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集反客爲主
草草千里
“他們那幾個人怎麼樣了。”
“誰知道呢,反正那個衙內已經出國去了,好像他老子現在也不太好,我就是看我們那裡的事情了,也沒有注意這樣的事呀。”
“我看你就省省心吧,不行就別跟着參與這樣的事了,這樣幹雖然能不受氣,可是有些事也不能幹的太過分了吧。”
“對,飛財那裡已經沒事了,我現在就叫文龍的那個本家撤出來。”
“我不是說這事,而是你想借機加自己人的事情,我就是覺得這樣幹不好。”
“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現在還是沒辦法退出來,你想想,就是不爲了我們自己,也得爲這些個員工兄弟們考慮考慮吧,這回就這樣了,沒辦法,還是想想我們當前的事情吧。”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呀,咪咪他們兩口子也要跟我們去那裡看看。”
“也行,正好叫咪咪也帶着丈夫看看自己的母校去。”
“來了這幾天我就跟咪咪她們玩了,你跟程亮那裡給嵐山的美洲公司把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當我跟程亮進去了才知道,他們的公司並不很大,經過沈布石的配合,程亮進入裡面就把忽高忽低的股指給壓了下去,這樣也就把他們給套住了。”
“當時他們就沒有抽出去嗎。”
“他們就是覺得既掙錢還能玩了,也沒有注意是程亮在那裡跟他們玩這個呀,也就是這樣,不但叫我們給糊弄了,而他們自己還折了一些個股。”
“怎麼你就是叫程亮自己打的,自己沒有跟着進去。”
“我就是想跟你說這樣的事呢,一進去,程亮就叫不管,也不出手,他說好像那個股指已經注意上我了,聽他這樣一說,我也就出來了,我的資金不再裡面了,他們也就什麼也不在乎了。”
“難道這個人認識你。”
“我也想了,雖然不能認識我,但這個人很有可能知道我們的另一個大盤,這樣他也就不能不在乎我這裡的大盤了,而程亮給他們玩的還是一個新股,這樣,他們也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看來也就是自己大意了。”
“就是這樣,還有,這也跟他這段時間一直賴在這裡不走,就沒有出過差錯有關係。”
“看來他還是叫當前的經濟形勢和國家根據形勢來的政策給坑了。”
“依我看,還是怨自己,誰都一樣,無利不起早,不過這回程亮玩的真好,當他把這樣的股份給吐出來的時候,竟然一個子兒沒留,還把沈布石這小子給仍在了裡面。”
“他就是在裡面也不虧呀,反正別管怎麼樣,他都沒有虧着。”
“要是這樣,嵐山那裡不就能明着知道他應該感謝誰了嗎,而我們乾的事情,對於嵐山和沈布石來說,永遠就是一個放不下的謎團,同時還叫嵐山對於我給員工買衣服的事情鬧心。”
“壞人也沒有這樣壞發的吧,這不是叫他們一輩子在心裡都有一個節沒法解開嗎。”
看圓圓這樣,紅松也就沒法說了,既然這裡的岳父和師傅都一心指望自己了,而自己還沒有中流勇退的意思,也只能這樣幹了。
不僅這樣,要想幹好,自己不管怎麼樣還不能不帶着嵐山,跟他一同作爲下一代的領軍人物,一起帶着員工往前闖才行。
就像這樣的大公司,想幹起來就不是一個人的事情,雖然現在有這樣的明爭暗鬥,可到時候還的跟自己並肩戰鬥的兄弟和衷共濟,才能把公司建的更好。
“現在的沈布石又纏上我了,說他們家的股又叫人給纏住了,當我把這些錢連本帶利的都給了他還是不行,可是我也不能跟着他參與他們家的紛爭去吧。”
“對了,那邊也來信了,就是沈布石他們家族公司裡分三大股,而這三大股也就是沈布石家的多一點點,可是另兩股裡卻沒有管事的人。”
“什麼,難道他們就不怕過後沒有他們的份嗎,還有,當時我們的股份進去的時候他們怎麼就沒有動靜呢。”
“不知道,現在他們還在查,不過給我們調查的人還說,好像這兩大股都跟我們的美洲公司有關係,有的時候三號老總和公司裡的老總還在沈布石那裡不知道研究什麼事情。”
難道那兩股都是自己公司的,也不能呀,因爲也沒有這樣的必要呀,要是這樣看,還真不能不看看他們那裡的事情了。
還有,三號老總他們還有時候到沈布石那裡開會,那就一定跟那兩個大股有關係,就是不跟兩個大股有牽連,也的跟其中的一個有聯繫。
要是這樣看,還是公司的股份。
可要真是公司裡的股份又爲什麼隱瞞的這樣深呢,這樣的事情,還能跟大陸和南洋有像似之處嗎。
看來嵐山也不知道這樣的事情。
還有一種可能,這兩大股份就是他們個人的私產,要真是這樣,自己就不能管這樣的事情。
還有,雖然不是個人的財產,可既然連嵐山這樣的人都不知道這樣的事情,自己也就沒有必要知道了,要是他們老總不想跟自己說,自己知道了也不好。
想到了這裡,紅松也就平靜了,像這樣的事情,自己也就根據形勢看吧。
也就在這個時候,東北又給來了電話,說是嘉敏在南洋把這裡的一些領導給告了,而且有很多事都涉及到了那個當紅,這樣,那個當紅也就咬住紅松不放了。
“這小子真是傻逼,怎麼能咬住自己就是不放呢,忘了程亮怎麼給他說的了。”
“你先別罵那個當紅,你不想想,既然是嘉敏告的他們,她跟他們有什麼關係,不就是想對着當紅去的嗎,當紅再一看到這樣的事情,他不就的蒙嗎。”
“既然人家自己不想活了,我也就只有成全這小子了,正好這裡沒有什麼事了,我們就回去吧。”
“你回去跟他們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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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我什麼也不說,也就是把當時的原始材料都交給上面也就沒事了,我還能幹什麼。”
“看來嘉敏還真想親自殺死那個當紅了。”
“那可是人家的親哥哥,像這樣的仇,人家能不報吧,而當紅活這幾年都是多餘,按這小子乾的壞事,早就應該零刀颳了。”
紅松和圓圓來的時候雖然就這樣坐着火車來了,可是回去的時候卻跟咪咪他們一起做飛機回去的。
到了家以後,雖然紅松跟圓圓先回了家,也把咪咪他們給送到了賓館,可是飛財那裡還是立時就有電話跟了過來。
看到了飛財的電話,他們也就不能不去了,而圓圓也就在家裡親了親兒子,兒子跟媽媽親完了,又過來啃了紅松幾口,他們才一起出去,接了咪咪兩口子一起去了飛財預定的飯店裡。
他們到了那裡纔看見,包子的老婆在這裡卻成了大支,真就跟賈府裡辦喜事時候的鳳姐一樣。
“今天就有這樣的派頭,等到明天正日子的時候,還不得把新娘給壓下去呀。”
“紅松,你別胡說,小心飛財媳婦聽見了不高興。”
“這個女人是誰呀。”
紅松看咪咪的丈夫這樣問,就說到:“我同學的老婆,那不嗎,那個就是。”
當他們幾個看見了紅松,也就圍了過去。
雖然這幾個小子是對着紅松去的,但這時他們也認出咪咪來了。
那個時候他們雖然沒有跟咪咪在一起吃過飯,可是卻跟咪咪認識,而咪咪也認識他們,所以他們跟紅松說完了話,也問起了咪咪。
叫他們幾個這樣一整,卻把咪咪的丈夫給整蒙了。
“他們不是跟你是同學嗎。”
“是呀,你沒見他們說的時候也跟我說同學了嗎。”
咪咪的丈夫一問這樣的事情,紅松也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可是這小子卻沒有跟他解釋這樣的事情。
“既然是你的同學,怎麼還跟咪咪這樣呢。”
“啊啊!”紅松跟他這樣說着,也就到了別的地方。
這回可好,叫紅松這樣一整,也就把咪咪的丈夫給亮在了這裡。
沒有辦法的他也就的抱着自己的孩子跟在咪咪的後面,過了一會,才坐到了一個桌前。
由於紅松和圓圓到了這裡還有別的事情,所以他們也就的自己坐在了這裡。
而主人飛財現在還沒有過來,不過天天還真不錯,一看咪咪在這裡,也就過來了,過來就逗起來他們的孩子。
不過現在的咪咪丈夫也真是憋的受不了,看天天還見過,就問天天,“你們的這些同學不少呀。”
“那有幾個呀,也就是紅松、圓圓,飛財這小子還沒有過來,別的還有誰呀。”
“那個叫包子的不也是你們的同學嗎。”
看自己的丈夫這樣問天天,不僅天天,連咪咪都笑了,“那是紅松的同學,跟我們沒有關係。”
“啊!原來紅松一聽我這樣問他,啊啊兩聲就沒影了,原來是這樣的事情呀。”
“你還當紅鬆是好人怎麼的,像這樣的事情,這小子最會糊弄人了。”天天一聽咪咪這樣說,就跟他說道。
看天天這樣,咪咪也就在那邊說了,“他們幾個現在好像是天天的跟班,不信你看,用不了多大會,連他們的老婆都的圍過來。”
“這個是你聽圓圓說的吧,這樣吧,我現在就把他們幾個給叫過來,服務員,來,給我們換一個大桌,我們這裡要並桌。”
“聽圓圓說,他們家也沒有多少人呀,怎麼這麼多呢,要早知道這樣,我們就不急着過來了,把禮金給他就完事了,還費這樣的勁幹什麼。”
“你不知道,原來是沒有幾個人,可是當飛財這小子他老婆跟人家打了一架,他也就紅了,這不嗎,現在的親戚朋友又都上了來。”
“什麼,這樣的事情還有紅的,真是不簡單。”
“這事還的感謝天天才行,要不是天天,飛財他們的官司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完呢,完不了官司,飛財也就沒有這樣的出名,也就不會來這些人,這就是名人效應。”
叫紅松在裡對咪咪他們兩口子這樣一說,他們也是很驚訝的,就像飛財這樣的,要真是不來這些人,還好理解,真來這些人,還真是沒有想到。
不過咪咪的丈夫一看紅松過來就這樣說,就接話說道,“也是,不僅這樣,可能飛財的同學也多,來人也多。”
看他這樣,紅松就知道自己給這小子啊了兩啊,才惹的他這樣的,於是就說。
“對,你說的真好,這就叫連同學,跟現在的等量代換也是一樣的,你要是不相信,等一會人都過來,跟你就的有一多半的連同學。”
“瞎扯,不過這個事我不跟你犟,這裡畢竟是你的家鄉,你在這裡可是天時地利人和的事情,有些個事還真不好說。”
“你別這樣跟我上綱上線的,我還告訴你,現在我們的化工廠是歸你管吧。”
“對,這個又怎麼地了。”
“等人都到齊了,我就給那些人介紹你是化工廠的廠長,用不了多大會,咪咪這裡都是連同學。”
“你們先別說別的,我們已經叫他們把大桌子給拿了過來,我們都到這裡來,包子你們幾個,還有你們幾個娘們,都過來。”
沒想到,天天這一句話還真的好使,他們這些人竟然都過來了,就連在門口忙的包子的媳婦都藉機過來問了咪咪的好。
等二少爺和蓮蓮來的時候,飛財也就過來了。
看飛財這樣,咪咪就問圓圓,“他們也是同學嗎,我聽飛財說,就叫的同學呀。”
“不是大學同學,還有小學同學吧,沒有這些同學,還有紅松說的連同學吧,這可是收禮的好機會,又正好借這樣的機會,不勒他們勒誰呀,紅松也不是好的,弄不好他真敢把你家的那位給他們說成是化工廠的廠長呢。”
“就是化工廠的廠長又有什麼用。”
“在這些人的心裡,化工廠那有私營的,而化工廠多數還跟軍隊有關係,現在你老公在他們的眼裡是什麼人,你就知道了吧。”
“真沒有想到,當時我就想見見同學的,哎。”
“哎什麼,雖然沒有見到同學,可是卻叫你們在這裡能刷了臉,不比別的還好呀。”
“刷什麼臉呀。”
“你別聽紅松跟你瞎說,那是紅松沒事跟路遇開玩笑的,就是我跟婆婆上街賣菜的時候,沒有錢了,叫朋友給墊上的,這不就刷了臉嗎,一會路遇來了就知道了,現在路遇還不知道刷臉是怎麼回事呢。”
他們幾個在這裡正扯着,二少爺和蓮蓮一看紅松、圓圓他們在這裡,也就過來了,也就是在天天的指揮下,包子他們就趕緊給他們找來了椅子做了下來。
等路遇他們兩口子到了這裡,人也就到齊了,就在飛財要跟他們這些人介紹他們這一桌的客人的時候,沒想到卻叫紅松把麥克風給拿到了手裡。
沒想到紅松比飛財更惡,不但把咪咪的丈夫說成了化工廠的廠長,還又這樣把他給含糊的說成了自己的同學,叫他在這樣的場合裡沒法解釋。
也就是紅松的這句話,不僅叫飛財這裡更火了,還叫咪咪的丈夫怎麼也脫不開這些位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的同學給圍的出不去了。
“你們沒看見,我們就這樣的出來了,人家化工廠的廠長可是拿着一隻大花碗,碗裡倒了酒,就這樣,跟人家幹着就出來了,你們看看,出來了,手裡還拿着碗呢,那碗是玉石的吧。”
“不知道,誰知道是什麼的,反正我是喝的不行了,這些人真能喝,怎麼還給我玩上了車輪戰了。”
“這回天天也好不了,不過這回天天要感謝你才行,要不是你在這裡,這回的天天就被他們圍攻了。”
“這些人怎麼這樣呢,不過我也看出來了,天天真是能喝。”
“沒事吧,來,我扶着你,紅松,都是你的事,看看叫這些人把他給喝的。”
“沒事,其實紅松已經暗暗的告訴我了,也就是我沒有注意,紅松,你沒事吧,沒辦法,你叫我倒,我就倒了。”
“怎麼還倒酒了,倒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