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南陽郡後,兩人繼續休息了一天,只是現在兵荒馬亂的,很容易被惦記上.
這不,剛剛休息好,出城了,就有一隊人跟着,似乎也知道此地不是動手的地方,暗中緊緊的跟隨,想要等到一個合適地方在動手,不怕這兩隻肥羊跑了.
陳玄自然感知道了,嘴角不由得掛起冷笑,正好秦海看到了,不解問道:";道長,有什麼事情嘛,是不是又有強盜出沒了,放心,這一次絕對不會在怯懦了.";
";是也不是,應該說,南陽郡的人想要動手,直接說吧,就是兵卒.";
";什麼,南陽郡的兵卒,不會吧?";秦海很是疑惑的喊道.
";哦,對了,昨夜路徑是宛城吧,好像是張繡佔領的,他手下的兵,你還不知道嘛?";
";是他,如此也就說得通了,也對,要是真的是他,那麼手下士兵做出這種事情並不稀奇,可惡,竟然縱容如此,實在是可恨,道長,你看現在該怎麼辦啊?";秦海想着,自己雖然有心卻是無力,根本打不過這麼多人,前次還是依靠着道長才過關的.
";無妨,不過是無名小卒而已,殺了就殺了,咱們先走偏僻的道路,將他們除掉之後,在進入荊州吧,可惜劉表好好地將城池讓出來,真是一個蠢貨,害怕的話,直接送人就好,自己何必做荊州牧呢,沒有進取之心,只能在守成終死去,着實可悲啊.";
秦海聽着,也低着頭不說了,是啊,要是真的如此,荊州還有未來可言嘛?
不多時,就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那後面跟着的兵卒一看,頓時大喜,馬上就趕了過來,重重包圍,殺兩個落單的人,就如同殺雞,瞬間弄點錢財花花,也是很不錯的事情.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如此張狂,難道不知此地是荊州地界嘛?";秦海頓時站出來說道.
";哈哈哈,這裡可不是荊州,這是在南陽郡,我主公的地界,哼哼,將錢財交出來,否則就將他們拋屍在此,不要說我們無情,就算是拿點錢給你們埋葬吧.";
陳玄不說話,手卻已經動了,一拍秦海的肩膀,秦海頓時感受到一股奇異之力,貫徹全身,而這些日子一直喝着的靈酒,隱藏在體內的靈氣,也跟着爆發出來,不斷地強化身體,整個人感覺到不一樣了,似乎一切都變輕了,變得更加清晰了.
";去吧,現在的你,足夠應付他們了,好好的回憶一下當時是怎麼做的,不要顧及,這些人沾滿了無數無辜人的鮮血,現在是他們償命的時候了,去吧,去吧.";陳玄一把將他推了出去,淡然的說道,好像再說,這就是你想要的,那麼就讓你來解決吧.
秦海先是嚇了一跳,不過聽到道長的話,頓時知道該怎麼做了,對啊,這些人都是罪人,殺了不少無辜人的性命,罪該萬死,死了就是死了,也算是爲將來要死在他們手中的人提前解除災難,大功德,絕對是大功德一件,眼神中也銳利起來,道長的話不會有假的.
那些兵卒可不管這些,看到有人拿着刀上來了,頓時大爲怒火了,一下子就衝了出去,要將對方斬殺,以泄心頭之恨,手中的刀高高的舉起,狠狠地劈下,誓要將對方除掉.
只是現實同樣是殘酷的,陳玄只是微微一給力,讓秦海突破了先天境界,讓他可以快速地反應,身體一撇就讓了過去,手中的刀不由自主的劃過,頓時感受到一絲阻力,但很快就沒有了,隨後知道了,一個兵卒死掉了,生機徹底消失,原來如此的簡單,生命如此脆弱.
知道自己的能力後,秦海不再猶豫,回憶着當初道長控制自己時,使用的技巧,毫不猶豫的使用出來,刀光之中,流傳着絲絲寒意,卻無礙心中的執念,殺戮是罪,但殺罪孽不是罪,那是天大功德,想到這裡,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全力的擊殺起來.
陳玄見此,不由得點頭,這樣的心理纔是對的,不能因爲一絲的心軟而將敵人放下,那隻能給自己帶來災難,何況是一心一意要殺他的人,這些罪人,就應該償命.
不過多時,那些兵卒開始崩潰了,這是什麼人啊,那裡是羸弱的書生,簡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可惡,竟然讓這多人死在這裡,而且不會有人知道,絕對是無情的很,心慌意亂之下,想要逃離,卻發現,怎麼也走出不去,好像是被關在裡面一樣,與外界隔絕了.
如此一來更是絕望,而秦海卻是一步步的走向下一個目標,一刀而過,一條罪孽就結束.
等到所有罪孽終結之時,秦海才發現自己原來並不抗拒殺戮,只是那時候沒本事,而現在卻知道了實力的重要性,沒有自保能力,早就死了,即使僥倖活過一次,那以後呢?
";多謝道長大恩,小生感激不盡.";秦海無比恭敬說道,雖然剛剛殺戮,但良好的教養,讓他可以從殺戮中快速解脫出來,不被殺戮迷惑,也是讀書的好處,可以瞭解更多用處.
";不用在意,這些不過是罪孽而已,死了也就死了,好了,收拾一下,就離開吧.";陳玄看都不看一眼,對於這些人死,絕對不會有絲毫的同情,死有餘辜而已,有什麼值得的.
很快馬車消失在偏僻的所在,往南而去.
而此地的情況,也是在一天之後,才被人發現,張繡知道後,頓時大怒,想要將做下此事的勢力找出來,但偏偏找不到任何的線索,只有一點,那就是知道去抓兩個人,但絕對不會相信兩人就能殺掉一隊人,這可是從戰場上出來的人,怎麼可能一般呢.
";一點消息都沒有嗎?";張繡鐵青着臉,冷漠的看着一衆屬下.
";稟告主公,我等都在周邊查過了,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線索,就算是那兩個人也不見了,不知去哪
裡了,還請主公做主,爲枉死的戰士們討回一個公道啊.";一衆屬下齊齊喊道.
";要我哪裡找,一羣蠢貨,連人都不知,找什麼找,可惡呀,還不快退下.";
衆人一聽,頓時怏怏不語,誰讓他們並不知誰做的呢,只能低着頭退了下去.
張繡一拍木案,卻毫無辦法,一點頭緒都沒有,難道是曹做的,這倒是有可能,或許準備南侵,一想到這裡,頓時頭冒冷汗,趕緊的名人準備起來,可不能被他有機可趁啊.
陳玄可不知張繡將目標放在曹身上,即使知道也不會介意的,反正曹也要南侵,這不僅僅是野心,還有戰略的目標,必須要要南侵,否則難以舒展內心的渴望的.
";道長,前面就是襄陽城了,沒想到這多年之後,又回來了,真是太好了.";秦海見到遠處高大的荊州城,心中不由得激動起來,那麼離老家不遠了.
";嗯,對了,你打算是先去哪裡,直接去老家洞庭,還是去襄陽城中呢.";
秦海看了看天色,就說道:";咱們先住一晚上吧,明天再去洞庭也不遲.";
";隨你吧,咱們就進入襄陽城看看,也算是在這個時代中,比較安寧的城池了.";
這倒是,荊州雖然兵家必爭之地,但現在因爲有着劉表的存在,即使再怎麼亂,也壓制着,只可惜沒有進取之心,將這一份繁榮只能延續一時而已,或者說是假象也可以,總的來說,沒有實力,是守護不了荊州的繁榮的,帶來的只有敵人無限的貪婪.
無論是做什麼,錢財是少不了,那麼對於他們來說,荊州這樣的肥肉,怎麼可能放過呢,如此四戰之地,一定要抓在手中,進可攻退可守,戰略非常重要.
進入了荊州城後,兩人就看到與北方明顯差異的地方,人氣很是繁榮,人人都帶着笑容,似乎並不知道戰亂就要臨近了,馬上過上和北方一樣的日子了,太過於安逸,只會讓人產生惰性,無法再涌起心中的熱血,慢慢的被消磨,成爲一個普通的人.
";襄陽不愧爲荊州有名的城池,真實夠熱鬧,只是能維持多久呢?";
";道長,他們是不會知道的,就算是說了,又能有什麼用處,咱們先住下休息一晚,明天在趕路吧,一路上也有些累了.";秦海不由得插嘴說道,很快找到一家客棧住下.
一路風塵,確實是需要好好地休整一下,免得心靈出現寂寞空洞的世界,那就不好了,調節是需要自身的境界來整頓,讓自己達到最佳的境界,那麼一切都將是美好的.
";客官,你們飯菜到齊了,儘管用,有什麼需要,儘管說,小店一定會盡量的滿足.";
";嗯,多謝了小二,有什麼事情,我們會通知你們的,不用在這裡伺候着了.";陳玄揮了揮手說道,隨後就和秦海吃起來,享受人間煙火吧.
吃好之後,也就逛了一下夜景,襄陽城的夜市也不差,還沒有達到宵禁階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