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安巖早已全身緊繃,進入戰鬥狀態。
整個大廳靜得可怕。
呼-----
似是一陣風,吹進了凝固的空氣。紅木放下手中的茶,輕笑了一聲,道:“安巖,瞧你緊張的,不過一陣風而已,指不定是哪個黃毛小兒閒來無事逗咱們玩兒呢。”又轉過頭對着曲員外道:“員外莫慌,請坐。”
這時一旁的曲員外才僵硬地笑了兩聲,扶着椅子坐下了。
就是這員外坐下之際,好幾支箭嗖嗖地再次襲來,安巖眼疾手快,將箭悉數接下。
紅木臉色微變,一絲怒氣轉瞬即逝,冷笑一聲,站起身來:“外面的朋友,是見不得人嗎?”
話音剛落,只見三個黑衣人出現在大堂之上。
“你,你們,們是什麼人?!”曲員外大驚,今日自己是惹了什麼太歲,招來這麼些人。
“哼,”領頭的黑衣人一聲冷哼,“取你性命之人。”說着,已經出手,一把利劍直直得刺進曲員外的喉嚨,血濺三尺。
“接下來就是你們倆了!”黑衣人一揮手,三個黑衣人一齊攻擊安巖和紅木,“小心!”安巖大喝一聲,連忙阻止正在襲擊紅木的黑衣人,不料自己卻被利劍所傷。
“安巖!”紅木連忙抓住安巖的手,伏在他的肩頭,安巖就這樣倒下了!
“哼。”一旁的黑衣人冷笑着,“沒了這人保護你,我看你怎麼逃出我的手掌心。”
紅木一聽,噗通一聲倒在地上,眼淚縱橫,楚楚可憐,“不想我紅木一個小女子,今日,今日居然死在這裡,我的命好苦啊~”
“哼,你剛纔不是很囂張嗎,現在怎麼了,也會向我求饒?”黑衣人冷笑着,一把利劍緩緩指向紅木的眉心。
“本來,本來我一女子行走,若是扭扭捏捏,豈不被人欺負死?剛纔是剛纔,現在是現在啊。”
紅木以袖撫淚,卻仰起頭對着黑衣人說:“你知道嗎?作爲一個殺手,最怕的不是敵人,而是自己在面對敵人的時候,和他說了很多廢話。”說着,紅木臉上早已沒了淚痕,站了起來。
“你,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黑衣人大怒,此時他已動彈不得。
紅木拍了拍手,微笑道,“我什麼也沒做啊,呵呵”
黑衣人心裡懊惱着,剛纔若不是想羞辱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自己怎麼會被反將一軍?
“出來吧。”紅木再次坐下,波瀾不驚地說到。
暗處的人一驚,隨即一笑,這個紅木,果然不簡單,飛身而下,不是別人,正是公子榮。
“怎麼發現我的?”
“你身上帶着一股狗尾巴花香。”
“咳咳,你胡說什麼!”公子榮一臉不善。
“不是麼?要不,怎麼會像尾巴一樣跟着我們,呵呵。”
“這……”公子榮頭一次無話可說。
“好了,叫你出來是有事的,把這三人的記憶改動一下,做成已經殺了我們三人的假象。”
“哦?你確定我會幫你?”公子榮打開摺扇,一臉玩世不恭。
紅木看了他一眼,不說話,只是自袖中拿出了個小瓶,取出一些粉末撒在安巖身上,便扶起安巖走了,留下公子榮一人。
“我說你……哎,算我倒黴。”公子榮一聲嘆息,卻按着紅木的話給三人施了惑術,然後走人,看也沒看死在後面的曲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