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拗不過我只好跟着我一起回到香梨苑,看着帝殤帶着阿尋在院子裡你追我跑的玩耍。
我汗顏,‘這這這一人一狼怎麼越來越像一人一狗。’我正想着突然旁邊一聲尖叫聲差點將我的耳膜怔破,我默默用手堵住耳朵後來實在頂不住她的叫聲我乾脆有用去堵她的嘴巴:“落雪你幹什麼?”
用手將落雪的嘴巴堵的死死地落雪唔唔唔的叫了幾聲之後,滿眼驚恐,纖細的手指指向院子裡被她的尖叫聲怔呆的一人一狼,我忍者笑嚴肅的問落雪:“怎麼了?殤這麼可怕嗎?”
落雪將我的手從她的嘴巴上扒下來:“小……小姐……那……那有一……一頭狼。”落雪繼續驚恐的看着院子裡,我拍了拍落雪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後蹲下身又拍了拍手薄脣輕啓,清涼的聲音悠揚悅耳:“阿尋來。”
之前被落雪的尖叫聲弄得不明所以已經停下和帝殤追逐的阿尋聽見我的聲音立刻衝我跑了過來,溫潤的趴在我的手下我揉了揉阿尋白色的狼頭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經養過的一頭哈士奇,彎着眼眸笑眯眯的看向阿尋,而一旁的帝殤也從驚訝中反應過來他慢悠悠的走向我,看着我和阿尋的和諧他解釋性的看着落雪摸了摸自己耳際的頭髮不好意思的笑笑:“嚇到落雪姑娘了嗎?它叫阿尋是我的魔寵。”
落雪掩着嘴巴,下意思的點了點頭…,帝殤見此又摸了摸頭髮垂下眼眸看着阿尋和我:“玖玖你知道嗎?除我之外阿尋是第一次聽別人的話。”帝殤的嘴角掛着好看的弧度,向我解釋道。
我驚訝的點了點頭,又揉了揉阿尋的脖子:“這就是緣分吧。”
我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殤,我昨天試了一下我靈氣的威力發現連根竹子都打不動呢。”
帝殤垂着眼眸沉思了一會兒:“玖玖你先不要着急,先把靈氣修煉到高境界再想其他辦法吧。實在不行,你可以做樂師。”
“喲,我當姐姐爲什麼不去給姐姐敬茶呢?原來是因爲這裡還有一個美男子在這。”帝殤剛剛說完,一個刺耳卻又不屑的聲音響起。“爹爹,輕雨說的沒錯吧?這二姐可不是你想的那樣優柔端莊哦。”
我向聲源的方向看去,白輕雨跟在白良的右手側,蘇氏則跟在白良的左手側白晴羽挽着蘇氏的手臂後面跟了一大羣三姑六婆們,鎮定的給白狼福了福禮:“給爹爹請安。”
白良陰鬱的看着我,聲音低沉的讓我起來然後問道:“玖念,這位是?”
阿尋早已在白輕雨出聲的那一刻就乖巧的進了帝殤的納戒,我掃了一眼垂着眼眸的帝殤:“爹爹這位是女兒的救命恩人——帝殤公子。”我指了指介紹道。
“帝殤見過白老爺。”帝殤聞言聽見我的介紹恭了恭身。白良陰鬱的看着帝殤,擺了擺手:“玖念,這可是你的閨房你怎麼將一個大男人帶到這裡來了。”
“是這樣的爹爹,因爲公子救了女兒的命,期間將刺殺女兒的刺客毀了公子的家,女兒讓公子無家可歸又沒有時間跟爹爹稟報所以就在香梨苑找了一個偏房給公子居住。”我淡淡的回答着白良好像說的不是自己的事而是在說一個故事中的某個情節。
白良驚訝的看着我:“玖念不是去萬骨窟了嗎?怎麼會有刺殺?”
我輕笑一聲,嘴角揚起一抹自嘲的笑意:“那還是得多虧了這三妹妹的手筆。”
白良驚訝的看向白輕雨,白輕雨見矛頭轉向了自己連忙擺了擺手:“沒有爹爹,二姐姐污衊輕雨。”
白良冷哼一聲:“劉伯,派人去查查那些刺客的主人,另外去收拾一間廂房給這位公子居住。”
隨後又掃了我一眼:“玖念,你好好休息打扮,晚上跟姐妹們和其他官家小姐公子們好好轉轉。”
道了謝看着帝殤不情不願的跟着白良走向了廂房自己也走進了自己的院子坐在用樹藤綁作的鞦韆上,慵懶的靠在樹藤上慢悠悠的上下盪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