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集家事更難
草草千里
對於這樣的事情,媽媽一整在自己沒有辦法的時候就跟紅松說,意思也很明顯,就是想看看他有什麼辦法。
像舅舅的事情,就是媽媽對自己說,自己又有什麼辦法呢,可是自己管不了卻跟着生氣。
等爸爸一回來,媽媽也就不敢問這樣的事情了,而爸爸不管舅舅的事情,媽媽還說不出什麼來。
別說媽媽了,就像姥姥姥爺,雖然也想叫爸爸管管小舅的事情,可是他們也是開不了口的。
想想也是,就像舅舅從前乾的那些事,別說爸爸了,就是媽媽到現在想起來還來氣呢,而姥姥明明知道是自己的兒子的事情,可就是要閃開自己的兒子,往女婿的身上賴。
在紅松看來,自己的爸爸也真是不錯了,可惜,姥姥姥爺卻是藉着女婿的忍讓,真是有點蹬鼻子上臉,什麼事情都拿爸爸來給兒子擋事了。
而到了現在,媽媽的親媽媽又來找媽媽了,而她要認媽媽,要是她自己有病沒錢看病還行,而她可是爲了自己的孫子叫人家給弄了進去,沒辦法出來,才找媽媽的。
“我看媽媽真是很孝順,要是叫我攤上這樣的事情,就的把她給攆出去。”
“她來了也好,正好叫她看看孩子,只要是叫她看見孩子也就不能說什麼了吧。”紅松聽圓圓說這樣的事情,就跟着說道。
“看見孩子還不能說什麼呢,當媽媽一看沒有辦法了,就是以你不在家,給了她幾個錢把她給打發走以後,她竟然把你提前給兒子買的玩具給偷了去,還有,你知道她的兒子爲什麼叫人家給抓起來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偷走玩具就怨你了,還是你沒有看住。”
“那是我沒有看見呀,而是我看見了沒好意思出聲。”
“還是我老婆,就是大度,這樣才賢惠。”
“現在我才知道,當時的姥爺也是很好的,而且跟人家辦事還行。”
“要不怎麼能有媽媽這樣一個知書達理的女兒呢,你在看看舅舅,不過現在的姥爺也挺好,也就是姥姥有點不行,可是姥姥也就是叫舅舅的事情給整的,聽說從前也不這樣。”
“真是的,好壞都叫你給說了,你說,來的姥姥怎麼這樣呢。”
“其實,她也可能很好,一是跟媽媽離開的時間長了,也就不近了;二是他們自己後來沒有孩子的還好些,有了孩子的都這樣。”
“我看電視上講的都挺好呀。”
“那是演給這些人看的,就是事實報道也沒有跟蹤報道的,再說了,這可是個人的隱私,又有誰願意公開這樣的事情呢,就像媽媽似的,你雖然看着她跟誰都行,但是在她的心裡卻是對自己的媽媽反感透了,你知道嗎。”
“我看出來了,不過他們那邊也不行,要是姥姥不是爲了自己的兒子到這裡叫媽媽幫他們的,還能好點。”
“要是沒有一點事的,又有幾個找的呢,說起來也就是兒女找父母的居多,而找到的以後還不是很好。”
“怎麼會這樣呢。”
“這就是過去社會偏見的問題,我也承認,老人好了,不找兒女的原因也是很多,可是不管什麼原因,他們實際上就是不找。”
“你知道媽媽的親媽媽的孫子犯了什麼事嗎。”
“就像他們那樣的,還能有什麼好事,你知道嗎,當時姥姥嫁的那個人就不好,聽說當時還當了一個頭頭,曾經鬥過下放到他們村裡的老師,還把那個老師給鬥死了,後來沒判他就不錯了,他的後代還能好到那裡去。”
“你怎麼也有這樣的看法呢,認爲賊的兒子就一定是賊。”
“不是,因爲他們處的地方不好,所以,學壞的機率也就大了,要不我也不能這樣說他們了,再說了她的孫子還進去了,他這樣的也就不能是爲了打架鬥毆的事情進去的。”
“算你說對了,是因爲販賣人口進去的。”
“像這樣的事情還找我幹什麼,這不是自己找沒面子嗎。”
“你現在不是有能耐了嗎,她就是想叫你去了給她孫子說說這樣的事情,實在不行,叫你給他頂一下也行;一聽她說這個,爸爸當時就不願意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媽媽才攆的她。”
“這個死老太太,怎麼活的這麼長遠呢。”
“你也罵上了,當時姥爺姥姥也在這裡,姥爺一聽她說這個,就說她不是人,叫她滾出去。”
“現在姥爺姥姥向着媽媽說話了。”
“到了這樣的時候,他們可是徹底的站在爸爸媽媽那邊說話了,就是跟她對壘,而姥爺在罵的同時還要揍她。”
“聽你這樣一說,還的給家裡人說說,現在我們公司在那裡也有一個投資的項目,這樣看,就不能叫他們在那個地區投資了。”
“爲什麼,那不是爸爸媽媽的老家嗎。”
“可是他們不是也在那裡住嗎,當時是看爸爸媽媽的面子去那裡投資的,現在也就是因爲這個死老太太不投了,就這樣。”
“不同就不投,反正那裡的投資環境也不好,還有一個事,你來了以後,怎麼就把事情都安排給溫老總,自己就不管了呢。”
“不是不管,你知道嗎,我現在可是盯着溫老總偷偷的看着呢。”
“看看他還有什麼壞心。”
“溫老總不是這樣的人,但溫老總卻有自己的本事,尤其在人事管理上,就像他這樣的,本來留在美洲跟天天爸爸這樣的人鬥法正合適,我也就是爲了自己,才把他給要過來的,你說,既然他到了這裡,還能不給我留下點什麼來就走嗎。”
“沒想到,你真是什麼都能爲了自己。”
“這是跟你說的,但你在想想,就像在美洲的那些事似的,雖然看着就是爲了公司,而我也真是爲公司什麼也沒有想,可是,等到把事情辦完了,我不是得的利益最大嗎,就是我現在在那裡跟他們進行競爭,也應該有我的票了吧。”
“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心思,你這樣的想法,我也支持你。”
“你跟別人不一樣,你可是我的老婆,好壞你都的跟着我,這也就是一根繩拴兩個螞蚱,不過把溫老總騙到這裡來還有別的意思,但現在不跟你說。”
“溫叔叔的事情我也不想問,你們願意怎麼整就怎麼整,現在就是說你們家的事情了,你還不知道我們家的事呢。”
“你們家的事情我還真沒有聽你跟我說過,當時我還就是以爲你們家的人少呢,沒想到還有人呀。”
“叫你說的,誰家沒有人吧,不過現在也真是看出來了,大家小家都有事,還誰也不少。”
“他們現在也有事了。”
“可不是有事怎的,我媽媽那個時候也跟現在一樣,家裡也是做買賣的,不過那個時候也是很原始的,就是一個小的作坊。”
“我知道,就像現在講的過去的大家似的,有幾個像歐洲的大企業似的,而且北方多是從小攤小販起家,到了南方就是繅絲業起家的,不過說起來繅絲業還比干飯店的強一點。”
“沒想到,你還真的什麼都知道。”
“你不看看,我是誰呀,還能有不知道的事情嗎。”
“別吹了,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
聽圓圓這樣一說,紅松就笑了。
現在的紅松也看出來了,當圓圓跟自己說這樣的事情的時候,心裡也是很不平靜的。
要是這樣看,她們那樣的家,只要是有了事情,也就是跟財產有關係的事情,別說他們家了,就是自己的家,那裡的跟自己不上門的姥姥還惦記着呢。
不過人家算計的也很好,就像這樣的家業,不跟他們對半劈,能給個三分之一四分之一的也行吧,給了就是好親戚,不給就是沒有良心那夥的,而他們這樣的回到家裡還能對親戚朋友說的出口。
“不是喘,而是看你一說這樣的事情就生氣,別生氣,我們這樣大仁大義的,跟他們那樣四六不懂的一樣幹什麼。”
“能不來氣嗎,就像我媽媽那方面,現在還有什麼了,可是他們就是說媽媽得了他們家的遺傳才幹這個的。”
“也對,他們沒有撒謊。”
“這個是沒有撒謊,但我們幹這個也跟他們沒有關係呀,到了現在竟然變成借他們的底子才幹起來的了,而人們聽了,不知道的還相信,你說氣不氣人。”
“雖然氣人,不搭理他們不就行了嗎。”
“不搭理他們行,現在又有個跟媽媽也不知道是幾服的表哥,當了一個小官犯事了,他的爸爸媽媽也過來找媽媽了,別的不說,就是叫他們救他的兒子去。”
“媽媽當時怎麼不告訴我這樣的事情呀,要是跟我說一聲,我有辦法給他們解決。”
“叫他們的兒子去美洲,可是他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還想叫媽媽保他們的兒子出來繼續當官,他們還說的很有理,聽說那裡不但有比自己的兒子貪污還多的錢,找了比自己兒子還多的老婆,現在還好好的,就是沒事。”
“要是聽說是事情就沒準了,不過就是真有,媽媽這樣的也不是沒有辦法嗎。”
“不行的話,不是還有老人給他們留下的產業嗎。”
“他們要真是有自己的產業還行。”
“那是他們自己的產業呀,而是我們家的產業,這回你知道了吧。”
“那能行嗎,這些產業可是我的,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叫你說的,怎麼又變成了你的產業。”
“怎麼不是,你想想,你不是我的嗎,這就叫等量代換,他們要是真敢這樣,不用別人,我就跟他們沒完,這回你放心了吧。”
一聽這樣的事情,紅松也就知道,圓圓也真是來氣了,不過,據紅松所知,自己的岳母那邊確實沒有什麼近人了,怎麼現在卻有了這些個表親呢。
要是當時真有這樣的親戚,圓圓那個時候就不可能這樣了,聽說最難的時候連個上學的地都沒有。
那個時候都沒有的親戚,到了這樣的時候,還跟他們來往什麼。
像這樣的親戚,就是他們來了想認親戚,岳母這裡還能認嗎,紅松也想好了,這事要是今後叫自己遇見,自己叫把他們給弄到中東出苦力去,到時候還叫他們沒法說。
不過像這樣的事情也就是想想,就是他們真的到這裡來要財產,他們也不會給他們的。
“他們這樣的不搭理行,還有不好整的呢,我爸爸那一頭現在也有了羅亂,就是因爲我爸爸沒有兒子,他們就給找了幾個兒子,說是繼承我們家這一支,好像已經給續進家譜裡去了。”
“別的不知道,這個我是知道的,就是認兒子,也沒有給續幾個的,有一個就行了唄。”
“爸爸還沒有親兄弟,叔伯的還人多,續誰家的是吧。”
“我給你出個主意,等到時候,就給他們一套房子,說爸爸就認一個,誰認了,就給一套房子,叫他們在家裡掙去吧。”
“爸爸可沒有你這些個壞主意,當時就跟他們說明白了,同時也把自己的遺囑給他們看了,這樣也就斷了他們妄想。”
“爸爸還真是英明。”
“你不知道,當時爸爸不行的時候,帶着媽媽和我,回到家裡的時候,雖然親兄弟沒有了,可是叔伯的還有吧,他們竟然連一頓飯都沒有管,可他們卻不知道,當時的爸爸並不是沒有錢,而我們回去也不是爲了別的事情,就是上墳去的。”
“現在這樣對待他們也對,也好,沒有惦記自己的人,自己也就不惦記他們了,來回一個帳。”
“也不是不惦記他們,就是我爸爸當時出去的時候,家裡也有人到外面做過小買賣,到了我們家裡對他們什麼樣,他們不知道呀,可是當我爸爸在回去的時候,他們竟然沒有一個留吃飯的,也就是吸了一陣的關東煙,就沒人了。”
“不是一回的事吧。”
“那回就是爸爸自己回去的,要不怎麼當爸爸帶着媽媽和我回去的時候就提前有了思想準備了呢,但第二次回去,等我們出了村以後,他們纔看見我們家的車在外面,可想攆已經不趕趟了。”
“他們這些人也是,既然有了一回這樣的事情,現在還來找這樣的沒臉幹什麼,還不如不來呢。”
“可他們現在又想起過去的老傳統了,而爸爸的那些個本家還多是教過學的,就像這樣的禮節,他們可是比誰都明白的。”
就像這樣的事情,自己也就沒法跟着參與了,本來沒什麼事,可是也就是叫他們這樣一說,這裡的人就跟着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