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整個周家莊園內,亂成一片,上到偏房妾侍,小到僕人丫鬟奴僕伙食工人,全部都被林寒施展了奪魄,但凡是罪大惡極之人,無論是男是女,林寒都是絕不留情,直接轟殺當場。
一時間,整個周家莊園內,一陣雞飛狗跳,腳步聲,慘嚎聲,呼救聲,鍋碗瓢盆落地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一陣陣血腥之氣沖天而起,染紅了半邊天,場面不好血腥。
與此同時,整個永林鎮內,大量的鎮民早已是聞聲走出家門,只見東北方向周家巨大的莊園被一片血霧瀰漫。
這些鎮民見此情形,當即譁然變色,眼中不由露出了驚駭欲絕的神色,不由分說地躲入了屋中將門窗禁閉,躲在被窩裡,瑟瑟發抖。
樊城,雲羅國西第八大的城市,但論富足程度卻是居其首位,它地處雲羅國西南部,土地肥沃,水利通達,糧草充裕。
所轄域內又有數不清的商道、湖泊和運河,再加上這裡氣候冬暖夏涼,氣候適宜,一向風調雨順,人傑地靈,所以極爲適合種植水稻,是雲羅國首屈一指的產糧之地。
這日正午,熾熱的太陽高懸,光影一閃,樊城城主的府邸上空,突然出現了一名少年。
這少年看起來十六七歲,頭髮白髮,不是別人,正是恢復了原貌的林寒。
此時,他望着下方巨大的府邸,臉上猙獰畢露,眼中殺機狂飆,嘴裡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歷喝:“周富貴,你他媽的畜生出來受死,老子給你三息時間,如果不出來,老子今日踏平這座城主府!”
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是產生的聲流衝擊波,卻是疾速在方圓十數裡的樊城內激盪開來,頓時掀起了一片驚慌失措,雞飛狗跳,一些普通的凡人只覺得耳膜生疼,渾身無力,接連軟到在地上,雖然沒受什麼傷,但是也是狼狽不已,場面一片混亂。
這時候,林寒也不再隱藏什麼實力,而是渾身靈力夾着滔天的戾氣狂涌而出,將整個偌大的城主府籠罩,面對這些世俗的凡人,他根本就無需隱藏實力,但是就在靈識感應中,卻發現這城主府內居然有着修士的存在。
見此情形,林寒雙目眯起,眼眸深處露出了令人膽寒的殺機,嘴角當即勾起了一絲冷笑,心想你們最好識相不要招惹小爺,不然老子不介意大開殺戒,將你們轟殺當場。
話分兩頭,就在林寒駕臨樊城城主府邸的前一刻,在城主府的金碧輝煌的大廳之中,正進行着奢華的宴席。
諾大的一個白玉桌子上,擺放着各種美酒佳餚,桌旁,一共坐着五個人,這五人中,三名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一名身形肥碩、身穿一襲紅色精緻衣衫的大胖子,餘下的一人則是一名相貌俊朗,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
這中年男子看起來三十來歲,身穿一襲青色精緻袍服,舉手投腳間充斥着一股上位者的氣息。
此時,只見他端起酒杯,朝着三名黑袍中年男子敬酒道:“早就聽聞星隕海域天極宗的大名,沒有想到今日得以見得三位上仙,當真是人生幸事呢,在下在這裡敬三位一杯!”
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這樊城的城主董匡!
就在董匡話音剛落,一名陰溝鼻黑袍中年男子霍然起身,冷冷笑道:“董匡,廢話少說,今日我等來此的目的,只是爲了你那件東西,可不是來喝酒聊天打屁的。”
說到這裡,鷹鉤鼻男子神色一緩,接着道:“看在你祖上曾經是咱們天極宗的弟子,也算是有點舊情,你若是識相的話,乖乖地將那件東西交出來,咱們一切都還好說,如若不然,休怪我等心狠手辣,大開殺戒了!”
“不錯,我等可沒有耐心與你在這裡乾耗着,現在開始,給你十息時間思考,如若再不將那件東西交出來的話,咱們可就不念什麼舊情了,徹底血洗你城主府邸!”
其餘兩名黑袍中年男子也是冷冷笑道,神色不善,渾身上下充斥一股刺骨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感受到這股陰冷的氣息,身形肥碩的大胖子渾身巨震,死亡的恐懼壓迫,籠罩在他意識深處,他再也忍受不住,整個身子如同一灘爛泥軟到在地,擡頭望着身旁的董匡,膽怯地道:“妹,妹夫!”
言語之中,臉色煞白,豆大的冷汗淌下,溼透了整個衣衫,那模樣竟似有無限恐懼。
董匡望着胖子,雙眼眯起,眼眸深處閃過一絲不屑,隨即朝着三名黑袍中年男子拱了拱手,嘆息一聲,道:“哎,其實那件東西根本毫無用處,既然你們如此苦苦相逼,我交予你們便是!”
董匡說着話,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盒,接着,不由分說,直接將玉盒扔給了鷹鉤鼻男子,道:“傅大哥,這東西就是我董匡祖上傳下來的東西!”
傅姓男子聞言,但戶籍點點頭,臉上露出了算你識相的表情,直接將玉盒打開,神獸將盒子內一塊黑色的古樸布片拿出來,仔細查看半響,眼中頓時一亮。
只見他朝着董匡點了點頭,笑道:“東西沒錯,既然董老弟如此識時務,那咱們以後還是朋友!”
說完,朝着另外兩名黑袍男子點點頭,旋即三人站起身來,正準備駕着遁光,回宗門覆命。
不料這時候,異變突起,沒有絲毫的預兆,整個城主府邸被一陣強大的靈壓籠罩而下,三人頓時大驚失色,臉色大變,他們從這股靈壓中感受到了強烈的殺氣。
難道是什麼邪派修士!
想到這裡,三人臉色有些不大好看。
就在此時,城主府邸上空,一道冷喝聲傳來,“周富貴,你他媽的畜生出來受死,三息時間,如果再不出來,老子今日踏平這座城主府!”
“周富貴!”
三個黑袍中年男子以及城主董匡聞言,不由自主第全都望向了一旁癱軟在地的胖子身上。
這胖子不是別人,正是周富貴。
他此時也是聽到了府邸上空的冷喝,只覺得渾身一陣發冷抽搐,喉嚨裡給塞了一隻蒼蠅般,難受異常,勉強擡起來頭,望着身旁的董匡,聲音嘶啞地道:“妹,妹夫,我,我沒有得罪什麼人啊!”