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集 什麼都的跟着學
草草千里
“不可能,還說叫我跟你一起出去,就是他們自己認可的女婿一個人出去,爸爸也不會這樣乾的。”
“說實話,真想對自己的子女好,就得讓他們獨自的出去闖去,雖然誰都看着自己的子女好,可是沒經歷大世面的人畢竟欠火候,只有他們自己親手闖出來的事業,他們才知道珍惜,知道嗎。”
“等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怎麼牛肉乾都叫你餵了雕了,怎麼沒留點呢。”
“我也是看它愛吃就都餵它了,不過我餵它麪包它可沒有吃。”
“像它們這樣的動物除了肉,別的是什麼也不吃的,知道嗎。”
“沒辦法,就的吃麪包了,真是的,找了一個媳婦,什麼也不會做,就會下面條。”
“我還會炒菜呢,你會嗎。”
“你那叫炒菜呀,我還以爲你醃鹹菜呢。”
“別管怎麼樣,我沒叫你餓着就行,再說了,我這樣幹,還給你減肥了呢,別吃這個了,我給你泡碗麪,在來兩根腸不是也能對付一頓嗎。”
“真是知疼知熱的好媳婦,你別這樣整,別介把這個也給燙了,別看這個不值錢,可也真是不容易踩。”
“現在就這樣養着吧,等回去的時候把它們給放到一起養不行嗎。”
“其實現在不用這樣,就這樣放着就行,你沒看在石砬子上就這樣嗎,不過,別看這東西平時就這樣乾乾巴巴的全沾在石頭上,只要是一有點雨水,也就又煥發了生機。”
等天天的小姑他們到這裡來看他們的時候,紅松也就把週週媽媽的事情跟週週的爸爸說了。
知道了週週的媽媽現在也到了國內的事情,週週的爸爸卻什麼也沒有說,就是這樣的搖了搖頭。
看他這樣,天天的小姑就跟紅松和圓圓說,“可能他現在還忘不下她,別說你們了,就是我問他這個事情的時候他也是什麼也不說,其實,我現在別的不怕,就怕他因爲這樣的事情在急個好歹的,我跟沒有出生的孩子可怎麼辦。”
聽天天的小姑說這話,週週的爸爸也就說了,“這個你放心,等你把孩子生下來,我就專門侍候你看孩子,別的什麼也不管了。”
“這樣也挺好,不過就是你窩在這裡不出去有些可惜了,看來你還真想到這裡來修行了。”
“對,就是修行也不像和尚那樣的修行,而是跟道士一樣,就在這裡做一個火居道士就完了,別的就什麼也不想了,你們看不行嗎。”
紅松看他在這裡就是不說週週和週週媽媽的事情,也就沒法跟他在說別的了,而紅松跟他說週週媽媽來,也有自己的目的。
現在的紅松也就是想叫他知道了這樣的事情以後,把這樣的信息透露給家族的人,這樣,週週的媽媽在國內也就永無寧日了。
既然他已經不管這樣的事情了,紅松也就的另想別的法子了,於是就對他說,“你看看,我要是出去了,乾點什麼好呢。”
“你,出去,不過,以你現在的身份,就是真的出去了,還不得進在國外的公司裡幹嗎,圓圓的爸爸也不會叫你出來的吧。”
“這回可是我跟圓圓一同出去,當然了,就是幹什麼也要跟這個公司有關係,可是我覺得他就是想叫我們單獨的成立一個獨體,先自己幹起來再說。”
“真沒有想到,他現在還能下這樣的狠心,不過,他這樣也好,你們要是真是行了,這個公司也就行了,當年他們四個創立的公司也真就是後繼有人了。”
“叔叔,我爸爸還真會這樣幹嘛。”
“過去可是都是這樣乾的,要不怎麼說這樣兒子能掌家呢,事實就在這裡,別看他們等自己的接班人真正接班的時候,給傳的神乎其神的,可是你再看看,他們這樣的後代,誰不是九死一生的過來的。”
“看來爸爸也是要這樣培養我們了。”
“你們要是真叫你爸爸從這樣的生死堆裡給軲轆出來,也就不是現在的你們了,哎,你們不知道,其實我的媽媽這是這樣過來的。”
聽他這樣一說,紅松也就知道,他還是跟自己的媽媽有感情的,要不也不會這樣了,因爲畢竟不是自己的親媽媽。
“原來奶奶當年還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大叔,您能在給我們講講嗎。”
“你這樣的還願意聽這個,真是沒有想到,當時我就給週週講過,可是這小子就是不聽,沒有辦法。”
“您不知道,當時我就聽我們公司裡的老人說過這個事,可是他們給我說的不全,也就是一知半解的,現在您又在這裡,所以我也就想問問您了。”
“真沒想到,你還能這樣,也好,我就在這裡跟你們說說這樣的事情吧,也好給我的媽媽傳個名。”
看紅松和圓圓在這裡很認真的聽,他就喝了一口酒,繼續跟他們說,“你們不知道,我爲什麼現在不敢跟朋友很有底氣的說我就是她老人家的兒子,也就是這樣的事情,雖然我沒有這樣的本事,可是我主要的還是沒有吃過這樣的苦。”
聽週週的爸爸說了他們家老太太的事,紅松才知道,她也是從九死一生生死場裡摸爬滾打過來的。
據說她還爲姑娘的時候,就因爲當時的滿清跟鬼子和沙俄的事情跟他們鬥智鬥勇過,那個時候別人不敢過關卡,可是她就能這樣的臉上抹上鍋底灰,懷裡揣着犯禁的東西來回的走,遇到盤查的人,就扔倆包香菸。
等到日本人打過來的時候,老太太已經到了他們家,這樣,也就在她的指揮下,叫爺爺跟日本人有了聯繫。
不過,他們還不僅僅跟着日本人幹事,暗地裡又跟當時是抗聯隊伍有了接觸,在到了後來,他們的家族也是內外通吃,並且成了這裡大家族。
他們跟抗聯有聯繫,當時也是很多人都有的事情,但他們跟抗聯隊伍倒賣軍火的事情,可是別人不敢幹的。
這個要是叫他們給抓住了,可是掉頭的大事,不過,那個時候他們家已經跟日本鬼子的內部有了勾,幹這個也就成了半公開的事情。
其實,當時幹這個的也不少,因爲錢一多就有不怕死的,可是到了後來,他們這樣的就是賣軍火不犯事,也多因爲分錢不均的事情叫他們的內部給舉報了。
而他們家卻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由於他們家的奶奶當時已經掌家了,出去聯繫的人又是他們家的爺爺,而得了錢還由家族的人拿大頭,所以也就沒有這些個事了。
在等到了後來,雖然他們家也跟別人一樣跟日本人有關係,可是由於他們家跟抗聯的關係,以及奶奶的機智,才使得他們躲過了歷次的運動,作爲僅存的幾家私營公司生存了下來。
當週周的爸爸到了她的跟前,她還是對他很好的,小的時候,就是他睡覺的時候,都由媽媽摟着他睡,所以也就在他們睡不着的時候給他講這樣的事情。
“就像這樣的老人,真是很明智呀,當時她就是沒有看上週周的媽媽,可是,由於家族的利益,他們還能聽他的嗎,而當時週週的媽媽也沒有像外人想的那樣,就是死活不進這個家,要不是這樣,她也就沒有今天了。”
到了這樣的份上,他才把週週的媽媽的一些個事情給說了出來,也可能是出於男人的尊嚴的原因,有些個事情還是沒說。
看他這樣,天天的小姑就說,“沒事,有什麼就說什麼吧,你就是說什麼我也不在乎,要是我聽着好的,還正好有了寫小說的素材。”
“我就是因爲你沒事寫這個纔不敢說這事的,你給寫出來倒沒什麼,要是叫他們給聯繫上就不好了。”
“這有什麼,我又不寫你的名字,他們知道是誰呀,要是真有願意聯繫的人給寫出來,不行我就告他去,正好叫他們賠幾個名譽費給我們花花。”
聽他們倆口子這樣一說,紅松也就給接上了,“叫小姑這樣一說,我還真有一個好主意,不行就叫小姑在這裡編個故事,題目叫你們的起落,這樣不但能吸引人來,還能借機賣你寫的書,這可是一舉兩得的事。”
“小姑,你別聽紅松的,他沒事就知道胡說八道,弄不好他都能勸你賣盜版書去。”
“都說不賣盜版的書,你們不知道,我還真想賣盜版的,不過,只賣我自己寫的,還沒有想賣別人的。”
“圓圓,叫你這樣一說,我還真想起一個事來,剛纔紅松不是問我出去幹什麼好嗎,我想,要是你們真的出去了,就利用公司的名譽搞旅遊賣東西多好。”
“大叔,不是我說,現在的人來這裡不都是爲了賣東西嗎,這個現在也有點爛了吧。”
“你出國就跟我們這裡不一樣了,像衣服似的,在國內多少錢,出去了又多少錢,不用別的,你們要是真能利用你們公司的牌子自己闖出去,就是這一項好了也就行了,我都敢保你用不了多長時間,那裡的公司就的請你回去。”
“國內的稅利我也知道,要是真的出去了還能這樣好賣嗎。”
“別的不知道,反正現在都去非洲,聽他們說開始的時候就是這樣賣的,現在好的已經不賣這個了,都到那裡進行開發去了,就像週週這樣的,畢竟叫過我爸爸,誰知道他卻吃不了這樣的苦。”
“既然你這樣說了,我就去那裡看看。”
“不僅是那裡,還有沙特,要是你真的能把那裡給拿下來,情況也就不一樣了,知道嗎。”
聽他這樣一說,紅松的心裡也就有了底了,對於他跟自己說的事情,自己雖然也想幹,可是自己的志向現在不在那裡,而是在歐洲。
不過,要是自己跟圓圓出去的時候,從新疆烏拉山口出去,徑中東到土耳其在轉往歐洲的腹地看看也行。
就像亞洲的兩河流域以及歐洲的多瑙河流域,那裡不僅僅有當地的文明,還是經濟的繁盛之地,自己要是能在那裡發展起來了,也就能填補公司的一塊空白了。
像這樣的事情,雖然自己想的很好,可是到時候自己的老丈人能不能叫自己領着圓圓一起去呢。
他要是真能放手叫自己和圓圓一起出去到那裡幹幾年,也真是很好的。
歐洲還跟這裡不一樣,我們這裡的東方文明的聖地,而他們那裡卻是西方文化的搖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