樣跟着瞎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