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回到休息室的時候,林浩然已經在到處找他了,葉塵的不穩定因素讓林浩然同學額十分的擔憂,這動不動的就玩消失,讓人怎麼能不擔心。
“塵哥,你不是上廁所了,怎麼我去廁所找你沒有找到啊?”林浩然着急的道。
葉塵咳了一下道:“感覺休息室裡悶,就去外面轉了轉,怎麼呢?我的節目開始了嗎?”
“那倒沒有,只是找不到你,有點小小的擔心罷了。”
“我又不是小姑娘,你還擔心我給跑丟了,還有幾個節目?”
“還有兩個,所以我才着急的嗎?不過塵哥,我給你說一下,剛纔我們韓臺長接待了老人家,那個老人家看着十分很不一般,我們臺長喊他叫做首長,曾經我們臺帳可是在軍隊裡待過的,那首長肯定不一般。”
林浩然說的那個老者除了葉塵之前在廁所見到過的那個,肯定是沒別人了,看來這個老者絕非等閒啊!
葉塵端起旁邊的水喝了起來,然後又和林浩然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兩個節目過的很快,葉塵的節目很快就到了。
當主持人說到葉塵的名字的時候,臺下的觀衆都不由得一怔,這個曾經被封殺的年輕歌手,現在居然再次踏上了這個舞臺,可以說凡是去年看過春晚的人沒有人不知道葉塵這個人的,尤其是現場的觀衆大部分都是軍人,只有少部分是普通觀衆,但是看過春晚的絕對是大多數。
同樣在葉塵的老家,國慶晚會也是葉軒喜歡看的一個節目,所以當他再次看到葉塵的名字的時候,手中的大煙杆一抖差點沒掉在了地上。
“這小子,過年的時候搞的那麼大,現在居然又跑上去了,俺孫子真有本事,老伴,趕緊過來,咱孫子又上電視了。”
葉軒的話引的旁邊幾個看電視的老頭紛紛熟絡起來他來,這明顯是在幾人面前顯擺自己的孫子有能耐啊。
葉軒的奶奶走了過來道:“小塵又上電視了,怎麼沒有提前給我們說啊?這次上的是什麼節目?”
“還能什麼節目,今天國慶,那小子不回家我就猜到不對頭,他現在又沒有什麼事情,怎麼可能會不回家,所以我就看國慶晚會了,這一看,嘿,居然讓我看到了這小子,解放他們了,幹活還沒幹完。”
“沒拉,在家西那邊摘棉花桃子了,咦,丫頭來了,快點,丫頭你哥他現在又上電視了。”
此刻葉琳從外面走進了屋裡,看着葉塵走上了舞臺,還是那個穿着軍裝的模樣,只不過此刻的葉塵多少有了一些穩重的氣息。
只不過此刻葉塵手中的樂器不是吉他,而是一把手風琴,這可是葉塵壓箱底的功夫,以前從來沒有亮相過,但是在重生前在酒吧裡,這可是他的拿手絕技之一。
其實葉塵用手風琴伴奏,更主要的是因爲手風琴的音樂與這首《十送紅軍》十分的契合。
“一送(裡格)紅軍,
(介支個)下了山,
秋風(裡格)細雨,
(介支個)秋風寒。
……”
葉塵的歌聲是屬於民謠的唱法,而他這第一句就直接讓一些老兵的記憶浮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此刻坐在最後面一排的葉老,也看着舞臺上的葉塵,他的手不由得顫抖起來。
“《十送紅軍》,這孩子不錯,創作出來的作品都是那麼有着非同一般的歷史意義,這曲調讓我不禁想起來當初抗戰時期的那些民歌,現在唱的都少了,想不到這小子居然別出心裁的創作了這麼一首歌曲,不錯,真心的不錯,就看他後面的歌詞怎麼樣了。”
“葉老,我感覺葉塵這孩子是真不錯,現在的年輕人多是喜歡那些流行的曲兒,現在咱們文工團的建設也要靠這些孩子以後的努力啊!”
葉老點了點頭,看向了舞臺上的葉塵。
葉塵自然不知道他們的討論,在舞臺上的他唱着歌,看着臺下的觀衆們,無意中看到了坐在最後一排的那個老人,心中暗自感嘆,這個老人居然坐在了最後面,一點兒譜都沒有,看樣子是一個好領導。
“三送(裡格)紅軍(介支個)到哪山?
山上(裡格)包穀(介支個)金燦燦。
包穀種子(介個)紅軍種,
包穀棒棒,咱們窮人搬。
緊緊拉住紅軍手,紅軍啊!
灑下的種子(介支個)紅了天!”
電視旁的葉老爺子聽着葉塵的唱的歌曲,他雖然沒有經歷過那段時間,但是他知道當初爲了化解當初的危機,紅軍的路線不得不做多次的改變,老鄉們的期盼就想當初自己摔着隊伍出去打支援的時候一樣樣的。
而同在現場的葉老卻是渾身一震,當初的幾次重大活動都是他一手操辦的,所以對於葉塵歌詞裡的面所要表達的意思,他一聽之下就能夠聽的出來這裡面所代表的含義。
葉塵的歌聲依然在繼續,韓鐵軍自然是看到了自己老首長的情緒的變化,不得不加大對葉塵的重視,這小子只要一出馬,必定是有着不小的轟動,想不到連身經百戰的開國元帥的眼角都有了一些溼潤,這葉塵到底哪裡來的那麼多的靈感。
“八送(裡格)紅軍,
(介支個)八角山,
山下(裡格)路上,
(介支個)酒一碗,
心兒牽牽(介支個)窮人盼,
草鞋雙雙,莫把腳磨穿,
祝願親人打勝仗,紅軍啊!
播下的糧種,(介支個)等君還。”
葉塵的歌聲,手風琴的伴奏,把諸多的情感都融匯在了一起,那複雜的情緒就這樣在舞臺上交織傳播開來。
後臺的張煥聽着葉塵的歌曲,眼裡的淚花不自覺的涌動起來,他沒有想到葉塵居然能夠寫出來這種富有感情而又具有歷史意義的民謠,他嘴角笑了笑,非常滿意葉塵現在的狀態,也希望他以後能夠有更好的成績。
本來還想找葉塵麻煩的童大秦聽了葉塵的歌曲之後,看向了自己的搭檔道:“老鐵,我錯了嗎?”
那個人看着童大秦道:“童哥,這件事情本來就不在葉塵的身上,是你自己不景氣,等一下葉塵到了後臺,你可得好好給別人認一個錯,知道嗎?”
童大秦聞言之後,剛想發貨,隨後又沉默了下來,看着手中的一塊手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